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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蕊浮萍(H) 作者:菊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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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然后他继续不慌不忙地扒下老男人的裤子,就这样,不消三分钟这个老男人就彻底就成了他手里的行货,掐头去尾袒露出白花花的一片只等被人上了,随便怎么玩弄都没问题。
友人对丁牧遥这利落的手法赞叹不已,芒果拍着手说:“帅啊!你从哪得来的绝技?”
丁牧遥略得意地一笑:“这叫裹粽子,我还从来没失过手——别说,不看脸的话这老pg还有点看头。”说着将韩旭压在一旁的沙发上,让他撅起屁股,手开始猥亵对方。
韩旭别说是呼救,就是呼吸都觉得困难了,越挣扎越觉得喘不上气,他大喊:“你放开我!我只是来打扫卫生的!救命——”然而所有愤懑恐惧的声音都被困在自己的衣物里,外面听起来就只有呜咽一片,这时节真有几分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他心里又气又怕,没想到帮同事个忙也会遇到□——虽然知道夜店的工作环境不好,可是没想到现实居然这么不好到这个份上。下、身一片凉飕飕的,那猥亵的触摸就更加令人难以忍受,特别是清楚地意识到此刻自己的丑态正被那么多眼睛包括同事在围观,他恨不得立刻杀了那个斯文败类或者干脆被杀掉好了。
丁牧遥拍着他不断扭动的屁股说:“凑合用。”说完站起来一脚蹋在韩旭身上,一边伸手够到一瓶洋酒,“用之前要先清理下。”把酒瓶对着他的后、穴□去,酒顺着股间淌下来。一瞬间的僵硬后对方挣扎得更厉害,像岸上离水的鱼一样几乎跳起来,丁牧遥使劲踹了他几脚。
韩旭好象听到身体里骨头断裂的声音,脑袋也嗡嗡地开始响,他已经半昏过去了,靠在沙发上一动不能动,酒水仍旧汩汩地流下来。
丁牧遥看差不多了,解开自己的皮带,掏出已经有点硬的家伙,撸了两下就挺进去,老男人含混地惨叫起来,随着前后的摇晃而呜咽喊叫。
到后来丁牧遥已经感觉不到身下人的反应了,知道他是昏了过去,开始觉得无聊,加快了律动,最后在无聊的□中射了精,然后带着点痛意抽出自己的家伙。
房间里的人其实是恐惧地兴奋着,他们大多数人还没到这种变态的等级,有点面面相觑。只有一个臭味相投的橙头发,觉得心痒不已,凑过去想要讨一杯羹。
丁牧遥懒洋洋地系好裤子看上去又是斯文人一个了,挥挥手让友人自便,而他则还沉浸在□之后的空虚中,说不出来的枯燥没劲。
可惜橙头发运气不好,他刚想一鼓作气直捣黄龙,门就突然被推开了,肖桑一脸肃杀急匆匆走进来就差嘴里一叠声喊着“鸡下留人!”了。
橙头发有点心虚可是一想我是客人我怕谁,就笑嘻嘻说:“肖桑,这算是特别服务,我们不白玩,给钱。”
肖桑哪跟他客气,已经半跪下身,一把抓住他的小鸟,趁他大惊妥帖地放回去,周到地给他拉上拉练,眼神指示一边的nimo,后者忙不迭地过来缠人,“你好坏,一点都不温柔哦。“
肖桑说:“今天的特别服务就到这吧。”看到瘫倒在那边生死未卜的韩旭忍不住皱下眉,转过身解开韩旭身上的皮带,把衣服给他拉下来,裤子拉上去,让人抬着脸色紫红半昏迷的韩旭想离开。
丁牧遥从颓废的姿态里回过神,突然觉得这种情况有点意思,笑说,“鸭头,人是我办的,你有意见?”
肖桑也笑了,“韩少,没别的什么意思,请你以后出手温柔点,现在我手下的小鸭子都不快不敢做你生意了。”
丁牧遥笑:“你既然开门做生意,我买你就得卖。”
肖桑说:“确实有的人生就命贱些,你玩得尽兴就好。只不过,这里人多口杂,万一哪个不上道的对不该说的人说了不该说的话,丁少你也不值得为这种事情惹出动静——我是为您考虑。您家里家教好象还挺严吧。”
丁牧遥冷笑:“你什么东西,威胁我?”
肖桑面不改色,恭谨地说:“怎么敢,我真是为丁少你考虑。”
友人里有知道这个肖桑也不是特别好相与的,一见事情要闹起来,就过来劝和:“算了算了,肖桑也是好意。——那什么丁少你今天多给些服务费给刚才那个男公关——不行就算我帐上。看我面上,算了哈没事没事。”
老板这时候很狗血地及时赶到了,也算是地方上黑白两道颇吃得开的人物,一番周旋几番开导,暂时化一场干戈为玉帛,面子上过的去了。
丁牧遥还真有点没看得起肖桑,他还不知道自己日后多少得为此付一点代价,承受一个鸭头绵如细火的愤怒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肖桑亲自把韩旭送到医院,他人在半昏迷的时候嘴里含混地叨念着自己儿子的小名,肖桑捏着他的手安慰他:“你放心吧,我派人去照顾他。”
韩旭肋骨裂了两根,后面还有些损伤,但这些和他心理上的伤害比起来还不严重。肖桑心下怆然,觉得他也是个倒霉催的,一把年纪下海只不过是想为儿子挣些救命钱,自己也是想帮他借个燃眉之急,没想到好事做坏,雪上加霜,第一次做的生意就是和那么个混世魔王,遭受爆菊之苦。
肖桑同情地摸了摸他的脑袋,病床上睡着的人没醒,但是泪水从睫毛上滴下来,他小声嘟囔了两个音节,像是一个人的名字,可是细听下去却什么都没了。
韩旭的儿子小乖白天待在医院里,韩旭雇了个护工照顾他,但是对小孩子来说亲人的关心和陪伴是很重要的,所以他每天下了班不管早晚就到医院陪儿子,父子俩等于是住在医院里,连个家也不用准备。
这一天小乖被护工和那个见过一次面的叔叔领着去一个房间看到睡着的爸爸,他特别乖觉,拉着爸爸的衣角,警惕地看着肖桑。虽然韩旭从来不说另一个爸爸的坏话,可是他模糊地意识到自己能依靠的只有这个爸爸了,他的内心非常敏感不安。
晚一些时候韩旭醒了过来,小乖这时候才敢哭,也不大声,泪盈于睫的样子,韩旭见了比自己身上的伤还痛,柔声安慰说:“小乖乖,爸爸没事的,爸爸一会就给你叠纸枪。”
小乖低着脑袋摇头说:“爸爸睡觉觉吧。小乖不要纸枪了。”
肖桑因为对这对父子的同情而格外和蔼,叹气说:“你这次也算是工伤,我这边代表店里会负责到底的,治疗费用和工资你不用担心,我再给你争取一部分特别补助,钱的方面没问题。”
韩旭垂下眼,低声道了谢。
肖桑说:“你不要想太多,这种客人毕竟是少数,你……就当是被狗咬了。你要好好休养,不为了自己为孩子你也不要太逞强了。”
韩旭拉着儿子的小手,垂下眼,无语。
他想,肋骨断了死不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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