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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槿花西月锦绣 作者:海飘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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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槿花西月锦绣 作者:海飘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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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槿花西月锦绣 作者:海飘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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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原来如此,”他假装恍然大悟,然后逗着怀中的夕颜:“怪不得今天你这么像个淑女。”
“夕颜本来就是淑女,”夕颜对着段月容嚷嚷着,委屈地看向猫儿眼少年:“小哥哥不理夕颜,不肯同夕颜说话。”
我微笑地摸摸夕颜的脑袋,小丫头真精!
那个妥彦却赶紧拉着猫儿眼少年过来:“还望夫人,公主恕罪,我家小儿名唤妥阜巴,刚满六岁时,高热不退,至那时起便不能说话,他的母亲去世得早,我怕他一个人在部落里受委屈,便一直带着他,也好磨练他的意志。”
原来是这样,难怪这个小少年眼中隐隐透着寂寞悲伤,我心里不由一片同情。
“小哥哥不会说话?”夕颜愣了一愣,大眼睛里渐渐蓄满泪水,然后挣开了段月容,跳下地扑过去,众目睽睽之下,猛地抱住少年的细腰,仰头道:“小哥哥不要难过,夕颜以后就是小哥哥的嘴巴,夕颜会明白你的意思的。”
在场所有的人惊叹,而当时的我就想对夕颜竖起大姆指:“你果然很好很强大!”
同所有人的反映一样,一开始那黄毛少年的眼里满是不可思议: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纯情可爱而善良的小女孩啊!
他恨自己啊,恨自己当初对她冷落啊,于是举动失措,于是羞涩的红了脸,于是不断挣扎,最终还是迷失在夕颜那极度无辜而清澈的星眼中。
“哟,夕颜,又找到一个驸马啦?”段月容微笑着,妥彦一愣,然后一大串熟人哈哈笑了起来。
事情的发展实在出乎我的意料,大理同契丹顺利的结盟,更因为夕颜相谈甚欢。
夕颜的话本就多,一般人无法忍受夕颜的活力,可是杏黄眼晴的小猫少年一眨不眨地盯着夕颜,好像很喜欢 听夕颜说话,想努力明白她说的每一句话,夕颜可能也意识到了小黄猫少年对于汉语不太熟,于是皮大王的夕颜头一糟像淑女一般,缓声说话,吐字如珍珠圆润。
过了一会儿,段月容不嫌热地一路搂着我的腰,当众宣布了一个消息,他决定答应妥彦的请求,将洛洛送给妥彦,而且是作为正室夫人。
妥彦似乎对这个消息毫不惊讶,然而看向洛洛的眼神像是一辈子都看不够似的欢喜,显见是有几分真心喜欢洛洛。
夕颜拍着小手说好,还专门跳到段月容的膝上香了一口。
洛洛的脸色一下子白了,眼神也出现了死一般的恐慌,但是也仅止一妙,便恢复了笑容,对着段月容和妥彦款款而笑,
然后我们共同领略着洛洛美妙的歌喉,她的眼波依然似水柔情,然而总在人们不注意时,看向我的媚眼暗中阴沉无比,偶尔与我相对,只觉杀机愈浓,我终于想了起来,那目光分明便是第二个杨绿水。
作者有话要说: 包子出笼了。。。
昨天我又试了试蛋糕,成功了,我成功了,但是唯一的问题是,我怕发胖,所以只放了二勺糖,很显然甜度不够,微咸,不过不要紧,我可以涂果酱,囧!结果还有得加糖。
☆、第一百七十四章 新愁旧风乱(三)
第一百七十一章新愁旧风乱(三)
三日后段月容告知妥彦第二日将回辽,便相约拉着女人孩子一同前去山中游玩,仇叔专门叮嘱我们千万不可越过南阳山的地界,因为邻山东离山原本有数十居民,但自从秦中大乱以来,凶恶的土匪杀了原来的居民,以乌老七为首占领山势险恶的东离山,不断打劫过路商客,作案手断极为残忍,连西庭也奈何不了他们,他老人家便推荐我们那南阳山上有一个飞瀑名曰乌云瀑,积在一起便成了远近闻名的仙女湖险滩,落到山脚那里形成一潭,便是我们曾经在花溪苹停下休息时所见的那块如蓝琉璃镜一般的幽潭,叫做仙镜潭。
于是段月容便带着那两个侍卫陪着我和孩子们,仇叔留在山庄看守着他们千辛万苦的质子重阳,只派了一位熟悉地型的老人家陪着我们,妥彦不减北国男子的彪悍,不坐我们与段月容的香车,坚持牵着洛洛的手同乘一骑,同我们并驾齐驱,妥阜巴这两天同夕颜他们玩熟了,也笑呵呵地带着两人个光头小少年还有四个武士随行。
我看着浩浩荡荡的游玩大军,不由一呆,夕颜却拍手笑得甚甜。
香车在翠峦碧障中前行了数里,夕颜叽叽呱呱地同轩辕翼的争执中,来到那处飞泻的瀑布前。
抬眼却见重峦叠嶂,千山一碧,间有野花烂漫,那最高处的奇峰之中忽地涌现一道银白泉眼,形成水帘,在阳光下形成剔透的水晶帘,细致而流,看似悠悠,但几经巨大的圆石相阻,越往山下,那水流便越是湍急,形成一片急滩。
哗哗的水声中,我嘱咐孩子们只能在瀑布处游泳,万万不能跑到那几块圆石的河界,大伙除了妥阜巴,都大声哦着。
夕颜第一个脱了外衣,穿着段月容绣的金丝莲花红肚兜扑通一声跳到河里玩了,嘴里哇哇大叫:“娘娘,好凉快,好好玩哪。”
沿歌同豆子嚷嚷着,谁输了,谁请客,便也跳了下去。
我对孩子们大叫着:“小心别游过去。”
段月容抚掌大笑:“你别担心,有洛洛看着呢。”
我望去,果然洛洛在浅水处游戏,离孩童们只是一步之遥,听到段月容唤她的名字,便回眸对着他灿烂一笑,微微起身在水中纳了个万福,立时那一件湿透的火红抹胸将她的魔鬼身材勾勒得原形毕露,只把妥彦看得目光赤红,连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只是偶尔她的水眸,却是透过妥彦,若有若无地追随着段月容的身影。
妥阜巴文气地坐在我身边,含笑看着夕颜,背后依然站着两个光头少年。
我坐在不远处树荫下,小玉则忙着摆待会儿,孩子们玩饿了上来吃的东西。
食物的香味漂了出来,我正混身放松,昏昏欲睡,远远地耳边传来山歌声。
小玉摇了摇我:“先生,这山歌真好听。”
我睁开了眼睛,站了起来,因为这不是本地山歌,而是西安的民谣。
我细细听来,那是首思念爱人之歌。
送情郎送在大门外,妹妹我解下一个荷包来,送给情郎哥哥戴。
我身上解下你身上带,哥哥你想起妹妹,
看上一眼荷包来,妹妹就在你心怀。
送情郎送在五里桥,手把栏杆往下照,
风吹水流影影儿摇,咱们二人心一条。
送情郎送在柳树屯,摘根柳枝送亲人,
你护我妹妹我爱那个情哥哥,妹妹我永远是哥哥的人
这人声音清亮,充满生气,一时难分男女。
但闻一曲终了,余音仍在空谷中徘徊,小玉拍着手,痴迷道:“这是哪儿的山歌儿,同咱们寨子里的不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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