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澄澈如昔 作者:澜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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澄澈如昔 作者:澜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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澄澈如昔 作者:澜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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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臂一圈,“一个大男人醉在外面,深更半夜让一个女孩子跑去捞他,倪澈,你不是说他和你分手不要你了吗?你干嘛还要管他?”
“那你不是也跟我分手不要我了吗?你干嘛还要管我?”倪澈仰起脸看他,嘴角憋着委屈。
景澄觉得自己的心被她的委屈堵得生疼,“小澈,你就不能找个珍惜你疼爱你的男人吗?那种对你动手的人你还要主动贴过去?没听过男人打女人只有零次和无数次的区别吗?”
“谁让我眼瞎呢,喜欢的都是渣男!”她推开景澄的手,“你让开!”
刚刚被划入渣男行列的景警官破罐子破摔地长臂一伸干脆将她按在自己怀里,“你今晚哪儿都不许去。”
“你这是非法拘禁!你警员号多少,我要投诉你!”倪澈在他怀里挣扎,只觉得那条手臂越挣越紧。
“003213,记住了吗?”景澄腾出另一只手,从身后摸出手铐,一不做二不休地咔哒一声将倪澈的右腕铐住,随即将另一环铐在自己的左腕上,这才放心地松开她。
作者有话要说: 2017最后一天了,祝大家新年快乐~
这本的成绩不堪入目,写得一度内心焦灼,严重自我怀疑和厌弃,不过自己挖的坑,就算是吐血也要坚持填完,相信我,嘿嘿~
新的一年,一起努力!!!
☆、你要多少(08)
“……”倪澈愕然,低头看看两人被一条锁链铐住的手腕,又抬头看看景澄那张波澜不惊的脸,他这是疯了么?手铐是给他这么玩儿的?
“你神经病!”
看吧,连倪澈都看出来他神经病了,景澄拖着她站到窗边,拉开窗户,一扬手将钥匙从二十几层楼的高度丢了下去,这才转身给了倪澈一个“看你能怎么样”的无赖眼神。
倪澈瞪大眼睛用力地晃了晃被铐住的右手,带动景澄的左手也跟着晃了晃,只求证到一个事实,现在他俩已经同呼吸共命运地被铐在了一起,想再远离半步都难。
她知道自己一时半会儿大概走不开了,于是用左手操作手机发了个短信给崇安,内容很简洁,只有leon的名字和酒吧地址,后面附上俩字:速去!
“你在干嘛?”景澄好整以暇地问她。
“报警。”倪澈答得没好气儿。
景澄掏出警/官/证摊开在她面前,“警方已经知道你的情况了,他们认为你现在很安全。”
两人并肩立在落地窗前,如果忽略掉彼此之间的勾连方式,还算一幅比较浪漫的剪影,仿佛一对儿在看星星的情侣。
只可惜外头阴着天,别说是星星,就连月亮都躲到黑厚的云层里,只有远处道路上的车河在暗夜中勾勒出一道暖橘光带。
“我要回家,你快点想办法!”倪澈用力地甩了一下这只特制手环,沉重的金属边沿刮在手腕上擦得皮肤生疼。景澄不想她弄伤自己,抬手握住了她的左手,“没有办法,只能等到明天天一亮,我们两个一起下楼找钥匙去。”
倪澈难以置信地转头看向他,一双秀眉飞得老高,“明天早上?!那今晚就这样?不洗澡的吗,不去厕所吗?”
“上次你喝醉了也住在我家,也没有洗澡,我可以不嫌弃你。”他转头回看她,“外面下雨了,你是喜欢继续站在这里赏雨,还是我们一起找个电影看看?”
窗外一阵闷雷滚过,倪澈早已外焦里嫩,她憋着脸恨恨地说,“你灌了我那么多红枣水,我想去厕所!”
景澄忍住笑,从裤兜里掏出自由的右手,做了个“请”的手势。倪澈一跺脚,拖着个大油瓶尴尬地往卫生间走去。
卫生间的门距离马桶还有段距离,把人留在门外肯定是不可行的,倪澈左右看了看,急中生智地将景澄推进了浴室,“转过脸去,把门关上!”
磨砂玻璃拉门被景澄从里面反手拉合,因为手铐中间的锁链不得不留出个一指宽的缝隙。
景澄面朝里倚在玻璃隔档上,透出一道模糊的虚影,近在咫尺,却不真实。
倪澈想了想,又抬手掀开了旁边台盆上的水龙头,再用手机搜了首最吵人的摇滚把音量调到最大,一时间水流声和嘶吼声灌满了并不宽敞的卫生间,她就这样吊着一只右手艰难地完成了如厕。
整理好衣裙,倪澈手腕用力一扽,里面关禁闭的景澄慢悠悠地转出来。
她走到台盆前弯腰洗手,气呼呼用力地搓着洗手液,顺道也溅了景澄一左手。景澄也不在意,将手凑在水流下冲了冲,然后抬手摘下自己的擦手巾,助人为乐地将三只手都擦了擦。
两个人返回客厅,开了投影看新近一部很火的影片。景澄递了杯酸梅汁给她,挨了一记爆瞪,在这只手铐解开之前,她是不打算再摄入任何水份了的。
窗外夜风裹着雨丝刷刷地敲打着落地窗,客厅里关了照明灯,只余幕布上忽明忽暗的光影不时变换,两个人四道目光落在幕布上,却都不是走心的表情。
那一年,倪澈十七岁,她约了景澄去她家里,两个人窝在别墅地下的影音室里看当时热映的一部爱情片。就在那一天,景澄吻了她,她的初吻。
倪澈记得当时自己很紧张,像是随时都要发作一次哮喘,她甚至偷偷将手伸进衣兜,将药盒紧紧捏在手里。
景澄当时的目光像是雨后初霁的湖面,就那样深深地看住她,像是想要将她沉溺在灵魂深处。
她并不知道,就在那一天,景澄借故去厕所,将一枚□□装到了别墅地下酒窖的门轴内侧,酒窖,是她父兄“谈生意”的地方。
“觉得不舒服吗?”
倪澈听见身边景澄的询问,心里一怔,那天景澄发现她在接吻时手里捏着药盒,也是这样问她的。倪澈这才发现,自己的左手里也紧紧地捏着药盒。
她赶忙将药盒塞进口袋,转头迎上了景澄的目光,“你真实的家庭什么样?”井家村里出来的寒门少年,做了七年警察也不可能在鲸市拥有这样的房子吧?还有他的舅舅,是连副院长见了都要点头哈腰的“首长”。
她的声音很轻,语气淡然,并非诘问,也没有讥讽,就像是冲着初识的人问了个略显鲁莽的问题。
“我的祖父和父亲都是警察,祖父在四十岁的时候就因公牺牲了,那时我父亲才十三岁。”
景澄抬手想抱抱她,又碍于两人的手拴在了一起,并不方便做出拥抱的动作,他顿了顿接着说,“我父亲是程光毅,鲸市公安局局长。我母亲跟你是同行,胸外科医生。”
景澄握住她的左手按在她心口上,“你这里,还疼吗?当年那颗子弹,就是我妈妈亲手取出来的……”
当年倪澈中枪的位置十分凶险,警方抢救她也是花了大气力的,毕竟她救下的人是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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