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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舍不得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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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君如此妖娆 作者:不知流火

    第98章 舍不得我了

    夫君如此妖娆 作者:不知流火

    第98章 舍不得我了

    夫君如此妖娆 作者:不知流火

    第98章 舍不得我了

    唇被他吻得水润,连她的眼眸似乎都氤氲上一层水汽,云陌溪轻抚着她的脸庞,眼前的人。让他越来越想全部占有。让她的心只有他一人。

    花初九怔然望着他,这还是第一次她听到云陌溪如此“评论”贺兰无忧,从前,即便因为她的话,他会对贺兰无忧有所膈应或敌意,但也从未在她面前表现出来,唯有她那次被贺兰无忧打了一巴掌。他眼中的寒意是那么明显。

    “陌溪……”

    “我知道阿九想知道贺兰山庄的消息,原本我想再过几日告诉你,也罢,早晚你也要知道,不如我现在亲口告诉你。”云陌溪微微抱紧她,“就算阿九会怪我,我也会这么做。”

    “陌溪……”花初九心中莫名涌起不安,直觉告诉自己云陌溪做了。让她都不敢相信的事情。

    云陌溪不再看她,而是唤来乔丫和叶叶:“阿炳和小五回来了吗?”

    “回公子,他们明日回来。”乔丫低头,恭敬地回答道。

    “有什么消息传回来?”云陌溪声音平静,却带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

    叶叶瞧了瞧花初九,有些担心,还是如实地回答:“回公子,一切都按照计划进行……”她顿了顿,“苍舒的侍女红琪爬上了贺兰无忧的床。并与禾贞起了冲突,红琪已杀了禾贞,禾风光痛失爱女,与贺兰山庄大起冲突,禾风光却被贺兰寻打伤,如今其弟子已经带着禾风光离开贺兰山庄,誓与贺兰山庄势不两立。如今,聚集在江湖各大派也因此事争执不休,乱成一盘散沙。”

    花初九感觉自己是在听天书,红琪怕上贺兰无忧的床,这么可能?红琪心仪的人是苍舒,红琪将禾贞杀了……禾贞死了?

    花初九脸色顿时苍白如纸,她是想让贺兰无忧与禾贞结亲不成,但也未曾想要了禾贞的命……禾贞终究是因为他们死了?

    花初九望着背对着她的红色身影,烛光曳曳。照在两人的身上,显出几分诡异。

    花初九扣紧的桌角,才没让自己跌倒,呼吸似乎都是极为困难的,原本她是做好了接受一切的心理准备,可是知道之后,才发现,她还是……无法接受。

    “为什么?”良久她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低沉而生冷,依如他的预计,她抵不住心中的寒冷,望着那个她一直认为是真正心善的人,尽力维持着声音的平静,“红琪……为什么会爬上贺兰无忧的床,这不可能,她喜欢的是苍舒,不是贺兰无忧。”

    否则,红琪也不会想尽办法地要害死她了。

    云陌溪始终背身而对,声音也平静得异常,如同他往昔的平静:“我知道你不忍心对付贺兰无忧,所以这一切都由我来做,来贺兰山庄之前,我去见了苗疆蛊王之女,从她那里求来‘魔魇’,魔魇可以控制人的神志,本来我想给禾贞下此蛊,但知道红琪栽赃于你后,我便将此蛊为她中下,让她去挑拨贺兰山庄与苍山派的关系。”

    花初九握紧了手,云陌溪所说之语,让她脑子里一片轰然,将她的思维炸得四分五裂:“你想给禾贞下蛊,是让她杀贺兰无忧?”

    云陌溪未语,花初九眼中噙泪:“你说的就是这个办法?你提前带着我离开贺兰山庄,其实也早就预计到了贺兰山庄如今的混乱……”

    他依旧是沉默,却是变相的默认。

    此后,是长时间的沉默,云陌溪的心一点一点的变冷,在他这么做的时候,他就想过阿九知道了也许不会原谅自己,在看到贺兰无忧、苍舒对阿九的态度后,他便没了犹豫。

    阿九没有对不起任何人,以后也不会对不起任何人,一切罪过由他来承担。

    可是,身后却渐渐靠近一个身影,云陌溪的心此时忽然剧烈跳动起来,平静也被重重地打翻,那种颤抖是他此生都没有经历过的。

    身后的人站定,伸出两只手圈住了他,随后温暖的身子紧紧贴了上来,还有她的脑袋,重得,咯得他后背都疼,但他却一动不敢动,生怕身后的人消失。

    “阿九,对不起……”他缓声道。

    抱着他的手更加紧了,衣衫上一片炙热,似是火钳子烫在他的后背,花初九靠在他后背上,忍不住泪落:“……没有对不起,是我对不起才对,你全都是为了我,你不想我为此负疚自责,陌溪,对不起……让你一个人承担这些,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犹豫不决。”

    云陌溪的心底如海浪翻滚,他握紧她要把他的腰勒断的苍白手指:“阿九……”

    两个人这么站了许久,花初九被涤荡的神志渐渐回归,她吸了吸?子,哑声道:“苍山派与贺兰山庄已经决裂,再说后悔、难过的话也没有用处,我们来贺兰山庄的目的就是这个,陌溪,你不要内疚。”

    事已至此,何况在她决定要救云陌溪时,事情本该就这么发展,只要能让云陌溪活着就好。

    所以,她收起了凌乱的心思,只是想到禾贞的死,还是压得她喘不上气来:“阿贞……是我们对不起她,欠她的,我们日后再还给苍山派。”

    云陌溪转过身来时,见她眼睛通红,只是紧紧搂住她:“阿九,你真不怪我么?”

    她呼了一口气,似是有了决断:“我只要你活着,如今你好好的,旁的人、旁的事如何,从今日之后,都再与我没有关系。”

    什么碧水宫,什么贺兰山庄,从此,都与她无关。

    欠禾贞的,日后,她与云陌溪会加倍还给苍山派。

    至于贺兰山庄,不过是又回到了一盘散沙的状态,但若独独少了苍山派,恐怕也不能阻挡贺兰无忧的复仇。

    那个人,也不会这么简单地就罢手。

    两人紧紧抱了一会儿,花初九低声问道:“红琪爱慕的是苍舒,现在她却忽然去勾引贺兰无忧,难道他们就觉得这件事奇怪吗?若是苍舒查到红琪中了魔魇,那他们不是很快就知道,这是栽赃陷害,苍山派与贺兰山庄岂不是又会联手?”

    “之前贺兰无忧自导自演了一场戏码,让所有人都认为是碧水宫所为,所以,这次即使被苍舒查出红琪中蛊,他们也只会真的认为是碧水宫所为。而禾贞……不管如何,苍山派都如今已与贺兰山庄决裂,这已不是一两句话便能解决的。”云陌溪垂眸说。

    他这一招算是直击要害,禾贞确实是因为贺兰无忧而死,这不是什么阴谋不阴谋就能化解的了,禾风光若再知道贺兰无忧所为,苍山派与贺兰山庄算是彻底结了梁子,只怕两派不灭,此恩怨就会世世代代传下去。

    后来,云陌溪告诉她,从红琪中了魔魇之蛊的口中意外得知,之前给贺兰无忧下毒的不是旁人而是红琪,红琪想要毒死的人不是贺兰无忧,而是她。那鸩毒,内力高深者死得不快,而花初九如今内力不及从前的二三成,自然是中毒之后会立刻死得透透的。

    当时厨子来做饭,花初九与乔丫自然不在厨房,禾贞与厨师亦曾因有事离开过厨房一段时间,红琪意外得知厨师来给花初九他们做饭,就其了投毒之念,只她刚给以为也是给花初九他们做的粥中下了鸩毒,厨师就回来了,红琪只得先逃走。后来事情发展出乎意料,花初九没被毒死,贺兰无忧差点儿被毒死,担心事情败露,她便将那厨师杀了,如此布置一番,嫁祸碧水宫。

    花初九自是不知还有这么一出,想来她一出现,便让红琪起了杀心。

    一个子虚乌有的碧水宫卧底,将贺兰山庄搅得是一片浑水。如今,花初九与云陌溪路过之处,凡是遇到武林中的人,莫不是在谈论苍山派与贺兰山庄的决裂,各种流言不堪入耳,说贺兰无忧如何衣冠禽兽,明明订了亲,还去偷食,从而招了一身骚,也有人说贺兰山庄是像之前一样,被碧水宫这个歪门邪道所陷害,但不管怎么说,禾贞是死在了贺兰山庄,贺兰山庄与苍山派的联合都被破坏了。

    因为禾贞之死,花初九也没有深究红琪到底是怎么爬上了贺兰无忧的床,若是贺兰无忧在场,怎会亲眼见着禾贞被杀……只因禾贞之死,确实让她分外内疚,忘了这其中诸多疑惑,待发现之时,已又是一个新的时局。

    凤羽在再现时,是一张纸条,约她子时相见,兑现承诺。

    子时,明月高悬,银灰洒满一地,花初九足踏清风,一路疾奔而至河边。

    宽阔的河面上,有一艘花船静静飘摇,两高悬红灯之下,“一叶坊”三个字在黑暗中朦朦胧胧,花初九听到里面有丝竹之音,清唱:“一摸姐儿俏,二摸臀儿翘……”

    声音婉转空灵,只是这词曲,让花初九听了甚是想吐血,她真是不知凤羽竟然喜欢听这么下作之曲。

    花初九噌地就飞上了一叶坊,船上只传来姣好的嗓音,并未见其他人,花初九走了进去,才发现里面很大,听到里面有娇软的笑声,让人骨子里都是一阵发酥:“公子,你喜欢的是这种曲子?真让七织想不到啊。”

    “你想不到的还有很多。”里面传来冷而慵懒的声音,似乎主人刚刚睡醒。花初九慢慢进去,红纱随着河风飞舞,花初九掀开红纱就看到极为醉艳的一幕。

    凤羽躺在床上,脸上依旧扣着面具,黑色的长袍沿着床落下,他一手支着头,眯着眼睛,听着七织唱曲,看那悠闲之态,似是心情不错。七织跪在他身旁,带着娇笑。

    花初九不知道有木有打扰到凤羽与这七织姑娘“谈恋爱”,正想出去,等会儿再进来,七织却已经抬起了头,名如其人,绝对是个绝色美女,左耳只戴了一只黑色的坠子,是什么图形,花初九一时没辨认出来,一双妖娆的眼睛,眼线很浓,香肩露出,一身通透的衣服,里面的亵衣都能看得清楚,抱着一个月琴,指甲叩是新红色,异常夺目。

    结论,的确是个美女,她是凤羽的相好吧?

    七织也上下打量她,凤羽慢慢睁开了眼眸,一双眼睛便落在了她身上:“你来了。”

    花初九点头,七织起身,嫣然一笑:“原来是公子的客人到了,七织先退下了。”

    七织与花初九擦肩而过时,她朝对方微微点头,花初九也点了一下头。

    船舱内只剩下二人,凤羽依旧支着头,嘴唇轻启:“过来。”

    花初九只站在远处未动:“禾风光的女儿禾贞惨死贺兰山庄,如今贺兰山庄与苍山派已经决裂,你应该兑现当初诺言,给我解药了吧。”

    凤羽不动生色地审视她:“你是在怨我?还是你在吃醋?”

    花初九皱眉:“你在说什么?凤羽,你让我做的事情,我已经做到了,请你现在兑现承诺,给我解药。”

    凤羽坐起,从怀中拿出一个瓶子,花初九顿时双眼冒光,紧紧盯着他手中的瓶子:“这是解药?”

    “嗯,是解药。”凤羽嗯了一声,却不着急给她,“看到贺兰无忧如今之模样,你是不是心疼了?”

    花初九只盯着那解药,一句话不答。

    “你是怨恨我逼你去对付贺兰无忧?看过贺兰无忧所做之事,你还觉得他是你喜欢的人吗?”凤羽拿着瓶子走到她面前,花初九懒得理会他这些废话,伸手去抢,凤羽却身形一移便闪开了,花初九怒道:“凤羽,你想食言!”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我就把解药给你。”凤羽摇着瓶子,只听解药在里面上下晃荡,花初九恨得咬牙切?,暗暗发誓,拿到解药,绝对再不和凤羽扯上任何关系!

    “我心中如今只有云陌溪,你与贺兰无忧之间的恩怨从此以后与我无干。凤羽,你也说了,我办成此事,你便将解药给我,从此不再骚扰于我,你若想食言,我现在就去贺兰山庄,告诉他们,是你指使我所为,大不了来个鱼死网破。”花初九大动肝火,出言威胁道。

    凤羽忽而一步上前,握住她的手,她反手一击,两人距离再次拉开,凤羽情绪不明,但声音却比之前冷了许多:“你就如此讨厌我?”

    花初九如今对凤羽说不上恨也说不上厌恶,只盼能离他多远是多远。

    见她不答,凤羽反手将解药丢过来,花初九堪堪接住,险些摔碎了。

    看她小心地将那瓶药护在手中,像是捧着什么宝贝,凤羽眸色更沉,厉声道:“解药已经给你了,还不走?”

    果然是个大魔头,翻脸比翻书还快。

    花初九将解药放在怀中,望着他不说话,凤羽看她凝望着自己,心神又一动,声音竟也软了下来:“为什么还不走,舍不得我了?”

    花初九微垂眸,抬眼道:“……你说过,要给我不让我头发再变白的药。”

    凤羽一颗玻璃心顿时七零八落,摔得都没影儿了,险些被得吐血,他还指望她能说出什么我也喜欢你的话,原来是向他要解药!

    凤羽咬牙露出渗人的冷笑,花初九亦觉惊魂,握紧手中的瓶子,跪下,朝他行了一礼。

    “你这是干什么!”凤羽声音更冷,像是从冰窟里捞出来的一样。

    “这一拜,是谢你的救命之恩。”之后,她又对凤羽磕了一头,“这一拜是谢你的放过之恩。我此生已经决定要与云陌溪一起,他生我生,他亡我亡,我断不会再对其他男子动心,我花初九在此谢过朱雀护法的错爱,是我无福。只希望朱雀护法怜惜眼前人。”

    “什么眼前人!”凤羽冷声质问,花初九斜眼看向外面,还“火上浇油”地劝慰道:“那位七织姑娘不错,朱雀护法应当珍惜佳人。”

    凤羽已经面色铁青了,花初九站起,看他是不想给她那治疗白发的药了,便要告辞。

    凤羽又将一个瓶子丢过来,几乎是咬碎了牙道:“滚。”

    花初九行礼:“告辞。”

    她踏着水浪离开。

    凤羽孤单地站在那里,一出掌,旁边得桌子就碎了。

    她真够狠的!

    身后出现一窈窕身影,七织妖娆的手指慢慢攀上他的肩膀:“怎么这么大火气?那就是让你心动的女子?看起来是很漂亮,可惜就是不解风情……呵呵,不如,你把放在她身上的心放在我身上,我一定给你满意的回报。”

    凤羽握住了七织的手,一手搂住她的腰,七织闭上了眼,凤羽却停在她唇边道,露出一抹笑容:“那又怎样?她越不风情,我越喜欢她。”

    七织睁开眼,看到凤羽眸中有着浓浓的爱恋,不是对她,而是刚才那个叫花初九的女子,七织捂唇浅笑:“你是自找苦吃,他日有你后悔的。”

    “我不悔。”凤羽放开七织,望着外面的湖水,即使,她会是他一生的劫难。

    ————

    被称为“一生劫难”的人已经风驰电掣地往客栈赶去,却在半路听到刀枪碰撞的铿鸣之声,还有喊杀声,花初九不禁脚步一停,不知道是什么人大半夜地在打打杀杀。

    她循声而去,躲在一棵树的后面悄悄观望,不远处的一片林子里,正有一群黑影天人混战,分不清谁是谁,只听有人嚎了一嗓子:“保护师父!”

    “今日你们灭我苍山派,就算我们化成厉鬼也不会放过你们!”有人又喊了一嗓子。估上低巴。

    竟然是苍山派!

    只是花初九的斩仙剑刚一出鞘,一把冰寒的剑便抵在她脖子处,让她拔剑的手顿住了:“我只是路过,什么都没看到,请阁下放小女子一条生路。”

    “我看你分明是想出手的。”身后传来一个喑哑的声音,“否则你拔剑做什么?”

    “自保啊,我怕自己会被他们累及,想拔剑自保。”花初九渐渐放开手,运用内力,想来个偷袭,那人似乎信了她的话,移开了剑:“今日我就发发善心,不想死,快走。”

    “……好,多谢。”花初九忽然抽剑,剑若游龙,直劈面前之人,那人竟是空手接白刃,两指夹住剑身直朝她袭来,花初九立刻弃剑,急急后退,身后却又冒出一人影,抓住了她的肩膀。

    花初九当下大骇,反手去抓那人,只抓到滑溜溜的布,那人一手擒住她的手,朝对面的人道:“玄武,住手。”

    花初九彻底蒙了,因为身后是方才让她滚的“朱雀护法”,而眼前这人应该就是碧水宫四大护法中的玄武护法。

    我擦,她怎么越想摘掉越摘不掉啊,怎么跟这些邪魔外道越牵连越多!

    玄武将斩仙剑插入了地中,气势一收:“朱雀,她是你认识的人?”

    凤羽放开花初九,并未回答:“事情如何了?”

    玄武道:“苍山派如今已是残兵败将,收服他们是轻而易举。”

    花初九因为之前害死禾贞已经良心不安,如今见苍山派要被碧水宫所擒,便道:“如今贺兰山庄与苍山派已反目成仇,这不就是你们想要的,就算你们不捉禾风光,他也会与贺兰山庄死磕到底,你们何必还这般白费功夫?”

    “闭嘴。”凤羽冷声道,“你还想活着离开这里,回到长陵,就闭嘴离开。”

    一边是对苍山派的愧疚之情,让她不想见死不救,一边是云陌溪等人的安危,况且凤羽曾经说过,一旦苍山派与贺兰山庄关系分崩离析,她与他也就没什么恩怨所欠,她若执意还帮助贺兰山庄,他也会痛下杀手吧。

    “这位姑娘如此关心苍山派,不如跟着他们一起去碧水宫坐一坐。”玄武喑哑道,一听他的嗓音就是装出来的。

    “禀护法,苍山派一干人等已被拿下。”有人禀告道,玄武道:“好,将他们都押走。”

    “是。”

    “你们究竟想干什么?”花初九忍不住质问,“还有阿贞的尸首,你们若是敢……”

    啊哦,花初九直接被一掌打晕了,凤羽一手搂着她,将她抱起:“后面的事情就教给你了。”

    玄武点头,目送凤羽抱着花初九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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