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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纵欲返古 作者: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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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纵下去 第038章 好事多磨

    在一间小酒庄里,聂北和钱二还有他那两个‘跟随’坐在一块喝酒,聂北亦把自己心中那个点子说了出来,就是借钱二的人手在上官县城内散布消息:田家公子田一名逛青楼撒野,在大门处被城外的聂北踹一脚,田家的人即将带齐家丁出动人脉整治平民聂北!

    “聂老弟,这消息散布倒容易,可你这不是……越闹越大?”

    钱二疑惑得很!

    聂北把那浊酒喝光,呷呷嘴才道,“没错啊,我就是要把这事闹大,闹得满城人都知道这件事!”

    “哦?”

    钱二更加不解了。

    “这似乎不太好吧?”

    瘦猴嘀咕着。死狗沉默。

    聂北恻恻的笑道,“现在我人都打了,消息迟早会传出去的,起码会在一些大户人家里流传,我一个‘贫民’亦即是平民,打了田家这么一个书香门第的子弟,为了面子,他们怎么都不会轻易罢休的,那我现在就把这个消息瞬间散发出去,让家家户户都知道,在讨论,这样大面积的讨论,你说讨论的人都是些什么人多啊喇?”

    “自然是上官县的一些街头巷尾的老百姓多啦!”

    钱二想都不想就回答道。

    “恭喜你答对了!”

    聂北嘿嘿直笑,“那我又问你了,你说我这么一个平民,老百姓在讨论对错的时候一般潜意识里会偏袒谁多点呢?或许说老百姓是认为我值得同情些呢还是田一名值得同情些?”

    钱二并不笨,聂北说到这里他也跟着恻恻的笑了起来,指竖大拇指赞道,“聂老弟,大哥我不得不佩服,果然够险……呃、说错,是果然够聪明!”

    瘦猴和死狗却听得糊里糊涂,死狗是个直子,忍不住问道,“钱大哥和聂大哥你们俩能不能给我和瘦猴说说,我们听得不是很清楚!”

    瘦猴就郁闷了,嘀咕道,“你笨听不出味道来,怎么扯上我来!”

    “那你说给我听好了!”

    死狗耳尖,一句噎过去,瘦猴顿时无语。

    钱二替聂北说了,“你们俩想一下,就拿我们来说好了,当我们听到有一个市井平民和富绅豪门、地主官宦的家人有冲突即将被豪门富绅又或是地主官宦的势力‘清算’的时候,第一个反应是什么?”

    “没反应!”

    死狗想都不想就回答了。

    钱二双手一拍,赞道,“没错,我们的反应就是没反应,可就是没反应才说明一些问题,证明这种事情老百姓已经麻木了,见惯了这些富家豪门、地主官宦欺压我们这些平民百姓了,可是见惯等于乐意见到吗?”

    瘦猴出声道,“当然不乐意,毕竟谁都有一两个要好的邻居亲朋,平时受些大户人家的气自然不少,虽然没表面没反应,但心里肯定很不满的。”

    钱二学聂北恻恻的笑道,“嘿嘿,这不就得了,聂老弟稍微‘超前臆测’的‘消息’一被我们散布出去,老百姓表面虽然没什么反应,可呆在一块讨论时总会认为这又是一桩‘大欺小’的事情,同情我们聂老弟的准是一箩筐那么多,在这样的议论压力下,田家这么一个书香门第的世家,自然不想被人觉得是个鱼乡里欺压百姓的世家,那么他们不但不会找聂老弟算帐,还得对外诸多解释呢,甚至必要的时候还会故意交好聂老弟,以此‘证明’我们散布出去的‘消息’是不合实际的,是假的,这才好保证名声嘛,嘎嘎……”

    “嘿嘿……”

    死狗和瘦猴跟着的笑了起来,聂北亦忍不住好笑。一时间四个‘小人得志’的家伙笑得很是碜人。

    不多时,钱二和死狗、瘦猴三人就走了,忙着去联系那些分布在街头巷尾的乞丐,争取在明天能让聂北的‘消息’飞满上官县的大街小巷。

    聂北从小酒庄里走出来,一路在想大米的事情,忽然想起文清妹妹这个美人儿,或许她应该能给自己些意见,自己这么一个半路‘出身’到这个时代的人,想必很多超前想法是不符合这个社会的,问一下早就出来打理帮忙做生意的文清妹妹或许自己能少犯些错误。

    聂北折身转入一个巷子的时候面对面的迎上一个女子,正是赶出来找聂北的黄洁儿。

    “聂大哥……”

    聂北诧异了一会儿,接着就笑道,“你怎么在这里!”

    黄洁儿俏生生的站在聂北跟前,那双清澈的眼睛又大胆又羞涩的望着聂北那英俊不凡的脸,微微脸红的道,“我是来找聂大哥的,聂大哥喜欢见到洁儿吗?”

    “当然喜欢!”

    聂北望着娇媚清甜、美丽可人的黄洁儿,就差没流出口水了,嘴自然甜得很,“我无时无刻不想洁儿你的!”

    “真的?”

    “骗你我是小狗!”

    “人家才不要你是小狗呢,聂大哥是大英雄,洁儿好……好……”

    黄洁儿虽然率真大胆,当时见弟弟倒地的时候还和母亲一起拼死出手,像只拼死都咬上一口幽幽教那些黑衣人的母老虎,可现在这话说到一半就打住了,那粉嘟嘟红润润的脸蛋儿却是红得很。

    “好什么呢?”

    聂北这人就是够‘无良’,邪邪的笑着。

    “洁儿……洁儿喜欢聂大哥!”

    黄洁儿虽然羞怩,但还敢壮着胆望着聂北,自从当着父亲、母亲的面做出那大胆的亲昵动作来表示心意的时候,她的心已经放到了她聂大哥的身上了,而且之前自己又和聂大哥在榕树下那样‘睡’在一起了,最后在马车上还被聂大哥了全身……那自己就是聂大哥的女人了,所以她大胆大得有‘底气’!

    聂北笑得更邪了些儿,那味儿怪怪的,眼神色色的,直在黄洁儿那亭亭袅袅的身子上扫视,那目光在黄洁儿不高的玉女峰上‘巡逻’、在秀直修长、优雅并拢的美腿部处‘视察’,邪魅一笑,“洁儿,你喜欢聂大哥,那想不想嫁给聂大哥呢?”

    黄洁儿羞怩的点了点头,那双白嫩如葱的玉手轻轻的握在一块摆在小腹处,显然温婉可人,那双清澈充满灵气的眸子此时显得有些羞意了,不大敢望着聂北,反而是盯着自己的鞋子,粉堆玉砌的脸蛋儿绯红娇艳,仿佛一朵朝阳中绽开的桃花,娇嫩而妩媚。

    黄洁儿其实不大,十四五岁,娇嫩嫩的身子或许还需时日来发育,可她心里却装下了聂北,情窦初开的少女芳心为一个人绽放的时候就仿佛春回大地一般,温暖而热切,或许会羞答答遮遮掩掩朦朦胧胧,但那份甜蜜的感觉总教人欲罢不能。

    聂北见这街道少人来往,便情不自禁的搂起了黄洁儿的身子。

    黄洁儿嘤咛一声闭着眼睛埋首在聂北的膛上,柔嫩的双手环着的聂北的虎腰,粉嫩玉润的脸蛋儿贴在聂北结实的膛,绯红中带着甜蜜的微笑,还有美好的憧憬和幻想……听着聂北平静而强有力的心跳声,黄洁儿醉了……

    聂北只觉怀里的可人儿微微僵硬后便是惊人的柔软,温柔的身子散发着淡淡的少女体香,很迷人,纤纤小蛮腰柔韧温润,聂北忍不住慢慢的抚摩起来。

    嘴上却温柔的道,“洁儿,你其实好傻,没必要在你父亲面前那样的!”

    聂北何尝不懂当时黄洁儿当着她父亲、母亲为自己擦汗的含义是什么,可是他放纵惯了,忽然得到一个少女毫无保留的心,既是感动和自豪亦是份责任,不轻不重,却勾起了聂北无限的爱意。

    “有聂大哥在洁儿在身边,能望着洁儿、牵着洁儿的手、能抱着洁儿,那洁儿就不傻,就什么都不怕,洁儿喜欢聂大哥!”

    聂北膛上强有力的心跳声给黄洁儿无限的勇气。

    黄洁儿忽然抬起头来望着聂北,羞赧却勇敢的问道,“聂大哥,你会……会娶洁儿吗?”

    “会!”

    聂北想都不想就回答了。

    黄洁儿甜甜一笑,却不无担忧的道,“可是文清三表姨她怎么办?”

    “?”

    聂北愕然在那里,一时间反应不过来,“文清三表姨?”

    黄洁儿柔声道,“对啊,我外婆是我婉姨婆的姐姐嘛,那我姨婆的女儿就是我表姨咯,文清表姨还好啦,起码人家还心甘情愿叫她一声三表姨,可是文碧表姨我就不想叫了,她都不比我大多少嘛!人家也得叫她表姨,好像那样叫的话我就很小似的,人家都很大了……可以……可以嫁给聂大哥了!”

    聂北实在想不到这里面还有这么一层关系存在,一时间有些愕然,这么说来文清妹妹的娘亲也就是我未来的岳母大家就是黄夫人的姨妈了,而柳柔柔、柳凤凤她们又叫温文清为三表姐的,那这里面又有什么关系?看来这里面的关系还真不是一般的乱,聂北好奇的问道,“那柳家的那对孪生姐妹又和你是什么关系?”

    黄洁儿嘟起了小嘴儿,“柔柔和凤凤都是洁儿的表姨啦,人家只是比她们小一点点而已,还得叫她们表姨,弄得人家每一次拜年的时候都在那么多人面前叫她们表姨,不叫又不行,会被娘骂我不懂规矩的,不过,柔柔表姨和凤凤表姨都很好的啦。”

    聂北黑着一张脸失声的问道,“又是表姨?”

    “当然是表姨啦,我娘叫表姨的娘亲为媚姨的嘛,那我娘就是和柔柔、凤凤表姨她们是同辈的啦,人家当然要叫她们表姨了。”

    黄洁儿在聂北怀里十分的舒适,只想永远都不离开,对聂北问起的问题,她想都不想就回答了。

    “那你到底有多少个姨啊?”

    聂北对这个问题很是好奇。

    “亲阿姨有一个,她是皇妃啦,每年都会回来看我外婆的,不过我觉得她没我外婆漂亮!”

    黄洁儿天真的说道。

    聂北嘀咕道:“你外婆多半已经七老八十了,还漂亮个毛啊!”

    “才没有呢,洁儿的外婆真的很漂亮嘛,洁儿骗聂大哥的话就是小狗!”

    黄洁儿见自己的话聂北不信,顿时急了起来,昂起小臻首睁着水汪汪的眼睛望着聂北,一副紧张的模样。

    “好了好了,我信你总行了吧!”

    聂北好笑道,聂北接着问道,“那表姨呢?”

    “文娴表姨、文琴表姨、文清表姨、文碧表姨、柔柔表姨、凤凤表姨,六个表姨!”

    黄洁儿让聂北抱着,她把两只葱嫩秀白的两只手伸到聂北的膛处,一只一只手指的屈掰点数!

    黄洁儿那可爱的模样让聂北心头万般怜爱千般疼惜,双手紧了紧,把她那柔软如绸子的身子紧紧的搂贴在自己怀里。

    黄洁儿嘤咛一声粉嫩嫩红润润的脸蛋儿越发的娇媚艳丽,俏俏甜甜的昂起头来睨了一眼聂北,怯生生的道,“聂大哥,人家这几天听些丫鬟说了,说你在追求文清表姨,还打算娶文清表姨是不是真的?”

    “……”

    聂北一时间亦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事实上自己都不知道到时候自己会娶多少个。

    黄洁儿那双葱嫩嫩的手勉强可以伸上去环箍着聂北的脖子,这样一来她整个人几乎‘挂’在了聂北的身上,只听她幽幽的说道,“洁儿知道没有文清表姨长得漂亮,也没她那么能干,可洁儿还是很喜欢聂大哥,聂大哥娶了文清表姨的时候会不会丢下洁儿不管?”

    “不会,洁儿就是聂大哥的甜甜小妻子!”

    聂北很肯定的回答,事实上要他放弃每一个喜欢的女人都是不可接受的。更别说黄洁儿这么一个清甜娇媚的少女,聂北现在都恨不得能把她要了,省得夜长梦多。

    黄洁儿听了聂北的话虽然羞赧一片,可少女的芳心就仿佛喝了蜜一样的甜。

    见黄洁儿痴心一片,又娇媚清甜可人,聂北下面的庞然大物就猛的发力挺立起来,硬邦邦的滚滚烫烫,直直顶在黄洁儿的小腹上。

    黄洁儿虽然小,可懂得似乎不少,何况当时在马车上还被聂北猥亵了一次,现在自然知道顶在自己小腹上硬邦邦的‘东西’是什么来着,“唔……”

    黄洁儿顿时嘤咛一声浑身酥软,粉嘟嘟红润润、清甜柔媚的的脸蛋儿飞上了两陀彩云,娇艳欲滴,嗫嚅着红嫩嫩的小嘴儿怯生生的道,“聂、聂大哥,娘说了不能让你碰洁儿的身子的,要不然洁儿就不能再和聂大哥在一起了,洁儿不要离开聂大哥,要永远和聂大哥在一起,做聂大哥的小妻子!”

    “我恨不得立即把你变成小妻子!”

    聂北咬着黄洁儿那圆润的小耳垂邪邪的道。

    聂北那双不安分的手按在这了黄洁儿那迷人的小翘臀上,盈盈柔润,腻腻,揉搓起来很惬意,弹十足,又不失手感。

    黄洁儿小翘臀被揉,就仿佛芳心都被聂大哥揉碎了,醉了,那双灵气十足的清澈眼睛娇媚羞涩,却倔强的注视着她心爱的聂大哥,任他欺凌任他轻薄。

    聂北邪魅的笑着,柔声问道,“洁儿,喜欢聂大哥这样对你吗!”

    黄洁儿羞赧的唔了一声,再一次把头埋回聂北那结实而安全的膛上,带着娇柔妩媚的双眸轻轻闭上,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的,显示着她内心的甜蜜和紧张。

    聂北贪婪的收回一只手,伸到两人紧相贴的前面来,准确的逮住了黄洁儿前的一只小玉兔,感觉上洁儿这妮子的小玉似乎连小玲珑的都比不上,就是小菊儿的也比她的大些儿,不过聂北觉得没关系,这本来就是留给自己开发的,就连粉胯下那块粉嫩水润的小良田都是自己的,就等自己去开垦,去灌溉,去耕耘去播种,那么这对小玉小一些也就无所谓了,自己有信心开发它让它和她娘亲那对那样饱满硕大,因为小玉是自己未来儿女的宝贝,更是自己的宝贝。

    聂北轻轻的在那对小玉上抚摩,揉搓,拿捏,尽情的感受是好女的那份青瑟和粉嫩。

    黄洁儿被聂北抚上前那对小玉兔,呼吸不由得一窒,轻哼了一声,腻人得紧,更是柔媚娇嗲,清甜可人,接着呼吸就急促了起来,轻咬着自己的下唇,紧闭着双眼,那双葱嫩嫩的玉手搂着聂北的脖子,穿着小花鞋的双脚蹬了起来,摇摇晃晃的,似乎站都站不稳了。

    聂北见洁儿摇晃不稳的身子柔如水般,蹬着脚很是辛苦,便不再揉搓揩油了,而是环抱着她那柔软绵坚韧如柳的小蛮腰,隔着滑顺的丝绸衣服收紧双手,把她搂得紧紧的,附下头去找着她那红润润的小嘴儿吻了下去……

    黄洁儿嘤咛一声无力抵挡,芳心迷醉,娇媚媚的双眸水汪汪的,仿佛一汪清澈的春水,轻轻睁启间似乎就能滴漏而出,娇滴滴的支吾娇吟尽在喉咙处打转……

    聂北轻易的把舌头钻了进去,灵巧的舌头在玉人儿的小嘴里四处‘掠夺’,贪婪的吞食着甜美的津,纠缠不清的追逐着黄洁儿那生涩闪躲的小柔舌,舔弄着她口腔内的嫩,黄洁儿这温润柔软的小嘴儿再一次被聂北放肆的品尝……

    聂北还待进一步的‘放肆’,却不想一个女人出现了,一身紫色的衣服,不高的身子凹凸玲珑,脸蛋虽然不算很美,但柔媚动人,细看起来亦有几分味道,聂北记得她是黄夫人的侍女,这一望去亦知这女人的年纪不小了,起码和黄夫人差不多了,不过黄夫人比她明艳得多了,气质是不可同日而语。

    黄洁儿一见这女人出现,顿时推开聂北,讷讷的道,“紫娘阿姨,我、我……”

    “我什么都没看到!”

    紫娘飞了一眼聂北,似笑非笑的道,“不过有些人倒是色胆大包天,不懂得照顾一下女子的风评,光天化日净乱来!”

    聂北没想到这个侍女和洁儿关系这么好,但还是厚颜无耻的嬉笑问道,“紫娘姐姐说的不会是小弟我吧?”

    紫娘妩媚的白了一眼聂北,似嗔若娇的道,“当然说的是你,大白天的,洁儿被你在这街上搂搂抱抱的,被人看到了多不好,你不为洁儿想想也得为自己想想,到时候我们老爷责怪下来,那时候你想娶洁儿的话就做梦去吧。”

    黄洁儿羞赧的低着头,讷讷的道,“紫娘阿姨,不关聂大哥的事的,你不要告诉我娘,洁儿也……也没失身子给聂大哥。”

    才说完,黄洁儿便腻上了紫娘,抱着她一只玉手一个劲的摇晃,甜甜的撒娇道,“紫娘阿姨最疼洁儿了不是?紫娘阿姨……”

    “好了好了,怕了你了!”

    紫娘妩媚一笑,“不过我是夫人叫出来找你回去的,可不能再呆在外面了哦!”

    黄洁儿娇媚的望了一眼聂北,有点不舍,可还是没出声,聂北却道,“紫娘姐姐果然厉害,这样也能找到我们!”

    紫娘媚眸睇了一眼聂北,嗔笑道,“还好你没把我们小姐拐到那些昏沉的地方胡作非为……要不然我还真找不到你!”

    “……”

    聂北气苦,这婆娘是笑我偷吃的时候没找个好地方呢还是讽刺我太哪个蠢……“不知道这胡作非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能否说得清楚些儿,我不太理解紫娘姐姐你的意思!”

    “你心里清楚就行了,我家夫人就是知道你这家伙太……太那个,所以才叫我出来寻找我们小姐的。”

    紫娘一双美目注视着聂北,芳心暗道:果然是个魅力十足的才俊,怪不得小姐会情深种,就连我都有些心动了!

    聂北倒是想不到黄夫人竟然对自己如此了解,还担心自己把她女儿给‘吃’了,特地差遣侍女出来找人,果然坏了自己的事!

    黄洁儿走了,聂北又成了单身一人,还得继续想着自己的大业方向……

    放纵下去 第039章 三妮子

    聂北在这没什么人走的冷清街道上站了好一会儿,正想走,还未迈得出个脚,却听到冷冷一声轻哼,不由得回头一望,只见一个少女俏生生的站在一间房屋的墙角处,姣袄的身上穿了一件白色内甲子,外套一件杏黄色的夹衣,小玉盈盈撑起,那弧度优美如待开的蓓蕾。一件鹅黄色的锦袄裹在外面,袖子口处也只是微微露出几个小巧晶莹的指尖而已。修长白皙的脖子上围了一条紫貂裘围巾,娇俏而妩媚。

    身下是一条美的印花罗百褶裙,裙摆几可拖地,仿佛新娘的礼服一样轻罩而下,那双脚丫子是见不到了,只见亭亭玉立的身姿宛若平湖里的一支雨荷,高雅含蓄却清丽愉人,少女俏俏盈盈站在转角处,又如梧桐细雨过后的江南旧巷中持伞的女子,又似山水画里出现的朦胧倩影,梦幻而迷离,美得有点不真实,更像无声坠落在凡间的仙子,一张清丽可比洁儿,纯洁直逼小玲珑的的脸蛋白皙中透露着淡淡的红润,尖尖的下巴更显得她整个人灵气十足,那双大眼睛永远是那么的璀璨,那么灵动,犹如黑珍珠一般的双眸气愤的望着聂北,气哼哼的撇着红润的小嘴,娇声嗔道,“大坏蛋臭无赖!”

    聂北没想到在这里竟然能见到温文碧这妮子,一时间有些错愕,接着又无所谓的露出他那坏坏的微笑,向温文碧走去。

    “你、你别过来!”

    温文碧面对聂北的时候还是有点紧张。

    聂北依言站住了脚,忍不住问道,“碧儿,你怎么会到这里来的?”

    “哼!”

    温文碧被冻得有点红的瑶鼻轻轻冷冷的哼了一声,接着恼怒的道,“我不来这里的话都不知道你这大坏蛋大无赖在欺负洁儿,看我不告诉三姐姐再告诉芯儿表姐!”

    “你都看到了?”

    “哼!”

    聂北微微感到尴尬,不过就一秒钟而已,又忍不住邪邪的笑道,“碧儿难道真的要告诉清儿?”

    “当然!”

    “也好,清儿不肯嫁给我了,那我就娶碧儿你好了!”

    聂北厚颜无耻的道。

    温文碧顿时羞红了脸,吃吃的道,“谁、谁、谁要嫁给你了,不要脸!”

    “那天我们都……”

    “啊……你不准说……不准说……哎呀……”

    温文碧羞不可耐的扑过来,却不想自己踩到缀地的裙摆倒了下去。

    聂北眼疾手快加上速度变态,呼的一声奔了过去,一把抄着温文碧那温润柔韧的小蛮腰,把她稳稳的扶住。

    惊魂初定的温文碧猛捶打着聂北,然后挣扎着要推开聂北,聂北好笑道,“怎么啦,怎么今天怎么这么大刺激啊,猛扑过来喔,一头母老虎都没你这么凶!”

    “快放手,柔柔和凤凤就在转角处呢!”

    温文碧羞不可耐的要推开聂北,但聂北又怎么肯轻易松手呢,死死的抓抓温文碧的玉手就是不放。

    聂北这时候才发现,柳柔柔和柳凤凤两人亦在转角处,只是刚才她们没站出来聂北看不到而已,温文碧刚才惊呼一声的时候她们就站了出来,正好见聂北鬼魅的身形蹿过来搂住温文碧。

    聂北一时间有些惊诧,同时亦是惊艳,心叹:依然是一对璧人儿。

    柳柔柔一如既往的温顺纯良,一副典型的贤淑女子模样,冰非肌玉非骨,如花的脸蛋尽是恬静的光芒,那双清澈的眸子平和柔慈,感的樱嘴红润轻抿,面对面的时候能给一种平静的美,让人心境跟着平缓恬静。

    洁白色的上衣、蓝天色的素纹罗裙,亭亭玉立的身姿犹如一朵盛开的温乃馨,纯洁而美丽,高贵但芬芳可人,亲切而迷人,值得慢慢的品位静静的欣赏,不忍心去亵渎,可聂北已经亵渎过一次,不在乎把那视线定在那洁白上衣的隆起位置上,只见那隆起的弧度很是优美,纽扣处被明显的撑了起来,皱皱匝匝的和隆隆的弧度成对比,这对玉似乎比上一次的大了些儿,看来自己的揉搓是有用的,而那河柳般的小蛮腰盈盈一握,宽布带轻束,连带裙下窈窕轻灵,引人迷恋。

    和柳柔柔相反,柳凤凤就仿佛一朵盛开的山茶花,热情而奔放,烂漫而朝气蓬勃,仿佛整个世界一时间全部是她的,让你很自然的感受到她的刁蛮和她的任。

    和柳柔柔有着几乎一样的脸蛋儿,但那神态却没柔柔那份恬静,而是充满了灵巧,就是站在那里你一样觉得她是在动,一样的衣着,但穿在她身上却充满了活泼的因子,仿佛整件衣服都活了起来,不像她姐姐那样整个人融入衣服里和自然如此贴近。

    柳凤凤是迷人的,就好比她前那对撑起来的小玉,尖尖突突的撑着衣服,和她姐姐站到一块,一个生动一个恬静,一静一动间演绎了两种不同程度美态。

    望着一对俏生生的璧人儿,聂北艰难的移开视线,尴尬的笑了一笑,才道:“没想到大家都在啊,呵呵!”

    柳凤凤冷冷的啐道,“无赖的登徒子!”

    聂北对柳凤凤直接无视,深情款款的望着柳柔柔,直把柳柔柔望得心跳加速面红耳赤的低下头去,却收到温文碧吃味的一声轻哼,“哼……”

    柳凤凤怒道,“无赖登徒子,你看什么呢,再欺负我姐姐我一定……一定揍你!”

    色厉内荏的扬了扬那个不算大的粉拳。

    温文碧依然暗自有力挣扎着被聂北握住的手,绯红的脸蛋儿羞赧无限。

    聂北小声威胁道,“碧儿,你再乱动我就抱着你了,信不信!”

    温文碧顿时‘乖巧’下来,一动不敢动,但那脸蛋儿却依然如故,绯红一片,都不敢抬头面对柳柔柔和柳凤凤。温润的小手亦就让聂北抓在手里。芳心乱如麻!

    聂北转而对前面的孪生姐妹花道,“不知道你们找我要干什么呢?”

    “你干嘛抓住文碧的手?”

    柳凤凤柳眉倒竖,却不回答聂北的话。

    柳柔柔却是一双美目悄悄的打量着聂北和温文碧的神色。

    温文碧羞得不行,恨恨的瞪了一眼聂北,哀婉欲绝的神色让聂北都为之动容,似乎有恼羞成怒转而为恨的模样,聂北忙小声的道,“碧儿,别哭哦,哭了的话她们可要看你笑话了!”

    “我要你管,你就是喜欢欺负我,我、我……呜……”

    聂北忘记了一句经典的话:将要哭的人不能安慰的,那只会把人的眼泪弄下来而已。

    聂北见温文碧羞到哭出来了,顿时松了手,一时间手足无措,柳凤凤忙走过来安慰温文碧,柳柔柔却是哀婉的睨了一眼聂北,才怯生生的走过来,似乎聂北是老虎一般。

    不多时,三个女人中,一个梨花带雨,泪眼婆娑,此时正一手一手的揩着脸蛋上的泪珠,好不委屈。另一个柔顺温婉的就抓着自己的一张小手帕低着头在自我‘较劲’,柳凤凤却哼道,“早知道就不来找这无赖登徒子了,一来就看到他在欺负洁儿,现在又欺负文碧,之前还欺负我姐姐,哼,看我不告诉文清姐姐说你是个大色狼,大混蛋大坏蛋大无赖。”

    聂北知道自己越是显得心虚,她们就会越上眼,所以表现得很是自然,似乎无所谓一般,淡淡的问道,“你们三个找我干什么?”

    “是文碧要找你,我柳凤凤才不会找你这登徒子,对吧姐姐?”

    柳凤凤不知道怎么的,就似乎喜欢和聂北顶,不顶就不爽,反正聂北说的她都想顶撞一下,持反对意见,敌意就是这么存在的。

    柳柔柔面对聂北这么久了,羞意稍去,对聂北盈盈做了个万福,才道,“我妹妹口无遮掩难免伤人,聂公子切莫记怪!”

    柳柔柔知书达礼,格柔顺恬静,神情无欲无求,作为个姐姐她总是时不时的替妹妹搂‘罪’上身,单是聂北就遇了两次,受了她两次万福,聂北这次真的受得‘心安理得’,没再去扶她。

    “姐姐啊,人家哪有口无遮掩了,明明是这诬赖欺负你又欺负文碧,甚至还……还那样给洁儿了,整一个大坏蛋来的!”

    柳凤凤嘟起了嘴。

    柳柔柔听这话不由得一羞,记得上次在楼船上的时候,在洗手间里自己就被这坏蛋那……那样了,又怎么个说法,自己该怎么办!

    柳凤凤还待这数落一些聂北的不是,温文碧此时却恢复过来了,上嘴,颇有泼出去的气势,娇声道,“聂、聂北,我们有一件事想你帮忙,你帮还是不帮?”

    “你得说说什么事我才能决定帮不帮的嘛!”

    “你之前答应过我要帮我完成一件事的,你现在想赖皮吗?”

    温文碧见聂北支支吾吾一副不太热情的模样,再联想到现在两人的关系,顿时觉得凄苦,眼睛再一次红了起来。

    “什么时候的事情啊!”

    “你……”

    温文碧银牙一咬,跺一下脚就欲走人,她的心再也无法承受聂北心里时不时的没有自己位置,更不想再在聂北面前懦弱,只想走了才好。

    “喔,我记起了,是有这么一回事,当时你带我找卖床和被的店铺嘛,我怎么能轻易忘记呢,甚至连后来一些事情我都记得很清楚呢,我们的关系可不是一般哦!”

    聂北一语双关的挑逗着温文碧。

    柳氏孪生姐妹听得迷迷糊糊,可温文碧却听出味道,勾起了回忆,那羞人的事在脑海里翻滚,自己被这大坏蛋用那丑东西到身体里去了,虽然只是一半,可自己的身子却不再清白了,自己的心亦……

    “文碧,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柳凤凤大大咧咧的人,刁蛮人惯了,倒是少注意些事。

    柳柔柔却是细心如发,更是善于思考,但她向来沉默寡言,倒是一双美目若有所思的望着温文碧,转而又睨了一眼聂北,却发现聂北对自己眨眨眼,顿时闹个大红脸,心绪接着就乱了。

    聂北问道,“现在可以说一下到底要我干什么了吧?”

    “你、你先答应我先,要不然我、我把你欺负我还欺负洁儿和柔柔的事告诉我三姐,看她以后还理不理你!”

    温文碧拿着**毛真的当令箭了。

    温文碧固然说得‘理直气壮’,却不想柳柔柔又闹了一大红脸,心想:以后有什么事都不能让妹妹知道了,她知道的话准是全世界都知道,现在好了文碧知道了,下一个亦不知道谁会知道自己被大坏蛋欺负了!

    聂北见温文碧一副真要如此的模样,便道,“好好好,听你的,你要我帮什么忙我一定要帮,总行了吧!”

    温文碧这才黛眉舒展,笑意都爬上了她那娇俏的脸蛋儿。

    “你笑也得把要我干什么说出来吧?”

    “带我们进寻春楼!”

    “啊……”

    聂北错愕的一声让三个少女都羞怩了起来。

    温文碧恼羞成怒的嗔道,“你到底肯不肯帮忙嘛!”

    “当然肯!”

    放纵下去 第040章 带三绝色逛青楼

    再次来到灵河边,在寻春楼的大门前,还未来得进去,聂北就站住了脚,对身后这三个‘活宝’问道,“你们这妆化得还真不是一般的一般,而是特别的一般,那些混迹在男人堆里的女人一眼准能看穿你们到底是什么‘料’!特别是这胡子,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嫌疑,我觉得你们撕掉了或许还好些儿。”

    “要你管,她们不赶我们出来就行了,又不是进去真的干、干什么那个……我告诉你啊,进去你要是敢招惹那些女人的话,我就揍你,再告诉我三姐知!”

    温文碧又扬起她那粉得不能再粉的粉拳,半点吓唬力都没,但见她咬牙切齿的模样,聂北还真不好笑出来。

    聂北问道,“要说碧儿找他文强哥哥倒好说,你们两个又唱的是哪一出啊?能不能给我一个你们俩要进去的理由听听?”

    “好奇不行啊!”

    柳凤凤黛眉一横,瞪了一眼聂北,小辣椒就是小辣椒,刁蛮又泼辣。

    柳柔柔对聂北歉意的笑了笑,接口道,“我表哥文强已经好几天没回温家了,所以文碧就出来找人,找到了就带他回去,我姨妈生气了。而我和我妹妹就是有点好奇,亦是想进去看看这地方为什么会吸引我二哥如此留恋,时不时的夜不归家!”

    聂北腹诽道:这些‘抓’嫖客的事儿应该是‘妻子’的事,而不是‘妹子’的事,你们倒好,狗抓耗子了。

    聂北还记得这温文强就是小惠姐姐的丈夫,他难道真的不归家几天都窝在这寻春楼里风流?

    “你是不是不想动了?”

    柳凤凤双手撑到了柳腰上,一副回答不满意就有你好看的模样。

    寻春楼作为万芳阁的竞争对手,规模自然是没得说的,楼高门宽,朱门赤柱,灰墙绿瓦,窗榭天工,而最重要的是,门前的‘拉皮条’不是位嬷嬷,虽然还是浓妆艳抹,可好歹给聂北不坏的印象。

    这门头小姐看见聂北带着三个不像男人的男人要进来,顿时想缠上来,却被温文碧和柳凤凤两人一个刀眼给制止了,只能讪讪的站在那里望着聂北带着三个‘男人’走进寻春楼。

    寻春楼的大厅大气而芳香,进到来的第一印象就是闻到很好闻的芳香,再有就是这大厅环圆,四周雕梁画栋的装饰构造,丝布幔带飘飞,古桌木礅,风流人士满座,正是细斟慢酌,有钱的没钱的都会叫上一个或几个姑娘作陪,搂搂抱抱调情逗笑,最是卖笑多嗲音,想来无错,一进到来就听到那嗲腻的娇笑,确实很诱惑。

    在这环形的大厅一楼四周,有几个楼梯可上楼上,楼梯处朱红柳绿的女子站了不少,手中琶巾招摇,嗲声腻语,姿色中上,环肥燕瘦,红颜粉香,花姿招展间风情放荡,莺声燕语,可不是一般的诱惑。三个假‘男人’一进到这里面那眉头就皱了起来,温文碧就仿佛一个带丈夫逛青楼的女子,时刻盯一眼聂北,稍微见到聂北有异色就会冷冷娇哼一声提醒,倒是‘监管’得很‘严’。

    “唷……三位公子楼上请!”

    一个妙龄女人,丰姿卓越,见聂北这四人进来,神色淡定闲雅,亦知非凡一类,顿时迎了上来。

    三个假‘男人’好奇得四下观望,惟有聂北还能收敛心神,青楼果然是女人堆的地方,单是这里看到的姿色,虽然不算什么绝色,可亦都是些中上之姿,看着实在养眼,不过,聂北已经是曾经沧海难为水、忘却巫山不是云的人了,对这些胭脂俗粉的女人聂北没多少感觉,反而是身边这三个好奇的假‘男人’ 让聂北上心些。

    对这女人的话聂北不吭声,就顺着她的意跟了上去,三个假‘男人’亦回过神来,红着脸跟了上来。

    “这青楼还赏灯么?这么多房间差不多有一半是挂着红灯笼的,怎么回事!”

    柳凤凤口直心快,不解的就问了出来。

    聂北气苦,虽然不知道很多,但这个还是猜得到的,多半是一种接客中或许为客待房中的标记方式,只是不知道挂灯笼是接客中还是没挂灯笼才是接客中而已。

    引领聂北等人的那个妙龄女人的双眼也够毒的,妩媚的望着聂北的时候还不时的观察温文碧、还有柳氏姐妹,很快便看出了她们是女扮男装来逛青楼的,她微微有些不自然,可也没多说些题外话,而是解答道,“喔,这位……公子,是这样的,挂着灯笼的房间,就说明我们的小姐正在里面接客中!”

    “接客?接什么客?”

    柳凤凤显然还是不太了解这接客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多问了一句。

    “……”

    而这时候四人在妙龄姑娘的引领下走过长长的回廊,这条回廊一边对着环形大厅的,另一边就是一排排的小房门,亦就是挂着灯笼或许没挂灯笼的房间门,五人一路走过,挂着灯笼的房间内不时有些消魂荡骨的声音传出来,那引领的妙龄姑娘菀尔一笑,妩媚风骚得紧,飞一眼聂北,见聂北神色不变,倒也觉得新奇。

    可三个假‘男人’却是羞得玉面飞霞,她们虽然未经人事,可知道一些事情,亦能联想到这些挂着灯笼的房间里到底上演着些什么样的戏份,一时间臊得慌。

    二楼一个类似于大厅模样的阁间,四下无墙的,更像是一间大形的亭子,不过这些都不重要,反而是这亭子内闹哄哄的,“我说你们寻春楼到底意欲何为,我们说好了是来观看菲菲姑娘的舞姿的,为何到现在依然不见人影,是不是菲菲姑娘身子不舒服了?”

    “对啊,这四大头牌虽然不俗,弹奏吹拉自然是不错,可我们不是来听琴听箫的,我们只想欣赏菲菲姑娘跳个舞,快叫她下来!”

    “简直是离谱,想听媚媚姑娘弹唱吹拉时她却不在了,不想听弹唱吹拉而想看菲菲姑娘跳舞时却听到了弹唱吹拉,这算个什么事!”

    “简直是离谱……”

    聂北和三位假‘男人’才进到这间大厅里,就听到了嘈杂和叫嚣、谩骂,那位引领的姑娘依然能笑靥如花,引聂北四人坐下后询问道,“我们寻春楼的小姐是一流的,四位公子可是需要……”

    “不需要,你给我上点茶就好!”

    柳凤凤厌恶的打断了,刚才那尴尬的呻吟声听得她现在还心跳加速,好不羞人,特别是和聂北这个大坏蛋在一起的时候,想起来就羞。

    那姑娘仿佛也理解,因为她看出了聂北这四人中,除了聂北之外,其他三个都是女人,倒也没什么,只是无碍一笑,转身欲上茶上酒水。

    “等等!”

    温文碧喊住了那妙龄姑娘。

    妙龄姑娘还不忘推销着自己这里的‘特色’,“不知道几位公子还有些什么需要,我们这里春、夏、秋、冬、梅、兰、菊、竹、荷、雨、梦、露、云、霞、彩、翠皆是貌美如花才妓一流……”

    温文碧微红着脸道,“暂时不需要这些,我要找我哥……”

    聂北打断道,“哦,是这样的,我们是温文强的朋友,我们想找他喝两杯!”

    “温少爷……”

    “怎么,他在还是不在?”

    温文碧见妙龄姑娘支支吾吾便猜到了她哥一定是在这寻春楼里寻欢作乐、醉生梦死了,顿时恼怒起来。

    “请问你们是……”

    “我们是什么人不需要你管,你把我哥怎么,快把他交出来,要不然我一定要你们寻春楼好看!”

    温文碧显然也不是吃素的平时被聂北欺负得脸红耳赤,但她好歹是温家的人,是个受家庭众人惯宠的主儿,发起大小姐脾气来还是一套一套的。连聂北想换些委婉些的语气说事都不行,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温少爷说不能让人打扰,奴家也……”

    柳凤凤想起自己的二哥也是这样,一进到这种地方就丢了魂,连家都忘记回了,害得娘亲担心忧虑,一时间亦是怒起,喝道,“你少……”

    “听我说吧!”

    聂北冷冷的打断柳凤凤等人的的话茬。

    柳凤凤被聂北打断话茬,顿时扭转枪头,“聂北你个大混蛋大无赖你……”

    “凤凤!”

    柳柔柔黛眉轻蹙,平时柔顺恬静的她顿时威严起来。

    柳凤凤见姐姐如此,顿时噤若寒蝉,不敢造次了,她实在少见姐姐有这么严肃的时候,但她还是很讨厌聂北打断自己的话,那双凤眼瞪着聂北。

    “叫菲菲姑娘出来表演,和带我们去见温文强,两选其一,要不然我就不管了,让这三位在这里闹好了。”

    聂北对妙龄姑娘平静的道。

    温文碧、柳氏姐妹气苦,特别是温文碧,那双美目幽怨凄苦,哀婉的望着聂北。

    “这……”

    妙龄姑娘显然有些为难,“老实说,菲菲姑娘她已经回灵州去了,我向这里的人解释的时候他们不信,公子你……”

    “我信!”

    聂北欣赏着妙龄姑娘的身子,虽然是个混迹青楼有钱便可一‘骑’的女人,可不得不说,这女人还是很有味道的,没上她的心思,可不等于不能吃些豆腐。

    妙龄姑娘感激的望了一眼聂北,见聂北一副色色的模样望着自己,顿时一阵欢喜,妩媚的飞了一眼聂北,挑逗的舔弄了一下自己的红唇。

    聂北暗地里伸手捏了一下妙龄姑娘的屁股,嘿嘿的笑了一下,却话锋一转,淡淡的道,“我虽然相信你的话,可我给出的选择你还得选哦美女!”

    妙龄姑娘被聂北在屁股上一捏,春意顿时飞上眉梢,妩媚的白了一眼聂北,意思是:你这不是强盗逻辑么,给出两个选项,其中一个本就无法选的,这不是逼着人家选另外一个!

    “哼!”

    温文碧不合时宜的娇哼了一声,显然对聂北和这青楼女子眉来眼去很不满,好还她没看到聂北底下的动作,要不然准是打翻醋坛子。

    妙龄姑娘见温文碧似乎很着紧聂北,美目流转间妖媚一笑,腻了上来,很熟练的坐到了聂北的怀里,双手勾着聂北的脖子嫣然巧笑,“公子,奴家漂亮吗?”

    软香温玉在怀,聂北哪还顾忌得了那么多,嘿嘿直笑,双手亦很自然的环住妙龄姑娘的柔腰,轻佻的道,“姑娘自然是美不可言!”

    温文碧哪里还看得下去,一阵阵酸苦泛起心底,吃味的大声的哼了一声,“哼!”

    柳柔柔咬着下唇低着头,一副哀婉的模样,只有柳凤凤是一脸的气愤。

    聂北忙道,“姑娘你虽然美,可还没有我小碧儿美!”

    “小碧儿是谁?”

    妙龄姑娘很显然不服。

    聂北信口雌黄的道,“她是我小妻子嘛,自然在家里呆着咯!”

    温文碧听聂北在胡说八道,羞怩不堪,又带着无限的欢喜,出声不行不出声亦不行,只有玉手在桌子下猛掐聂北的大腿。

    柳柔柔幽幽的望了一眼聂北又望一眼温文碧,情绪很低落,却听到聂北又道,“当然,我还有个小妻子柔柔也一样比你美,你们三个见过她们的,美吧?”

    聂北无耻的问温文碧还有柳柔柔、柳凤凤她们。

    聂北的话让柳柔柔羞赧无限,耳处都可见红晕。呼吸都急促了起来,见聂北问话,却是哀怨的睇一眼聂北,带有娇嗔和埋怨。

    柳凤凤不无酸意的哼道,“哼,我看你是记不好,我姐姐她……”

    “喔,也对,我差点忘记了,我还有一位小妻子,叫凤凤的,亦很美,比这里很多人都美!”

    聂北嘴角挂着一个玩味的笑容很邪恶。

    柳凤凤本来想拆台的,听聂北这么一句话抢白又是羞又是气,同时也有些得意和欢喜,一时间楞在那里了。

    “既然公子家有美眷良妻,何用来此羞辱奴家,奴家告辞!”

    妙龄姑娘很显然被聂北弄得心灰意懒了。

    “不慌不慌,带我们去找一下温文强先嘛!”

    聂北忙拉住妙龄姑娘的手,感觉很温润很柔腻,软软的,抓着很舒服。

    “奴家得去询问一下妈妈才行,四位公子不妨等一下,奴家去询问一下,行或是不行,奴家定回头给个复音。”

    妙龄姑娘谦卑的恭了一个万福往楼上走。

    聂北才有空闲四下观看,这大厅里摆了不下十桌,有一个类似于舞台的高台正坐南向北,这设计很不‘风水’,可这里是青楼,很多东西为了提高‘顾客’的优越感和身份,便把自己摆到最低来衬托‘客人’的‘高度’,于是座北向南的改成了座南向北,不伦不类。

    此时四位打扮得花姿招展的妙龄女子正在舞台上演奏着,其中一个白衣女子抚琴,流水琴声偶尔波澜壮阔、偶尔却声声切切如诉若泣,更似情人呢喃。

    还有一位绿衣女子吹箫,悠扬婉转的箫声轻灵欢快,尽吹世间欢乐符!

    另外一个大袄囊身的女子却是犹抱琵琶,十指纤纤,一手压弦一手扫弹,琵琶低沉急促的声音催人快意。

    最后一个粉衣女子却是巧嘴轻唱,四下本是‘怨声载道’的‘顾客’,此时亦是一面沉醉,都安静了下来。聂北却是无心细听,此时两腰正受虐,聂北苦笑道,“碧儿,凤凤,男女授受不亲啊!”

    “现在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是不是迟了些儿呢?”

    柳凤凤显然比较泼辣,“刚才你都说了些什么,你可敢重复一次?”

    “凤凤喜欢我重复吗?”

    聂北虽然皮受伤,可嘴却没事。

    “我喜欢掐死你!”

    柳凤凤被聂北逗得恼羞成怒。

    这时候那妙龄姑娘再一次来到四人面前,也间接的为聂北解围,只听她道,“四位可以随奴家而来!”

    聂北疑惑为什么这寻春楼对‘寻夫’举动如此豁达,待见到醉如泥还嚷着要饮酒的温文强时,聂北才理解,看温文强那副模样,在寻春楼这里醉生梦死多时,日日寻欢作乐,饮酒纵欲,双眼深陷,面如白蜡,再此下去瘁死在这寻春楼里亦不是什么出奇的事。

    现在温文强已经不是摇钱树了,而是烫手山芋,现在有人接手了,她们自然是乐得放手。再说了,这烫手山芋是有脚的山芋,现在烫手就松开,等它凉了,它还是会带着诸多钱财走回来的。

    聂北成了苦力,背着温文强这个第一次见面的男人,还浑身脏兮兮的,酒气熏天,聂北很郁闷,可看温文碧这妮子泪眼婆娑,信赖依恋的望着自己,聂北又不忍心,于是温文强这个微微发福的家伙就是聂北背出寻春楼的,好在外面有来时的马车,可以放他到里面去,要不然聂北真想丢他在地上了事。

    摆弄好一切,温文碧、柳氏姐妹将要回去,温文碧柔声道,“谢谢你啊聂北,要不是我也找不回我哥!”

    “谢他干什么,登徒子一个!”

    柳凤凤嘟囔一句。

    柳柔柔扯了扯妹妹的衣角,俏生生的走到聂北跟前道,“聂公子……”

    “我都叫你柔柔了,你还叫我聂公子?”

    聂北微笑道。

    “那、那叫你什么!”

    柳柔柔显然是很内向的女子,和男子多说一句话都会紧张,更别说现在被聂北盯着,就仿佛一头饿狼盯着小绵羊一般,那侵略的眼光放肆而大胆,她说话都有些打颤。

    “姐姐,不管他,我们叫他流氓好了,我们走,让他走路回去的。”

    柳凤凤挺着挡在她姐姐的面前,挑着那双清澈的灵动的眼睛和聂北对视着。

    聂北邪邪的道,“发育不错!”

    聂北一句话让柳凤挺起的瞬间塌下去,天不怕地不怕的柳凤凤瞬间红霞飞上玉面。

    正想发飙,柳柔柔红着脸扯住了她,嗫嚅着嘴想对聂北说两句话,最后什么都没说,拉着恼羞成怒的柳凤凤登上柳府的马车,不多时就走了。

    温文碧自然是随她们而走,想用车搭聂北一块走的,却被柳凤凤死活阻止了。聂北极其不幸的做了好人,最后徒步回家,亦算悲惨。

    不过聂北也乐得有个单独思考的时间,一路往城外的家走去,脑袋在翻转着现代的知识……

    放纵下去 第041章 黄夫人之母女春(1)

    今天聂北在黄府,这是聂北三天一次的‘临班’查看黄威的伤势康复情况。

    聂北把被子盖回到黄威的身上,柔声道,“伤口已无大碍,正在愈合当中,想必很快就能苏醒过来了!”

    黄尚可自从上一次弄得聂北不开心之后,这次再面对聂北的时候多少有些难于开口,但感激写在了脸上,反倒是才进到这房里不久,站在一边上的黄夫人出声道,“谢谢你啊阿北,没有你的话阿姨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你们又来了,都说了是举手之劳嘛,再说了,我今天来还有些事情想黄叔叔解惑一二呢,呵呵!”

    聂北笑道。

    听聂北此言,黄尚可当下一喜,真诚的笑道,“贤侄有何问题不明,为叔能回答的一定毫无保留,呵呵……”

    聂北自从和温文清、田甜两女在缘来楼五楼上交谈后,回来一晚,想到了一个点子,现在就是趁机过问一下黄尚可这个官员,了解一下‘政策’上的问题。

    “爹,娘,聂大哥,可以吃饭了!”

    黄洁儿依然出落的亭亭玉立,脸蛋儿粉嫩嫩的,柔媚娇俏,清甜靓丽,她美目流转间灵气逼人,清澈的眸子望向聂北时水汪汪的,带着媚人的温柔。

    黄尚可拉着聂北的手拍了拍,略表亲近,认真的道,“贤侄今天无论如何都得留下来吃顿便饭,你有什么问题解决不了的,或许不明白的,都可以问个详细!”

    “阿北,你再不留下来的话,我们家洁儿可得恼我们了!”

    黄夫人嫣然一笑,那笑容淡淡,却是带着成熟女人的风情万种,不着痕迹的妩媚。

    “聂大哥,你留下来吃顿饭嘛,人家煎了个**蛋的,你尝尝看好不好吃!”

    “……”

    煎了个**蛋?嗯,也只有洁儿才会如此自豪!

    事实上聂北没理由拒绝,单单是黄尚可这人的热情聂北就推搪不得,何况还有黄夫人这位高贵熟美的人妻人母在邀请,她那成熟的风情酿造出来的女人味可不是一般的诱惑人。何况还有洁儿这个欢乐鸟一般的清甜少女在美目恋恋哀求,聂北自然是客随主便了……

    古铜色圆桌,红布铺就,四椅合围,不大的桌上摆放了几样菜式,美食佳肴自然没错,但算不上珍馐贵盘,一般家庭美食,随意而温馨,可见主人的用心。

    “阿北,坐吧,随意点!”

    黄夫人微笑着请聂北入座。

    聂北也没多少客套,依言而坐下,但不是坐主席位,黄尚可自然是当仁不让坐到了主席上,黄夫人亦优雅的入座,只有黄洁儿这个小灵没坐下来。

    黄洁儿从侍女的手中接过活来,摆放盛饭勺汤,黄夫人干脆把那些侍女打发了出去,吃个家庭便饭,自然不需要这些侍女守侯在一边上,平时吃饭都不需要,何况现在有聂北存在,想必聂北亦是不习惯。

    “聂大哥,这是你的,水鱼乌**汤,这可是我的娘熬了三个钟的汤哦!”

    黄洁儿像个快乐的天使,今天她比谁都快乐。接着她又勺了两碗轻轻的放到她娘亲和父亲的面前,“爹,娘,这是你们的!”

    聂北没想到黄夫人竟然会亲自下厨,不由得望了她一眼,黄夫人见聂北目光灼灼的望过来,不太敢和聂北对视,忙低着头把黄洁儿盛好的饭推放到她丈夫黄尚可和聂北的跟前,然后端起酒壶替聂北和黄尚可倒酒。

    黄尚可不等他的夫人和女儿坐下便端起酒杯敬聂北道,“贤侄,来,为叔敬你一杯,略表谢意!”

    黄夫人娇声嗔道,“阿北别听他的,先吃点菜先,别空着肚子喝酒,那样很容易伤身的,你也是啊,别老给我喝那么多酒!”

    黄尚可虽然讪讪,但显然很是开心,对着聂北笑道,“为叔其实不容易啊!”

    聂北望着黄夫人严妻良母的模样,总有点吃醋,但还是淡淡一笑,“阿姨其实说得很对,酒什么时候都可以喝的,只要开心就好,不一定非得喝酒才能开心,是不是?”

    聂北的称呼怪怪的,黄尚可见他贤侄,他却叫黄尚可的妻子为阿姨,但也没人刻意的纠正。

    “对对对,来来来,吃菜吃菜!”

    黄尚可看上去不像个豪爽的人,但今天他很豪爽,自个儿夹了一块嚼了起来,一劲的点头,笑道,“贤侄可能不知,芯儿她……呃,你婶婶她可不是个常下厨的主啊,今天为叔的能吃到她煮的饭菜,亦是托了你的福咯!”

    “喔?”

    聂北诧异的望着黄夫人,黄夫人这次倒也没闪躲聂北的目光,实际上她闪躲都闪躲不了,只是被聂北望着的时候她芳心还是忍不住猛跳,就仿佛热恋中的少女一般紧张,因为聂北那目光中带着她不敢面对的情和爱,更有欲!往日的相处,贴身的纠缠,羞人的为他泄火,充满了暧昧和禁忌,她多少无法抹去芳心中聂北隐隐存在的影子,更无法克服内心中三贞九烈的妇道伦理,所以现在她心 跳很急促。

    聂北邪邪的笑道,“阿姨不但上得‘天堂’当仙子,还入得厨房当厨子,黄叔叔好福气啊!”

    聂北还有一句没说,当然,那句上得了床的话他不敢说。

    黄尚可大有面子,一手抚着他那稀稀疏疏的短胡子,一个劲的笑着。

    黄夫人芳心愉悦,亦暂时放下杂念,笑道,“阿姨都三十快有几的人了,哪有你说的那么好,还仙子呢,都老太婆快了!”

    聂北夹了一块掉入嘴里嚼着,笑道,“老太婆都这么迷人的话那我看很多女人都恨不得是老太婆咯!”

    黄夫人为嗔带啐的笑道,“阿北你这张嘴啊,将来准能骗到不少小姑娘!你黄叔叔能有你这嘴的一半甜的话,我也就欢喜了!”

    黄夫人尽可能的表现得很贤淑,和丈夫很亲密,以此来打消聂北的坏心思。聂北亦知道,但不在意这些,起码表面上是如此,内心难免会吃醋。

    黄尚可接而笑道,“我的嘴不甜又怎么能哄到芯儿你当初的心呢,对吧贤侄?”

    聂北瞥了眼黄夫人,然后大大咧咧一笑,举起酒杯道,“那当然,黄叔叔显然风采依旧,可想当年的风采,必然是人中龙凤,也难怪阿姨会上当……呃、会心动!”

    黄尚可正是心头大乐,倒也听不到聂北刚才说漏嘴,当下便和聂北碰杯,两个男人把酒一干,想视而笑,黄夫人再一次为两人倒酒,却是白了一眼聂北,很显然刚才聂北嘴快时说的‘上当’一词还是没逃得过黄夫人的耳朵。

    “爹爹吃菜,聂大哥吃菜!”

    黄洁儿在大人面前始终放不开心态,倒是乖巧的夹菜到黄尚可的碗中,接着又夹菜给聂北。

    黄夫人笑道,“洁儿,你好像漏了一个人哦!”

    黄洁儿甜甜一笑,“洁儿怎么会忘记娘亲你呢!”

    说着她又夹了块放到黄夫人的碗里,笑道,“娘瘦了,多吃点!”

    “乖!你应该多吃点才对,正长身子呢,要不多吃点怎么快高长大呢!”

    黄夫人煞有意味的瞥了一眼聂北。

    黄洁儿见母亲的眼神,似乎理解娘亲所想,顿时羞怩起来。

    四人推杯换盏,酒过三巡,饭吃三分饱,气氛融洽而热烈。古代本应食不言睡不语的,但亦有破例时,就好比现代,四人不时出声,男的偶尔一杯清酒,女的细嚼慢咽,不时附言,倒不比一家人差多少。

    聂北见酒喝菜吃的,也差不多了,便开口道,“黄叔叔,小侄有些问题想请教你一下的。”

    黄尚可显然酒力不错,但那张微微发福的脸一样涨红了,脑袋还是清醒的,见聂北如此说话,便爽声道,“贤侄大可不必客气,这里就是个家庭吃餐,大家一家人,有话尽可说!”

    聂北望着黄夫人邪邪的笑道,“小侄自然是把这里当作家,亦把黄叔叔当家人,更把阿姨和洁儿当作最亲的人,只是不知道阿姨把不把小侄当亲人而已?”

    黄尚可不知过去,自然听不出个味来,黄洁儿还小,虽然知道过去,却不会多想,亦听不出聂北话中有话,倒是明慧的黄夫人听了出来,一时间芳心羞不可耐。

    黄夫人还未来得及说些什么,黄尚可就笑道,“芯儿又怎么会把贤侄当外人呢,大家都是一家人嘛!”

    “阿姨,我们是一家人了,以后小侄有什么需要夫人帮忙解决的,夫人一定不能推脱哦!”

    聂北目光邪邪的望着黄夫人,坏坏的笑着。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以后贤侄有什么需要的话,芯儿满足贤侄便是!”

    黄尚可心有感激,自然也以为自己的夫人亦是如此,当然对聂北豪气不已。

    黄夫人更羞,心里对她丈夫气道:那小坏蛋要你妻子我委身以他,你可愿意?

    黄夫人娇羞无限,却不能明说出来,惟有羞得臻首轻垂,对聂北和自己丈夫的话不作反应。

    聂北却不想容易放过她,一语双关的追问道,“阿姨可是不愿意满足小侄?”

    黄尚可上次弄得聂北不开心的走了,那次自己里里外外不是人,这次自然不想再弄得聂北不开心,毕竟聂北的格越来越合他胃口了,倒也真的把聂北当侄子来看待,忙道,“贤侄多滤了,芯儿一直关心你,你以后有什么要求,能做到的她一定会满足你的,不行的话你来找我,我一定帮你完成心愿!”

    黄夫人气苦,虽然知道丈夫是‘无知’所言,但还是羞得不行,‘恼羞成怒’的对着丈夫嗔道,“我愿意啊,你开心了吧,疙瘩木头!”

    黄尚可不知道哪里得罪了自己的妻子,见妻子微嗔薄怒的模样,他惟有讪讪,举杯和聂北一碰,闷头把杯中的酒喝了下去。

    聂北意味深长一笑,为黄夫人倒了一杯酒,敬道,“阿姨国色天香,黄叔叔人杰俊才,当得一敬,这一敬是敬阿姨的!”

    黄尚可被聂北赞得飘飘然,黄夫人却被聂北赞得芳心羞怩,无奈端杯喝酒,黄夫人不常喝酒,但动作优雅,右手端杯左手以纹边衣袖遮掩,昂首喝酒,继而把酒杯轻轻而放,妩媚的眼睛嗔怪的瞪了一眼聂北。

    一杯清酒下肚,几许红晕飞上玉颜,本来就貌美如花的黄夫人更加艳丽,教人不敢直视,因为会让男人迷陷。

    聂北望着黄夫人那妩媚娇艳的脸蛋,艰难的咽了咽口水,直觉得自己的下面涨痛欲裂,忙转移注意力道,“敬完了阿姨,当然是敬黄叔叔你了,在上官县内,黄叔叔躬身劳累,兢兢业业,替广大的老百姓谋福利示模范,当得一敬,来,小侄敬你!”

    聂北的马屁拍得舒坦,黄尚可就差没把自己姓什么忘记,昂头一干,随后放下杯子,自己替在满上,再敬回聂北,一来二去的,酒倒是喝了不少。

    不多时,黄夫人被聂北半强逼着喝了三杯酒,那如玉的两颊陀红陀红的,仿佛醉酒的贵妃一般迷人,但黄夫人没醉,聂北知道,因为她还能恨恨的剜自己两眼。

    反倒是几乎贴着聂北而坐的玉人儿黄洁儿自己喝了一杯,那脸蛋儿就仿佛一大红灯笼一般,那双清澈的眸子水汪汪的,娇媚入骨,不时的偷看着聂北的侧脸,芳心迷醉,酒不醉人人自醉的黄洁儿心里只有聂北大哥,没有酒食菜肴。

    聂北见黄洁儿穿着一身淡黄色轻装,就仿佛初时见面时那种装束一样,娇媚而清甜,粉嫩嫩红润润的脸蛋有点她母亲的影子,活脱脱一个娇嫩版的黄夫人,只是她此时多了些娇媚和粉嫩,半挽而起的秀发明珠玉链环束,后边的全数垂后顺背而下,宛如灵,粉白色的小衣和镂金小甲子把她那娇嫩的上身给包囊得紧紧的,那对小房微微隆起,刀削般的肩膀围套一件淡黄色薄袄子,或许说是披风更适合些儿,披风下一条无边纯黄的小罗裙轻盈而婉约,妩媚而清丽,盈盈而坐的小美臀把小罗裙绷得紧紧的,小美臀那完美的弧度优美而诱惑,连同秀直的粉背犹如画中人一般优雅,倒是得了她娘亲黄夫人的大部分优秀遗传。

    而黄洁儿的娘亲黄夫人的穿着依然随意,一件粉纱墨绿色小衣紧紧的贴在她那姣好的上身,粉红色肚兜的吊带环过她那优雅白皙的脖子处清晰可见,高硕饱满的那对玉女峰圆撑而起,那弧度惊心动魄,勾魂夺目,贴身小衣外裹着一件蓝色小纳袄,却不扣纽扣,就仿佛一件披风一般,短小而紧身,更衬托出她上身那丰腴的形态,和她女儿相比,她更像一朵完全绽放的牡丹,娇艳而妩媚,大气又庄重。

    她身下穿着一条墨绿色带绣花纹的亵裤,宽松而柔软,仿佛水粉一般的泛着柔和的光泽,那双修长秀丽的美腿就藏在里面,亵裤堪堪和墨绿色的小衣相连,黄夫人静坐时那硕大滚圆充满感的肥臀把亵裤撑得紧紧的,那弧度惊人的圆滑,侧面看去简直像半轮圆月,欲的气息弥漫在她那丰腴的腰下,迷人心魂。

    用军人那种眼角余光做偷窥的事情,聂北亦算学有所用了,可就是如此,让下面的大兄弟越发的‘暴动’、‘奋起’,几乎撑裂胯裤,聂北不自然的挪了挪身子,这样才好受些儿。

    黄洁儿一直在关注着她的聂大哥,见聂大哥似乎不太自然,她忍不住靠近了些,问道,“聂大哥,你怎么啦?”

    “喔,没事,继续喝酒吃饭,来来来,黄叔叔,小侄再敬你一杯,祝你步步高升!”

    聂北举杯示意,黄尚可自然是有敬必干,黄夫人在这些时候亦无法阻止,事实上她都不敢出声了,省得聂北又来找自己的麻烦,说些暧昧而羞人的话。

    “聂大哥,尝尝我煎的**蛋!”

    黄洁儿俨然一个乖巧可人的小妻子一般甜甜带笑,给聂北夹了块煎得不像**蛋的**蛋到聂北的碗里,明亮的水眸希翼的望着聂北。

    聂北苦着脸把‘爱心’**蛋嚼了,只觉这**蛋一词用错了,咸蛋或许更适合些儿,或许又不太对,咸到苦应该叫‘苦蛋’,但聂北吃了亦不好当众吐出来,那样不卫生不说,还会让洁儿妹妹下不了台。

    聂北强忍着把**蛋吞了下肚,黄洁儿迫不及待的问道,“聂大哥,洁儿做得怎么样?”

    “喔……嗯,还不错!”

    聂北转而又道,“可能最近的盐便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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