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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心肝/我爱北京天安门 作者: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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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毛毛耳朵根儿都红了!

    是滴,

    就是这般没法儿想,浪荡惯了的人,也分两种,一种,把“情啊爱”越看越贱,就失了分寸;而另一种呢,压根儿就是把“情啊爱”看得神圣大于天,大到了近似纯情!

    偏偏儿,这俩儿在人前野合都不怕丑的,全属于后者。

    看毛毛从耳根儿都红到颈脖,别别……哎哟喂,畜生眼睛都不知道往哪儿看了!也许来个“通情爱”的仔细辨别辨别,咱别别这叫不叫,羞怯?不好意思?

    哈哈,总之一张淫荡的床上此时现出一奇景儿,

    王八羔子们,害羞啦!

    下17

    “谈情说爱”这事儿确实不适合王八羔子,这奇景儿急需翻篇儿。

    毛天安仰起头一个呼吸,一方面适应他在自己体内的厮磨,一方面缓解那股子羞劲儿,却不想,找着突破口了,望见头顶那只黑黢黢的东西。天安忙拇指食指捻起来,“这什么玩意儿?”

    别别也正急于打开这“尴尬局面”呢,很好,她问到了这玩意儿,接下茬儿,

    “壁虎。”

    天安捻着看了看,突然又仰起头回瞧床下这一屋子的景儿:

    炉子,

    瓦片儿,

    旁边还有那磨中药的碾滚儿……壁虎……

    天安把壁虎丢到别别身上,手肘支撑起上半身,“你玩儿啥呢!”瞪着他。

    清以前皇宫里有养壁虎的传统,喂它吃朱砂,待壁虎长大后杀掉,放在瓦片上烤干,研磨成红粉点在额上,不zuo爱它就经久不退。

    这种壁虎叫“守宫”,研磨的粉就是“守宫砂”。因为这寓意,所以后、妃死后,陵寝的丹陛石上都刻个壁虎。清朝虽然不养,但石头上也刻这玩意儿。只有一个娘们儿没刻,就是慈禧。

    你说他在屋里子倒腾这玩意儿,诡不诡异!他想让谁守贞?

    天安这么一撑起上半身,那饱满的挺nai子更凑近分别的脸蛋儿,分外艳媚,加之她那么又似不解还捎带嫌恶的模样,更缓解了别别刚才那突如其来莫名其妙的“羞怯”感,正常了,该说啥就说啥!

    别别先低头狠狠啄了口那饱满娇挺,咬住,还扯拉了下,……天安的胸部媚,别别衔着的情态更媚。天安身体是疼痒了下,可更多的来自于视觉的冲击,再往下看,床铺她屁股下湿黏黏一片,床单扭得乱七八糟,可想,刚才有多激烈。但就算这样,两人现在还不依不饶,还这么死黏在一起,淫靡得不成名堂,好像这要再不说点别的,能这么一直做下去,做它个死不休!

    天安一咬唇,揪住他的脸,“松嘴,快说,这干嘛呢。”

    别别牙齿还咬着那粒,屁股也轻轻地耸动,突然一坏笑,狠狠往里一冲,天安倒在床上,仰起了颈脖,别别又顺势细细地一路向上吻到了她的耳朵根儿,

    “我盘算了下,向晋阳跟我那比试,我输得可能性比较大,我身边这些人……你也见到了,憋不住。我想……算了,不就是对你的忠诚度么,我自己来。”

    啊!

    这可比刚才那险些“擦枪走火”的“表白”还要劲爆!

    这次,天安是亲眼见到别别的耳根儿泛红,他身子往前一探,胳膊伸到床下,食指在那碾滚儿上蹭了点红粉举到天安眼前,

    “我是不得点到额头上的,看不见的地方,你说点那儿就点那儿。”

    啊?……

    天安那嘴张的,

    你说她如何想得到!!他,他这是自己要守贞?!还是,还是为我……

    天安结巴得都不知道说什么了,不过还是问了句,有点傻帽儿,

    “守宫砂,守宫砂是女人用的,”

    别别把食指按在了她的眉心,同时,封住了她的唇,

    “我这不让梅趣帮我在试么,按古书上说的法儿,先在女人身上试试看是不是那回事儿,有效果,再看到底儿什么药理,调整一下,用在男人身上。梅趣找了几个女人试过了,能成。已经改良了,今儿个,他是想用在自个身上看有没有效果。没想,您儿还真是‘神通广大’,‘情报’都搜集到这里来了。说说,这段时间您一抓一个准儿,谁给您铺路呢,向晋阳?”

    别别微抬起头,似笑非笑看着她,

    天安一时倒真顾不上他已经变冷的调子,还沉浸在“他要为自己守贞”这巨大的冲击波里没缓过来……天安这下真真好好看别别了。

    原来,他跟晋阳那日许下的“比试”,不是笑谈,不是赌气,别别,把它很当一回事,认真,相当认真!

    咳,毛天安,还感受不到吗?

    你这炮you对待只要藏进心上的事儿,那是真真儿!

    别别亲口向你“表决心”呀:老子自知玩伴都是败类,比不赢向晋阳,自点守宫砂向你效忠!

    下18

    毛天安推开别别坐起身,小指甲挠了挠眉心,指甲缝里染上淡淡的润红,些许泛白。毛天安笑起来,回头看一眼别别,别别面朝她侧身蜷着,手臂缩一块儿,头枕在上面,露出半边脸,半只眼睛也看着她。

    天安俯下身去亲了下他的眼睛,再起身,盘上腿,面朝前方坐着,浅笑,右手轻轻拍了拍别别的光屁股,

    “别别,”

    这是天安第一次这样亲昵地喊他,尽管清淡,别别还是内心震动呐!怎么得了,可怕的不是她跟你交gou时能叫你情不自已,最可怕,她简简单单一言语都能深重地影响到你的情绪……别别低垂下眼,心想,这回真是完的彻底。

    “是不是真这么稀罕我,”

    天安的手就放在他的屁股上,眼睛也没看他,柔和地注视着前方,语气一如平常的清淡,

    “嗯。”别别也不矫情了。

    天安点点头,手在他屁股上又轻轻拍了拍,

    “那行,给你介绍介绍我吧。

    我叫毛天安,毛主席的毛,天安门的天安。我是个弃婴,刚出生没几天就被遗弃在天安门广场,安缘捡到了我,给我取了名,还养了我一生……一生很长,他也死了,我这么说,也只是想表明,他是我的一部分,我不会忘记他。

    我六岁的时候就问过安缘,他希望我成为一个什么样的姑娘。他说,不求大成就,只愿不违心。我后来想了想,什么叫不违心呢?直到他死我才明白:他生前,我的‘不违心’就是跟着他好好活,他死后,替他好好活。所以说,”

    天安回头看向他,唇边带着微笑,却叫别别深感礴然大气,

    “我可以做你的朋友、情人、x伴、家人,但是,做不到你想驾驭的那个人。因为安缘不安分,我替他活着,也不会安分。别别,我知道你是个有野心有抱负的人,我想来想去,我能打动你的地方除了咱这一年来的朝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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