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节
降仙奇缘 作者:李郎憔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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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仙奇缘 作者:李郎憔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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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仙奇缘 作者:李郎憔悴
第64章节
华采云哪经得起这番折腾,呻吟道:“我的小冤家,你哪学来的招数,这么坏”朱传宗笑道:“嫂子爽不爽快”华采云忍不住咿呀乱叫,连回答也忘记了,只是呼道:“冤家,快进来吧我受不了了.”
朱传宗巨大玉茎已是青龙绕柱了,将华采云两足架在肩上,双手搂着她的玉股,露出迷人的花心,将玉茎对准花心,用力一挺,已是连根进入,便着实大弄起来.
华采云两手撑于榻上,极力迎送,朱传宗一抽,华采云便一送,朱传宗一送,华采云一迎,华采云户中滑腻如油,朱传宗次次无不插其痒处,弄得她一佛升天,二佛出世,飘飘欲仙,死去一般.
这样抽送三千多回,华采云身子一抖,便丢了一回,朱传宗又将华采云放在榻上,架起一足,在榻上狠干起来.良久,方才对泄.事行完毕,华采云浑身爽快,如同死人一般,不知所以然了,二人一觉睡到天亮.
早上华采云梳妆完了,道:“我回去想想办法.你安心在翰林院读书,不要耽误了学业.过些天自有好消息给你.”
朱传宗见她受了一夜雨露,艳光四射,眉眼含春.不禁食指大动,又亲又摸,亲热了半天,才放她去了.
华采云回到府中,便着人去调查薛金线的情况.人品家世,都查了个清楚.越看越是满意,便打定了主意.
这日傍晚,薛金线回到家中,一进院子,就见她父亲跑过来喊道:“女儿,你可回来了,家里来了客人了.”
薛金线道:“是什么客人呀,您这么慌张”薛宏举笑道:“是一位贵妇,朱公子的嫂子,看她的意思,很是看重你呢”薛金线本来心中格登一下,这时稍微安定了一些,走进屋,只见之前见过的那个美貌妇人,含笑站了起来,望着她笑呢身边还站着个俏丽的小丫头,不过是不曾见过的.
薛金线不由自主地道:“见过姐姐.”
行了一礼.
华采云拦住她道:“妹妹果然美丽大方,我见犹怜,不必多礼.”
揽住她坐在炕上.
薛宏举递上来茶水,便知趣地出门去了.
华采云掌管一府的财务人事,打交道的都是达官贵人,是个八面玲珑的人,加上心思细腻,而且又身为女人,了解女人的心思,薛金线的顾虑,她大致能明白一些.既怜惜她出身低微,不敢接受朱传宗的爱意,又佩服她不慕虚荣、自尊自重.此时见她端庄贤淑,不卑不亢,娇滴滴一个大美人儿,加喜欢了.
薛金线见她不说话,只是含笑打量自己,俏脸微微一红,道:“姐姐今日登门,有什么吩咐吗”华采云微笑道:“无事不登三宝殿,姐姐有事要求你呢.先前我听说宝儿为了个女子茶饭不思,还有些怀疑,如今见了妹妹,这才信了.如此端庄美丽的可人儿,哪个男人不动心呢”薛金线一惊,脸色稍变,勉强笑道:“姐姐说笑了.我跟朱朱公子只是萍水之交,没有男女之情,姐姐不要多心.”
心中就有些不屑,暗想:难道是他的家人听到风声,赶来阻挠我们吗我又不打算嫁他,他们着什么急呢真是好没意思.他们这样的大户人家,就算同意,我也不愿意呢这样想着,心中不由冷笑,要不是看华采云端庄大方,此刻怕要起身送客了.
哪知道华采云忽然笑了笑道:“我今天是来替宝儿提亲的.请姑娘答允吧”薛金线一怔,不由瞪大了美目.
华采云道:“你们的事情,我都知道了.宝儿对你的心意,你也明白.既然两情相悦,何苦要受这相思之苦呢”薛金线道:“我”待要否认,看着华采云洞察的眼神,却说不出口了.心中忽然又喜又悲,心思辗转万端,终于还是摇了摇头,道:“姐姐,多谢你的抬爱了.我与朱公子的事,一时也说不清楚,就当是有缘无分吧.我立志终身不嫁,以后也不会再见他,你请回吧.”
华采云道:“我知道你担心两家家世悬殊,到了朱家会受欺负.其实我们家中人都是好性情,没有人嫌贫爱富,你多虑了.唉,说了你也不信.不如这样,让宝儿就在这里跟你成亲,当然明媒正娶,礼数都不少的.只是成亲后你不用住进朱家去,依旧在这里服侍你的父亲.这样两全齐美,你看可好”薛金线眼前一亮,这样好的主意,她内心其实是想过的,因此有些意动,不过想了片刻,还是摇头,道:“我虽然是贫家女子,但也算耽美之家,人伦孝义还是懂的.哪有媳妇出嫁不去侍奉公婆,反在娘家守着爹娘的道理朱家是官宦人家,没得平白受人诟病.姐姐,多谢你的心意,我意已决,不用多说了.”
华采云几番被拒绝,不但不恼,反倒暗自赞叹,心想:这姑娘不但有才有貌,难得的是深明大义,贤良淑德.如果能娶到这样的妻子,实在是宝儿的福气.她知道薛金线说得有理,此事涉及家中的长辈,自己也不敢做主.点了点头,站起身道:“我明白了.此事或许还有解决之道.宝儿现在在翰林院读书,身边少人照应,他顺风顺水惯了,如今一心在你身上,请你多担待些.我这厢谢过了.”
事已至此,华采云这样身份地位的低声请求,薛金线只好红着脸应允了.将华采云送出门去.痴痴地看着轿子走远了,良久才叹了口气,转回身去.
薛金线料想这番拒绝了华采云,与朱传宗的缘分真正到头了,既然如此,恋栈反而对彼此都有害处,因此决心和朱传宗挑明.
隔日朱传宗上门来访,薛金线趁着父亲去沏茶的工夫,把他拉到一旁,道:“你跟家里说什么昨天你嫂子来过了.”
朱传宗以为她被华采云说动了,喜形于色,道:“我没说,是嫂子自己猜到的.你答应了”忍不住去拉薛金线的小手.
薛金线侧身躲开,淡淡道:“没有.”
朱传宗冷水浇头似的,心中一凉,失声问道:“为什么”薛金线道:“你知道的.”
朱传宗急道:“你担心我家里反对,现在我家里也没问题了,你为什么还不肯应允难道你对我的情意都是假的”薛金线气苦道:“你愿意这么想也随你.天下那么多好人家的女儿,你忘了我吧以后也别来找我了.”
朱传宗后悔失言,看着薛金线决绝的神色,也有些灰心,道:“好吧,你讨厌见我,我不来烦你就是了.”
这时候薛宏举端了水来,两人都不再说了.
坐了一会儿,朱传宗就告辞去了,也没跟薛金线辞别.薛宏举送完回来,看见薛金线呆坐在椅子上,满脸哀怨落寞,心疼地摸着她头发道:“女儿,朱公子他”薛金线起身道:“我要做工了.”
低着头进屋去,一滴眼泪顺着眼角滴下来.
朱传宗这一走,果然没有再来.两人自从相识,从没有分开这么久过,薛金线明白朱传宗是彻底死心了.她心想:你死心也好,省得把大好时光,都浪费在我这没有可能的人身上.只盼你找个门当户对的小姐,一生平安喜乐.想着想着,却悲从中来,不由悄悄大哭一场.
她把和朱传宗的交往想了一遍,在心中立了个誓,这辈子虽然不能嫁给朱传宗,却已经把心许给他,以后再也不会给别人了.
从此薛金线就拼命做工,整日不见笑容,一天一天地憔悴下来.薛宏举看在眼里,暗叹男女之情果然最是伤人.但是心病却需要心药医,谁也没有办法,而且知道他女儿的脾气,谁说也是无用的.
这天薛金线照常到河边浣纱,突然从河船里走下一个富家公子,不怀好意地过来搭讪.
薛金线见得多了,自然不假辞色.那公子纠缠不休,还毛手毛脚地,伸手来摸她的脸颊.薛金线使劲一推,那公子脚下不稳,翻身摔到河里去了.
马上就几个家丁跳进去把公子扶上来了.那公子狼狈而去,边走还边叫嚣着,早晚要把薛金线弄到手.众浣纱女都被他丑态逗得大笑.旁边有老成人私下提醒薛金线,那人家中颇有势力,欺男霸女无恶不作,恐怕会有麻烦.
薛金线微微一笑,说道无妨,心中却也难免有些忧虑,思索要不要告诉义兄黄其.
哪知第二天那恶少却一脸惊惶地跑来赔罪,鼻青脸肿地,仿佛被人饱揍了一顿.嘴里说着有眼不识泰山,就差跪下磕头了.
薛金线问清他被什么人教训,听他的描述,竟然是朱传宗在暗中帮她,便也不跟那人计较,放他去了.心中思忖:原来是他他现在应该恨我怨我,怎么还会维护我呢可见他爱我之深.我年纪渐渐大了,生活不易,真应该有个男子来保护我才好,可惜他家是个大户人家,恐怕会嫌弃我.就算嫁过去,日后整日挑捡我的毛病,还不如自己孤单一辈子.心里想着这个,惦记那个,矛盾极了.
又过了几日,天降大雨,薛家的房子年久失修,被雨水浸漏了.薛金线第二天做完工,就着急回家,打算请人来修缮.哪知道回来一看,房子已经修得妥妥当当,连瓦片都换了新的.
薛金线道:“爹爹现在真能干,请的人手艺不错,不知道花了多少钱啊”薛宏举笑道:“是朱公子派人来修的,一文钱都没有花.”
薛金线惊讶道:“他怎么知道咱们家的房子漏水了”薛宏举道:“他看昨晚雨下得大,不放心,今天就派人来看了.真是有心呢”说着就对薛金线意味深长地笑.
薛金线心中一动,道:“爹,前日那个恶少的事,他他是怎么知道的”薛宏举道:“你每日在河边浣纱,他就在旁边的酒楼里看着你呢.这一个多月,日日不断,那靠窗的座位都被他包下来了.女儿,他一片苦心,实在难得呀”薛金线脸一红,似羞还喜地道:“谁让他多事的.”
心中却又是感动,又是甜蜜,心道:原来他一直没忘记我,一直想着我.他怎么这么傻呢.从此以后,薛金线的心情又好起来了,心想:“他这样陪伴我也好,虽然不在身边,可是两心相依,却也没有烦恼.”
脸色红润起来,嘴角时时带笑.
转眼到了七夕.七夕又名“乞巧节”,传说是牛郎织女相会的日子.织女是执掌天上女红的神仙,薛金线身为绣工,这个节日自然格外隆重.
她按风俗做了许多“巧果”,又摆上瓜果,在院中朝天拜祭,祈望织女保佑,让自己加心灵手巧.
那“巧果”是先将白糖放在锅中熔为糖浆,然后和入面粉、芝麻,拌匀后摊在案上擀薄,晾凉后用刀切为长方块,最后折为梭形巧果胚,入油炸至金黄即成.手巧的女子,还会捏塑出各种与七夕传说有关的花样.
薛金线自然是个中高手,捏出来的面牛,面人,活灵活现,几可乱真.
突然一人说道:“你的手已经这么巧了,还祈求什么”薛金线转过身来,微笑着看了一会儿,道:“你终于肯来了”朱传宗也微笑道:“你终于肯让我来了”两个人脉脉而视,眼中的情意,尽在不言之中.
薛金线道:“出去走走吧.”
两人借着月色,来到一架瓜棚下,并排坐了.朱传宗递过一只木盒来,道:“送给你的.”
薛金线打开一看,见是十余只金针,长短各异,精致无比,并排插在针垫上,光芒流转,不禁一愣,惊讶道:“龙凤针”朱传宗问道:“你认识吗”薛金线道:“怎么不识这是绣工梦寐以求的宝物,无价之珍,听说一向藏在大内.你怎么会有的莫非是”说着拿手轻轻抚摸,一副爱不释手的样子.
朱传宗见她喜欢,也跟着欢喜,暗想:怪不得黄其给我的时候,打包票会讨金线的欢心,原来是这么贵重的东西啊原来这是前日黄其送朱传宗用来讨好薛金线的,还说他日有借助的地方.这人说话时有神秘的地方,朱传宗也见怪不怪了.
正想着,薛金线把盒子推回来,道:“这东西太贵重了,我不能要.”
眼中流露着不舍之意,一咬牙转过头去了.
朱传宗不接,笑道:“宝剑赠烈士,红粉赠佳人.金针只有你才用得上,我拿着不是浪费吗何况,我的心都给你了,还有什么东西舍不得呢”薛金线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不答话,抬头看着天上的星辰,幽幽道:“迢迢牵牛星,皎皎河汉女.终日不成章,泣涕零如雨.河汉清且浅,相去复几许.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
朱传宗一听,就知道她是借牛郎织女的故事,隐喻两人身份悬殊,不会有好结果.他心中转了转,也随口吟道:“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薛金线呆了呆,又抬手指天道:“你看他们终年难得一见,多么凄苦.七夕这个节日,就是见证他们不幸的日子.”
朱传宗道:“不对啊,七夕又叫香日,女儿节,乃是普天之下有情人的节日,保祐有情人终成眷属的.”
薛金线嗔道:“你是翰林院的学士老爷,我自然说不过你.”
朱传宗道:“你若不喜欢,我就不说了.你想听什么,我才说什么.”
薛金线定定地看着他,柔声道:“你干嘛要对我这么好我不值得的.”
朱传宗道:“我为什么对你这么好,我的心思,你不知道吗”薛金线眼波流转,不知想些什么,良久叹了口气.却将香肩微倾,慢慢靠在朱传宗的身上,闭上双眼,幽兰阵阵,睡着了一般.
朱传宗见她不再抗拒自己,快活极了,轻轻揽着佳人,只觉入手如酥如绵,如登仙境.
两人坐到月朗星稀,这才回去.
再说华采云离去之后,心中也总惦记着这桩婚事,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跟太君和公婆提起.找了朱水月来商量,两人都没有什么好办法.
恰逢一日来了位贵客,乃是当朝皇帝长子的王妃.大皇子出身低微,向来不受明宗宠幸,跟朝中大臣也不打什么交道.但是无论如何也是皇亲国戚,有君臣的名分,朱夫人领着华采云等女眷亲自将王妃迎了进来,直接到了内院,老太君都出来作陪.
寒暄了几句,大皇子王妃说明来意,原来是替朱传宗保媒来了,保的正是薛家的女儿薛金线.
老太君和朱夫人都不曾听说过这人,一时有些诧异.华采云忙凑到耳边,小声把此事说了,言语间满是赞赏.
王妃道:“我家这义妹乃是一位奇女子,才貌世间少有,又不爱富贵,又知书达礼,与朱公子乃是天作之合啊.”
华采云趁这个机会,便把薛金线的事情说了,老太君听见自己的乖孙子害了相思病,早就心疼得不得了,哪里还顾得其他再说她只求另立门户,并不嫁进朱家,那是再好不过了,当下就拍板道:“既然是我的心肝儿喜欢,那还有什么不行的那位薛姑娘懂得门第之别,明白事理,可见是位好姑娘.她不想住进朱府,也由得她.要多少彩礼,怎样操办,都照着她来.最要紧是我乖孙子喜欢,怎样都行”老祖宗发了话,这事就算定了.次日朱夫人备了几样礼物,带着华采云,亲自来薛家提亲.
薛金线经过这么多事,心思都系在朱传宗身上,对这桩婚事,已经暗暗应许了.今日朱夫人亲自来提亲,明媒正娶,一点也没有委屈她.难得是朱家通情达理,允她不进朱府,自立门户.心里是一千一万个乐意.待到薛宏举拿眼色询问之时,她红着脸道:“全凭爹爹做主.”
薛宏举早有此意,今日终于遂了心愿,不禁哈哈大笑.与朱家换了庚贴,定下吉日,就待为两人完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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