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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女无忧 作者:今夕何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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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女无忧 作者:今夕何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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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女无忧 作者:今夕何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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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二郎是说本署的记录?”心中直犯嘀咕,难道这出错之事还与本州有关了?可这犯人明明是金州逃过来的啊。
“不知二郎想查看那些记录?”
“汝州境内官员升调贬迁记录,从十三年前至今。”
梁知州一听没他什么事,这才放松下来,陪着孟裴来到书房,不一会儿两名捉刀小吏捧着厚厚十几本簿册过来了,陈年的簿册都细心地拂去了灰尘蠹虫,看着干干净净地。
梁知州瞧着小吏放下簿册,问道:“不知二郎要查找什么,可需下官帮忙?”
“多年前也许有位文姓县令在汝州上任。梁大人若是忙的话,便不用管我。留几个人与我一起查找便可。”孟裴翻开几页瞧了瞧,记录都是按着时间与地域记录的,全翻一遍亦要花不少时间。
这个时辰早过了散衙的点,梁知州因等孟裴回来才留在署里没回家,孟裴这会儿要追查犯人身份,他亦不好先走,便吩咐人去附近食店买些点心汤食回来,自己留下帮孟裴一起查找。
孟裴先找出十三年前的记录簿册,在书桌后的圈椅上坐下,一页页翻过去。翻过大半本后,还真找到了文姓官员的记录,当年是在汝州淮县上任的。
而这位文县令的名字更是让孟裴吃惊,文成周,不就是那位升迁之速惊人的左相之名么?若不是同名同姓,便是说张玄可能是文相之女?
梁知州亦半惊半喜:“原来文相公竟在汝州任职过,哎呀,想不到啊想不到……”
既然知道文成周起初是在淮县上任,后几年的记录便好找多了,很快查到七年前文成周因考绩极为优秀,升迁调任去了两浙路,在临安府任职。这倒是与文丞相的来处对上了。
梁知州小心翼翼地问道:“不知今日那女犯与文相公是……”
孟裴嘴角微弯:“据她所说,是文相公的亲生女儿。”
“啊?!”梁知州又是一惊,“可别是她听说过文相公的名讳,眼见被擒,为了逃脱罪责而胡编乱造的吧?文相公若失去亲女,为何不找呢?”
“梁大人又焉知文相未曾找寻过呢?”十三年前文成周只是一介县令,劫案又是在别州境内发生的,他无权跨州县办案,恐怕要找起来也是困难重重。
孟裴又道:“若说是知道左丞相姓文,胡编乱造,她又怎么会知道文相曾在汝州境内上任县令?毕竟是十三年前之事,她从金州来临汝,一路上经过数县,但淮县却还在临汝之东,也不会是在路上偶然听来的。”
梁知州捻须沉吟道:“难道她真的会是文相公之女?”
“若文相当年真的在金州境内遇劫,定然会向当地县衙报案,亦会提及幼女失踪一事。”
“下官这就写信给胡大人。”梁知州亦无权直接去向别州的县衙下令查案,只能通过胡修平。
孟裴想了想道:“还是我写信给他吧。”
以胡修平的作风,若是收到梁知州的信,把这事琢磨清楚了再写信让余县把当年的记录找出来,恐怕历时太久。且若让他知道此事与大风寨的张玄有关,恐有不妥,亦不知会不会隐瞒掩饰一些相关细节。
这封信还是他来写比较合适,无需提及张玄身份,只需请胡修平追查当年是否确有文成周被劫一事即可。
他摊开信纸,略作思忖后下笔,很快写就两封信,盖上私章,唤马辰入内:“一封信着人发往金州,另一封你亲自送往京中。”
马辰领命而去。
·软禁
自那两名妇人进来验看过出去后,不一会儿屋门又被打开,张玄抬眸去瞧,见门外是成然而非陌生衙差,便稍觉安心。他们没把她投进牢里,应该是信了她所言,至少是觉得有其可能,这会儿大概去查证了。
成然没进屋,只板着一张无甚表情的脸,侧立在门口看守着她。
张玄道:“你放心,我这会儿绝不会逃的。”她还指望孟裴替她查出文县令如今在哪儿呢。
成然却没理她,虽没有盯着她,目光仍留意着她的一举一动。
“成大人,可否给点水?”张玄放软了声音道,“大半天没沾水啦。”
成然不耐地皱皱眉,仍然没说话,隔了会儿,瞧见一名小吏匆匆经过,便叫住他,要他拿点饮水过来。
小吏拿着水瓶与碗过来时,成然没让他进来,自己接过水瓶与碗,拿进来放在桌上。
张玄望着他真诚地说了句:“多谢。”
成然微显意外,回道:“举手之劳而已。”
“于我却是雪中送炭呢。”张玄微笑道。
她虽然渴却怕喝太多会想解手,不敢喝得太快,双手拿着碗小口啜饮,也算是无聊等待中有点事做。
不知等了多久,张玄忽然见有人来,既有期盼又觉紧张。她在屋里,从她角度看不到来人,只能见到成然向来人行礼:“梁大人。”
梁知州与成然说话时,有妇人入内打扫清洁。不一会儿,两名衙差抬着一张卧榻进来,又有名妇人抱着厚厚的被褥入内,铺在卧榻上,还有人端着食物进来放在桌上,一碟羊头签,一碟芥辣瓜儿,一碟五色包子,一碗金丝肚羹,还都是热气腾腾的,香味着实诱人。
张玄早就饿得前胸贴肚皮了,可乍见这阵仗,让她吃惊得忘了饥饿。
即使他们确实找到了当年文县令的上任记录,在还不能确定她是否真是文县令女儿的情况下,不至于如此“盛情款待”吧?即使真确准了她是文县令之亲女,也没这么好的待遇啊!莫非这位文县令飞黄腾达,如今已是高官了么?
张玄等了一会儿,梁知州却也没进来,更没有露面,只在外与成然说了几句后便走了。
成然进屋,把她手腕上绳索解了,神色仍是冷冷的:“你如今还是犯人,不能离开这间屋子。”
张玄松了松酸痛麻木的双腕,坐下吃了起来,边吃边思索自己处境。
他们定然是找到关于文县令当年上任的记录了,且原主的亲生父亲一定成了梁知州得罪不起的人,但他又未能确定自己是否真是当年的文县令之女,因此他并不出面,但也不想太过苛待自己,万一自己真的是当年的文县令之女,他能给自己留有余地。
张玄正想着,一转眼瞧见门口忠于职守的高大男子,便拿起那碟羊头签与金丝肚羹,走到门口朝他递过去:“成大人没用过晚饭吧。”
成然一愣,并未伸手来接,眸中还略带警惕。
“这两碗菜我没动过,你吃吧。”张玄笑着道,“算是方才那瓶水的报恩。”
成然眸中眼神缓和了些,略作迟疑后还是接过去吃了起来。
张玄回到自己桌前,吃了几口,看成然吃得很快,一口一个,羊头签转眼就没了,一碗肚羮也没几下就见底了。她忽起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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