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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氏物语〗光源氏重生第20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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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源氏物语〗光源氏重生 作者:

    〖源氏物语〗光源氏重生第20部分阅读

    〖源氏物语〗光源氏重生 作者:

    〖源氏物语〗光源氏重生第20部分阅读

    〖源氏物语〗光源氏重生 作者:

    〖源氏物语〗光源氏重生第20部分阅读

    怨,苍只作没瞧见,勉强隐忍下来。

    反正我是绝不会娶他们家的女儿的

    不料右大臣竟然真的要给不甚驯服的晚辈一个教训,索性停在身边,端起了架子:“年轻人,可不能这么气盛,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闯下大祸,带累了家族。”

    苍嘎吱一声咬死了满口银牙,就忍不住想要跳脚,当面跟这老家伙呛声,却被光君以袖拂挡。光君挡在他身前,手在身后悄悄摆了摆,只不卑不亢道:“大人教训的是,在下省得。不知是否还有其他见教”

    这一位虽然降为了臣籍,血亲家族可还是在皇室里,终究不能当面威胁诋毁。

    右大臣哼了一声,做出不与小辈计较的姿态,走到众臣前列,剜了一眼另一侧的左大臣,狞笑了一声。

    虽然一切都已经安排妥当,光君终究有些担忧,最后望了一眼苍,皱着眉摇了摇头,再度无声地恳求他稍安勿躁。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支持正版的真爱小天使=3=

    今天貌似要双根的样子嘤qq

    嗯一根掉落o ̄ ̄o

    第71章 涌动

    “以下是藏人所的例行晋升名单”

    “臣有异议苍头中将不久前刚由藏人所少将晋升上来,眼下竟然又能晋升半级,显然于理不合其中定有龌蹉。”

    苍莫名中枪,一头雾水地抬起头,只略有点感觉:大概自己又成了左右大臣两派争锋的筏子。

    藏人所副官别当耐着性子一一解释:“先前的晋升乃是经由列位同袍商议完毕,虽然破格在非常规时刻进行,但一切流程均符合规定。此番乃是常规的晋升,考虑到不久前的相同情况,仅仅在品级上提升了半级,并没有提升官职,是以”

    被提出争议的大臣深得右大臣胡搅蛮缠蛮不讲理的精髓,当即不由分说,突然打断:“总之,有个当大官的爹还真是方便,一切路径尽皆铺平,只等着平步青云”

    藏人所长官由左大臣兼任。这显然是在暗示左大臣公然徇私,公器私用,便是在挑衅一方朝臣的首领了。

    藏人所副官冷冷道:“毕竟连藤大纳言那般的一表人才,都能官运亨通,一路畅通无阻升上正三位,从不来参加朝会,只在街头巷尾为国效力,默默尽忠;苍头中将为人诚实可靠,工作也认真负责,评级向来优良,苦熬资历,只是按照规定例行晋升,有何不可”

    属下与人起了龃龉,自身甚至遭到没来由的质疑,左大臣依旧高居群臣前列,以手捋须,泰然自若。

    桐壶帝本来还因为自己选定的代言人遭人污蔑,而心生不快,正待斥责一二,假作各打五十大板地,暗中偏袒一下,眼下见心腹臣下并无反应,就将话也吞回了肚子里。

    同列的右大臣可就按捺不住满心不快,他最是看不惯左大臣一副镇定自若沉稳安逸的模样,于是大声地清了清嗓子,向下手的臣下使了个眼色。

    右大臣的心腹立即应声出列,皮笑肉不笑道:“工作认真负责,全凭你一张嘴。为人诚实可靠,那可未必臣此前接到密报,言道苍头中将曾公然在平安京内纵马骑行。此举一则践踏民众,妨害公众安全;二则不尊礼法,藐视皇权,对皇上不敬。

    如此说来,岂止不能按例晋升,简直应该革职流放,驱逐出平安京,以便震慑某些不臣之心的狂徒宵小,以儆效尤。”

    苍几乎目眦尽裂,恨不能化眼色为刀剑。其他的一切他都无所谓,唯有流放出平安京一条不行要再不能见到光君,他宁可与阻隔他们的坏人同归于尽。

    骨子里的匪气上涌。或者干脆带着一班家臣,占山为王,到乡间当土匪,干上几票大的发了迹,再偷偷潜入平安京,把光君抢到身边囚禁起来

    双眸渐渐染上血腥的暗红,苍直到目光转向身前的光君才稍稍清明。他看见光君微侧了身,透过来担忧关切的视线,双唇微微翕动,吐出一个无声的“忍耐”。

    左右两派的人马你来我往地打着嘴仗,关注点完全不能同意,因而也绝对达不成共识,不过是为了争吵而争吵。

    御座之上,桐壶帝头疼地捻着眉心。身侧侍立的太子朱雀已经事不关己地合上了双目。

    左右大臣并未下场争论,只以眼神不断彼此交锋。

    紫宸殿外传来喧哗之声,渐渐由远及近,由小变大。

    得意洋洋的右大臣不经意向外一看,竟看见自家家臣跌跌撞撞扑上殿来。

    权倾朝野的右大臣府上行走的家臣,也有一官半职在身,恰恰介于准许与不准许上殿之间。他随身携带着右大臣府上的令牌,竟无人敢拦,一路畅通无阻。

    “大人藤大纳言大人传来不祥的消息,夫人急得不行,特地来请大人回去相商”

    家臣哭哭啼啼传递着噩耗。

    丝丝缕缕的目光渐渐汇集在一处。

    向来嚣张跋扈惯了的右大臣,难得有些如芒在背。以前他也曾经纵容过家臣随意上殿,借此下桐壶帝的面子,但那都是没什么要紧事的时候。而现在这当口

    终究还是有些担心儿子,又感觉面子受伤,盛怒的右大臣索性拂袖而走,临出门前以目示意,要求属下完成未竟的事业。

    东宫朱雀注视着众生丑态,百无聊赖。他十分不耐贵族公卿们犹如市井小民一般,不顾脸面的激烈争吵,只微微睁开眼,温柔得可以滴出水来的目光,穿越了半透明的御帘,径直落在诸臣队列中间的那个人身上。

    我的光真是可爱极了。

    那一天在梦中,他掌握了光君一切性感的开关,肆意玩弄着他的快乐。他心爱的光君,那种对外人秘而不宣的私密之处,果然也都修长笔直,形状完美,让人情不自禁引以为豪。

    朱雀曾经像摆弄花枝一般,一点点细细的摩挲过,从可怜兮兮的湿润顶端,一直着迷地探索到圆润饱满的双生果实。从带着几丝皱褶的柔软中线,缓缓揉按至曲径通幽处。怀中的他,就好似风摆杨柳一般,微微战栗起来了。

    在亦真亦幻的放肆梦境中,朱雀只需意念一动,就轻而易举松脱了光君一向来裹得一丝不苟的衣衫,缠在他双臂上,束缚了行动。他品尝着那人洁净的肌肤上渗出的些微汗意,被那种又苦涩又甘美的味道蛊惑,从莹洁如玉的耳后,顺着修长匀称脖颈,一直舔到半露在外的蝴蝶骨。

    只需要手下稍稍用心,光君就长长喘出一口气,语尾带着诱人的泣音,好似垂死的天鹅般,拼命向后倚靠着他的臂膀,仰高头颅,拉出一道异常优美动人的颈线。

    灼热浓稠的欲念,猝不及防的迸发出来,染湿了朱雀的手腕。

    我的光君,濒临绝顶的模样,好似击碎了坚硬从容的外壳,露出毫无防备的柔软内里,实在脆弱,实在可爱。

    朱雀情不自禁抬起手来,在光君震惊呆滞的目光中,一点点舔舐着顺着手肘缓缓滑落的粘稠液体。

    很浓郁呢。想必这是被夺取了很久以来的初次。光君最隐秘的味道,腥膻之气也是甜美的。

    于是那个人竟然狼狈的红透了脸颊,却仍像个青涩的果实一样可口。

    呵呵。

    思及此,朱雀自觉目光好似要将隔绝光君的御帘灼烧出窟窿来,不由自主地将唇角弯出甜蜜的弧度。因此觉得周围环境简直跟自由市场一样,真是吵死了。

    他从光君低眉敛目的乖顺面容上,轻易看出了焦躁和一丝不安。

    我的光,也觉得很吵对么

    他本来没打算管这种事,而且对左大臣家一双儿女全无任何好感,但是光君似乎很关心,所以勉为其难:“毕竟年少轻狂。”

    场面一时寂静。右大臣的手下们面面相觑。为了延续右大臣一派的荣宠不断,今后还得靠太子登位,无人胆敢造次。

    桐壶帝有了台阶,轻飘飘道:“人家年轻人,偶尔犯个错,就被你们揪出来说,丝毫不肯放松。但瞧瞧你们方才的样子,也都不年轻了,同样御前失仪,很像话么”

    左大臣得了便宜,立马出来卖乖。他郑重行了一礼,沉痛道:“臣教子无方,生出个骄纵纨绔来,愧对御座厚爱,请皇上责罚。”

    最终只是判定头中将苍,禁足家中十日,无需上朝,于官职晋升无碍。

    散场的时候,之前因为某种原因,先前没有追随祖父一同先退场的藤头弁,犹豫了一下,跟在了光君身后。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支持正版的真爱小天使=3=

    阿苍的脑洞里充满了黄`色废料,什么囚禁啊私奔啊之类的所以说平时都在看什么厕所读物= =

    朱雀的脑洞就比较脚踏实地切合实际废话都已经实践过有经验了好嘛

    所以两人不妨比一比,努力争夺的荣誉头衔谁会想要啊

    朱雀苍:放马过来嫌恶地打量着对方,视线中电光闪耀火光四溅

    第72章 荒诞番外:替身人偶

    出身于至高世家,血统纯正的魔法师,出人意料地,迷恋上了傀儡之术。

    历经千辛万苦,他终于备齐了材料。

    雷击之地的龙骨木为芯,猛犸墓地唯一洁白如初的巨型象牙为肉,巨龙脊背上的两条粗筋拆细成为牵引,收集凤凰最接近涅槃之时的全盛期羽毛细细地编织成了鲜亮的毛发。

    看向一旁的禁术书,光君轻轻低下头,吻上了自己亲手用红蔷薇花瓣制作出来的双唇,无声的默念着冗长的禁忌咒语,毫不犹豫的划开了自己的手腕。

    饱含精纯魔力的血液,浸透了冰冷的胸膛,沿着复杂的纹路慢慢渗透进去,汇集成朱红色的一点,点在心尖上。

    龙骨木的心脏,得到了生气,慢慢鲜活地跳动起来。

    “醒过来吧,到我身边来,我的应许之人。”

    猫眼石的双瞳渐渐聚焦,仿佛从漫长的梦境中醒来,又跌入另一个最美好的梦境。

    “欢迎回来,我的小紫。”

    初生的人偶迟钝地眨了下眼睛,终于看清眼前音色绮丽神情温柔的人出色的面容。即使对审美没有任何概念,他也情不自禁觉得赏心悦目。

    仿佛被蛊惑,懵懂的人偶仅凭借本能,对俊美的主人,无限信任的伸出了手。

    木质的关节似乎尚未完全磨合,发出咔哒咔哒的声响。

    光君怀抱着最高明的猎物,飞快地走过长长的回廊。

    侍女在两侧深深低头行礼。

    “少爷”

    “你们退下,由我亲自照顾他。”

    “是。”

    少爷将不明来历之人带回了私人的法师塔,此种情况之前从未有过。竟然还让那个人裹着自己的法师袍,借用最重要装备之上的纹章构成保护,自己却只穿着内里毫无防御力的亚麻衬衫。

    侍女们彼此侧目,窃窃私语,暗自咋舌。如果她们知道此人不仅随意进入了少爷从不允许别人哪怕窥视的私人房间,甚至舒舒服服地窝在光君柔软的大床上,恐怕连下巴都会跌在地上吧。

    光君坐在床边,手中轻轻捏着碎金砂纸,为专属于自己的人偶,小心地打磨完善着躯体。

    他将最终产品贴在自己脸上缓缓摩擦着,亲身检查着优劣。

    甜美的糖果在小紫口中转了一圈,发出轻微的咕嘟声。在他身侧,大床上四处散落着各式糖果零食。

    主人本身毫不在意,只抬了头,微笑着问他:“很喜欢么是哪个口味”

    虽然已经超越了少年模样,懵懂的人偶依旧不能熟练的掌握人类的语言。他呆呆的点点头,开始冥思苦想:究竟喜欢的是哪个口味

    光君将手头的工具随意抛掷到一边,从床尾慢慢爬上去,直到阴影笼罩了皱着眉头的人偶。

    “完全不用苦恼呐~因为我们可以”

    虽然转职成了人偶师的样子,俊美的魔法师依旧熟谙各种法术,何况小小的解闷把戏。他夸张地做了几个摘取的动作,再拍了拍手,手心里就涌现出各种各样的糖果,渐渐铺满了大半个床。

    幸福地被甜蜜的气息笼罩,小紫眼睛很忙,应接不暇,下意识舌头一顶,口中的糖果又转了一圈。

    “或者说也稍微借给我品尝一下吧”

    半跪在他身上的主人,轻轻低下了头颅,双唇相贴。

    甜蜜的糖果在舌尖交换着温度。

    人偶觉得自己变得很轻盈,几乎要快乐的飞到天上去,他死死扣着主人的腰,像品味心爱的糖果一样,痴迷地着光君的舌尖。

    在一切失控之前,俊美的魔法师艰难地抽身而退。

    “我会一直等到你,学会了所有人类的感情,自主选择性别的那一天。你应该不会让我失望的吧”

    光君本人似乎很是自信满满,坚定地相信心爱的人偶一定会转生成女子,成长为最符合自己心仪的模样。

    小紫还是不甚明了,歪了头,发出咔哒的声响。

    刚刚那个灼热跳动的东西,究竟是什么呢

    “您在做什么”

    小紫无声无息的扑到光君背上,亲密地搂着他,好奇地向前望着。

    “并没有什么。”

    光君站起身来,将手中的私物锁到密柜里,再转过脸来时,一如往常的温柔模样。

    “我有些事,需要离开家几天。你要乖乖的,不能总捉弄侍女,好么”

    小紫不情愿地皱起了脸,直到被主人安慰地吻了又吻,一并许下很多温情的承诺,才稍稍展颜。

    所以,他刚刚究竟在认真地注视着什么呢

    主人离家的第三天,除了无聊,就是更加寂寞。

    小紫把所有的羽绒枕头都丢到了花园里,终于盯上了光君的秘密。

    两个人的气息系出同源,根本保存不了任何秘密。

    一张发黄的硬纸。像是倒扣的照片。背面有些字迹。

    他不耐烦地翻过去:自己的脸在月光蔷薇丛后脉脉地笑着。

    什什么嘛

    唇角情不自禁勾起。他心情太晴朗,甚至翻过去仔细研究背面的些许字样。

    one life one love。

    稚嫩的笔迹在照片背面写着。

    永生之爱么

    混沌初开的人偶羞涩地红了面颊,感觉嵌在猛犸象牙里的龙骨木芯都要燃烧起来。

    “少爷回来了”

    他将主人秘藏的照片好生放回原处去,迫不及待地跑出去,想要早一点见到光君。

    他不懂纸质的泛黄代表过去,笔记的稚嫩象征回忆,只是有一点小小的纳闷:主人为我拍下照片的时刻,我脸上的表情是这样鲜活的么

    他穿过回廊之时,情不自禁在某一处画像旁停住了脚步。

    面对着秘银的相框,回想着照片里的自己,他努力牵动唇角,最终得到一个僵硬笑着的对视着的幻影。

    这根本不对

    不懂得控制力道的人偶,恼怒地挥手推开了面前的画像。

    无故遭到迁怒的画像,哀嚎着飞出去老远,停在银纹黑袍的魔法师脚边。

    “怎么了谁惹你生气了么”

    光君慢慢走到小紫身边,轻轻打了个响指,歪倒在地上的画像就又挂回了原处。

    抱持着愧疚心虚和疑惑,人偶低着头,没有言语。

    光君牵起他的手,十指相扣,贴在自己脸侧,开着玩笑:“秘银的相框都被你这怪力的孩子扭坏了,该怎么赔我才好”

    小紫茫然的抬起头,一瞬不瞬的望着心爱的主人,陌生的冰冷液体从眼眶中慢慢渗出来,染湿了象牙的脸颊。

    坏心眼的主人顿时乱了阵脚:“我都是在开玩笑的呀你看,已经好了。”

    他握着小紫的手,一同抚上扭曲的相框,指间泛起柔和的白光,损坏的东西悄无声息的恢复了原状。那个人宽大的黑色袍袖滑落在了手肘处,腕间露出的白皙肌肤,和小紫的挨在一处,分不清谁更柔嫩光滑些。

    “您是爱着我的,对么”不懂流泪的含义,却体味到了心痛的人偶突然喃喃地问道。

    “那是当然啦。为什么这么问呢你是为我而生的,我怎么可能不爱你呢”

    光君吻了吻他的额头,轻轻地一点点啄去他的眼泪,温柔地抚平他蓬乱的头发。

    可是你透过我,在看着谁

    小紫觉得心中像是破了个洞,深不见底,不断地涌出自己都看不懂的阴暗言语。

    我是为你而生的,我的心里眼里都只有你一个人。你能不能,只看着我,只爱着我

    这些话他说不出口,只能抬手把光君抱得紧紧,死死抓住他的后背,甚至揉皱了那里光滑的衣料。捉在手里的就是我的了。这样默默宣示着主权。

    “少爷。那一边夫人来访。”

    光君挣脱了人偶,嘴里说着“一会就回来”,脚下却像是迫不及待。

    小紫被遗弃在原地,彷徨了一阵,终于悄悄跟了上去。

    他躲在无光的角落里,偷偷窥视着相视而笑的男女。木头的心脏仿佛被重锤击成了碎片,也是会产生悲痛的错觉的。

    悲伤,难过,痛苦,和绝望。懵懂的人偶品尝着杂陈的苦涩,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嫉妒。

    光君对面的女人,那个得了主人的温柔的女人,偏过头来的瞬间,让小紫立即认出了珍藏照片上的容颜。那也是自己的脸。

    随意夺走了主人思念的人,是她。原来不是他。

    小紫蹲在蔷薇丛后,没注意到那似乎更加般配的两个人走到了近前,于是慌慌张张地抓了几把蔷薇,匆忙挡在面前,只露出一双无神的眼睛。

    “这是炼金的产物”藤壶好奇地问道。

    “不,是生命魔法的奇迹。”

    光君将心爱的孩子揽进怀中,客气的送走了来游说自己回家的女人。即使她占据了自己的初恋,但现在的自己已经不可能对她百依百顺了。

    毕竟已经拥有了完全属于自己的人,更加值得珍惜。

    光君捉起小紫的手,心疼地舔了舔被蔷薇长茎上的小刺扎到的细小伤口,瞬间为他治愈。

    “快点转生成人类吧我几乎等不及了”

    耳边是主人温柔的话语,一如往昔,人偶乖顺沉默的外表下却有了异样的念头。

    原来你要我成为她

    我却不想这么做呢。

    终于等到了最初的终结和新生命的开始。

    “真高兴,我已经是现世的皮格马利翁。你已经决定好了么”

    光君揽着小紫的双肩,才突然发现他已经和自己差不多高了。一面走进自己的卧室,他一面温柔的问。

    人偶死死抱住主人纤细的腰肢,沉默着点点头。

    咔哒,咔哒。

    指间似乎还带着木质的关节,紫慢慢活动着手指,抬起手,自下而上搂住光君的脊背。光滑的手指一节一节数过脊柱的分节,慢慢向上,抚上他的后颈。

    光君心旌摇曳,温柔地捧住他的脸,轻轻贴合了双唇。

    他含着小紫的下唇,轻柔地吮吸了一会,探出的舌尖正待分开微闭的双唇,却突然被另一抹舌尖牢牢卷缠,劫持进湿润的空间里,深深地舔舐。

    光君难耐地低低喘息了一声,好不容易从热情的纠缠中挣脱出来。他将额头与小紫的抵靠在一处,鼻尖碰着鼻尖,还有点呼吸不稳,微笑着道:

    “真是聪明的孩子,竟然能无师自通么或者把我当成了心爱的糖果至少关于技巧方面,我还有更多可以教给你的嗯”

    光君这时才感觉到不对。为什么自己成了被不由分说按在墙体上的一方而且,这种异样的触感

    强烈的不祥包围过来,他有点犹豫,不知道该不该出手去试。

    看着他迟疑的模样,小紫低沉抑郁地笑了一声,充满柔情蜜意地捉住他的手,强迫他顺着自己的腰线缓缓下移。直到充分感受,无比真切。

    炽热,勃发,坚硬。一手难以掌握。

    在最关键的细节上,人偶违逆了主人的意愿。他选择成为了男性,与光君一般无二。

    光君好似触电般缩回手,下意识就想要逃离。

    但是坚硬的臂膀困着他,修长的身躯锁住他,仿佛钢铁的牢笼,禁锢着行动。

    “我会证明,不是只有女性才能让你快乐。我要完成女子永远不可能为你做到的事。”

    随着耳畔的低语,冰凉的手指在后颈上轻轻一按,光君的头颅无力地低垂了下来,清明的神志背离了他。

    牵引线犹如蛛网一般,慢慢地缠住心爱的主人,拖入永世的黑暗。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支持正版的真爱小天使=3=

    完毕

    人偶吃♂掉了主人。感谢延久叶酱的投喂。“求人偶师与人偶的梗。至于人物嘛,光君和小紫怎么样。”还债ingqq

    为正文后台的小紫预热下。重生以后的光君,不太可能迷恋这种幼稚的替身梗了。

    嗯,还有一根正文掉落的样子。

    第73章 孽障

    朝会的中途,失了面子的右大臣拂袖离去。没了主心骨的属下们顿时成了一盘散沙,稀稀拉拉,唯唯诺诺,成不了气候。

    藤头弁跟着祖父进入紫宸殿时,即使在右大臣挑衅的时刻也是低垂着头。但是常年不敢抬头见人的人也能磨练出一手秘技。在电光火石的惊鸿一瞥间,他在光君官服前襟中,捕捉到半露而出的一点十分眼熟的鹅黄。

    为此心猿意马,神魂颠倒。

    藤头弁没有跟祖父一起离场,一直待到了最后。他看见源氏公子和左大臣家的苍中将并肩走了出去,一如既往的亲密,默契十足地交换着微笑和私语。

    他默默跟在几十步之外,很是艳羡,又有些渴望。

    苍有点不爽:“你显然很清楚吧。一直不跟我讲明,站在一旁看热闹,真的合适么”

    光君重重擂在他宽厚的肩膀上:“我为了某个粗心大意被人捉住把柄的家伙,可是殚精竭虑,种种辛苦的细节,恐怕整夜都说不完。”

    “不如何时备下美酒,权且让我听听你的故事。”

    显然明了光君对自己的重视,只是想迫他讲出一些亲近的话来,苍已经情不自禁挂上甜蜜的微笑了。

    光君望着他半晌,突然挑了挑眉:“那你一定别忘了焚香更衣,扫榻相迎。”

    完全不在意被光君在口头上占了便宜,反倒在心底深处暗暗窃喜,苍正待回应,突然被父亲左大臣从身后冒了出来,一把拎到了身边。

    “苍,这次都得感谢光君”

    苍被父亲教训着,低垂了耳朵,头也被强行按压下来,脖颈弯成谦卑的弧度,正如桀骜不驯的猎犬被暂时压制。

    光君轻轻顺了下前襟,侧身避开行礼,只倾前身,言辞无限恳切道:“光自小与苍哥哥感情深厚,非比寻常,自然不可能坐视他人暗害。不论如何,光总是会守护在苍哥哥身边,想来对方也是一样的诚挚情谊。”

    苍闻言顿时脸涨得通红,满腔心思呼之欲出,眼睁睁看着父亲跟光君寒暄了几句,就像顺手夹带大件行李一样,强行把自己拎走。

    坐上牛车,沿路听着左大臣语重心长教导自己,与光君交好,必须如入兰芷之室,与之同化。苍撑起手肘,支着下颌,慢慢沉浸在自己的隐秘心思里,长长的叹了口气。

    源氏公子终于独自一个了

    藤头弁和隐匿在各处的侍女们不约而同地心想。可是因爱故生怖,实在太在意,所以望而却步。

    眼见光君又被皇太子宿的侍女拦下了去路,不知多少人在心内遗憾的叹息。

    “好的,我明白了。请稍等片刻。”

    朱雀身边的侍女阿姨或者阿婆,全是有相当资历的宫中老人,光君从来不敢轻慢,一向是毕恭毕敬。

    他从怀内取出一枝新鲜采摘的月见草,半跪在长廊上,小心翼翼地将柔软的枝条,系在了一侧的深红色栏杆上。

    密切关注着的可爱侍女们立即又骚动起来,互相推搡着,低声调侃着,终究无人胆敢上前拔得头筹,竟然被一名不解风情的男子抢了先。

    藤头弁没有理会由风自四处传来的娇声抱怨,自顾自抢走了万众瞩目的战利品。

    娇嫩的鹅黄色花朵,仿佛还带着清晨刚采摘下的露水的清气。

    其实也不是很拿得准,毕竟虽然似乎采用了同一种花枝,是心照不宣的模样。但这种形式,的确与和女子谈情太过相似。

    他忐忑地解下单瓣花轮下方巧妙隐藏的信函。

    同色系的浅黄色的薄纸,被细心地叠得很细很小,认真地系在细长的翠绿色花枝上,打成一个小巧的结,好似一只羞涩的蛱蝶。果然不愧是平安京内首屈一指的贵公子,在风雅方面无懈可击,手法异常娴熟。

    慢慢展开抚平的信纸上只写了一句话:“谢君双鲤鱼。”

    很潦草的样子,看似兴之所至,异常随意。没有称谓,没有署名,甚至掩去笔迹。只有懂得那个人,才会明了,这是对先前来信的感激。

    那个人,他究竟是知道,还是不知道呢

    可是光君已经被皇太子宿的侍女招走了。

    “没钱还充什么大爷我呸”

    藤大纳言被剥了外衣,强行赶出门。过去的几十年间不曾如此屈辱过,他捧着有些许擦伤的肚子,满肚子肥油好似十月怀胎,习惯性地虚张声势道:“我父亲是右大臣,权倾朝野,你胆敢对我不敬,就不想想后果吗”

    狐狸假借的老虎威势,远不如金钱的魔力。

    “等你有钱了,再来上门,老娘跪下来舔你的靴子现在嘛哼哼”

    老鸨把袖子捋到膀子上,叉着腰,尖细的两腿分开,挡在门口,好似一双竹筷拼成的人。

    干惯了粗活的下等女人,果然有一把蛮力。向来养尊处优的藤大纳言,方才领受过了那双瘦精精的手好似钳子般的力道,现在只能骂骂咧咧地走开,自觉丢尽了面子。

    “回家拿钱的都拿到哪里去了”

    藤大纳言一面咒骂着黄鹤一般一去不返杳无音信的小厮,一面哼哼唧唧地故作娇弱,将满身重量尽数依靠在仅剩的小厮身上。

    那孩子受了伤,已经麻木的伤口,一用力,似乎又裂开来,像烂熟的石榴一样,露出内里鲜红的肉来。

    实在感觉独力难支,小厮犹豫着请示主人:“大人,要不我先回去报信,让人赶了车来接大人回去”

    半晌没有回音。

    稍一抬头,面上立即挨了重重的一下,耳朵顿时嗡嗡作响,口中弥漫起一片血腥味。似乎有一颗臼齿被松动了。

    藤大纳言小眼睛瞪得溜圆,面色酱红,好似要生啖人肉一般,大张着嘴,唾沫横飞:“你也想逃走吗你敢把我一个人留在路边”

    他拼命摇晃着唯一的救命稻草,不停拍打抓掐着,直把那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半大孩子吓得浑身颤抖,好容易才把泪水留在了眼眶。

    谁在家中不是受父母疼宠的。原本以为费尽心力,挤进右大臣家服务,能奔个好前程,偏偏事与愿违。

    被大人打过的地方好疼,想必已经青青紫紫了。软弱的孩子不敢啼哭出声,只能强忍着疼痛,默默搀扶藤大纳言回去。

    他吸了一口鼻水,脚下止不住一瘸一拐,又被心情不顺的大人毫不留情地臭骂又捏又掐了一路。腿上的伤口也裂开了,血水好似长虫一般蜿蜒而下,每一步都留下一个湿漉漉的脚印。

    “找到了大人在这都快来”

    好不容易捱到离家不远,他们终于跟来寻人的家仆们汇合,众人齐心协力,把藤大纳言大人抬了回去。

    右大臣府中,派去心腹臣下处打探朝上情形的侍从刚回来,正小声嗫嚅着汇报。

    “什么这算什么处罚皇帝对那小兔崽子竟然偏袒至此,真是岂有此理”

    右大臣气急败坏,暴跳如雷。正在此时,偏生败家子好似受了不得了的重伤,哼哼唧唧地被抬进来,哭哭啼啼地要求父亲为自己做主,更是让他怒火上头。

    儿子受了伤,自己丢了脸,朝中还不顺,简直是无尽屈辱。

    “跟着大纳言出去的人在哪都死了吗”

    仆从们唯恐被迁怒被波及,统统默默退到一边,露出一脸惊惶的小厮。

    “来人,给我拖出去狠狠地打”

    此时老夫人也不顾身份,从内室扑出来,抱着溺爱的宝贝儿子痛哭失声,好似家中下一刻即将举行丧礼。

    右大臣恼怒地啐了一口,转身进了自己的屋舍。

    身份低微的僮仆,无人在意,无人顾惜。

    草鞋的带子突然断了。

    走太久的关系么虽然不知道为何一觉醒来,就来到了远离城中心的京极之地,但是不能停下来啊,还得回右大臣府上为大人取钱。还有人在等待着。

    小厮甲摸了摸昏昏沉沉的头,默默回想起来临走时候的情形:向来胆小的同伴眼圈红红,有点胆怯地牵着自己的衣角。

    “你一定要早点回来。我真怕我被大人打死了”

    那个人软弱又怕痛,这次竟然受了那么重的伤,要是再被打被骂,一定又忍不住哭鼻子吧。

    快一点。再走快一点。太阳请慢一点升起。

    他弯下腰,将草鞋捆在脚上,草草打了个死结。

    好不容易赶到目的地,脚上打起的水泡也被磨得血肉模糊。

    他气喘吁吁地去敲后门,门却自行开启。两个身强力壮的成年仆从一前一后,抬着一卷破旧的草席走出来。

    “没一会就断了气。管家让不用禀告老爷,直接抬出去丢掉。”

    “唉,还是个孩子呢,真可怜啊”

    “谁让他没跟好大纳言,又赶在老爷气头上”

    长途跋涉的疲惫,一瞬间压抑不住,全都涌了上来。

    终究来迟的人,努力拖着虚软的双腿,慢慢跟在身后,直到挂念的人被像垃圾一样随意丢弃。

    “你一定要早点回来。我真怕我被大人打死了”

    他跪倒在地上,颤抖着扒开破旧的草席,终于露出那张熟悉的脸。

    那么软弱无害的人,无端的承受了恶意,最终将惊惧和痛苦凝固在了脸上。

    至死不得安宁。

    还记得一起从乡间来到平安京的那天。

    这个人从船冈山上,向往地俯瞰着迷离晨光中,宁静又繁华的都城,带着希冀道:“真好呀真是个好地方啊我们一定要好好干以后世世代代都能居住在这么大的城里”

    那时他眼中满是希望,星子般闪闪发光。

    可是现在这个人周身上下的伤口,纵横交错。四肢也软软地垂着,大概被打断了骨头。腿上的伤口早已流干了血,肿胀得看不出原样。

    褴褛的衣衫下露出的臂膀,因为格外苍白,所以上面青青紫紫的痕迹,更加触目惊心。怎么擦也擦不干净。

    这是一座极善,也极恶的城池。转瞬之间,就吞噬了一个年轻的生命。

    总有些情况出乎意料,无法计算。譬如在不为人知的角落,悄然发生的惨剧。年轻的无辜生命,像水面上的透明泡沫一般,无声无息地消散。

    终究还有人为他流泪。

    “恐惧,愤怒,痛苦,绝望真是绝佳的养分。”铜镜迷醉地感慨道。

    “闭嘴。他来了。”

    朱雀站在窗边,翘首以盼,直到瞥见了心心念念的身影,冰冷的语气一瞬间变得甜蜜。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支持正版的真爱小天使=3=

    二根掉落完毕嘿咻o ̄ ̄o

    感谢延久叶酱投喂的地雷么么哒づ ̄ 3 ̄づ.

    延久叶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40713 15:50:29

    第74章 异象

    光君一踏进朱雀的寝殿,就听见他以一种格外热切的口吻温柔道:“为什么不到朱雀哥哥这里来”顿时回想起某个潮湿的热夜里,某种十分不堪的糟糕体验:不由分说被压抑,被控制,无从抵抗,被肆意玩弄,被强迫咳咳。

    他浑身打了个寒战,面对朱雀时也有点不自在。

    真是太不像话了

    朱雀他明明是无限依赖着自己的人,那样软弱又无主见,纯洁又无害,连他母亲弘徽殿女御上辈子都从来不把儿子当回事,总是绕过后来登极的朱雀帝,随意发布乱七八糟的旨意。果然,梦都是与现实相反的。

    “你们都退下。”

    朱雀主动到门前迎住他,打发多余的碍事的人全都离开,只留下二人享受的空间和世界。

    他迫不及待地去牵光君的手,想搂他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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