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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唐]罗成重生 作者:玉钗斜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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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也不恋战,一声大喝便带着十多个蒙脸汉子撤退。
卢方、薛亮本就见识到之前匪首的威猛,如今看到这靛脸汉子竟然只用一招就将其击退,他二人就是再不知好歹,也不敢再上前充硬。
这边儿尤俊达本就躲在暗处,等着程咬金得了胜,卢方薛亮队伍一乱,他好虚张声势地撞出来抢车呢,是以虽然多了伙儿抢食的人,也并不扰乱计划。
于是这卢方、薛亮,本来就被程咬金吓破了胆,俩人正合计怎么办呢,就见尤俊达带了一伙人,从四面八方大喊着冲下来。
程咬金遥遥喊了一声道:“兄弟!这里交给你啦!”
说着一晃斧子就奔卢方薛亮而来,一边走还一边叫唤:“二人休走,看我老程的斧子!”
卢方、薛亮哪里还顾得了那许多?
什么皇杠、什么财宝?什么靠山王的脸面十三太保的名声?
三十六计走为上,保命要紧,赶紧跑吧!
两人对视一眼,一抹马头,转身就奔东边树林逃了下去。
却说这蒙面的匪首,出了树林,遣散了手下众人,这才一扯面巾,大刀“哐”得一声砸在旁边的树上。虽卷了边儿,那雪白的刀刃却还是直直插\进树干。
再看这匪首,虽生得是虎背熊腰好不威风,黑巾下一张脸倒也棱角分明如刀刻一般,却是面白如玉,犹如傅粉。他气愤之下,杀心四起,一双眼睛竟布满血丝。
不是宇文成都是谁?
原来晋王杨广虽表面上谦虚谨慎、克勤克俭、不敢越雷池一步,但既然心怀天下,决定了要拿皇位,拉拢群臣自然少不了银钱支持。
这宇文成都便是奉了晋王之命,假扮响马,来拦靠山王的皇杠。
但为了隐藏身份,不被人怀疑,他也只得收起凤翅镏金镋,顺手拿了把大刀来凑合,想着杨林手下那些太保,还不至于非用金镗不可。
却哪里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
宇文成都牙齿几乎要咬碎。
回京复命,父亲的责罚早就不算什么。比这可怕百倍的,是晋王的凌\辱。
宇文成都甚至能想得到,杨广那双没有感情的眼睛冷冰冰地盯着自己的裸\体,一边说着“成都,我要你共享这天下”,一边毫不吝惜地穿插,击得他灵魂几乎要碎成一片一片。
他自虐一般地沉浸在幻想当中,铁拳攥得死紧,周身杀气更浓。
却在此时,得得的马蹄响起,有人靠近。
宇文成都低着头,听着来人的马蹄越来越近,心烦意乱,心道是谁这么不长眼,竟然敢在这个时候来招惹他?
来人终于停在身后,就在那只手就要搭上自己肩头的一刹那,宇文成都迅速回身,一个小擒拿捏住了对方手腕。
但来人反应竟也不慢,虽被制住了一只手,但另一手却疾如闪电,去戳宇文成都腰间软肉。
宇文成都常年身穿护甲,但今日既然要扮响马,便只着一袭粗布黑衣,腰间平日里被护得死死的肉,只在杨广偶尔温存时才得以关照,正是敏感异常。此时在来人一戳之下,酥\痒难\耐,手上便脱了力。
宇文成都怒骂一声:“下三滥!”
回身再击,只见好不容易挣脱了的来人早就退出去好几尺,正站在那里抿嘴憋着笑,看着他眨眼睛。
宇文成都一下子怒气全消,眼前的人一身素白锦袍,目若朗星,唇若涂朱,竟是罗成。
罗成笑吟吟道:“杀气好重!这是谁惹了你?”
宇文成都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罗成道:“护送表哥回家,现在要回北平。倒是你,怎么会在这里?”
宇文成都不肯正面回答,反接了他话音道:“是听说北平王去岁认了个了不起的侄子,一双金锏杀武奎、打四将,威风的很呢。竟然还需要你护送回家?”
罗成虚握一拳,正砸在他肩窝里,笑道:“当真什么都瞒不过你!我不过是借着来拜见舅母,出来放放风。天天关在北平府,现如今又没了表哥相陪,总觉得人生寂寞不是?”
宇文成都看他提起表哥时一脸的神采飞扬,黯然道:“这位马踏黄河两岸、锏打三州六府、交友似孟尝、孝母赛专诸的秦琼,我倒也想见见。”
罗成猜他心里有事,反正也不急着回北平,胳膊肘往他肩上一撞,道:“有的是机会!怎么样,找地方喝两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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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收藏涨得好奇怪,作者高兴,再来一章~~
24第二十三章
山脚的酒肆虽然有些简陋,但对于久别重逢的故人来说也算不错。
原本就醉翁之意不在酒,难以下咽的饭菜干脆舍弃不吃,两个人你来我往的一杯杯酒水下肚,话也终于多了起来。
其实刚才在长叶林远远看见痛苦纠结的宇文成都,罗成就知道,比起当年在金家寨,现在的宇文成都似乎更多了一些难言之隐。
算算时间,这正是杨广筹谋最深的时候,他也知道宇文家拥戴杨广,背地里自然要做很多工作,那么宇文成都现在的压力必然是很大。
虽然以罗成对他两世的了解,觉得这个人分明应该是压力越大爆发力越强的,但他并无意窥探别人隐私,所以他不说他便也不问。
反正宇文成都与他,总有一天要对阵战场,到时候两个人依然谁都不会对谁手下留情,现在之所以舍下各种想法与之相交,不过是敬他是条真汉子。甚至比很多绿林人还真汉子。
宇文成都也确实什么都不能说。
若晋王事成,那么他是君,他是臣,不得忤逆。
若晋王事不成,那么他是谋逆的乱臣贼子,他也是被殃及的池鱼蟹将,死无葬身之地。
而不管是哪一种,北平王都依然是坐守一方的小半个皇帝,不过是看称臣的是杨勇还是杨广而已,本质上也没有什么不同。
至于燕山公罗成,他宇文成都不过两面之缘,即使再心向往之,也只能遥遥相望。
若晋王事成,他是皇帝的男宠,自己都无法逃脱,如何有资格心有他人?
若晋王事不成,他身首异处,命都没有,如何有能力心有他人?
所以,还有什么好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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