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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求放过/长史很倒霉 作者:七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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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求放过/长史很倒霉 作者:七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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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芳老板’身上。姬姓和沈姓同源,阿枣和他谈完之后还挺后悔没早点发现这一茬的。
姬贵嫔没发觉她的思绪跑毛,语气渐渐激愤起来:“我一醒来就发现自己附着在别人身上,等我好不容易适应过来,第一件事就是去找我母亲和兄长,你知道我看见你的时候有多惊讶吗?!”
阿枣估摸着要是换成自己头皮都得炸了。
姬贵嫔也知道自己怨不得面前这人,她当初因为自己的愚蠢而丧命,害的母亲和兄长无人照料,她去之后两人也相继跟着去了,而眼前这人改写了母亲兄长的命数。而她当初被薛见所杀,也不过是朝堂争斗失败,怨恨不得谁。
她虽然知道这些个道理,但看见这人取代自己,看见薛见风光着锦,心里还是止不住地恼火。后来被薛见说破之后才决定改投门庭,可心里到底不甘。
阿枣见她神色变幻,掩嘴咳了声把她的思绪唤了回来:“我理解你的心情。”她顿了下又道“我会照顾好母亲的,你要是想她,我会请殿下为你重新安排身份,你可以时不时去探望母亲和兄长。“
当然这些得等皇上驾鹤以后了,她不想和姬贵嫔有什么争执,能和平相处最好。
姬贵嫔斜了她一眼,语调还是有些阴阳怪气:“这么说我还得谢谢你?”她说完见阿枣没接话,自己也觉着无趣,静默良久:“你叫什么名字?”
这问的是阿枣的本名,她想了想:“阿枣,我原姓林,大名林枣。”
姬贵嫔哦了声,两人本来就没什么可说的,姬贵嫔得到她会照脸沈家人的保证之后,转身要走,阿枣突的把她叫住了:“你等等。”
姬贵嫔转身看她,阿枣鬼鬼祟祟地看了她一眼,忍不住说出了她一直想说的一句话...
“你把春.宫画的太丑了。”
姬贵嫔:“...”
出于对艺术的执着,她据理力争:“哪里丑了?!你胡说什么?你知道我的画卖出过多少本吗?”
“就是丑。”阿枣比了个二:“我接手重画之后比你多卖了两倍!”
姬贵嫔:“...”
她忍无可忍:“那是因为你没品位,低俗太过,只知道一味迎合书局!”
阿枣撇了撇嘴,嘀咕道:“都是画春.宫的,说的跟你不低俗一样。”
姬贵嫔重重一拂袖:“告!辞!”
姬贵嫔负气离去,阿枣难得能找到自己的同道中人,见她走了,难免怅然若失。
薛见带着人走过来,轻轻捏了捏她的耳垂:“你画的确实比她画的好看。”
阿枣给他腰上来了一拳:“谁准你偷听我们说话了!”
两人闲话几句就进了薛见母妃的寝宫,薛见命人取出个莲花金盆来给生母烧纸。
阿枣怕他难过,靠在他身边,一边帮着给自己的婆母烧纸,一边跟他说:“跟我讲讲母妃的事好不好?”
他拍了拍她的肩,一笑:“其实母妃的事我知道的也不多,大都是听宫人说的,她出身不高,却很得皇上喜爱,一路被封至妃位,皇上还曾许诺,她要是诞下皇子,就封她为贵妃,荣宠无限。但也因为如此,她招致了旁人的嫉妒,有人故意用民间把戏在宫里弄出了重重异象,说她怀了个妖孽,皇上已经对她起了疑心,她为了保全我主动迁至西宫,甘愿过着无宠的日子,可也给了人下手的机会,生下我没多久她就去了。”
阿枣认认真真火盆里放了一枚纸元宝:“母妃是个了不起的女子。”
薛见烧了最后一叠纸钱,握住阿枣的手,站在金盆前微微笑道:“母妃,这是我的妻子,以后她每年都会陪我来给你烧纸奉香。”
阿枣也忍不住低头看着金盆,好像那里真的站了个温柔美丽的妇人:“母妃,我会好好照顾凤楼...”
金盆里的火光微微摇曳,突然拔高了些许,阿枣表情表情诧异又紧张,薛见托着她的脸转过来面对自己:”只是好好照顾?我不缺能照料我的属下。”他往那金盆瞥了眼,笑道:“瞧,母妃都对你的话不满意呢。”
阿枣咕哝了声:“我还没说完呢。”她反握住薛见的手:“我会好好照顾你,然后跟你一起白头偕老,再生几个熊孩子,闹的咱们天天不得消停,让你精精神神多活几十年。”
薛见在她眉间亲了亲:“不多活,跟你一起去了就很好。”
阿枣拍了他一下:“不吉利。”
两人给母妃烧完纸就返回了宫里,薛见把下午的事儿都推了,拦腰抱住阿枣摁在床上,阿枣一脸无语:“你才给母妃上过香呢。”
薛见捧着娇嫩的双乳下缘来回摩挲:“嗯,你既然都在母妃坟前保证了要多生几个孩子,我自然不能让你食言。”
两人去年忙了几乎一年,有好些日子都没正经鼓掌过,阿枣正要答应,又想到今儿才进东宫:“我东西还没收拾...唔...”
薛见压根没给她抗拒的机会,她忽的手腕一紧,手腕被按压过头顶,腰间的绦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扯散了,他正不紧不慢地往她手腕上缠着。
阿枣:“...”
没多久黄花梨木的拔步床就摇动起来,床幔内时不时露出一点吟哦和喘息。
过了许久,薛见才第三次叫了备水,可是这回提着热水过来的是个陌生的貌美袅娜宫婢,相貌极为标致,她没听录事的吩咐一进来就四下乱看,目光很快落在那张传出断续声响的大床上,那里还传出了太子妃微哑的求饶声,她面颊不觉一热,一颗心却荡漾起来,眼底不由自主地带了些许期盼。
薛见耳力远胜常人,一下子就听出脚步声不对,但他不想因为旁的事打断和阿枣的春.宵,还没等阿枣觉察,他就用力顶弄,把她拉入更深的欲海中。
两人厮混到天黑,阿枣额上后颈和胸前全是细汗,她已经沉沉昏睡过去,薛见从她身子里退了出来,抱着她沐浴完,这才换好衣裳出门问话。
那宫婢一早就等着呢,瞧见他出来就立刻迎了过来,奉上水盆和干净的巾子,顺便送来一道秋波:“太子殿下...”
薛见也没看她,叫来录事:“我说了不准生仆进屋,这是怎么回事?”
录事为难道:“这...这位怡然姑娘是皇上派来的,说见您身边伺候的人不多,怕不能伺候周全,所以给您拨了几个人手过来,好能照料您起居。”
薛见吩咐下去:“父皇那里我去说,把她送走。”
录事是给东宫当差的,自然知道皇上的意思,闻言也就不再多说,带了惊慌失措的怡然下去。
虽然明面上一个是君一个是臣,但一弱一强,薛见并没有把皇上的小伎俩放在心上,吩咐人递了话给皇上就继续和夫人忙活去了。
阿枣在薛见处理此事的时候就已经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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