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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与你,不负余生 作者:丸颜阿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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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与你,不负余生 作者:丸颜阿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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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睡时间是在本班度过的,但是教室里到处都是对答案的声音,卷子哗啦的声音吵的人根本不能入睡。
言之看着手里的软萌的猫咪热水袋,表情很复杂,她开始思索上午被她遗漏的问题,手里这个明显是新买的,那上午那个是哪来的?
但她的思绪很快被打断,班里有同学问:“简言之,最后一道题的第二个小问答案是多少啊”
言之连卷子都没翻开,就抛出一个数字。
班里再一次炸开,因为简言之的答案和他们的都不同。
他们只能祈祷,简学霸每次丢的为数不多的分数这次是在这道题上。
肖瑜从外面风风火火跑过来,蹲在言之的椅子旁边仰头看她:“言之言之,你猜我刚才听到了什么!”
言之把她拉起来,和自己坐在同一个椅子上,一旁的戴新月探头过来问:“又有啥八卦,我也要听”
“听说办公室....”肖瑜的眼神突然锁定在言之桌上的热水袋,表情渐渐扭曲。
戴新月着急的催促她,“你怎么说话说半句,快点快点我受不了这个”
肖瑜深吸一口气,慢慢的说:“听说办公室丢东西了”
言之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很强烈的。
“化学老师的热水袋丢了......然后中午吃完饭又神奇的出现在桌子上了”
三人同时沉默了,目光都盯在言之桌上的热水袋上。
戴新月:“如果没记错的话......”
肖瑜:“廖哲西上午给了你一个热水袋吧......”
言之沉重的点了点头。
无边的沉默再次蔓延开,戴新月和肖瑜不可置信又五体投地的对视一眼:“不愧是廖哥啊......”
言之:“......”
=o=
☆、第28章 纸团
下午考完英语,考场的氛围热烈起来,同学们坐不住的往外面走,还剩一科就可以放寒假了,都不免有些亢奋。
言之手上摸着热水袋上软趴趴的猫脑袋,没忍住的扬起笑容,很难想象他去拿老师的热水袋时的样子。
估计也是一副心安理得的样子。
遗憾的叹了口气,她要是能看到就好了。
佟宁好奇的问她:“诶?怎么换了一个”
言之嗯了一声,笑而不语,她也知趣的不再多问。
铃声打响,监考老师拿着档案袋踏进来,是她不认识的,大概是教理科的。
轻薄的卷子落在言之的桌上,她前后翻了翻,竟然没有地方时区时的问题。
教室里彻底安静下来,连监考老师巡逻的脚步声也若有似无。
言之依旧是全班第一个翻页的,听的后座的杜梦佳暗骂变态,精神却不由得更加集中起来。
监考老师从另一侧走向这边,突然停在言之的身旁,她茫然抬头,就见他看了自己一眼,然后弯身从她脚边捡起一个纸团。
言之的眉心下意识隆起,她坐题的时候需要集中思想,根本没听到纸团的声音,更何况,那是个面巾纸揉成的团。
落地无声。
监考老师打开纸团,她从反面也看的清楚,是选择题的答案。
老师把写有答案那一面朝向言之,沉声问道:“怎么回事?”
“我不知道”她实话实说。
“出现在你的脚下你不知道?还是说不敢承认?”那老师的声音略微拔高,模样颇为严肃。
同学们陆续看过来,眼前的情况一目了然—监考老师抓到简言之作弊。
简言之?作弊?
是两个简单的词汇,但合在一起就叫他们听不懂了。
如果简言之作弊那该是多么可怕,无人匹敌的战绩是假的?勤谨沉静的气质也是假象?
教室后方隔着几列坐着的戴新月举手,直接出声:“老师,简言之不可能作弊”
杜梦佳抬头看着监考老师说:“我也可以作证,我没看到简言之有动作”
佟宁也小声开口:“对啊老师,这应该是个误会吧”
监考老师依旧盯着身侧的女孩,简言之的大名他听过,说是如雷贯耳也不为过,一中是把她和廖哲西当成文理状元来培养的。
但众目睽睽下,证据就在她脚下,他没办法视而不见。
“简言之,你怎么解释?”
言之却在此刻轻笑一声,仰头直视他的眼睛,一片坦坦荡荡:“我虽然没什么好胜心,但也不会傻到去做让自己成绩下滑的事情”
言下之意,作弊远不如她自己考的分数高。
所有人倒吸一口凉气,诚然她说的是实话,但由她自己说出来,冲击力还是相当的大。
教室里渐渐响起低低的说话声音。
“安静!”监考老师威严的巡视一圈,见教室里重新寂静下来才回头看她,可搜肠刮肚也找不出反驳的话,只能咳嗽两声,“行了,考试结束后再说,都继续答题吧”
言之重新低下头,敏锐的察觉到一束目光投来,在她作势抬头的瞬间消弭无踪。
她笔下不改迅速,政治答案被她准确有序的写出来,但若是有人仔细看她就会发现,那双清亮眸中已经有晦涩翻腾。
她只是性子淡,可有人好像觉得她是一味好欺负的?
考完试言之没有直接回教室,她随着监考老师往办公室走去,走廊上都是刚考完试压抑不住内心雀跃的同学们,连迈开的步伐都是轻快的。
老郑已经收到了消息,在他们后一步推开办公室的大门,看到监考老师就脱口而出:“刘老师,这不可能”
语气笃定,让言之心里一暖。
刘老师先是安抚了一下他,说:“老郑,你先别着急,我还没说什么”
老郑走上前拿过他手里的面巾纸,然后哼一声,轻轻一弹,那纸就轻飘飘的落在了桌面上,他直截了当的问:“简言之,怎么回事”
刘老师无奈的叹了口气,这态度摆明了护短到底了。
“我不知情”她说:“这纸巾轻薄,落在地上也没有声音,我想除了扔它的人应该没人知道它出自何处”
“有两种可能,第一,是对方要扔给别人误传到我这里,第二”她缓慢一顿,目光澄明的直视老郑,“是陷害”
一番话下来条理清晰,陆续回到办公室的老师们都听的清楚明白。
刘老师不太赞同的出声:“你不要把人想得太坏,同学们都是还没成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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