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

分卷阅读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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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贼胆包天 作者:小模小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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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神火影的漫画更新,晚上溜个弯买点菜,周三周五记得帮靳昶买报纸。我特么还没过过这么宅这么无聊的暑假,快要闲出烟来,镇日里不见个人,搞到我每天晚上都两眼锃亮地蹲门口等靳昶回来好说句话。我算是终于能理解家庭主妇为啥都崇拜自己老公了,泥马那就根本没第二个人可选择啊,我这日子过得这个憋屈。

    好容易等到周末,本来想好了要拉靳昶去陪我打球,谁知道周五晚上抱着笔电坐沙发上盯着门口直到过了十二点,也没见靳昶人影,憋得我一肚子无名火。

    冲了个澡就去睡觉,却没睡好,原来静极思动的不只是我,还有我的小小树。

    睡下没一会就做了个不怎么河蟹的梦,梦是什么记不清了,不过猛醒过来的时候我“操”了一声就从床上跳起来。尴尬了一会儿我就傻了,睡前洗完澡没穿小裤裤就直接上床了,这下好,我特么把人家的床单都弄脏了。

    忒龌龊,忒不成人!

    我烦躁地穿上衣服起身,把靳昶的床单卷起来丢进洗衣机里,一面放水一面想着要是明天床单还没干的时候靳昶就回来了,我该怎么解释我这突然的洁癖。说我大姨妈来了?操!

    大大咧咧地甩着手上的水出了卫生间,感觉到小小树还是有些不忿。想想也是正常,虽然我已经过了青春期,可是大老爷们的生理问题不解决是决计不行的,压力积攒多了总是会满溢出来,我不如就趁着这夜黑风高主人不在家的时候,解决一下个人问题。

    一回头又钻进卫生间,在马桶上坐了就想速战速决。没想到做弄右弄就是不出来,感觉是有,就是距离临界点总差那么一点。本来天就热,卫生间里又没空调,没一会儿就急得我满头是汗。靳昶也没女朋友,不知道他平时是怎么解决问题的,是不是也在卫生间。不过他一向看着正经,难不成太禁欲了他压根就没这问题?

    胡思乱想一通更解决不了问题,想起靳昶来还一不小心想具体了,想起那天晚上勾得我邪火直冒的那个吻,顿时起了自我嫌憎之心——有我这样住在兄弟家yy兄弟的人吗?

    没办法,我咬咬牙提上裤子,去沙发上捞起晚上放在那的笔电,在控制面板里给文件夹取消了隐藏,左手急急忙忙插了耳机,右手就开了我那20g的资源文件夹,也没细看就随便点开了一个片子。

    我不知道有多少男生能有耐性欣赏,大部分人应该都像我这样,只不过是为了凑点兴致手上快点完活儿。所以片子才开始我就猴急地拖着鼠标直奔重点,前头脱个衣服都默默唧唧,我要都看了非得腻歪得睡过去不可。

    片子里头嗯嗯啊啊地浪叫,我盯着屏幕试图积极调动感觉,脑子里还能分出一块内存来琢磨这些断断续续的日语老子能听懂几句。结果我就没听清钥匙插进锁孔的声音!谁特么能想到靳昶半夜两点钟还能回家来啊?

    靳昶那张错愕的面孔呆在门口的时候,我吓得一哆嗦差点喊出来,手忙脚乱地不知道是该先合上电脑还是先掩饰裤子下头支起的帐篷。定定神儿想起来,电脑屏幕背对着他,我又插着耳机,他特么知道我看什么啊?

    这么一想着,就见靳昶的面部表情也柔和起来,只不过略微眯了眼瞧我,连唇角都向上勾了勾。

    “苗苗。”他嘴唇微动,轻声吐出两个字。

    我一惊,“干什么?”干屁唤我乳名?

    “你耳机没插牢。”他轻声说。

    我脑袋被雷劈了似的呆了半晌,才迷迷糊糊醒过来他说的那几个字是什么意思,低头一看笔记本电脑的耳机插孔——果然只插进去一半。泥马我这半天原来一直是带着耳机外放a片啊!

    我低着头只觉得血都涌到脑袋里去了,尴尬地一把合上笔记本电脑,眼睛都不敢看他,“呵呵”了半天,也没说出句话来。满屋子的浪叫声止了,耳根子也不落清静,卫生间里的洗衣机还在转呢,三更半夜,那分贝……我打了个冷战。

    外边一定热得要死,他顺手就扯开了衬衣的扣子,往我这边走,五六步长宽的小客厅,他那长腿几乎两下就迈到我跟前来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有点紧张,还特么在沙发上往后缩了缩,一副要被大老爷逼奸的小丫鬟样。

    他弯腰凑近了看我,“你在洗什么?”

    “我洗……”我说不出来,丢人丢到姥姥家了。靳昶山一样地堵在我面前,我这压力就往上飙,急的冒汗,抬起胳膊肘捅他一下,没想到他纹丝不动,力气明显比我大得多。

    他笑了,好像是被我推笑了,偏了偏头,大概也觉得尴尬。毕竟虽然大家彼此都能理解男人这点生理需求问题,可是我这么大大咧咧地被撞见,也算触目惊心,他妈的。何况我还半夜两点开着洗衣机点灯熬油地在客厅里看片,这都不叫生理需求,整个一变态了。

    也不知道靳昶怎么想我?

    我的脸上实在下不来,丧着一张臭脸希望能赶紧臭走靳昶。没想到他又一声轻笑,那笑声轻轻落在我耳畔,呼吸一般撩得我有些痒痒。“又不举了?”

    我差点被这话呛死,顿时炸毛了,“你才不举,你才又不举!”

    “不用焦躁,这种事谁都能理解。”靳昶倒不跟我一般见识,“不过自己弄肯定没多少快感。”

    客厅里只开着沙发边的立式台灯,我看着他那双在昏暗中越发黑亮的眼睛,心道:大爷,我不自己弄,难道你还要帮我是怎么的?你特么雷锋啊?

    靳昶不急不缓地还继续说,“要不你先把一只手压在腿底下,等手压得麻了没感觉了再弄,至少能有点被人服务的错觉。”

    “这不是《空中监狱》里的台词么?”我想起尼古拉凯奇那老片,“我又不是蹲监狱的。”难道我已经把自己的日子过得跟囚犯似的了?我是不是该豁出脸面去找个女朋友了?我这都怎么了啊?

    “你竟然也看过那部老片?”靳昶看着我说道。我就受不了了,你大爷的,我特么还半硬不软呢,被他逼在沙发里,都快难受死了,他还想跟我讨论老电影是怎么地?

    他却忽然皱了眉,“我都加班到这个点了,忙得压力够大了,一进家门就听见满屋的春宫,你说我什么感觉?”

    我没明白,“什么感觉?”不过他说他在加班?怪不得今天身上没酒味。

    他没解释到底什么感觉,不过抬起一只手按在我肚子上,我好奇地低头盯着他的手,“解决生理问题这种事反正是例行公事,不如互相帮助一下。”

    “什什么意思?”这回我有点紧张了,不太敢相信我理解到的意思,靳昶是会说这么劲爆话题的人吗?

    没想到他的手忽地扯住我松垮的运动裤子的边,一把拉下去。我“啊”地一声尖叫,小小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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