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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舍得让我的爱流向海 作者:杀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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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他玩哑巴游戏,心想妈的想跟我拼耐力,你早死早投胎吧!
于是我俩就这么僵持着谁也不先表态,小冰估计是对我俩没语言了,一拍桌子站起来,说那就这么说定了!苏锐你跟我过来,我拿咱客人的名单给你瞅,你要看上哪个我立马打个电话叫人儿!
我一抬头刚好对上顾鹏飞的眼睛,他一副欲说还休的表情望着我,我皱了皱眉头突然站起来,把椅子弄得轰地一声儿,然后一扭头就朝小冰走过去,他总算是慌了,忍不住追了上来一把抓住我的手,我回头特挑衅地看着他,他吞了下口水,眼睛一闪一闪的就像天上的小星星,然后他说,除了你我谁都不要。
我笑笑,那只是你一相情愿的想法儿,他咬咬牙,说我不信你找得到能代替我的人,我哼了一声儿,说哟口气挺大的啊,你顾鹏飞是哪门子皇亲国戚啊?这满世界就没一个比你好的人儿不成?说完就转身要走,他紧拉住我的手不放,摇了摇头,说不是,比我好的人成千上万,可没有一个比我更爱你。
我心头倏地一紧,突然说不出话来,全身鸡皮疙瘩一层层的起。
他慢慢地放开了我的手,我立在那里没动,然后我听见他的声音缓缓地从后面传来,他说,重新开始好吗,苏锐?我们重新开始。
我的耳朵变得模糊,有些怀疑自己听到的词语,重新开始?
眼前一瞬间浮现出很多画面,所有我和他在一起的画面全部像放电影一般从我脑海中掠过,很多都是特别难忘的记忆,我以前常想如果生活可以像倒带一样不断的重新开始,我一定要无数次地去体验那些最快乐的时刻,永远也不会厌倦,可是回到过去是做不到的,也没有什么时光机,当在一起已经是一种折磨的时候,重新开始又有什么意义呢?物是人非,人是心非,重新开始也只不过是又一个痛苦的轮回。
我闭上眼睛,有一种名叫无可奈何的感觉想要渗出来,我在想如果早一点听到他对我说这些话就好了,不过我还不算惨,我至少听到了,即使他错过了正确的时间,至少我已知道那些回忆不是假的,就算心中始终会留有一种无奈和遗憾。
我吸了口气转过身,勉强对他笑笑,说谢谢你这么说,不过我们已经走不到一起了,这点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他看了我很久很久,然后说,可以的,苏锐,只要你想就一定可以的,然后他向我伸出了手,说,你不愿意试试吗?
我笑着叹口气朝着他走过去,与他擦肩而过,我对他说,对不起,我不敢,对你来说也许是一种尝试,对我却是一个赌局,我已经输不起了。
他呆呆地站着,没有将手收回去,我看着一旁的小冰,说我想我这排骨还是卖不了几个钱,配不上你的客人,我能回家了吗?
小冰默默地抽着烟没有说话,我笑了笑,推开门走了出去。
我走在吹满风的大街上,心中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没走几步,我听见背后有人叫我,我回过头,看见顾鹏飞从后面追上来,我还来不及说什么,就被他结结实实给抱在怀里。
他说,你口是心非,你怎么说的那你心里就一定不是那么想的,你不用绕那么大堆话来蒙我,你骗不了我了,你说实话,你说实话啊,你怕什么?我的头给他紧紧压在大衣里,声音变得特怪异,翁翁翁就跟蜜蜂似的,我说我怕什么了?你发神经吧你。他说你说你输不起,怎么不是在怕?我没反驳,说你放开我,要不憋死了。他说你叫我放开你,那心里一定是想我更抱紧你。
我停了半天,觉得又好气又好笑,说,何以见得?他说,你要真想我放开你早就甩我巴掌了。我说妈的你这就叫贝戈戈,他说,什么?什么哥哥?我说,贱啦!
我脸埋在他衣服里听见他胸膛中笑的声音,然后我说,放开,我擤鼻涕了。他把脸靠在我头顶,说,你擤吧,我就把口水流在你头发上,我张开嘴将他胸前那件薄毛衣连同里面的肉一块咬着,他给疼得连连抽气,可俩爪子还是坚韧不拔,牢牢地锁着我的腰。
然后我听见他说,锐,现在没有别的人了,告诉我你真正的想法儿好吗?
我沉默了半天没吭声儿,接着我说,你说重新开始?那是不可能的。他抽出一只手抬起我的下巴,说什么不可能?是主观原因?还是客观原因?我皱了下眉头,说有区别吗?他点点头,当然有,现在你只需要说你想不想,暂时不考虑客观因素好吗?你只告诉我你愿不愿意,不要说可不可能好吗?
我低下脑袋不说话,他等了好久没见我做反应,于是试探地叫了一声,苏锐?我眼睛眨了眨,还是没出声,然后我感觉他的气息逐渐近了,呼吸吐在我脸上。
以前看关于时空倒流的电影儿时,我总是在想,为什么回到过去的方法这么困难,代价这么惨重,人类还要不断做这样的梦,幻想有朝一日能够掌握这种技术呢?
现在我完全明白了,因为过去的吸引力实在太大,不管是快乐的还是痛苦的,都足以让人魂牵梦绕。
就连这样普通的kiss,都忍不住想要一次次的重温。
他的嘴唇慢慢离开了我,然后他说,回家吗?我点点头,他又说,你还没吃饭吧,想去哪儿吃?我摇摇头,说不去,他哦了一声,然后笑得特贼,说那就是想去了。我拿眼睛白他,说,哪儿学的臭毛病,油嘴滑舌,他笑着说,小冰给我的窍门儿,他说这是他总结出来的一个规律,苏锐的话只要反着理解就对了。
我给气得没话了,这小王八羔子什么好的不教啊,歪歪道理一堆一堆的。
顾鹏飞见我皮塌嘴歪的,小心的又问了一句,去哪儿吃啊?我头一偏,不去。他瘪瘪嘴,显得有些失望,说那我送你回去?
我没看他那双特期待的眼睛,很小声地说,……除非你请客。
最后我俩杀到了附近一火锅店去吃火锅,说实话生为四川人火锅那就差不多是咱的半条命,我家里人又尤其喜欢吃,所以来到重庆这一火锅天堂也算是死得其所了,可因为这里天气本来就燥,再不知节制这么一吃,脸上的小痘痘立刻雨后春笋般茁壮生长,最后在美丽与口福之间死死挣扎后,我忍痛割舍掉了咱的半条命,实在撑不了就只有吃火锅味方便面来画饼充饥望梅止渴。
我一坐上桌子就特兴奋,摩拳擦掌的准备打牙祭,顾鹏飞点了一桌子的菜也不管我俩的胃受得了不。我把外套脱下来卷起袖子就要开动,他突然把我手拉过去吓了我一跳,说你干嘛呢近视呢?鸡爪子放在你面前的啊,这是我的手,他把我袖子抹上去,说你做什么苦工啦,咋青一块紫一块的呢?我哼了一声把手抽回来,说还好意思提,狼爪子抓的啊,他一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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