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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在上我在下 作者:仲孙雅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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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默不作声把青菜吃掉,秦悦心中更安定了几分,边吃边想待会怎么跟师父说话才好。
幸好陈叔这两天担心连越随时会回来,一直做的两份饭,这会只用再添置一份碗筷就可以了。
连越曾经教导过食不言寝不语,因此餐桌上寂寂无声,等吃完漱了口,陈叔进来收拾餐桌之后连越起身进了自己的房间。
房间里到处都是秦悦在这里住过的痕迹,书桌上还胡乱摆着几本书,《闺训》被压在最下面。
秦悦有些许尴尬:“师父,徒儿,徒儿这两日一直在师父房里休息。”
“这两天能安心读书,不出去疯跑了,你还总算肯听我的话。”连越并没接秦悦的话,反而夸了一句,然而秦悦嘴角笑容还未荡开,连越话锋一转,语气严厉,“秦悦,为师不知道你从哪里学来那演戏的把戏,之前的事既往不咎,但是为师今日告诉你一句,以后别在为师面前耍那些小把戏。”
“是,师父,徒儿以后再不敢了。”听到师父要原谅她了,哪里还有不答应的。
连越转身坐在了旁边的檀木椅上,盯着秦悦的眼睛说:“另外,虽说许薇儿是女孩,但你如今还是男儿身份,不要时时刻刻就跑去和她黏在一起,前几天一直往外边跑,拉下了多少功课!”
“是,师父,徒儿以后一定多把时间花在学习功课上边。”其实人家真的没有拉下多少功课!
“恩”看着徒弟很听自己教导的模样,连越甚是满意,师父说一句徒弟就顶回一句,不尊师重教的徒弟可不能是他教出来的。
“师父,那,那本《闺训》……”秦悦结巴的说。
《闺训》是教导女子怎样出事的,相夫教子,谨守闺誉……连越突然想到那天早上醒来窝在自己怀里的一团,还有自己胸前战栗的感觉,忍不住嘴角一抽,说:“背,必须背,为师要歇息了,你出去吧。”
不懂师父态度为什么变化这么大,秦悦苦着脸看向师父深潭似的眼睛,好似想知道为什么。
连越一句话也不说转身向床榻走去,秦悦看到师父不愿再理她的样子,就转身帮师父关好了门窗,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师父没有提那天自己偷偷上他床的事情呢,但是气呼呼的让自己背《闺训》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呢?如果是因为这个的话,那背书也不是不可以接受的啦,想到那天晚上自己后背紧贴的满是安全感的健壮身躯,和师父身上独有的一股气息,恩,值,真的挺值的!
虽然以后不能天天去找薇儿玩了,但是算着日子,要摆宴席的日子就要到了吧,到时候薇儿肯定回来,还有薇儿口中的程宇哥,这么多天,和薇儿后来也去过几次他家的木匠铺子,可是每次都不在,跟他爹说了,宴席那天一定要到,到时候又多了一个朋友,好开心。
秦悦放下心中所有的不爽,尽力去想一些开心的事情,很快就在对宴席的期待中沉沉睡去了。
不同于秦悦一脑子的遐思,连越想的却是正事,上次行刺虽然失败了,但是他一剑刺中了那人胸口,如今还没有得到消息,应是紧急之中有所偏差,不过,那也一定是重伤,活不了多久了,他景姓族人凋零,膝下又只有一个十一岁的稚龄皇太子,到时候……
躺在床上,只觉得空荡荡的,似乎少了些什么。
益阳镇一处安静的小院里,景桓双手接过从京里快马送过来的上谕,转身走到书桌前,小心翼翼的挑开密封的盒子,拿出信封,拆开看了起来。
送心的信差早已被千云扶下去休息,姜捷站在一边眉目低垂,等景桓把密信看完之后,千云也安置好快马疾奔几百里的信差赶了回来,一进房门就看到景桓读完密信皱着眉头抬起了头。
“王爷,千云问过了,那个王公公只说最近顺天府接了不少案子,京城治安不太好,其他的,其他的都没问出来”看到景桓眉头皱得更紧,千云急急的问:“那上喻究竟写了什么?”姜捷也期待的看向景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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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第 51 章
景桓并未立刻回答,在屋里踱了几步,说:“收拾收拾,明早立刻回京!”又对疑惑的千云和姜捷解释:“上次被刺杀后,皇兄病体更加虚弱,如今伤病一身,怕是……皇兄急招我回去。”顺手把信封递给二人让他们观看。
千云和姜捷忙凑到一起细细的看今上到底下达了什么命令,看完,都没想到会是这个答案,千云把信封递回景桓手中,然后和姜捷对视一眼,姜捷和千云皆是目光闪闪,千云忍不住往前踏出一步,心跳加速:“王爷,这是不是我们的机会?”姜捷也接着说:“王爷,要不要把驻扎在陵山的军士调回京……”
景桓闻言眼神锐利的扫过身后二人,二人皆被这目光看的后背一冷,“不必如此,此事我自有主张。”低头看了一下手中的满是字迹的信纸,方正的折好放进信封,再锁紧盒子。
看到景桓不欲多言,两人识趣的行了一礼双双退下。待两人走出去后关好房门,景桓慢慢抬起了一双幽深的黑眸。
第二天天色灰蒙蒙的,远处刚露出鱼肚白,主仆三人就一路快马加鞭奔出了城门,本来景桓是决定在益阳镇多待一段时日的,定好这天去拜访秦悦的师父连越这位隐世高人,能纳入自己门下再好不过,只是现在这种危急时刻,这种小事只得抛在脑后了。
自从言语上和师父和解以后,秦悦一直在家里师父眼皮底下读书,不再出去找薇儿玩了,一边在用心学习功课,有不懂的地方就去师父,和和气气过了几天,终于等到了要摆宴席的那日。
这天早上醒来,秦悦迫不及待的穿好衣服走出屋子,外面陈爷爷正在打扫庭院,陈叔找的这个房屋,院子一点不小,完全能容纳下昨日去街上租借来的十来张桌子,就算一次不够坐人,流水席,流水席,一天的流水席下来,总能轮一个遍。
从街上请来的帮工和厨娘已经在院子一角烧起热水,厨房里也是剁菜切肉的声音不绝于耳,这些日子过得极其清清淡淡,整日里也没遇见过什么陌生人,秦悦只安慰自己道:书中自有颜如玉……
那边连越也从屋里走了出来,秦悦眼前一一亮,揉了揉眼睛,发现自己并没看错,师父确实不再穿着那件整日都像是一件衣服的黑色长衫了,蓝色的宽袍绶带,一半头发用了一根墨绿色的玉簪束到头顶,其余的披洒在肩头,轻风吹动,黑发和衣带轻轻一边飘动,看起来甚是养眼。
连越看到徒弟的神色眉毛不可察的皱了一下,马上恢复原样:“秦悦,过来。”
“师父,您,您今天穿的真好看……”秦悦呆呆走过去说,“额,徒儿是说,师父您怎么不穿平日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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