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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失联男票请签收[聊斋] 作者:顾辞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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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的地位。换言之,为了避免我与阿鸡同学的分离,堵好墙缝,刻不容缓。
凡穿书文、穿书剧,都会强调剧情的推动作用,以免马万宝在剧情的推动下,走偏一户看了婉姐家的墙缝,这婉姐家的院墙,也得补。
李老太家的院墙,那破旧程度和老宅同款,只不过屋子破了李老太还想着补补,院墙破了,李老太压根管都不管。当初为了让李老太同意我修补院墙,我是连说带比的叨逼了一个下午,才磨叽烦了李老太,让李老太点下了她那顽固的头颅。
如今在婉姐这儿,我打算先看看婉姐家的院墙破损了几处,再考虑如何去说服婉姐。
一圈转下来,婉姐家院墙的破碎处,为零。
婉姐家的宅子和李老太家的宅子一样,都是那种年数久远的老宅。因年数太久,院墙在长期的风吹雨淋下该生出的破损也都有,只是这些破损的地方,都被人挨处的修补过还刷上了与周边颜色相同的漆料,要不是我这么仔仔细细的上下打量,还真看不出这墙是被补过的。
这补墙的人,应该是个技术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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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着院墙打转的工夫,婉姐就把晚饭准备的差不多了。夏末秋初,天气不热不凉正是舒服,婉姐便没把饭菜摆进屋里,而是直接摆在了院中。
《孟子》讲,上天要是想降大任于某人时,就会先让他经受饥饿。看着饭桌上的饭菜,我估么着,中午那顿水煮白菜,是天将降大任于吾胃也,便先让它饿了一饿。
饭桌上,有肉,有馍,还有壶闻着就很香的酒。
婉姐倒了杯酒递给我,边递边说道:“我总觉着和你很是投缘,便想和你结成金兰,你不嫌弃吧?”
这能嫌弃吗?我立马摇头表明态度,接过酒杯和婉姐的酒杯一碰,算是为我们的结义事宜开启了个良好的开端。
对了,我是不是说过我是不会和大姐姐小妹妹有手帕情谊的?忘了它吧。
结义的流程很简单,我和婉姐碰杯干了杯中酒,又互相进行了一番自我介绍后,这义就算结完了。跪在地上高呼“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的场面?很抱歉,没有。
地很脏,衣服也是刚洗干净没几天的,请尊重劳动人民的劳动成果,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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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人民没有wifi,没有本本,也没有电视机,夜间生活可谓是枯燥至极。早先我在李老太家住的时候,李老太为了省点松油,都是天一擦黑就张罗着铺床睡觉,弄得我是硬生生的躺在床上眼睁睁的看着月亮从柳梢头升到天正中。
哦,说句题外话,话说这一没雾霾二没光污染的古代,这月亮和星星看的是真清啊,你听说过满天星斗吗?我见过。
婉姐家倒不像李老太家那般的天色刚黑就准备睡觉,婉姐家的夜间活动,文艺的很。起先,婉姐拿出副棋盘来,意思是要和我下着围棋消磨时间。
婉姐的想法很好,但是,关于黑白棋的游戏,且不说我会下的只有五子棋,就说我这下棋水平,你和十来岁的小盆友对战过五子棋吗?我就是那个level的。
婉姐是善解人意体贴入微的婉姐,她一看我这副老大难的模样,就明了我对是围棋一窍不通。婉姐没坚持着硬要教我学会下围棋,只把黑子往我这边一推,言简意赅道:“不如改下五子棋。”
几局下来,放水放的心力交瘁的婉姐,收了棋盘棋子,改换了夜间活动。
这改换后的夜间活动,成了看话本。说实话,这话本我也看不太懂,脑子里没有全套的繁简体切换程序就算了,就单拎出一个“之”字来讲,我都弄不明白这个“之”字是代人物代事物还是干脆就是个没有任何意义的助词。
万幸古代女性的受教育程度普遍就不高,我这半斤八两的水平,往广大的作为基数的女性群体中一放,也很说得过去了。
——要是没有婉姐在旁边比着,我其实是想说我已步入了才女梯队的。……好吧,伪娘版才女梯队。
婉姐在断文识字上的本事,显然比我要强。她见我半天也翻不过一页去,索性拿过话本,给我讲解起来。
话本讲的是烂大街的小姐书生一见倾心再见定情的俗套故事,才听婉姐讲了几页,我就把后续剧情猜了个七七八八了,不就是小姐爹妈棒打鸳鸯,书生夺桂迎娶小姐的戏码嘛,猜的出。
半听半腹诽的听了一会儿,我发现,这个剧情走向,不太对。那书生和小姐定情后,就拿着小姐赠与他的银子不见踪影了,再往后,讲的全是小姐和丫鬟之间的事。
这话本,要是让我评价一下的话,就四个字,详略不当。
婉姐读了十几页话本后,便把话本一合,热情的邀请我和她一起洗澡去。请注意,这里说的一起,指的是同一间屋子同一个浴桶的那种一起。
我看着婉姐在烛火的映照下愈显明艳的面庞,心想的全是好亏我顶替了原身王二喜的魂,占了这个壳子。要是原身王二喜还在,婉姐老公头上的青草,怎么也得长成呼-伦贝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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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守住了婉姐老公头顶上的一片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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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姐洗澡的时候,我这困劲儿也上来了,顾不得刷牙洗脸,被子一铺,我就躺床上会周公去了。半睡半醒之间,我抱在怀里的被子突就被人扯了开来,紧接着,一个带着香气的身体躺到了我的身边。
……我凑!婉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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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柳下惠坐怀不乱实乃真君子,我比柳下惠还厉害点儿,我对着美人儿的睡颜,缩在床边上睁眼熬到了天明。窗外刚映进蒙蒙亮色,我就挪出被子抓过衣裙,胡乱套上后出房去了。
早间的气温多少还是偏凉,我站在一阵阵的小凉风中,张嘴,吸气,再张嘴,再吸气,喷嚏没酝酿出来,倒是酝酿出了俩哆嗦。
婉姐家中既没养鸡也没养鸭,自然就没了喂鸡喂鸭的活儿,我在院中转了几圈,总算找了个我能干的事。婉姐家的水缸快见底了,打水这活儿,我行。
放桶,打水,转摇把,一桶水眼见着就打了出来……如果我没在拎桶的时候打喷嚏打的手滑的话。
水桶砰地砸回了井中,这么大的一声,愣是没能盖住远处旁观了我打水全过程的人的话声,“水具落井,不吉利啊。”
这乌鸦嘴,谁?
第3章 人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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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话说得好,这金无足赤人无完人。张嘴就讨嫌的乌鸦嘴同志,他的缺点,兴许全点在了这张嘴上。
我本着批判的态度审视了乌鸦嘴同志一圈,又盯着他的脸着重看了一会儿,等我受伤的小心灵被乌鸦嘴同志的帅脸安抚之后,才回头考虑起了捞桶大业。
天还没大亮,我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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