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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女女配求欢乐 作者:鑫爱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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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似一阵春末夏初的微风,抚得温小婉的心尖都软了。

    “没什么,聂谨言,我们过一辈子,就这么过一辈子吧!”

    温小婉努力向上抬起头,紧紧贴到聂谨言的胸口,灵巧的舌头舔着她刚刚发现的那处敏感带。

    “嗯,”聂谨言的呼吸再次急促起来,他身体难耐的抖了抖,略显低沉的嗓音,在这个时候动听至极。

    温小婉只觉得从脊椎处,传来一阵子的酥麻,瞬间袭来,连着头皮都跟着颤动起来。

    她的手指摁到聂谨言胸前的突起,捏住那个突起揉搓了几下。聂谨言有样学样,唇齿落向身下压着的温小婉的浑圆白析处,嘶咬啃噬着,弄得温小婉又是一阵阵的麻痒难耐。

    坏人,温小婉在心里暗暗地骂着,明明挨了一刀,还这么有瘾头,抱着自己,怎么都不舍得松开,花样换着也要挨个试试,把她全身上下,都啃了一个遍。

    温小婉心里娇嗔着,手上身上的动作,却是配合着聂谨言的,延着胸口、腰侧、小腹、脊椎、大腿内侧……这条线路,向下摸着,最后摸到那个地方。

    温小婉这一路摸下来,聂谨言的呼吸明晃晃地告诉着她,她在抚摸到这些地方的时候,聂谨会比较紧张和兴奋。后背躬紧,似一张饱满的弓,还如一头蓄势待发的豹子,张力十足。

    温小婉分不清楚这些到底属于情谷欠还是只单纯的兴奋,但有一点温小婉很确定——聂谨言是舒服的。

    直到温小婉的手摸到那里时,她明显感觉到聂谨言的呼吸一滞,连着动作都停了下来。

    之前,他们撕碎彼此衣服的时候,温小婉是瞄到一眼的,而他们的双手彼此穿过对方的身体时,也是极快地带过那里的。

    草草的第一次,真是极其的艰难。

    至少,温小婉除了身下一股子疼痛,其它并未觉得到什么滋味,哪怕聂谨言已经为此很努力了。

    温小婉不怪聂谨言,说来聂谨言也未享受得到,他们不过是彼此心灵的愉悦更胜身体的吧。

    那种彼此拥有了对方的心情,用任何语言无法形容。聂谨方犹甚些,那毕竟是他一生从未奢想过的,却在他的身上真实发生了。

    “你怕什么呢,我们都……”温小婉柔风细雨地低喃道:“我们都是彼此的,我看过,也摸过了,你也不是一样吗?”

    毕竟是挨过一刀的,缺少了些零部件,那里的芽苗怎么也不会太茁壮有力的,哪怕勉强进去了,最多是浅尝辄止,尝到了拥有了,他们是合二为一的了。

    温小婉的手指慢慢攀爬上那里,很容易就能触碰到那里经久的伤疤,当时一定很疼吧,伤口处理得并不太好,伤口的结痂处摸起来,有些刺手。

    从根部那里往上摸去,那里还硬挺着,没有什么一柱擎天,握在手心里,却也是滚烫着,从温小婉的手心炙烧到心里的。心底某处空着的地方,一下子被填满了。

    聂谨言的手往她的身下探去,同时,收缩着身体,躬起一个虾米状,头要埋到温小婉的双腿间去了。

    温小婉意识到聂谨言要做什么时,单手推住了聂谨言的肩。

    那样的事,刚才聂谨言为她做过了。她懂得聂谨言什么意思,聂谨言不说,她心里也清楚。聂谨言在这方面还是……

    聂谨言怕满足不了她,总是尽可能的在别的地方找补与她,想着不让她受委屈,就委屈自己了。

    哪怕聂谨言心甘情愿地为她做,温小婉也仍然不喜欢,这种事情,不是谁讨好谁,为了不就是两情相悦吗?她不是谷欠望极重、重过于情感的那种女人。

    聂谨言疑惑地看着她,微颤了几下唇,想说什么,终还是没有说出口,只是极轻极淡地叹息了一声。

    “聂谨言,我喜欢你,喜欢你的东西,喜欢你……”温小婉抬起头来,缓缓地在聂谨言的耳边吐气如兰,“喜欢你在我的身体里。”

    聂谨言怔忡了一下,还没太明白过来,温小婉的手指已经握在他那处上,细致温柔地摩擦□起来了。

    两条柔韧性很强大、曲线优美娇白的腿,挂到聂谨言紧致毫无赘肉的腰上,把腰臀向上提,迎着聂谨言的那里,包容进去……

    温小婉抱着聂谨言后背的手,慢慢地向下滑着,滑入进聂谨言结实的臀瓣中央……

    据说那里,也是能引起人类兴奋的私密带。

    温小婉希望聂谨言可以释放出些来,哪怕不能通过正常的渠道,也可以分泌出来谷欠望的液体。

    这一夜因为过得实在太充实了,两个人折腾到天光微熹,才累得昏睡过去。

    做……做那事,竟然能治疗高烧,这太令温小婉咋舌不已了。

    温小婉忽然想到她和聂谨言第一次见面的那个夜晚,嘉嫔娘娘在原主婉儿身上放的那上什么‘夜来香’,难道说刑老混蛋的麻沸散,竟与那‘夜来香’有异曲同工之功效?

    这是温小婉睁开眼睛、清醒了神智之后,想的第一个问题。

    如果是,必须再从老东西那里卡来些,绝不能手下留情,最好连方子都卡来。

    纵谷欠的时候想不到的东西,纵谷欠后,往往会一股脑找上来,何况是初尝这种滋味,极端过度的某人和某人。

    温小婉觉得浑身都软软的,好似一瘫扶不起来的泥,伴随着一股子酸麻,连动弹那么一下,都分外艰难。

    她扭过头去,看身边躺着的聂谨言。

    这家伙好像忽然从昨天晚上的洪水猛兽,变成了一只只知道缩在壳子里的小乌龟,把被子蒙到头上,整个身子,除了那条不能打弯的伤腿,全身都蜷缩着。

    温小婉一阵好笑,好,躲着吧,看你能躲一辈子不露头不?

    估计着外面日头升起二竿高了,他们两个若是再不起来,刑氏夫妻就能来敲他们房门了。

    庄稼人起来得都早,这时候估计着农活都已经做完一圈了。

    温小婉觉得这都不主要,她害怕刑氏夫妇听不到她和聂谨言的动静,会以为他们两个……不死不活……,这就不好了。毕竟昨天他们那一状态,确实看起来,不那么容易让人放心。

    而且折腾这么久了,他们也该吃点东西,聂谨言昨天失了不少的血,还伤了腿,正应从食物处,好好地调补调补。

    “聂谨言,”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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