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2
无赖 作者:阿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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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赖 作者:阿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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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喉》看,尚蒙的长镜头让他昏昏欲睡,剧情也是一头雾水,但顾伦饰演的江克提一坛酒,从滚滚黄沙中纵马而来时,他又忽然清醒。他看他在剧中喜、怒、哭、笑,看他最终在关外被一剑封喉,他说他已经杀尽所恨之人,生无所恋,死而无憾,他生于大漠,也该死于大漠。黄沙掩埋他的尸身,他嘴角带笑,崔然不想再看结局,他竟然看哭。
小时候黎冬琳带他去看戏剧,哈姆雷特死去,他痛哭,黎冬琳问他感触,他说他看不懂,只因为喜欢哈姆雷特,他死亡,他很难过。
眼睛酸痛,他去浴室匆匆洗一把脸,又拄着拐杖挪上二楼,到健身房。
顾伦刚从台湾回来,还是不忘记每天锻炼,裴朝玉给他制定了新的体重目标。
上身赤`裸,只穿一条运动短裤。崔然打量他全身,腰和腿已经瘦下一圈,但肌肉更为紧实,蕴藏力量。汗水从下颌往下流,流过锁骨,胸肌之间的凹谷,消失于腹肌的缝隙里。
顾伦按停跑步机,用毛巾擦头上的汗。
“眼睛不舒服?”
盯着他看,眉头一蹙。
崔然心念一闪,凑近他:“去露台收衣服,眼睛进砂。”
顾伦停手,把毛巾往跑步机上一搭。
崔然凑得更近,“帮我看一看。”
顾伦必然不信,但还是捧起他的脸,认真为他吹眼廓,崔然得寸进尺,手探入他裤子里,揉弄挺翘的臀`部。不知不觉就成为耳鬓厮磨,顾伦也有些忘情,埋头含住他的耳廓吮`吸,双手钻进他衣服里,掌心在他腰背上游走。
结局是两个人都硬起来,又互相撸射。
搬进来半个多月,已经不是头一次,从入住那一刻起,两人就已经明白对方的意图,也不必惺惺作态,假装正直。顾伦颇为细心,即便被崔然吸着乳`头,也会留心将他往墙上压,为他寻找支撑点,并且不碰撞他的伤腿。有精`液冒出,与汗水味道混合,稀奇古怪的气味,两人却有些沉醉,拼命摆弄腰肢在对方手心里抽`插。
肛口被崔然的手指扒开,钻入,凉丝丝的,顾伦略有不适,大腿根冒出鸡皮疙瘩。崔然那手指灵活异常,很快便贴着肠壁钻往更深处,按压搅弄,再探入第二指,随即两指张开,绷开肠道,指尖轻蹭黏湿的肠壁,如此撩拨,纵使是顾伦也觉得瘙痒异常,却也不催,只抿紧唇,额上汗水直冒。
两指忽然抽出,一件异物挤入肠道,顾伦闷哼一声,下意识一吸肛口,将崔然的手指与异物一夹,那扁圆物体便往深处滑入几寸。
顾伦双腿一颤,又稳住身体,皱眉:“……脏。”
他素来自己做润滑,不大愿意让人碰未清洁的肠道。崔然每每如此,总免不了听到这一个字,眼下低声一笑,衔住他的耳垂,一吸,“没有人比顾老师更干净。”
手指一顶,跳蛋被塞入最深处,电源开启,震动直接抵达最快档。
一道厚重的呻吟破口而出,顾伦浑身战栗,腰部前挺,握住崔然阴`茎的手也猛然收紧。
两人喘息一同加重。
前后夹击,顾伦先丢盔弃甲,崔然随后。
顾伦射完,已经浑身发软,上身压着崔然,闭着眼睛不住粗喘。跳蛋还在他肠道里作怪,不久,阴`茎又渐渐抬头。
崔然缓过神,将一只手指也塞入他肛`门里,把跳蛋掏到稍浅的部位,指腹一按,似乎按压到前列腺,顾伦倒抽一口气,双手死死捏住崔然的肩,身体一软,倒入崔然双臂中,鼻腔里挤出呻吟,“太刺激了……唔……”
崔然倚着墙笑,不说话,将男人高大结实的身躯往怀中揽。跳蛋还在肠道内作祟,他的手指找准前列腺位置按压抠挖,顾伦刚刚擦过运动出的汗,现在又是浑身汗湿,头倚在他肩上,眼睛睁不开,时轻时重地哼,时不时喉结滚动,换做粗喘,腰部起先还扭动,但随着刺激的频繁,像是开始麻木,只时不时猛然一震,双手垂下,虚搭着崔然的腰,有些脱力。
崔然手指改为抽`插,往他肠道更深处顶弄。
太紧,太热,崔然下`身也越来越硬,他低头吻顾伦的侧脸,柔声道:“把腿并拢。”
顾伦神志恍惚,他说什么便是什么,两条长腿立即收拢。崔然空出一只手,扶住自己阴`茎,往他大腿缝隙里插进去,慢慢活动腰部,用热棍摩擦他的会阴。
扶住顾伦的腰,崔然开始前后攻击,哪里还有伤员的病态。
“阿伦。”崔然沙哑着嗓音叫他。
顾伦双手收紧,死死环住他腰。
崔然仰起头,闭上眼睛,手指往他肠道里狠狠一捣,另一手松开他的胯骨,揉弄他脑后柔软的发,“你有……多钟意我?”
顾伦抿着唇,凭着本能疯狂亲吻他的侧颈。
崔然的手划过他的后脑勺,落到他的右肩,指尖在小蛇上打圈,“我总觉得……这里也和我……有关系……”
顾伦只是吻他,并且随着他的玩弄摆动腰部迎合。
“阿伦……?”
崔然反反复复叫他。顾伦充耳不闻,直到身体忽然痉挛,迎来射`精,他忽然再次狠狠缠住崔然的腰,动了动嘴巴。崔然听见很小的声音,反复追问,听见顾伦叫了一声阿然。
事后洗澡,顾伦将自己关起来,一关便是半个多钟头。
吹干头发,才到卧室找崔然,寻不见人,来到主卧,才见崔然正坐在窗前,手上捧着那盆水仙。
“你也开始养植物?”他饶有兴致。
顾伦沉默。
崔然回头,见顾伦眼仁黯淡。半晌,喉结一动,笑了笑:“是你送的。”
崔然惊诧:“还活着?”
这下换做顾伦吃惊,“还以为你忘了。”
“去年送过你一盆,不过很多人在水仙凋谢以后就会把球扔掉,毕竟重新照顾鳞茎太过麻烦。”崔然道,“当然记得,我又没有健忘。”
顾伦淡淡一笑,崔然一愣:“难道我有?”
顾伦不答,走来推他的轮椅,“今天需要打沫,当心脚上沾水。”
满身腥膻,加上汗臭,只擦身肯定无法入睡。
前几次互撸虽然简单了事,但也需要清洗,顾伦不是第一次为他洗澡,浴室中赤`裸相对,两人倒也规矩。顾伦的手比女人的粗糙,但力道轻重有度,非常舒服。崔然便赖着要他帮忙洗头,顾伦更加小心,不让泡沫流入他眼睛和耳朵,抓弄头顶时崔然眯起眼睛,像只被挠肚皮的猫,几乎要睡过去。用清水冲洗,顾伦也会用手掌盖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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