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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没头脑和外挂机 作者:郁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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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谷零,头脑灵活得不要不要的,鼻子比狗还灵,稍有点风吹草动,恐怕他都不会错过吧?
荻原沉默了片刻,实在憋不住话,“那个……降谷先生,你没什么要问的吗?”
叮——
三楼到,两人出电梯。
降谷零反问:“荻原小姐是做了什么值得我问的事情吗?”
荻原:“……”
呃……直接把问题抛回来什么的,实在太犯规了,这叫她怎么回答才好?
降谷零的视线淡淡在她身上扫过,看她困扰,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如果荻原小姐指的是精准射击、近身搏斗、徒手开锁,并且小刀用得也不差,这些,我并没有看漏掉。”
“呃……”
果然啊!荻原流下两条瀑布泪。
一边在走道上走着,降谷一边说到:“为什么荻原小姐会掌握这些技能,如果不想说的话,我不会问的。但是……”
这时他忽然停下脚步,看着荻原,很认真地说:“这不代表我不想知道。不管怎么说,我也曾经是自称为‘侦探’的人,像这类人,都有着非常强烈的好奇心。如果想知道的话,他们一定会用尽方法调查到底。正巧,我观察力还过得去,所以,荻原小姐,如果你是谜题的话,我一定会解开的。”
荻原怔怔地望着他,不知道如何形容这时心中的感受。
好像伸手不见五指、上锁的黑屋里,有人拉开一道缝隙,屋外的光亮流泻进来,在地板上投射出一道直线,然后屋外的非常坚定地说:掉落的钥匙,我一定会找回。
然后荻原猛地再把门带上。
她摸了摸脑袋,“那个,降谷先生,你这发言,比有些跟踪狂的发言更加糟糕啊……我想起来你之前也是忽然出现,拿着我的照片说跟踪我很久了,讲真换个别人,可能真的告你上法……”
法庭的庭字还没说出口,耳边巨大的轰鸣和眼前的闪过的白光几乎同时发生,并且巨大的冲力将她扑倒在地!
在灼烧的焦味和刺鼻的浓烟中,荻原嗅到了降谷零身上洗发水的味道。
特别明显,因为用的和她不是同一种洗发水,也因为降谷在第一时间反应过来,就把她牢牢护住。
她的公寓……爆炸了?如果不是和降谷先生在楼道里说话,被炸得全尸都没有的,恐怕就是他们两了吧?
一切发生得太快,荻原有些恍惚,没有实感。
她趴在地板上,半边耳朵都麻了,脑内一阵空白,耳边持续不断地响着盲音。她在恍惚间看到降谷零焦急的脸,荻原忽然笑了。
她的手指顺着他的鼻梁划了下来,她迷迷糊糊地说:“原来降谷先生这么聪明的人,也会露出这样的……表情啊……”
说完,在失去意识的前一秒,想的却是——不知道小初在知道公司的房产被炸了后,会不会气得晕过去……
荻原醒来的时候正躺在医院的床上,她穿着病号服,把自己浑身上下翻了一遍,却没发现任何外伤。
这让荻原更加惊恐了!
她忍不住摸了摸脑袋,不会这一炸,把她的脑袋又炸出问题了吧!
然而她的响动却让坐在床边,好不容易打了个小盹的观月初醒了。
荻原赶紧凑过去,焦急地问:“我到底怎么了?”
睡美人醒了,里面却装的是白雪公主她妈。观月初挑起一边眉毛,说:“医生说,你受到较大冲击,有轻微脑震荡,但身体各项机能完好,昏迷的原因,恐怕是——睡眠不足。”
啊……
荻原一脸懵逼。
“那……”荻原期期艾艾地问,“降谷先生呢?”
观月说:“托某人的福,背部轻度灼伤,但问题不大。敷了药之后现在已经出院,据说投入工作中去了。”
“……哦。”荻原摸了摸鼻子,有些悻悻的。
观月掀起一只眼皮,看荻原的表情,忽然气不打一处来,有点恨铁不成钢。
平时工作上的事情念归念,但关于荻原人生的选择,观月很少插嘴。
这时观月却说:“松田诺亚,美好的东西总是稍纵即逝,鲜花也好,生命也好,时机也好。你是不是该拿出点勇气,继续前行呢?”
叫了荻原最不想听到的本名,荻原没有发怒。
她看着观月,只是静静地看着他,说:“嗯,小初说的对。所以呢,小初,如果哪天我忽然走掉,你也不要感到寂寞啊。”
“谁会想你啊,傻子。”
观月初笑了,比哭还难看。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观月也不知道,但这么长时间,他就猜了个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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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20
此次案件的首要疑犯,年三十五岁,名叫相原勇司,他的父亲曾经经营一家外贸公司,在九十年代日本泡沫经济破裂的时候,公司倒闭。他则在毕业之后,在叔父的支持下成立了一家金融公司,这则成为了他的启动资金。
据警方调查,演员荻原凛华绑架一案,主犯曾任职荻原凛华公寓的管理员,他有荻原的备用钥匙,本人已承认,炸/弹是他放进去的。目的是为了保险,如果绑架荻原凛华的行动不成功,那么他会启动炸/弹。
他被警察带走之后,漏网之鱼的他的信徒之一,算准荻原回家的时间,报复性地启动了炸/弹。
要不是荻原当时同降谷在走道上说话,恐怕现在只能以灵魂现世,哭着喊着“我好冤啊”。
荻原出院后搬去了迪诺住的那家酒店,作为过渡,而观月在给她物色新住处。近些天,荻原也经常去警察局协助调查。
录笔录之后,警员给她看一段相原勇司审讯时的监控录像。
里面的相原勇司并没有露出疯态,脸上展现出一种漠然。警察问什么,他回答什么,尽管内容往往令人无法直视,对他来说,却像常态一般。
给荻原看的监控,只是其中很小的一段。
有警员问相原勇司,“为什么要选择荻原凛华作为绑架的对象,是随机的,还是有目的的选择?”
相原勇司说:“是那个女人不好,她一定得死。”
荻原明白他口中的“那个女人”,指的是自己。
“她要怪的话,就怪自己的爷爷好了。”
监控在这里停止,警员问荻原:“请问荻原小姐有没有什么头绪呢?”
荻原直视警员的眼睛,一点也不掺假地说:“从我出生到现在,我没有见过他。而且从我记事起,我家就没有和父亲那边的亲属走动过。老实说,要不是你们和我说,我都以为他老人家已经驾鹤归西去了呢。呃,算算年纪,你们真的确定他老人家还在世吗?”
警员:“……”
另外,他们果然追问,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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