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勿呼我名 作者:怕不是个神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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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火之后,房间里已经烧得干干净净的了,让警方无从查证。由于方禹的悉心照料,配合了医院的治疗,齐麓也在慢慢恢复了,警察说已经把纪阖的画像全国公布了,一旦发现他立马进行抓捕。这无疑是帮助齐麓恢复的一剂良药,起码,这段时间他是安全的。渐渐地,齐麓恢复了以往的活力,会帮忙打理房间,也会偶尔像小时候那样和方禹打打闹闹,虽然只有一张小床,但晚上齐麓也不再要求开灯睡觉,也不紧紧地把方禹勒着透不过气了。
很快到了年底,方禹和齐麓两人坐上了回家的火车,他们二人没有把这件事情告诉姑父姑母,毕竟两人年纪大了不好再让他们担惊受怕,就只说是竞选职位失败,回老家整理整理心情。除夕夜,四人紧紧地围在餐桌上享受着团聚的美好,窗外的烟花照在屋子每一个人的脸上,欢笑声,爆竹声,还有趴在腿上的小狗狗。真好!齐麓心想,这辈子就这么一瞬间过完就好了。
年假很快就结束了,齐麓和姑父母目送着带着大包小包食物上的方禹上了火车。齐麓留在了姑父母和朋友们承包的无公害蔬菜果园里。姑父母很疼爱齐麓,重活脏活不让做,每天帮忙收收账点点货,日子过得平淡而充实。转眼间春天就到了,姑父开着小三轮载着春季蔬果和姑母去了城里,齐麓扛着锄头在田间地里找蘑菇,昨天刚下了雨,今天肯定能找到不少,姑母说等回来的时候买只崽鸡,今晚有嘴福了!等他提着篮子扛着锄头满载而归时,都快要到中午了,房门紧锁着,不知道姑母姑父回不回来吃午饭。正当齐麓走到篱笆前面时,他看见篱笆栅栏旁边的信箱里露出了一个小信封,走近一看,吓得手里的篮子都掉了。那是一个浅灰色的信封,上面银白色的花纹在透过门前树桠间的阳光下隐隐发着白光,照的齐麓双眼刺痛,这个信封不像是普通朋友寄来的,现在大多都是电话联系了。莫不是——齐麓不敢往下想,一个名字已经浮在脑海可是他不敢确认这个想法,一个多么令人恐惧的想法!齐麓双手紧紧地攥着锄头,握的指节喀喀作响,他死死的盯住那个信封,屏住呼吸,像是面对着一个□□,不敢轻举妄动。这样僵持了好一会儿,齐麓双手开始发酸,春日的阳光本该是温暖人心的,可现在照在齐麓脸上的阳光却好像是熊熊烈火一样,烧的人心慌意乱。大中午的路上一个人都没有,齐麓孤军奋战。要不要假装没看见?不不不!他已经找到这里来了,是不会就这样轻易空手而归的,他的目的是什么,他想要什么,齐麓的心里比谁都清楚。说不定,他现在就在哪里盯着自己,这样一想,好像背后真的感到有一道目光刺穿他的身体。姑父姑母他们还没回来......齐麓不敢再往下想了,他知道这封信,今天是必须打开了。齐麓用两个手指捏着信封,把它从信箱里小心翼翼的夹出来,信封很薄,仿佛一把锋利的刀片,你若是不小心拿好就会被划的鲜血直流。齐麓把信放在信箱上,用左手抠着封口,右手捏着锄头,可是不知是手太滑还是封口太紧,平整的信封被抠的皱巴巴的。齐麓越是打不开,心里就越是焦急,他干脆把锄头丢掉,双手捏住边缘,艰难地撕开了信封抽出来一张纸。齐麓紧闭双眼,咽下了让他头晕目眩的感觉,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滑到脸上,痒痒的让人很不舒服。他深呼一口气,打开了信纸。信纸上只有短短几句话:
齐麓:
对不起,我知道我做了一件不可饶恕的事情,我本应在高中之后就收手的,但是我贪心不足,想要的太多,最终给你造成了无法挽回的伤害。我对此深感歉意,虽然这些话对于我所造成的错误来说,并不能起到万分之一的效果,我也知道我没有资格让你原谅我,所以我托人找你想要告诉你一声,当你看见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出国了,这一辈子都不会再回来了,请你好好保重自己,如果如果可以的话,你就别来加拿大了。
纪阖
此时的齐麓感觉,自己灌了铅似的双腿终于失去了力气,他跌坐在地上,把信读了一遍又一遍,最后掐了掐自己确认自己没有在做梦,长久以来压在自己胸口的石头终于一瞬间消失不见,他慢慢地躺下去,仰面睡在潮湿的草地上,像溺水之后的人一般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此时阳光正好,远处传来三轮摩托的引擎声......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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