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落(下)
武烈太后传 作者:燕眉
花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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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疼……”赵相如猛然吃痛,一时眼泪夺眶而出,半是屈辱,半是疼痛。
容也感觉到自己的□受到了一丝阻碍,但这丝毫不能让他有所停顿,却让他更加兴奋。这个女人从未被人染指过。
赵相如疼得差点晕过去,不光是因为她初经人事,更是因为容也的□实在太大,她的身体接纳得十分勉强。
容也刚一进入她体内便觉得异常滑软紧#窒,舒服得闷哼一声,而赵相如摇着螓首,面红耳赤,发出的痛楚的呻吟更是大大刺激了他的兽,于是对着她的嫩#更加疯狂的冲刺着。
赵相如疼得不行,眼泪不自主的从眼角滑落,长长的睫毛沾满了泪水,格外惹人怜爱,“不要……求求你,慢一点……”赵相如被撞得犹如暴风骤雨中飘摇的小舟,她觉得筋疲力尽,身子无力地倒在床上,头上盘着的发簪也渐渐松开,摔落在地,只有交合处发出令人羞耻的#靡水声。
容也早已是双目赤红,如野兽般的猛抽狂送,“你,真是尤物。”他夸赞,这女子的身体紧#窒得让他**。
“恩……啊……”赵相如本是咬紧唇不想发出声音,只是容也大力□的巨阳时不时戳到妙处,她虽疼痛,身体却慢慢有了反应,她虽恨这种本能,却无法阻止,下身越发酥软,小#的蜜越来越多,顺着大腿流下……
突然,一阵快感到来,如电流般流窜至全身,赵相如的花#径一阵痉挛,瘫软在那。容也知她到了□,不禁邪笑,动作却丝毫不停,反而加速。只是他体力惊人,又抽#了数百下,才猛然握住她的腰,以更加狂烈的速度刺入。赵相如早已脱力,香汗淋漓,只听得耳边男子发出野兽般的低吼,一股强有力的热烫入她体内……她未来得及思考,便昏了过去。黑暗袭来前,朦胧中,她听见有人在她耳边声说道:“叫我容也!”
赵相如昏昏沉沉进入梦中,周围的一切都是那么安静。她看见公孙启骑着马带人来找自己,她惊喜万分迎着公孙启跑了过去,很远就能看见他对自己微笑,如同穿街而过照耀下来阳光一般温暖。赵相如走到他面前,来不及说话,就听他说要离开自己去远方,可能再也不会有机会见面了。说完便策马远去,独留自己一人站在原地愕然垂泪。
赵相如心痛得当时就醒了过来,才发现是场梦。全身的酸疼残忍地提醒着她曾经发生过的事实,她口发闷,闭上眼只觉得前程灰暗。
“你醒了。”容也的声音突然出现,让赵相如又恨又怕。
她别过脸,不想看他。
“看来那个小白脸还没对你下手,叫公孙启是吗?睡梦里都能念念不忘你的情郎,真是令人感动。”容也虽是笑着,眼里却满是戾气,强行扳过赵相如的头,让她对着自己蓄满了风暴的瞳仁,嘲讽道:“不过不要忘了,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
赵相如默然不语,梦中的情景她不是第一次梦到了,被魏无忌囚禁时她也做过类似的梦,她对于公孙启的感情和不安已经成了挥之不去的梦魇。
容也本还有几分耐心,昨日她在赵相如身上十分餮足,此刻见她神游,顿时怒极,连衣服都没脱就跳上床,赵相如连惊叫都来不及就被他掀去盖在身上的衣物,赤身**又一次出现在他面前。
容也将他的炙热一次又一次送入赵相如体内,无情地□着。未经润泽的花#径被他暴的举止弄得生疼,之前留在身上的点点瘀青更是在他的触碰下不时刺激着赵相如的神经。她偶尔发出轻微的呻吟,极力忍耐着容也在自己身上发泄□。她也会□,却渐渐找回了自己的意识:如果总是自怜自伤,永远只能被这个男人压在身下。如果她注定要受此折辱,那一定要在可行的范围内,找一个对自己最有利的。
慢慢想通关节后,赵相如对于容也的索取开始逐渐配合,她也感受到男女欢好的妙处,何况撇去立场与感情不说,容也也是个十分出色的男子。接下来几天,她像禁#脔般被他随身带着。虽然他们依然赶路,但不再像以前那样昼夜不停,容也对她的身体食髓知味,每日都要个不停,因而一到日落,他们会挑散居的住户下手,杀人、虐人然后鸠占鹊巢。
晚上,曾乙、祁丙等人睡在外面,赵相如则被容也一遍又一遍的索欢,他力旺盛得像是沙漠里饥渴很久的旅人,突然看见一眼清泉,彻夜交#欢不知疲倦,赵相如也会扭着纤腰曲意逢迎,不再像开始那般脸面相对。容也自然欣喜于她的变化,以为被自己降服,心中想着等办完事回到部族后,也要带上这个中原女子,甚至动了让她做妻子的想法。
曾乙、祁丙一众见老大不再捆绑那名女子,每日好生相待,并且十分流连她,每晚都对她索取无度,便也另眼相看,再见她时已是恭敬许多。
一日晚,容也依旧伏在她身上“耕耘”,而赵相如已用双腿环住他肌结实的腰,迎着容也的□,让他进入的更深。
容也觉得自己真是捡着宝贝了,此女简直是一点即通,妙不可言,于是略放下些心防,待她温柔不少。赵相如摇着头,半真半假地□“不行了……受不了了……奴要去了——”微眯的眼睛看似无神,实际却在观察容也的神态。
容也此时早已是大汗淋漓,听到她的喊叫,低头吻上她的樱唇,赵相如却并未松动,暗中用力将花#径的嫩死死夹缠住他的#,慢慢迎送摩擦,容也眸子越发深幽,下身一紧,将华入她体内,赵相如感觉腹部一暖,却仍是挺腰迎送,磨了一会儿,容也的□在她体内又硬了起来,不禁笑道:“当初真是错看了你,真是个磨人的小东西。”
赵相如也媚笑:“奴未知容郎如此厉害。”
容也十分满足,于是室内又是一通颠鸾倒凤。
只是室外的祁丙郁闷坏了。鬼方人虽然武力甚强,但是脑筋却不好使,一直以来都是老大指挥着他们,该如何做也是事先筹划好,只是近日来,老大却痴缠那个掳来的女子。眼见要到少梁了,他们却不知该怎么办了。要不要先进城查探一番?毕竟是秦国的地盘,万一此女是秦国奸细……祁丙自认为算是随从里最聪明的了,但他也只能想这么多。
耳边传来那女子若有似无的□声。
“呸——”祁丙吐了口唾沫,要不怎么说中原女子都是祸水。
过了一会,容也替入睡的赵相如掖好被子,走了出来,轻轻关好门,召来祁丙。
祁丙一见,立马屁颠颠跑过去。
月光下,容也垂着眸,不知看向何处,却不减一丝锐利,“少梁还有几日可到?”
“只两日脚程。”
“你带一人,先去城里情况,如无问题,三日后入城。”
不过就在第二天,赵相如不知是不是夜里着了凉,开始腹疼不止,冷汗连连,寝食难安,几度差点晕厥,更不能下床行走。
到第三日也没缓解,容也看着她苍白的毫无血色的脸,搓了搓手指,命令即可进少梁城,找巫医。
进城落脚后,祁丙从城内寻到一位老巫医,带到赵相如床前。老头神矍铄,鹤发童颜,颇有些仙骨,见容也背对着他,便一个劲地朝赵相如挤眉弄眼,显得很是滑稽。赵相如微怔过后心中一惊,心湖突然泛起层层涟漪,于是不露神色地调转眼神。
容也突然回头,对着老头说道:“你是巫医?速来看看这是什么病症。”
老头提着药箱低头老实道:“诺。”
诊治了一会,他脸色变了几变,最后回身对容也道:“这位夫人并无大碍,老朽开几幅药剂调养即可。只是以后房事要有所节制,以免伤及自身。”
容也一听并无大碍便松了口气,点点头。倒是赵相如心中惴惴不安,有些羞懑。
老头将方子写好,嘱咐完后,正欲起身,不料容也对旁边的祁丙说道:“既然已无大碍,那这个巫医也该去他该去的地方了。”
老头露出一副惊慌的神情,连忙求饶,映在容也眼中,这一切仿佛成了什么好笑的事情,勾得他嘴角微扬,眼中的肃杀之色却更胜了。
赵相如知道他的杀意已定。
可赵相如必须救他,不为别的,就冲刚刚他对自己使的眼色,难说他不是公孙启、庞澈的人。
赵相如心中又燃起希望,却又不敢表现得太明显,嘴上道:“孙子曾言:‘不战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也’,容郎若总是靠杀人使人屈服,又怎能赢得天下?”
容也立在原地动也没动,背对着赵相如,只是拿手来回拨弄了匕首。
赵相如屏住呼吸等待着他的决定,她也想看看自己经过这几日,对他到底有没有影响。
容也来回摇晃的手最后一下将刀子回了刀鞘里,然后头也不回的大步走出,祁丙也跟着出去了。赵相如一直提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刚在鬼门关前转了一圈的老巫医立刻走到赵相如跟前,惊恐之色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副笑眯眯的脸庞,看得赵相如有些反应不过来,立刻说道:“小女娃,还认得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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