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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引导 作者:糖渍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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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子不满的叫喊。
“那要怪你自己,为什么买一个不会煮饭的家用机器人。”年轻人舒服的伸开两条有力修长的腿,漂亮的肌肉闪着光,简直像一只在晒太阳的豹子“还有,我不叫小东西,我的名字叫做艾伦,艾伦.路加。”
“艾伦···真是名符其实,帅气的家伙”怀特小声嘟囔着,没法不承认这个年轻人的帅气和强壮简直足以让大多数男人嫉妒。“嘿,肖··艾伦,我是兰伽.怀特,请你称呼我为怀特先生!”
年轻人皱了皱眉,大声喊道:“明明没有大几岁,总是像个老头子一样!”
“···”怀特。
当然,这位年轻人带来的麻烦远不止如此。
当月亮爬上枝头,睡梦中的怀特先生不情愿的醒来,带着睡帽迷迷糊糊的去解决生理问题。
这一定是因为下午喝了太多红茶!淅淅沥沥的水声中怀特恍惚的想着。
水声停了,怀特感到一阵凉风吹过后颈。
“搞什么,难道是忘记关窗子了···”
怀特僵住了。
透过洗手间的镜子,男人可以清楚的看到他的身后。
那是一条——
冰冷的、粗壮的、有着好牙口说不定胃口也不错的——爬行动物。
月亮的清辉洒在兰伽.怀特浅金色的长发上。他可以打赌,在月光下,他能清楚的看到那家伙嘴里的毒牙至少有三英寸长。
“哦!上帝···这一定是一场噩梦,我或许还没有睡醒···”
清晨,怀特难以控制的一个一个打着哈欠。
“早——啊哈——小……艾伦!”
“早啊,兰伽。昨天晚上睡的不好?”年轻男人叼着牙刷露出洁白的牙齿,他锋利的犬齿给了某个起夜的人非常不好的联想。
“哈哈··怎么会···”怀特干巴巴的回答一边不自然的转开了视线。
“是吗?”艾伦顿了顿,他尖锐的视线让怀特感觉他像是在自己身上开了个洞,感觉糟糕极了!
“如果,你能摘掉你那蠢死人的绿帽子,那一定会更有说服力的。”艾伦转身回到盥洗室,留下可怜的怀特独自在风中凌乱了。
绿帽子··绿帽子···为什么我戴了它一年从来都不知道它是绿色而不是蓝色啊哈?!
话又说回来,月亮和星星到底哪里蠢了啊?!(╯‵□′)╯︵┻━┻
以上,是单身汉怀特先生26年来第一次被吐槽睡帽品味之后的心里历程。
作者有话要说: 兰伽:qaq现在大家都说我戴了绿帽子···都是因为泥](σ`д′)σ
艾伦:因为我戴绿帽子?我对你老婆又没兴趣╮(╯▽╰)╭
兰伽:窝木有老婆(┬_┬)···泥这个色盲!
艾伦:色狼?(摸下巴)听起来不错(盯)
兰伽:@#¥%%……
☆、绅士的房客(二)
今天的早餐一如既往的棒,嫩嫩的糖心煎蛋,油滋滋的煎肉肠,散发着黄油香气的牛角面包和一份牛奶燕麦片,几天的同居生活足以使艾伦认识到这位单身汉的好手艺,但是今天对方心不在焉的样子却让他感到大为不满。
“喂!”修长有力的手指在兰伽眼前晃了晃,唤回了对方的神智。“我说,你就这么不乐意收留我吗?”
“什么?”
“很想赶我走?我坐在你对面让你没有食欲吗?!”
“··不,怎么会呢。”呵呵,事实正是如此。当然,在对方凌厉的眼神下,兰伽也只有把后半句默默地吞进肚子里。
“你要不要去补个觉?”
“什···什么?!”对方的脸突然在面前放大数倍,兰伽受到惊吓猛地起身,两人的脑门立刻就响亮的“吻”在了一起。
走神的结果就是——“哦!!!”两个人同时痛苦的捂住了额头。
“擦!该死的!你的脑子···不···你身上是什么味道?”
“···啊?”兰伽显然受到的冲击更大,他的眼睛迅速的蒙上了一层水汽——因疼痛而泌出的生/理泪水。
“我说···味道,你用了香水?”甘美的味道一瞬间冲入艾伦的鼻腔,年轻男人的本能几乎瞬间因为这难以抗拒的味道兴奋了起来。
被撞得茫然的男人睁着一双冰蓝色水汪汪的泪眼看着对方,显然还没明白艾伦在说什么。晨曦在兰伽浅金色的头发和白皙的颈项上披上一层光环,竟看起来颇有几分···楚楚可怜的姿色···
“我见过艾梅之后昨天有洗澡,不应该有香水味才对···”兰伽茫然的回想着昨天见过的女性“或许还有布兰妮···还是芬娜来着?”
得了吧!艾伦揉了揉自己的脑门,真是见鬼了自己会觉得那个色/迷迷的家伙楚楚可怜!一定是脑子真的被撞晕了!
“大概是我闻错了”浅的近乎没有的味道转瞬即逝,不得不让一向相信自己感官的艾伦也起了怀疑。毕竟,他的控制力和感官一直在下降,这是事实。
沉默的用完早餐,兰伽匆匆的出了门。今天他有临时安排,必须尽快处理好才能不耽误下午与艾梅的约会。希望一切顺利!····只是,为什么那个家伙也会跟着出来···兰伽默默地捂住额头,努力抑制揍人的冲动。
在醒来之后的这几天,艾伦大部分时间都在屋子里修养,兰伽上午都会出门,而下午则会在家休息或者和女孩子约会;晚上两人各自回房间。除了吃饭在一起,两个人很少有交流。因此,当跟在兰伽身后走进一家肮脏杂乱的小酒馆的时候,艾伦看向兰伽的眼神顿时不一样了。这个看起来过的还不错的人居然在这样的地方工作?!难道收留自己真的会很让对方为难吗?青年开始认真反思自己这段日子是不是给别人带来了麻烦。
兰伽熟悉的和酒馆里的每一个人打招呼——
“嘿!查理,最近生意好吗?”
“糟透了先生!您要不要照顾一下···”木匠忧愁的在酒馆本来就黑乎乎的墙上抹了抹粗手上的木屑。
“哦,达蒙,你妈妈的病好些了吗?愿上帝保佑她!”
“去你/妈妈/的上帝,先生!我老娘好极啦!明天说不定你就能去她坟头唱圣歌啦!”赌鬼的脑袋永远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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