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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窗之隔 作者:沈沈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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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窗之隔 作者:沈沈沈

    分卷阅读9

    “谢谢。”符涂牵着薄早坐下。

    “两位施主许久未来了。”苦尘大师为他们斟茶。

    “学业忙。”符涂简短地答了一句,端起茶嗅了嗅:“大师这里的苦叶茶还是这么香。”

    薄早喝了一口,眉毛都皱在一起,默默放下了茶杯。

    “哈哈哈,”苦尘大师笑着道:“薄小施主喝着苦,是幸事。”

    “为什么?”薄早不解。

    苦尘大师摇头道:“有些苦,不必去尝,放下茶杯即罢。”

    薄早似懂非懂地看向符涂。

    “大师别打趣他了。今天上山太晚了,我们没法久坐,得下山了。”符涂把茶饮尽,眉眼舒朗,竟然没有一点苦到了的迹象。

    苦尘笑道:“符小施主动心忍性,所求之事岂有不成焉。”

    他把一个锦盒推给符涂,点头道:“下山去吧,这会儿缆车人少了很多。”

    两人和主持道别,出了院门去排队下山。

    “住持给了你什么?”一出寺庙,薄早就迫不及待地问。

    “之前收了块玉,雕了个佛像。”符涂把锦盒打开,翠绿的玉佛躺在里面,打好了眼穿了红绳。

    “请大师开个光。”符涂说着拎起红绳给薄早戴上了。

    “给我戴啊?”薄早爱不释手地摸着胸口凉凉的玉石,雕工精美,翠色动人。

    “我打篮球,戴着不方便。”符涂在他腰上推了一把:“回去再看,到我们了。”

    他们俩坐一辆缆车,薄早靠在他肩膀上,说悄悄话似的:“是不是上次你奶奶给你的那块玉。”

    “嗯。”

    “那不是你的生日礼物吗?”

    “……嗯。”

    “我说怎么突然不见了。”

    “……又乱翻我东西?”

    薄早耍赖地笑:“涂涂,我现在觉得爬山一点也不累了。”

    符涂别过脸,冷漠道:“坐好,别乱动。”

    “我不,”薄早得意忘形,问个不停:“涂涂,你喝苦叶茶不觉得苦吗?还一口喝完了。”

    “有回甘。”符涂把他的手拉下来握住不让乱动:“忍一下就好。”

    薄早嘟囔:“忍不了,太苦了。”

    符涂看了他一眼:“那就别喝。”

    “就喝。”

    幼稚鬼,符涂闭上嘴巴不理他了。

    到山脚下的时候已经天黑了,吃完晚饭开始往市里赶,薄早开开心心地下车回家了。

    他洗了澡关了门,把房间的灯都打开,怕光线不够还开了俩手电筒。玉佛躺在黑色锦盒里,被三百六十度曝光拍照,然后被发在了朋友圈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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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日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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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放的风很快就点赞并回复了一句:“只听过节日和生日礼物,还有周日礼物?羡慕。”

    薄早抱着手机在床上打滚,回了流放的风冷艳高贵的一句:“哼,羡慕不来的。”

    然后给符涂发信息,要求他立刻马上去朋友圈给他点赞。

    符涂回了他一句“无聊”并且让他立马去洗澡睡觉。

    “明天你起不来就等着吧。”

    然后一语成谶。

    第二天符涂来接人上学的时候就得知了某人还在房间里睡觉的消息。

    “啊呀脾气大的呀,不好去叫他起来的。”阿姨还在一旁助纣为虐。

    “我去叫他。”这种情况遇的多了,符涂冷静地拿出备用钥匙上楼。

    “早早。”他先敲了敲门。

    “别进来!”里面的声音非常惊慌。

    “你干嘛呢?”符涂皱起眉。

    “我今天……今天不去上学了!你给我请假……啊啊啊啊啊啊啊!!你不许进来!”

    青梅竹马就是这点不好,稍微底气不足的谎言都会被拆穿,薄早还在搜刮借口的时候,符涂已经开门进去了。

    然后惯例吃了一个迎面而来的飞枕。

    第7章

    符涂接住枕头往前一扔,又砸了回去。

    薄早被枕头砸在了脸上,本来就又气又急,这下直接被气哭了:“你怎么这么讨厌!”

    “我昨天怎么说的?看看几点了?”符涂黑着脸走到床边。

    “你别过来!”薄早急了,坐在床上拿手推他的胸膛。

    符涂抓住他的手顺势把他往床下拖。

    “我不起来!”薄早气的眼睛都红了,拼命往被子里缩:“别拉我!你烦人!!我讨厌你!”

    他边哭边打嗝,但是奈何力气太小,连人带被子一起被拖到了地上,那块他坐过的床单上一块明显的水迹。

    符涂手一松,薄早就坐在了地上,把脸埋在膝盖上大声哭起来。

    符涂颇为无奈地拿出手机给外面等待的符瑶发了条信息。然后才蹲下`身子伸手去抱薄早:“好了,多大点事。”

    薄早抗拒地推开他的手,就是不肯抬起头,哭的越来越大声,都快喘不过气了。

    符涂无奈,只好把人打横抱起来放在了床沿上:“我上次给你的书你是不是没看完?”

    薄早只管趴在床上哭,完全听不进去,并且拒绝交流。

    “别哭了,”符涂皱起眉:“这是正常现象,哪个成熟的男人没弄脏过床单?”

    薄早抽泣着侧过脸看他:“你骗我!”

    符涂沉着脸:“我骗你干嘛?你下次再敢逃生理课看看。这种基本常识都不懂。”

    薄早把脸埋在被子里,哭的更凶了。

    符涂在薄早面前一向是权威的代表,他说的话薄早是百分百信的,因此他原先的害怕和尴尬,现在完全转成了委屈和羞愤。

    他嘟囔着说了什么,混合着哭腔听不清楚。

    “你说什么?”符涂压着嗓子问。

    “你凶什么呀!”薄早抓着被角对着被子委屈地哭叫:“都怪你!我讨厌你!”

    符涂眉毛一挑,翻来覆去就这一句,他耳朵都要起茧了:“起来,把床单换了。”

    薄早扭扭腰以示抗议。

    符涂没那么多耐心,直接抱着他的腰把人揽了起来。薄早像个弯着腰的虾米,被人拦腰抱在怀里,脸哭的红红的,还挂着泪,腿上手上都使不上力气反抗。

    符涂一手抱着他,一手把床单被褥都扯了下来丢在地上,然后他坐在了床垫上,开始对付怀里的祖宗。

    薄早的睡衣一直是两件套式的背心和短裤。符涂斜抱着他,像抱一个大号的娃娃,先把歪到肩膀上的背心扯好。

    薄早抽泣着扭着脸不肯看他。

    “都哭红了。”符涂摸摸他的鼻尖。

    薄早委屈地一抽一抽得:“都是你……嗝你非要去爬山,害我……害我做了个噩梦……”

    “自己不好好看书还能怪到我头上吗?”符涂拍拍他的腰:“精满则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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