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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飞蝶舞 作者:铭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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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飞蝶舞 作者:铭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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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
清流的目光依旧在手上,“看这十根拨动琴弦的手指。”说时,两边大拇指在鸢鸾的指腹与指尖来回搓揉,“都长满茧了,这双手得受过多少的磨练,才能弹出如此绝妙的琴声。”
门边的巧珠一不小心笑出了声,原本专注的二人侧头看去,鸢鸾迅速抽出双手。边笑边走进的巧珠说道:“二公子,你刚才可真酸。”清流不由发出一声,“啊?”
巧珠倒了杯茶放置在他眼下的桌上,“啊什么啊?鸢鸾姐的手指上有茧不是正常的吗?你到现在才发现。”放下茶壶,从右边绕过桌凳来到鸢鸾身边,“鸢鸾姐岂止是这双手受过数以千计的磨练,连她这个人……”说至此处,鸢鸾打断了她,“巧珠,你又多嘴。”
清流欣然一笑,“鸢鸾,你不要说巧珠。她说的我明白,你颠沛流离了这么久,该是安定下来的时候。从今以后,我会好好保护你。”
巧珠瞬时只觉得清流是不是终于开窍了,眼神流露着欣喜,“二公子,你今天可算是让我真正安心了。”鸢鸾侧头看着她,“让你安心?”巧珠叉腰点头,“是啊,有了二公子这番话,我觉得呀,以后我就不用愁二公子又说些莫名其妙的话了。”
不觉有些冤枉的清流言道:“莫名其妙的话?我的巧珠大姐,我是怕了你,你每次只要眉毛一竖,脚一跺,我必定是要遭殃的。”二位姑娘掩口笑的同时互望一眼,清流眼含笑意看着她二人。
时间悄然划过,已是多日过去。这天,申老爷再次收到那封画有绿绮琴的书信。这次他没再撕毁,而是看过后将信叠起放在了房中的桌上。待他离开,何绿绮推门而入,打开书信一看,确实是绿绮琴。她重新放回原处,脑中盘旋出他可能去的地方追随其出门而去。
抬头看来,果是那家雅琴酒楼。见得申老爷进入雅间后,在小二哥的招呼下她走进了隔壁的那间。坐下的申老爷看一眼徐夫人,“今天叫我来又是什么事?”徐夫人冷笑两声,“你这人记性真是够差的,上次我就说过不要把桥拆的过早,今天来还能是什么事?明天可就是洪老的大寿,你预备怎么对付?”
第22章 大寿日,大终日(上)。
与徐夫人在酒楼交谈的申老爷,听得她所问,置于不屑的脸色,“我觉得这个就用不着你管了吧,只要到时你见到的还是个大活人不就行了。而且,我也只能告诉你,一切会在晚宴时进行。”
徐夫人投来含刺的眼神,道:“申莫山,你忘了,我也是这个计划的一部分?你对他所做的一切,如果我不知道,到时我怎么去做这个好人?”申莫山给自己酙酒的同时摇了一下头,“你们这些女人是怎么回事?都中了他的毒了?”放下酒壶,说道:“你脑子不够用吗?他一旦受了屈,你不就可以明正言顺的去安慰他了吗?”
她细一思量,亦觉言之有理。脸上露出笑容,“说的也对,到时想斗败他现在那个老婆简直轻而易举。”申老爷满口饮下杯中酒,道:“倘若他现在的妻子是何绿绮,你还有这个把握吗?”
徐夫人举起酒杯,“只可惜,她现在不是你的妻子吗?”申老爷看着开始得意的徐夫人渐渐哈哈笑起。隔壁贴墙听到所有的何绿绮整个人僵直立于原地。
自不多说,何绿绮离开酒楼直往叶家而去。匆匆忙忙来到,唤着“叶大哥”,可却是清流出现,“申叔母?你这么急有什么事吗?”几大步上前,“清流,你爹呢?”他顺口便回道:“爹一大早被徐伯父派人来接走了,说是要商议关于明日之事。”
何绿绮眉头紧凝,轻叹一声,道:“怎么会这么巧,清流,等你爹回来,记得让他来城外烟波亭找我,一定要记住。”清流不明白的点头,“是,申叔母。”
走出叶家,向右拐进巷口,申老爷与祝祥立于眼前。何绿绮眼神一惊,似想明白了什么,“你们、你们居然故意设计我?”申老爷只嘴角一扬,“真是对不住了,夫人。”伸手将她拉走。
回到家中,何绿绮被他们绑住丢在床上,申云裳看着挣扎的娘亲有些不忍,“爹,我们一定要这样对娘吗?放开她好好跟她说说,娘应该……”
申老爷坚定打断她的话语,“云裳,你是不想嫁给叶清流了,是吗?你知不知道你娘这几次都去叶家通风报信,如果不这么做,明天我们所有的事都会泡汤,你难道愿意吗?更何况,只要渡过明天,你娘也就没事了。”
申云掌看了几眼娘亲,咬着牙夺门而出。何绿绮眼含失望看着离开的申云裳,良久,又移回目光,带有憎恨的眼神盯着申老爷。
不觉,已是午后,烟波亭中有一人在静静等待。从坐着等到走动一会,再从走动到坐下,他的目光从未离开过那条来时的小径。天渐渐黑了下来,叶老爷重叹一气,最后默默看一眼的他离开了亭中。
回得府,清流、鸢鸾、锦香、叶夫人皆在其中,只见清流迈步上前,问道:“爹,怎么现在才回来?”叶老爷眉头深锁的走至椅边坐下,“她并没有来。”清流不禁疑惑,“哦?怎么会?申叔母临行前语气十分坚毅的告诉我,怎么她反倒没去?”
眼神来回一转的叶老爷口中嘀咕,“莫非出什么事了?可是,应该不会啊。”清流与大家相望一眼,“爹,会不会是什么事耽搁了?”音落,锦香接过话语,“不是,如果只是事情耽搁了,她大可派人来知会爹一声。”
鸢鸾点头应着走至锦香身旁,道:“锦香姐姐,今天下午你告诉我,上次申叔母曾来说过关于绿绮琴的事。那么她又是从何得知?按理说,申叔母从早到晚很少会出申府,即使出了府,也不见得会与徐老爷他们有所交集。”言至此,叶夫人亦走来坐于叶老爷身边的木椅上,对他说道:“鸢鸾这番话,倒让我想起了一个人。”
众目光移向叶夫人,叶老爷细细想来,“夫人所指的可是大师兄?”叶夫人点头,“不错,除了他,我想不到还有其他人,当年他应该最清楚琴在你手里。至于后面的兜兜转转他并不知情,我猜想,他现在会不会就在金陵的某个地方。”
叶老爷手抚下颔微低头说道:“嗯,不无可能,要想知道所有事情的源头,似乎只有从他身上下手。”拿开下颔上的手,望着前方,“贺庆庭,你会在哪里?”听着二老的这番对话,清流与锦香、鸢鸾三人陷入难解的状态。
天,亮出了白光。有人盼它的到来,有人却整夜都在担心它的到来。那门庭若市的洪家大门口,一拨人接一拨人的踏进。只见迎客之人作揖唤道:“哎呀,徐师弟,方师弟,你们到了,来,请进请进!”
徐老爷等人回礼,“洪师兄。”紧接着,是叶老爷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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