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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爱上白莲花 作者:晴待雨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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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爱上白莲花 作者:晴待雨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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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让她进厨房了。
白莲进了卧室,把嫁衣放在桌子上,脱下身上的衣服,换了一套轻软的衣服。
明净从未让她吃过苦,明明自己穿的是刺人的苎麻衣服,给她买的却是布衣和柔软的绸缎衣服。
他们从寺里出来身上仅有几十两银子,全都花在租房子上了,后面的花销是明净给人出力气一点一点的挣回来的。
吃过饭,明净在院子里用井水擦拭身体,他从小爱洁,忍受不了自己浑身汗味,等他擦拭完身上的汗,顺便把衣服洗干净后,他又来到厨房烧了一锅水,他的小狐狸每天晚上都要洗脸洗脚,可不能让她用冷水洗。
白莲看着端着盆的明净心里气馁,她再过几日就要和明净成婚了,可她一点也不是一个合格的妻子。
“明净,我是不是一点也不好?我那么笨,连饭都不会做。”白莲生自己的气。
明净笑道,“你才知道你很笨啊?不过做饭这件事你就不要再想了,以后你都不许进厨房,听到没有?”明净用手刮了刮白莲的小脸,“好了过来洗脸吧。”
“我、我哪有很笨?我会刺绣,你不会!”白莲反驳道。
明净无奈的摇摇头,不说她三天绣了五块云彩,还扎破了好几次手指,不让她绣非得和自己闹脾气。
晚上,白莲躺在明净的怀里,他的衣服已经洗了,所以他赤着身子,因为连日里干着力气活,肌肉隆起,四肢精干,男人的气味遮住了曾经的檀香气息,白莲闻着味道就红了脸。
气息交缠间明净起了变化,两人都是初经人事不久,自然忍不住,于是在黑暗的卧室里交缠在了一起。
第24章 妖与僧篇(十八)
夜里来了急雨,滴答滴答的雨丝凌乱的拍打在窗户上,惹人烦躁,白莲却在明净怀里无比安心的睡去。
第二天,被雨打落的合欢花落了一地,枝头上只剩下几朵花儿瑟瑟的挂着,欲坠未坠。
白莲从窗户里向外望着满地的合欢花,语气伤感的叹道:“花儿都被雨给打落了,真可惜。”当初白莲就是因为这颗合欢树才让明净租了这个小院。
明净上前搂过白莲,“别伤心,合欢树明年还会开花。”
白莲转过身来抱住明净,把头埋在他的怀里,她只是心里隐隐觉得这样的幸福太过不真实,她怕这只是个梦,梦醒了就没有明净了。
明净不知道她的担心,只以为她在为落花伤感,想着以后要在院子里种上不同的花,这样每个季节里心爱都能见到花儿绽放,不会再因为花谢而不开心。
明净出门后白莲回了卧室继续绣她的嫁衣,昨夜雨太大,直到现在院子里雨水还未干,还落了满地的合欢花,白莲不忍心扫去那些还娇艳的花朵,遂就眼不见为净,留在了卧室里。
也许是掌握窍门,熟练起来,白莲今天的速度比昨天还要快,不到两个时辰嫁衣上的祥云全都绣好了。
衣服都绣好了当然要试穿,白莲脱下身上的衣服换上了大红色的嫁衣,把头发挽起簪上了那只芙蓉花簪子。
铜镜里的红衣女子婷婷而立,颜如舜华,顾盼生辉,如同每个女子一样期盼着人生里最重要的日子的到来。
成亲这日,门口挂上了红色的布条,窗户上贴着喜字,就连院子里的合欢树也被明净系上了几条红布,显得格外喜庆。
白莲和明净并没有邀请别人参加他们的婚礼,就连孙大娘这些邻居也只是挨家挨户送了红鸡蛋,告知他们今日是明净和白莲成婚的日子。
合欢树下,丰神俊秀的男子与娇美的女子对着黄天后土跪拜,起誓结为夫妻。
“黄天厚土共鉴,今日我明净与心爱结为夫妻,愿执子之手,白首不离。”
“黄天后土共鉴,今日我心爱与明净结为夫妻,愿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当所有的言语都已经无法表达我对你的爱意时,这句最朴素的话语里有着我所有的承诺誓言与祈望憧憬,白莲在心里默默祈祷,祈祷上苍听到他们的心声。
明净扶起白莲,一把抱起她回到了卧室里。
卧室里红烛高燃,床罩与被子也都焕然一新,桌子上放着两只酒杯,杯子里盛满了酒。
交杯酒,交杯合卺,渐渐和谐。(1)
“娘子,为夫从未喝过酒,如今喝了这酒怕是会醉。”明净的脸颊微红,明明还未喝酒,明净却像是醉了。
白莲听了明净的称呼,脸瞬间红了,低头羞涩地一笑,那一低头的温柔里带着清纯与魅惑,足以让屋子里唯一的男人醉倒,正所谓酒不醉人人自醉。
明净的眼神温柔的不可思议,他与白莲交换了手臂,一仰头痛快的饮下了他人生中的第一杯酒。
喝完交杯酒,自然要入洞房,明净抱起白莲把她放在床上,抽开了簪在她头上的芙蓉花簪子,满头的乌发顿时失去了束缚,铺散在床上,雪肤乌发,红唇潋滟,明净似是受了诱惑般的俯下去。
唇齿终于交缠,良久,明净松开白莲的唇,“这只簪子太素了,下次我带你去买一只好看得。”
白莲一下子笑出了声,“夫君觉得什么样的好看?是隔壁秦嫂子头上戴的银簪子好看,还是她女儿小红戴的红花好看?”
明净瞬间懵了,他怎么会知道秦嫂子和小红头上戴的是什么?难道是心爱喜欢她们头上戴的银簪子和红花?不过这句“夫君”着实让他听了心痒。
“你如果喜欢,我们明日就去买,好不好?”明净低头眼神专注的看他的小狐狸。
白莲心想这辈子别指望小和尚的审美了,于是摇摇头说:“不好,我不喜欢她们的首饰,我就喜欢你送我的芙蓉花簪子,我不觉得它素,我觉得它很美。”
明净听了微微一笑,不再说话,低头轻吻白莲的额头,动作温柔,神色虔诚。
芙蓉帐暖度春宵。
第二天白莲醒来时已经过了晌午,明净坐在窗边的凳子上看书,虽穿着一身麻衣,却掩不住他满身的风华,白莲一时看呆了。
见她醒来呆呆的看着自己,明净放下书,起身来到床边坐下,拿起白莲的衣服给她披上,白莲这才察觉自己不着片缕的坐在床上,她赶紧裹紧被子。
明净露出了无奈而又宠溺的表情,“你又在想什么,连衣服都不顾的穿。”
“还不是怪你。”白莲小声嘟囔。
可惜明净耳力并不是盖的,她这声嘟囔自然被明净听到了耳里。
“怪我什么?”明净问。
白莲没想到明净问出来了,她才不想回答呢,明净明明知道答案还问,所以她不理明净,盖上被子翻了个身背对着明净。
明净摸摸鼻子,家有悍妻,他也只能接受现实,出了卧室去给悍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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