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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很魅很妖娆 作者:兜里有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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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七四十九个。”师父淡淡道,“少一个多一个都不行。”
“为何”凌玄不解道。
“是子画嘱咐为师的。”师父说着放下一粒,用指尖轻轻的拨了拨那些密密麻麻的小药丸,“要分四十九次服下,一粒都不能剩,否则药效全失。”
“哦。”岚风点了点头,“不至于吧。”
“若非如此,子画不会再三嘱咐,他自不会诳言与我。”师父说的云淡风轻,“这包药,一点都不能留下,要全吃下去才有效果。”
“什么”岚风手里的药末顿时洒在了桌面。
“风儿怎么了。”师父望着他道。
“没事没什么事。”岚风的心一阵慌乱,悔不当初,自己怎么就没仔细看看那封信如今被他偷偷拿走的那点药已经早毁尸灭迹了那真是处理的干干净净。
凌玄在一旁也是慌了神,可还得挺着,假装一无所知,“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没什么呵呵,我就是想,师父这得吃多久啊”岚风擦了擦渗出额头的冷汗,简直都不知道自己说的是什么了,语无伦次的道“师父这是什么药啊,很严重么。”
师父的目色沉了下,“风儿不要多问。”
“哦”师父咱都知道了,地球人都知道“师父,徒弟肚子疼,想去趟茅厕。”
“呵呵。”师父就笑了,一双细长的眸子弯着,“风儿是怎么了,上个茅厕也需要跟为师请示么,去便是了。”
“大师兄,你肚子疼不”
“咳咳。”凌玄揉了揉肚子,“叫你这么一说,还真有点疼,师父,我也去一趟。”
背后,妖娆的师父一脸茫然的望着两个徒弟匆匆离去的背影。
他们还真钻进了茅厕,因为这里最安全,虽然味道不怎么尽如人意。岚风捂着鼻子道“完了,这下全完了,大哥,怎么破”
“都怪你”凌玄也捂着口鼻,扇了扇扑上来的苍蝇,“你当时想什么呢”
“我看了,就是没细看”岚风满目愁容,拉不出屎怨茅房,“都怪那个子画,吃就吃呗,非得一点不能少,这不玩人呢么”
“行了你别说这些没用的。”凌玄吸了口气,又重重的赶紧吐出去,“熏死了,先出去。”
“在这说完。”
“还说什么”凌玄简直用喊的,“除非你能再找些药回来,一模一样的”
“找子画,我找他去。”
“唉,事到如今,也只能如此了。”凌玄一咬牙道“你赶紧去,师父这边有我呢。”
“嗯”岚风说罢一溜烟的就没影了。
机关算尽,竟然是把自己算进去了。从茅厕出来,凌玄也倍感疲惫,不知不觉中,他们都卷进了这场关于权利与情仇的漩涡中。
就在他茫然时,但见一道颤颤巍巍的身影端着一大坛子药朝琉刖的房间去了。
这么快就熬好了他本想上前问问,最后还是转身走了。
琉刖弯下腰凑近药坛子闻了闻,扇扇鼻子道“怎么一股怪味。”
“回王爷,荆红花就是这个味儿。”张太医呵呵一笑,侃侃而谈“荆红花乃藏药,辛辣味苦,主热祛寒,是女子小产后滋补身体的良药,就是不知”
“不知什么”琉刖很不耐烦。
“不知是王爷的哪位”张太医被他这么一瞪,有点发蒙,“老夫并未在军中见到随行的妃嫔王爷息怒,在下就是随口问问罢了。”
“问什么问”琉刖厉喝,随即冷笑了下,“张太医,你一大把年纪了,怎么还如此不耻下问呐。”
“王爷恕罪。”张太医一下就给跪了,“是下臣一时糊涂,逾越了,冲撞了王爷。”
“行了,起来吧。”琉刖俯视着花白胡子的老太医,“这趟你随军而行,也颇多辛苦,你年纪也大了,此番回去,就好生回家养老吧。”
“是,多谢王爷不责之恩。”张太医撩了撩衣襟缓缓站起来,颤颤巍巍,几乎要跌倒,琉刖扶了他的胳膊一下,意味深长的道“小心。”
“是”老太医怎会不明白王爷的意思,这已经是最大的宽恕了,想他在府中效命了大半辈子,能有如此结果,也算是修来的晚福,有多少人都没能等到告老还乡的那一天。
太医出去后,琉刖站在那坛子味道刺鼻的药汤前站了好半天,然后拿起一边的勺子盛了半勺,捏着鼻子喝了下去,随即他使劲的咂了咂嘴,这味儿眼泪都跟着呛下来了。在他放下药勺的时候,他的目光忽然顿了下,像是陷入某种沉思。在这辛辣清苦的气息中,伴随着倾洒在地面的阳光,一如时光倒退了好多年,那时候的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今时今日是这样的局面。那时他们都还年少,都还是衣衫薄心事长的少年郎,他以为他可以纂权夺位,他以为他可以利用那个孩子来一招挟天子以令诸侯,可后来,那人却改变了初衷,他辛苦为之却为别人做了嫁衣,他也曾一度的意识消沉,那段日子对他来说也是不堪回首。他以为他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却也只是他的以为。
但命运从来不给人准备的机会,一切都措手不及。那个孩子再度出现在他的面前,他忘记了所有前尘,他竟然爱上了他,却不知道他是他的叔叔。若说他不恨琴重华,那是假的,他恨,恨他因为一面之缘就弃自己于不顾,恨他因为如烟而负了天下。然,也是这份绵绵的恨意,令他这么多年都无法释怀,他没有一日不在注视着那个人,即使他们离得很远。
而现在,命运的手又将他推给了自己,并且竟然成全了他。
即便是虚梦一场,他也拥有了他的温柔。
可他真的没想到,那一晌贪欢竟会给琴重华带来这么大的伤害。
、第五十章:无休无止的纠缠
说他没有任何恻隐之心,那是假话。十年的恩怨纠葛,早就将那人深深嵌入了他的灵魂。
琉刖从来不心疼任何人,包括他自己。唯独对那人是个例外。就在这时,门口有人恭敬禀告“堂主,属下有重要军情。”
琉刖抬起眼,缓缓的舒了口气,“进来。”
林彦小心翼翼的闪进去,关上门,“流砂有动静了。”
“讲。”
“咱们的人发现有一支队伍正从西侧边境往这边行进,正是流砂的地盘。”
“多少人。”
“不少,至少七八千。”
“七八千”琉刖大惊,“他一个边塞土著哪来那么多人。”
“我也不是很清楚。”林彦皱着眉,“按理说不应该。”
琉刖转了转眼睛,“装配怎么样。”
“据探子讲,相当的精良。”
“是么。”琉刖微微眯了下眼睛,“看来流砂很有子弹呐。”
“确实有点。”林彦也不知道接什么好了,“还有,堂主,据说他这支队伍的行进速度超乎寻常的快,简直就是一日千里如旋风。”
“哦呵呵。”琉刖就笑了,“腾云驾雾”
“那倒没有。”林彦仔细的回想了下听到的情报,“高头大马,黑铁铠甲,对,他们的人全都蒙着面,躲在盔甲里,根本看不清模样。”
“呵。”琉刖点了点头,“本堂知道了,按照这个速度,他们晚上就能到达那片林子。”
“万无一失,一定能到,堂主,我们怎么办。”
“怎么办怎么办遇到个事就问我怎么办,你们的脑袋放在那里都是装饰么”
“”林彦又被教训了,堂主最近貌似心气浮躁,“属下这就找秦将军商量下对策。”
“找他商量个屁”琉刖咬着牙关,“秦宣不行,一介武夫。”
“那属下这就去想。”
“你去,把琴重华给我找来。”
“是。”林彦领命,想了想又道“堂主,我去找他,他未必会来。”
“废物”琉刖瞪了他一眼,径自出了房门,流砂的实力远超乎他的预料,他本以为这厮顶多就是会点巫术什么的,没想到此番就是无尘死了,这个人着实难以应付。
琴重华刚刚吃过药,此刻正斜倚在床榻上闭目养神。正如子画说的,这药药性极强,只是一小粒,就觉得五脏六腑仿佛都被烈火灼烧般的难受。对于他自己的身体,他也是一片茫然,不清楚在内里究竟发生了什么样的变化。
“重华。”琉刖直接推门进来,“歇着呢。”
一双细长的眸子微微撑开,“何事。”
“你先出去。”琉刖对着林彦不耐烦的道。
林彦立马识相的走了。琉刖也觉得自己的恻隐之心太重,可就是控制不下,踱到床边道“流砂来了。”
“很快么。”琴重华挑了挑眉梢,“那就待他与无尘先较量一番。”
“我是担心,他的水太深。”琉刖在床侧坐下,“据说装备相当的精良,而且日行千里,人人铁甲蒙面罩身,很是诡异。”
“怎么,打退堂鼓了也好,那就快些将骨儿的解药交出来,本宫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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