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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天,捅破了 作者:青衣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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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天,捅破了 作者:青衣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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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答啊。
虎后咳了咳,挣扎着坐起,唉声叹气了一番,泪流满面:“我活到现在,见识过很多东西,已没什么遗憾。卧床久了,只有一点放不下,就是桑裴,他性子淡漠且固执,我怕我不在了,就没妖能束缚住他……”
慈母心肠,太感人了。
小扶疏控制不住,藤条和叶子上湿漉漉,傻不啦叽地哭了。
虎后看着比自己哭得还厉害得藤子,眼珠一转,哭得更加带劲儿:“我儿他可怜啊,虽有父王,却听信谗言,偏心那只狐狸精的儿子,我活着还能压一压,一旦我去了,桑裴他要被赶出丘脉了!”
扶疏哭得打嗝,晃悠悠的枝叶儿,看着焉趴趴,让人忍不住想上去揉两把。虎后控制着有些想要伸手的念头,心虚地眨了两下眼,装模作样地擦了两把眼睛,又跟着扶疏一起哭。
扶疏是真心伤,虎后和大王子的境遇太惨了,虎王忙着疼小妾,根本不管这娘俩,如果虎后死了,大王子确实无路可去,确实可怜。
“这……可怎么办?”
虎后是真心虚,她原本只是想卖个惨,哄这株珍贵的草木妖跟自家儿子契约,如此她死了也瞑目。
可一不小心,卖惨卖过了。
见这小藤妖嚎啕大哭,哭得比她还惨,顿时慌了,乖乖,如此珍贵的宝贝,可别真蔫了,她忙叫人给扶疏洒水。
好容易哄得扶疏不哭了,她心下一激动,暴露了真面目,道:“扶疏,你跟我儿子契约吧!”
扶疏哭得头晕,被这陡转的情况弄得措手不及,愣了片刻,打了个哭嗝。
本就呆头呆脑的,这一下脑子更呆,她稀里糊涂地听从虎后的安排,跟大王子桑裴完成契约。
如此随便就把自己卖了,她绝对是草木妖史上最大的耻辱。
契约后,扶疏盯着桑裴,才后知后觉觉得不对了。
并非桑裴的人形不如意,身着白虎王族的大白氅,姿容秀美朗月清风,除了面无表情,喜怒难测外,容貌气度皆为上乘。唯一不对的,是魂体。
契约妖之间能看到彼此的魂体,这只通体纯白,眉心铭刻深黑色火焰纹的老虎——
妖妖妖、妖皇大人?!!!
沙罗树爷爷给每一个初开灵智的草木妖都讲过一个故事:
神兽陨落,妖域分裂,彼此征战不休,唯妖皇可统一妖域。妖皇乃白虎神君的后裔,他残暴不仁,比上古四大凶兽更恐怖。众妖以为妖域统一就可过上安宁的生活,殊不知,那才是水深火热、生不如死的开始……
沙罗树持半卷天书,能预测未来。
预言里说,妖皇穷凶极恶,但是极擅伪装,奸诈狡猾,故而潜藏多年,杀父杀母杀弟杀妻杀子,无人识破。他有恩不报,有仇必报,极度变态,最喜欢蹂’躏妖族,把兽妖剥皮拆骨,妖肉炖汤,妖皮铺地。草木妖则晒干,叶子当药,杆子当柴。总而言之,十分凶残。
树爷爷再三叮嘱,见到一切类似于妖皇的大老虎,要跑得远远的。
扶疏这会眼泪刹不住,哭得那叫一个伤心。
她不止没躲着妖皇大人走,反而稀里糊涂地跟他契约了。
不能再多想,要吓死藤子了!
眼前不受克制地浮现出一副场景:一株藤妖在太阳下可怜兮兮地暴晒,晒成干藤条,叶子做药,藤枝当柴。
呜呜,好可怕,我不要妖皇,我要回家!
她壮足了胆子,怯怯地道: “妖、大王子,您能放我走吗?”
桑裴:“……”
那淡漠虎眸难得怔愣一回,注视着小藤妖旁边的魂体,一个五六岁的女娃,乌黑的头发扎着两只鼓蓬蓬的花苞,肉嘟嘟的小脸软萌无害,最引人注目的是那双泉水泡过似的杏子眼,水润漆黑,柔和澄澈,就像新生的小鹿,让人不忍伤害。
桑裴默默点评:很可爱。
而此刻,那双眸子圆睁,满是恐慌地看着他,问能不能放她走。
哦?
探爪摸摸小藤妖的圆叶,肉乎乎的叶面触之温凉,仿若质地上乘的宝玉。草木妖如此珍稀,而此草又能脱离土壤独立存活,绝世罕见,乃珍品中的绝品,他这辈子都难以碰到更好的。
放走她,可能吗?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二:
一个时辰一道雷,九道就持续了九个时辰,缠天和沙罗树轮换着挨劈,到了深夜时刻,雷收雨住,兄弟两都被劈成了柴火棍。
“这天道,真是翻脸无情。”缠天幽怨不已。张口吐出烟雾,被劈得不明不白的,好气啊。
沙罗树有生以来头一回如此狼狈,“你怎么回来了?”
缠天嫌弃地看自己身上的焦黑叶子,一片片拔掉:“还好我回来了,倘若不回,就再也见不到老哥哥了。到底怎么回事,你别闷声不吭,赶紧说出来,咱们俩一起解决。”
沙罗树被缠得没法,高深莫测地说了句:“天机不可泄露。”
缠天作捧心状,泫然欲泣:“你变了,有事居然不和我说,是不是不把我当好哥们了?想当年,咱们还是穿过一条裤子的好兄弟——”
沙罗树恶心得不行,转过头,再也不去理他。一出一出的,比唱戏还精彩,这浪荡藤子都跟谁学的?
闭住五感,不听不看不碰。
发生了如此诡异的事,各方妖族的首领都过来询问,被沙罗树一一打发回去。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四兄弟并不肯放弃,非要得到沙罗树的答案,万一再发生这种事,他们得有个应对之策。
沙罗树身上的伤势还没好全,雷劈过的地方隐隐作痛,一遍一遍、万般无奈地道:“我能力不足,得到了天道惩罚,预知能力损失大半……”
四大神兽仍旧不信:“沙罗大人是否有难言之隐,不妨与我们说说。”
沙罗树咳嗽了几声,实在头疼,酝酿着该怎么打发他们。
缠天忍了忍,实在忍不了了,在一旁嬉笑怒骂:“你们烦不烦,非要问出个子丑寅卯出来?知道了又如何,你们可有能力对付天雷?可有本事揣测天意?”
四神兽:“……我们可以商量对策。”
“你们的意思,说白了就一句话:就是没办法。”缠天说话很直白,“什么都干不了,告诉你们有什么用?”
四神兽很久没听过训斥他们的话了,心下恼怒,“你是谁?”
缠天想要叉腰,做出威风凛凛的架势,奈何被雷劈过,怎么看怎么狼狈。咬牙道:“好汉不留名。你们走吧,反正得不到答案,莫要在此白费功夫。”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如此不要脸的。四神兽气得咬牙,还是沙罗树出面调停,四大神兽才不与缠天计较,却也不再折腾沙罗树,甩尾而去。
“唉,可算走了。”缠天靠近沙罗树,藤条没骨头的蛇般缠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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