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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倾国,我倾心(重生) 作者:未晏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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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倾国,我倾心(重生) 作者:未晏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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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倾国,我倾心(重生) 作者:未晏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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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吧?我在心里,就把这话对乌由说了无数遍。”
这混蛋家伙,贬损了他罗逾,还给自个儿脸上贴了一层金,讨好乌由公主。谁说他一味耿直的?他简直是太厚颜无耻了!
然而这话委实气人,罗逾看着缩在壁边、委屈得泪珠乱滚的杨盼,心里在喊:我怎么没在心里说过要对她好?怎么没说过?!
那么多个以为必然要分别的暗夜,他为自己生命中这唯剩的一缕光明偷偷哭泣过多少回!向上苍祈祷给他一个奇迹多少回!他的用心之苦,哪里不如这个占了现成便宜的王蔼?
他努力地深呼吸,平复着自己,对杨盼伸手道:“阿盼,过来喝点热水。”慢慢向她走过去,示意他并无敌意。
杨盼到底心里始终有上一世被杀那根刺,大声道:“你别过来!你别碰我!”
可惜罗逾并不知道这根刺的存在。
他只是绝望地想:难道之前那么多的恩爱也不敌此刻一点点龃龉?
她还要他怎么样?
罗逾已经嘴角发抖,强忍着情绪问:“我不碰你。咱们好容易见了面,能不能好好说话?”
杨盼头一抬似乎要说什么,但是刚刚吹进鼻腔里的寒气这时候发作起来,一个字还没蹦出来,先蹦出了两个狼狈的喷嚏。
“过来喝点热水吧,祛祛寒气。”他用他隐忍的最后一丝平静说。
杨盼今日也是气坏了,擦掉鼻涕,伸手一抹眼泪,凶巴巴说:“我不喝水,你不要再管我了,我就冷死在这儿,病死在这儿,也是我的命!你孝顺,你就和你阿娘过吧!非拉扯着我不让我走做什么?”说完,捂脸往地上一坐,抽咽着哭起来。
小郎君给她气得浑身战栗,还有吵架以后的无力感裹缠着。
面前这若是个男人,还好扑上去好好打一架泄泄怒火,可又是这么娇嫩的小女娃,他吹气都不敢吹重了,还能怎么样她?不能打,又不能骂,还不舍得赶她走。见面才两天,还没鱼水和谐一回,就吵了这么大一架。他有深深的挫败感,觉得自己太可悲,掉进还没碰面就绞缠着的婆媳关系里抽身不得。
阿娘还在平城未知生死,他六神无主却又得不到任何一个人的理解和安抚。
罗逾一下子坐下来,把面前案桌上写好的数千字奏稿撕成几爿,胡乱往前一抛。心里涌起浓郁的酸涩,只觉得眼眶子都热上来,偏偏又是个男人,怕在杨盼面前丢丑,于是双手捧着头脸,极力使自己不要动、不要动……
他听见杨盼的哭泣声越来越小,可是不愿意抬头。接着是她极轻极轻的脚步,以及到他案桌前收拾撕碎的纸片的动静。
“你哭了?”她小心翼翼在问。
罗逾偏偏头,仍是抱着自己的头脸,修长的手指捂着眼睛,瓮声瓮气说:“没有!”
他透过指间的缝隙,看见她的脸红红白白,眼睛还肿着,正蹲在地上盯着他看。顿时有些恼也有些松劲,撒开手说:“我又不是你,动不动就哭!”
可是,杨盼分明看见他眼眶是红的,瞪着一对兔子眼,长长弯弯的眼睫毛湿漉漉的——只是没像她一样放开了大哭流泪而已。
她一瞬间有些心虚:在南秦时,她是出了名的难缠:阿母这么强悍的一位皇后,连她阿父这样靠武力上位的帝王都不敢惹,倒给她气哭过好几次;如今,她虽然也在哭,但哭得还是带着一些刻意的,可却真的把这位小公狼一样能隐忍、极坚强的男人给气哭了。
真是好作孽啊!
一向强悍的男人突然露出脆弱无助的一面,又哭得这么克制、这么动人!
她一下子心软了,要是换位想一想,他现在遭逢的是母亲生死未卜的巨大灾难,六神无主、神思昏乱都不奇怪——谁天生就是冷血忘情的圣人呢?她要揭开他阿娘的面具,总得当面锣对面鼓地有个契机,而不是在这里吹风——他当然不信啦!
杨盼摇了摇他的胳膊,罗逾犹在生气一样,把胳膊一抽。
再亲了他一下,他抿着嘴,也没有回应。
杨盼干脆在他胳膊上掐了一把肉一扭,气嘟嘟说:“小器!你慢慢生闷气吧,我不陪你了。”扭头好像要走。
她旋即被拉住了,身后男人声音的气压好低:“去哪儿?”
“去——”
还没说出来,他胳膊使力,一把将她拽趴在大腿上,气恨地说:“就知道跟我别扭!都快冻成伤寒了,你还敢去哪儿?给我老实在这儿呆着!”一巴掌打她屁股上,“啪叽”一声响。
小娇娘顿时哭唧唧,舞着手来捂:“你打人!你打人!”声音反而倒不像刚才那样凶悍,而是娇娇柔柔的,花藤缠树似的。
罗逾愣怔着看撅在他腿上的小翘臀,裹在水红色的丝裙里,像个圆嘟嘟的蜜桃似的,大概打得有点痛,肉肉颤巍巍的,一只手张开五指,很无助地捂着,看上去很可怜的样子。他只觉得被她靠着的腿与小肚子一齐热起来,顿时有好好教训她的愿望。
“其他咱们不论,就说你这么大冷的天穿件单的到处乱跑,不爱惜自己身子,该打不该打?!”
那小身子在他腿上扑腾了两下,红着脸别转头剜他一眼说:“反正你就知道仗着力气比我大,就知道打人,讨厌死了!”
杨盼说完这句,便有天旋地转之感,回过神来时,已经被他放倒在地榻之上,身下是软软的羊羔皮毛,她鸦青的长发蜿蜒在雪白卷曲的羊羔毛间。
诚然,她需要教训一下,狠狠地教训一下!但是,花瓣似的吹弹得破,哪舍得老用铁一样硬的巴掌扇呢?好在办法有的是,今日一肚子气,正好可以撒出来。
“你要跑是吧?”他凶巴巴地说,“想跑到哪里去?”
“刺啦——”一声,把她的襦衫撕开了。
“这是新上身的衣服!”她在榻上扑腾,心疼地看着漂亮的海棠色襦衫被撕裂成了两爿,估计补都不好补。
他把她从破衣衫里剥出来,而中衣如法炮制,也给她撕烂了,口里说:“我赔你!”
只剩了件抱腹,这次是深红色的缎子做的,各种各样、或整或破的红色,衬着白亮亮、软绵绵、肉嘟嘟的胳膊,以及裹在抱腹里鼓鼓囊囊的小胸脯,色差分明,宛若冬天火盆里舒适的小火苗。
她衣裳没了,他问:“还跑不跑?”
杨盼伸手抓了一件毛毯把自己一裹,不屈不挠看着他,好像他一个不注意,她就可以裹着毛毯跑了。
男人的眼睛变得深邃,毫无笑容地盯着她怯怯的样子。这种逼仄的感觉让杨盼有些慌,也有些带着激动的敬服,她小心地挪动了一下,立刻被捉了个正着,两只手腕被他的大手一捏,轻飘飘就都抓实了。
气怒和欲望是一致的,都需要一个宣泄口。
“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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