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傻县太爷(十四)但有晨勃自然污……H
[快穿]爱由性生 作者:一朵五花肉
次日一早,尚是清晨,屋内仍漂浮着薄薄的灰暗,许亦涵醒了,看桌上烛火燃尽,满目皆是黎明的清冷。
待瞳孔渐渐聚焦,凝成视线,许亦涵才发现自己一头枕在项宁手臂上,压得那胳膊一一团红,项宁两手摊开成大字型,睡得正香,睫毛微微颤动,俊逸的脸上浮着几分笑意,嘴角上扬,也不知梦见了什么。
虽不忍打扰他的美梦,但因今日有正事,项宁又惯爱赖床,因此许亦涵还是决定立刻开始叫他起床。
奈何此人睡得极好,无论许亦涵如何拉耳朵揪胳膊,左右晃一晃,又睡死了。
许亦涵无奈,只得使出掀被子大法,帐子被风吹起,许亦涵视线一转,余光瞟过他的身体,才尴尬地发现,那胯下某根东西,已经擎天而立,顶着裤裆撑得极高。
“……”许亦涵有些不知所措,再看项宁,只觉得那天使般的睡颜上,连笑意也变得猥琐起来,几乎可以想象他此刻正做着什么梦呢。
这家伙……
许亦涵正呆坐着,就见他突然身体一颤,眼睛朦胧睁开,胯下那东西跟着颤了颤。许亦涵还未反应过来,他已迷糊地将手伸到裤子里,摸了几把,还恋恋不舍地在里面倒腾起来。
“喂——”许亦涵没忍住,提醒了一句这里还有人呢。
项宁迷迷糊糊看过来,眼眸中还闪动着隐隐的兴奋,也不知是在梦中,还是当真见了嫂子,笑道:“嫂子怎么在这?”
没等许亦涵回话,就被他一个挺身翻过来,扑倒在床上。项宁端详她片刻,呼吸愈发粗重了些,发丝落在她脸颊上,一绺绺堆叠在一处,眼前这张美男子的脸渐渐放大,直至双唇上一凉,便被印上了一吻。
“唔……别闹,该……”话被吻吞下去,在片刻的迟钝之后,缱绻缠绵的洪流冲溃防线,毫无保留地倾泻在身上,许亦涵双眸颤动着,牙关一松,一条灵巧的舌便见缝插针地钻进来,濡湿了唇瓣,舔舐着牙根,在上颚横扫,又钻到深处去撩拨蛰伏的丁香小舌,甘甜的津液被勾连起来,项宁愈发贪婪地索取,手也开始不安分地自衣角探入,径直攀援到胸前的高峰上。
高耸的玉峰被一只大手握在掌中,柔软的触感刺激了男子的野性,令他渐渐失了自控,力道愈发重起来,搓揉抓捏,玩弄得不亦乐乎。乳尖的小红果在不经意的摩挲中变得硬挺,但凡被碰触到时,便引得女子上身微微颤动。项宁也察觉到其中的妙处,揪着一边茱萸揉捏,不住地拉扯挤压,越发感受到身下女体软化,如一潭温水,包容着他沉沉浮浮,摇曳时催动着欲火燎原。许亦涵心内欲拒还迎,被那带着魔力的手抚慰得渐渐动情,意志薄弱地低喘起来,柔柔的呼吸撩在项宁脸上,如一股春风,唤醒了更多来自身体的渴望。
女子的私密处被一根火热的烙铁巨棒顶着,那粗大的蟒蛇抵着花唇与饱满的阴阜,向小腹上不住搓滑摩擦,隔着薄薄的布料,传递着骇人的温度,一点点将许亦涵融化,激活了蛰伏在肉体深处的原始欲望。久未开垦的肥美田地上泄出一股股清流,溪水浸湿了亵裤,黏腻得教人羞耻,大腿便不自觉便与他的摩擦起来。
自那日与项宁做了此事,许亦涵因守寡而沉寂的性欲再度被挑动,每日浮在冰肌玉骨之中,浓郁时几乎能感觉到肌肤表层泛起的滚烫情潮,一次的滋润并未使干裂的土壤变得肥沃,反倒降低了对饥渴的忍耐力。有时或夜深人静,或晨起时,那躁动的欲望便张扬着在体内喧哗,只得以手或玉势自慰,稍稍纾解。抚摸着自己身体,或自行抽插时,脑中便晃过项宁的脸及那根教人销魂欲死的肉茎,想象着他伏在自己身上大动,巨棒抽插在穴中,身体炽热滚烫,被那羞人的幻想逗弄得情潮泛滥,每每虽有高潮,却总觉得少些什么,总归是不满足,渴盼着火热的阳具与男子生动的交合。
许亦涵不愿去深想其中的意味,更强压着肉欲,但项宁却无负担,做过欢好之事后,便似天生学会了自我抚慰,那根东西也时常挺翘起来,或念着她久了,或夜间想入非非,或在梦中见了她,便用手去套弄,泄精后又陷入甜蜜与悲愁交织的困境,连个傻子也懂得了情爱中的酸甜。
此刻不知是梦是真,但感受着那真实的炽热与迎合,晨起时最为浓烈的欲望自然经不起这样的挑逗,项宁略显粗暴地扯去中裤的束缚,又将她下半身衣物剥去,只拉扯到膝盖处便迫不及待地将玉茎近前抵在那湿润的桃源处,温热湿滑的淫液与先前在春梦中泄出的精液混搅在一起,玉柱膨胀到极致,硬得发痛,那鹅蛋大的肉冠被浸润得裹上一层银丝,铃口处的隐痛催促着他寻求发泄的途径。
项宁口中念着“嫂子、嫂子”,眼中欲火熊熊,分不清是更迷醉,抑或更清醒,许亦涵只看一眼,便被那高涨的情欲之火点燃,男子此刻的极度渴望如同漩涡吞噬着她的魂,残存的理性随之化为齑粉,内心深处的渴求占据绝对上风。待那雄壮的阳具上下滑动着寻觅蜜口,许亦涵也不自觉地屈膝打开双腿,挺着腰肢去迎合圆硕的龟头。
没有过多的抚摸与挑逗,二人便已饥渴到了极点,待阳具戳戳顶顶,寻到洞口插入时,项宁满心的焦躁化为欣喜,迫不及待地将腰臀狠狠一挺,纵身令玉柱猛然捣至湿热的媚穴深处!
“啊——”
“啊~~”
同时响起的两声喟叹中饱含满足与快慰,那紧致销魂的窄洞带来如潮的快意,胜过所有想象,柔软的媚肉蠕动着裹住棒身,穴壁一寸寸吞下肉茎。尾椎升起一阵阵酥麻,刺激得项宁欲仙欲死,双眸中绽出难以形容的光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