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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路很长 作者:喻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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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路很长 作者:喻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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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
问了好几家店,店员们都摇头说没有见过这样一个女孩子。
纪念下午放学后回到家,做完作业,还接了路长宁的电话。安姨在厨房给小姑娘做点心,等她做完点心出来就没见到人了。她一开始以为纪念上楼去了,可到了饭点上楼叫人吃饭,却发现房间里空空荡荡压根没有人。安姨这才意识到不对劲,立马就给纪念的老师同学打电话,均被告知不知道纪念的行踪。
纪孝行当时正在公司,接到安姨的电话他第一个反应就是纪念可能去找路长宁了。当即就拨了路长宁的号码,没想到纪念也没和路长宁在一起。他顿时意识到纪念可能被人绑架了。毕竟他早年从政年轻气盛没少得罪人,这两年他在生意场上雷厉风行惯了,有形无形也得罪了一些人。冲着他去,绑架纪念,这也不是不可能。
两人动作迅速,问了好几条街,但结果都一样。
时间一点点流淌,天越来越黑,路长宁越发变得焦灼不宁,心里七上八下的,总也平静不下来。夜渐渐深了,一个十多岁的小姑娘待在外头,这想想都够让人不寒而栗的。
而作为兄长的纪孝行他的担忧定然不会比路长宁少。随着时间的流逝,他也开始没了耐心,隔不了半小时就给林警官打一个电话询问进展。情况不容人乐观,但两人都无计可施,只能在一旁干着急。这无疑是最让人窝火的。
路长宁:“纪念平时除了这里还会去别的什么地方吗?”
“我不太清楚,得问安姨。”纪孝行平时忙,对这个幺妹的事情极少上心,平时的饮食起居都是安姨在打理。至于妹妹平时会去哪些地方他还真不太清楚,只知道这一个地方是妹妹常来的。
他立马拨了家里的号码。电话那头安姨说纪念平时就喜欢来这么一个地方,多数时间都是一个人待在家里。
接完安姨的电话两人愈发觉得一筹莫展。
两人又将周边的几个热闹的地方找了一通,这样一耽搁就差不多快十点了。
这样大海捞针委实不是办法,纪孝行直接告诉路长宁,“很晚了,我先送你回去。接下来就交给警察好了。”
他们两个精力毕竟有限,大海捞针只会无济于事。
路长宁此时也已经筋疲力竭,亟需休息。
卡宴一路疾驰,没过多久就平稳地停在了小区门口。
路长宁解了安全带,说:“纪总,你别太忧心,纪念会平安无事的。”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对他已经不用敬称了,而变成“你”,一下子就将两人的距离拉近了。路长宁自然是没意识到,不过纪孝行可是敏锐地捕捉到了。他心里多多少少觉得有些安慰。毕竟抛开那段只有他一个人记得的过往,他们仅仅只是上司和下属,雇主和雇员的关系。也许在路长宁心里,他们甚至连朋友都算不上。他觉得这真是个好兆头,他也不敢奢求太多,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凡事还得慢慢来。
纪孝行朝她点点头,“嗯,你早点休息。今天的事麻烦你了。”
她笑回:“开车小心。”
她拧开车门下车,瘦弱的身形渐渐隐到夜色深处。
他收回目光,正准备拧车钥匙发动车子。一抹熟悉的身影又出人意外地折了回来。
路长宁敲他车窗,他降下问:“怎么了?”
“我家的灯是亮的。”
作者有话要说:
上个星期去南京玩,顺便去了line friends bsp;,很漂亮,很多人去玩。但是那里头的东西真心贵,大多数人都是去里头逛逛和拍照的。许多人称那是一家专供游客拍照的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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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17)
(17)
路长宁的话音刚落,空气里顿时就升起了一股诡异的气氛。她一个人住,她还在外面,这个时间家里的灯断然是不可能亮着的。
她心里发毛,她记得早上出门时,她是将灯关了的。现在怎么可能是亮的呢?唯一的解释就是家里进人了。
两人对视一眼,纪孝行拧下车钥匙说:“我跟你上去看看。”
他说着就打开车门下去,迈开大长腿走到前面。
路长宁怔肿一瞬,忙从后面跟上。
老旧的复式楼,年代感强烈,设施也很不完善。楼梯的栏杆锈迹斑斑,手一碰到就会有无数铁屑簌簌滑落。每一层的声控灯也时好时坏,路长宁只能用手机的手电筒来照路。
手机白光微弱,细小的一捧光束,尚不能照亮四周。
两人一口气爬上五楼,几乎没有停留。
五楼就住了三家住户。走廊尽头的一间房租给了一对只有周末和节假日才会过来住的情侣;隔壁是一个和路长宁一样的白领,但常年看不到人;还有就是路长宁这套小套间了。她的房间在左侧靠近大马路的位置。方位和采光都非常好,房东太太还因此每月多收了她一百块钱房租。
她家防盗门紧紧关着,里头的灯光却顺着门缝溢了出来,明亮而清晰。
两人无声对视,谁都没有吱声。
纪孝行估计路长宁家里是招贼了。他朝她比了个手势,示意她拿出钥匙开门。
她颤颤巍巍地从包里掏出钥匙,因为紧张,右手都不可抑止有些颤抖。
站在旁边的纪孝行轻瞥了一眼,忍不住在心里发笑,心想这姑娘还是和以前一样胆小。
他看她开个门都这样艰难,看不下去了,适时从她手里拿过钥匙说:“我来。”
见他这个动作,路长宁如蒙大赦,忙错开身让他来开门。
男人轻巧地把钥匙插/进锁眼,右手紧握门柄,并没有立即将门打开。而是转头看路长宁,说:“到我身后来。”
“哦!”她盯着门柄,听到男人的话快速挪动身子躲到他身后。
一颗心突然变得无限柔软,就像一块充盈着水的海绵,湿漉漉的,立马就能滴出水来。
对的,她是感动了。因为自从哥哥出事后,长久以来她都是一个人,一个人生活,一个人面对一切。她就像是漂浮在这世间的一朵浮萍,无根无枝,无所依托。没人可以依靠,更没人保护,凡事都得自己扛。她时常会羡慕好友岑静,她的丈夫总是能在她最需要的时候给她力量,给她倚靠。
也许这只是纪孝行的无心之举,但她却感动了。看,她就是这样一个容易感动,感情丰沛的女人。
事情演变到现在俨然成了架在弓/弩上的利箭,一触即发。这扇们背后到底是谁,一打开便知。
路长宁的一只手死死握成拳头,指甲都嵌进了肉里却浑然不觉。另一只手不自觉地绞着头发,脑袋里的那根神经似乎已经崩到了极致,再稍稍用一点力,就会彻底断裂。
反观纪孝行他倒是没事人的模样,面色平平,看不出一点紧张。到底是久经商场的男人,这心理素质就是不一样。
他看到路长宁那副紧张样,没忍住笑了,那双清冷的眉眼晕染了点点笑意。
“你紧张过头了!”他倒是直言不讳,一点没顾忌她的感受。
路长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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