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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舍得让我的爱流向海 作者:杀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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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一个遇,还一个比一个贵,陈旭阳就已经让我觉着他是那种掌握了全中国百分之八十的财富的那百分之二十的人其中之一,现在跳出来个姓龙的,差不多就是掌握了全世界百分之八十的财富的那百分之二十的人其中之一,照这个趋势继续发展,没准下一个就是希腊船王的级别,送钻戒了不起吗,高兴了买座钻矿给你白天晚上地挖着玩儿。
回过神来意识到现在不是为自己的魅力不减当年沾沾自喜的时候,立刻敬业地装起天真无邪,咳了两声,正色道,“我不明白你什么意思。”
“你当然明白,”他说着两脚有意无意地往这边挪,“也许唐突了一些,若你需要考虑,我可以给你时间。”
“你别过来,”我严密监控住他的动态,照着他前进的步数退后了三倍的距离,同时偷偷留意周围有什么花花草草坛坛罐罐可以直接用来扁人的。
他倒识趣地停住了脚步,摊了摊手,似乎刻意将语气变得缓和了一些,“别误会,我不会对你做什么不礼貌的事情。”
呀喝,合着你的逻辑,非法诱拐加变相软禁外带威胁恐吓,实在是礼貌得不得了哦?
我咽了下口水,挺直了腰板说,“龙老板,如果你觉得我们还能保持良好合作的话,请马上让我离开,我会当今天什么都没有发生。”
“否则呢?”他挑了挑眉毛,毫无惧色地看着我。
“我不会当你是客户,处处忍让了。”我面目严厉却有点发虚,说实话面对这种钱权两握,法力无边的人,就算说要叫反恐特警估计也奈何不了他。
他的表情蜻蜓点水般悠然,却依旧没有退让分毫,“你不要这么拒人于千里之外嘛,说真的,我不会对你动手动脚,也不会硬要你和我好。我有老婆孩子,自然不想惹麻烦……只要求你过来,呆在我身边工作,每天都能看到你就满足了。”
我冷笑,看?那是,谁不是看啊,想当年顾鹏飞就不是看?陈旭阳就不是看?一切的奸淫掳掠吃喝嫖赌,你说哪样不是从一个看字开始生根发芽的?
“你要只是想用眼睛看我这么动机单纯,光明正大来旭升不就成了吗,我又不会跑,还会跟迎上帝似的迎你。”
“那不一样……”他笑着摇了摇头,大言不惭地说,“你呆在旭升就像是商店里摆着的东西,可以看可以摸,却没有属于谁,到了我的地盘,就会变成我的东西,心理感觉不一样。”
“龙老板,你大概忽略了一个前提,”我忍了忍背上差点开满一匹山的鸡皮疙瘩,顺着他乱变态一把的调子顶了回去,“照你的逻辑,苏锐这件东西已经被陈旭阳买回去摆进家里了,你明显来晚了一步不是?”
“那不打紧啊,我可以用更高的价钱买回来。”
若不是事关本人安危,我还真想褒扬他几句,要知道能和本人较嘴皮子工夫至今能扛下三个回合不暴走的非陈旭阳莫属,如今看来祖国河山大好,人才济济不绝。
“……买不买是你的事情,卖不卖可就是他的事情了。”
“这么说,你对他很有信心了?”
“有没信心不知道,至少他绝对不会无耻到跟你谈这挡子生意。”
龙子江没有立刻反驳,而是低声笑了笑,慢慢说,“我倒是想知道,一个商人会把感情看得有多重要。”
“关于这个问题,你可以打电话去中央电视台少儿部请教知心姐姐,我没有义务跟你讨论。”我丢下句绝的,紧接着说,“要不你大可以单独去找陈旭阳协商,给他点儿好处,看他会不会把我转手给你,……哼,估计他不是杀了你就是杀了我。”
他沉默良久,叹口气仿佛还挺惋惜地说,“这么说,你是不想接下这次的项目了,陈总可是很看重这次的合作的,是吧?”
老大,我要不要告诉你,你的这一招,不管是顾鹏飞还是陈旭阳,或者是某只早已消失在时光隧道里的妖孽,统统都在我身上用过一遍了,就是脑袋再豆腐,吃过那么多亏怎么也该摸到点门道了,说你嫩还不相信,老子过的刀山火海比你丫挖的小坑小绊凶险得不是一般的多。
“我当然想要,”心里是清如明净,嘴上还忍不住忽悠一句,这种自以为是的人不逗白不逗,“我们一直诚心和贵公司合作,现在你却刻意刁难,我已经尽力了,若你还是坚持要搞到不愉快的局面,我只能说很可惜,希望龙老板下次想通以后,再找我们。”
他似乎对于我快刀斩乱麻的回答有些意外,再次强调说,“我没听错吧,你难道不知道你们陈总花了几个月的时间,做足了工夫,才从全国那么多竞争者之中拿到这个项目的委托吗,现在被你一句话就回绝掉了,不知道他会怎么想,肯定不会太好受吧?”
真是猫哭耗子哭到家了,明明你是加害者,我正当防卫天经地义,现在想把负罪感推到我的身上,别以为我还像当年那么一根神经,几句话就被你绕了进去,满腹莫名其妙的愧疚。
“不好受当然是免不了的,”我说着,露出进这个房间之后第一个胸有成竹的笑,“不过,若是我因为在意这种事情就勉强答应你的话,他会比失去客户更难过的。”
总算,他望着我闭嘴了好一会儿,再开口时语气明显比先前虚弱了许多,“……你还真就那么相信?”
“我和他都是性子要强的人,能在一起不容易,连这个默契都没有的话,分手十次都有了。”我平心静气地说完,满以为能借此感化一时失足的同志。
“可是你并不爱他吧?”他紧紧盯着我,中气十足地仿佛存心揭开新一轮口水战。
我愣住了,张了张嘴巴却没吐出一个字,面对这个最直接不过的问题,这个似乎很无聊又似乎特重要的问题,自从回到他的身边,我还真从来没有再给出过我的答案,今天不幸冷不丁地被对方这么挑衅地问中了,竟然才发觉早已忘记了去考虑,也习惯了不计较。
不相爱的人,怎么会在一起生活呢,任谁也会这样怀疑吧。
我望着龙子江仿佛能把人给看穿的目光,忽然觉得稳固不移到现在的心理开始有些摇摇欲坠。
“既然不爱,那么换谁也没关系,未必我就一定不可以,只不过是时间的问题罢了,你说呢?”他不等我晃过神来,穷追不舍地问。
胸口顿时感觉有点压抑,还想着一定要说点什么,不能让他趁着这势头继续嚣张下去,我的思维却开始波澜不惊地缓慢缠绕,浑浊,低沉,总也理不到主线。
正在僵持之际,揣在身上的手机忽然唱起来,我就觉著是姓陈的这家夥吃饱喝足了也该意识到家里少了个伺候他洗澡睡觉的东西了。
“喂,你死哪去了?”没等我有理的发话,他没理的倒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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