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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已成书 作者:祈言挽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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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好好的,我不在的时候别忘了早上起来喝牛奶,还有,不要天天熬夜……”顾然归没有哭,她还是那个骄傲的顾然归。
陆盈霄哭红了眼:“可是……可是……”
顾然归转身离去,只留下一个决绝的背影。
“然归!”
“墨书!”
阮墨书走远的背影渐渐停下,工作人员鼓起掌来,付耀堂脸上笑开了花:“演得好演得好。”他只是有些诧异阮大导演跑上去搭戏。
沫以澄突然想起阮墨书是这部剧的导演,她握紧了手,轻轻道:“对不起,付导演,我可能不能参演这部电视剧了。”
付耀堂睁大了眼:“你说什么?”
“我说……”
“我想你,做我的女主角。”阮墨书淡淡的声音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沫以澄诧异地转过身,对方站直了身子负手而立,身形修长,看向她的目光饱含深情。
我不想和你,像顾然归和陆盈霄那样错过。
可以吗?
作者有话要说: 一如既往短小,下次见。
ps:下次更新数量仅本章下评论有效,且一人仅一次。
另外,祝大家度过一个愉快的双十一,emmmmm,今天就不吃饭了,吃粮。
第45章 原来
“喂!这道题你写错了。”顾然归的右手覆上陆盈霄的右手,被紧紧握住的笔划过白纸,留下一个又一个苍劲有力的字迹。
陆盈霄红了红脸,顿了好久才慢慢投入到题目中,顾然归心里小心思多得很,面上却是一脸正气,即使心里紧张的要死,手心也不会出汗。
然而,阮墨书颤抖的手根本停不下来,付耀堂顶着黑眼圈拍了拍脑门:“咔。”
阮墨书面无表情地看向付耀堂,付耀堂郁闷地看着她:“这种小事,说来也容易,这几天你就拉着沫以澄的手,多牵会儿,就不紧张了。”话说你紧张什么啊!
阮墨书握紧了右手,点了点头,沫以澄坐在原位没起身,付耀堂望过去:“怎么了?”
沫以澄哭丧着一张脸,委屈地对着阮墨书说:“动不了了。”
阮墨书手立马不抖了,紧张地走过去敲敲她的腿,最后得出结论:“嗯,是太紧张了,肌肉收缩了,之前是不是一直在抖?”
沫以澄红着脸点点头。
剧组众人:闪瞎眼了啊喂!这两人一定有问题啊!一定!
沫以澄也从回忆中挣脱,慢慢回过神来,眼前的这个人,不再是她的好友,而是将她遗弃在过往的人。
她默默坐远了些。
阮墨书身形一僵,笑着对付耀堂说:“先拍后面的戏吧。”
付耀堂挑挑眉:“哦?后面大多是你的戏了。”
一边说着,他又安排好身边的人,严肃道:“各就各位,现在拍第二个场景。”
沫以澄坐到一旁,看着阮墨书,心中思绪万千。
顾然归刚踏进这片校园的时候,是以新生入学考第一的身份,顾家的大小姐,妁妁其华,格外夺目,引起学长学姐兴趣的同时,也迎来了高一新生的嫉妒。
因此,她入学第一天就受到了天差地别的待遇。
当眼尖的吴玉成一眼就看了这位皮肤白皙的学妹,一溜烟跑过来笑道:“师妹你好,我姓吴,叫我吴学长就好,你要不要先去那边报个到?”
顾然归迟疑许久,道了声谢谢,然后走向了报名处。
刚刚大二被逼来报名处工作的沈君直抬头望见她,没有被惊艳,只是不咸不淡地拿起笔:“姓名。”
顾然归淡淡瞥了一眼眼前的校草,不温不愠:“顾然归。”
顾家?是那个权倾天下,世世代代为政的顾家?亦或是早前顾家分离出的那一脉以经商为本的顾家?又或者,是隐藏在最后的顾家本家?
沈君直手中笔未停,纵然心中思绪万千,只化作眼眸中看不透彻的光芒,直至停笔,他也只是随意地拿起一串钥匙:“a楼十七层一号房间。”
顾然归伸手接过,未曾触及他的掌心,他忍不住抬起头看,却只看见一身白裙的女子在人群中越走越远。
是什么时候呢?大家族之间的烽火已经悄然而起。
“陆盈霄。”
耳边传来轻柔的声音,沈君直望去,只看见女子因为不常与他人交谈而羞红的脸,直到递过钥匙他才感受到自己的心久违的快速跳动着。
陆盈霄却不再纠缠,快速取了钥匙走向a楼。
在旁边盯梢的阮墨书咬牙切齿地看着扮演沈君直的于今目光深情地看着沫以澄走远。
阮墨书:咬手帕,哭唧唧。
付耀堂确实笑着拍了拍于今的肩膀:“好,不错!”
于今不过是个二十岁的少年,含笑回礼,格外符合之前他所出演的古装剧中谦谦君子的形象。
之后的几场戏,沫以澄一直看着他,正努力思索着他演的角色是谁,手却被一双手握住,隐隐含着些力道,她扭头看去,果然是阮墨书拽住了她的手,真是好笑,明明是对方之前弃她于不顾,现在怎么又像是她辜负了对方?
她不再是以前的沫以澄,也不会再是——
喜欢阮墨书的沫以澄。
是的,喜欢阮墨书的沫以澄,也许,冉冉的时光早已冲刷了她毫不起眼的喜欢,她不后悔自己从未说出口,既然这份喜欢来的悄然,不如也让它去的悄然。
“你在想什么?”阮墨书幽深的眸子直视她的内心,她偏过头去:“没什么……”
也是这时,她才惊觉拍戏拍到了晚上十一点多,刚刚拍戏结束后几乎所有人都走了,在场寥寥几人向阮墨书打了招呼也离去了,剩下的付耀堂搭着于今的背:“走呗,出去喝一杯。”
片场一下子空空荡荡,令沫以澄感到心悸的,是阮墨书深沉的目光。
在一片空旷之中,发亮的,是她的双眸,似黑渊的,却也是她的双眸。沫以澄看着她的眸子,明明只能看见一片漆黑,却依然天真的以为自己就在其中,她微微低着头,不去看那双令她失了魂魄的眸子。
其实她明白,她怕的不是那双眼,而是这个人。
气氛趋于紧张,沫以澄低着头抬脚向另一边走去,却被一双手轻轻一拉,落入一个她曾盼望已久的怀抱,一如她想象中温暖。
“对不起。”
沫以澄怔怔地抬头看,对不起?对她来说,这句话究竟是否还是那么重要?
在阮墨书离开的日子里,她一遍又一遍地去回忆,开始是怕忘记,后来是习惯,最后惧怕记得。
沫以澄啊沫以澄,你眼前的这个人,口口声声说要保护你,最后却决然离开你,你究竟,你到底,还在奢望什么?还不如说,你已经不再喜欢她了。
正想着,眼角的泪却滑落了,落地溅开的轻响,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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