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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住她 作者:蝗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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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在背上的一瞬撒开过她的手。剩下的路程,包括拿证件前台登记,开房间门,都没有松开。
她今天好乖,除刚见到他时,对他的拥抱有点抗拒外,剩下的亲吻牵手,她都乖乖地受了。董柏寒几天来因炙烤而干涸的心,终于得到清泉的滋养,渐渐平复了躁动。
房卡一插,门一关。董柏寒再忍不住,把她抵在门上,狠狠地亲了上来。而邬小晓一路的乖巧不再,奋力反抗起来。
“别闹,小晓,别跟我发脾气,我太想你了。”董柏寒软着身段哄她。她大声:“我没跟你闹,我跟你过来是有话要说。”
董柏寒收了力,走到床边,招呼她:“坐下说。”邬小晓向里走了走,摇头道:“不坐了,我说几句就走。”
她的态度,惹到了董柏寒,他讽她:“你觉得几句够吗?”邬小晓不为他的态度所动:“总要给你一个交待。”
董柏寒烦燥地脱下外套,狠劲掼到床上,把里面衣服的袖子撸了上去,他拉开窗帘把窗打开,呼了口气:“你说。”
“我不会回亚市了,也不考佟大了,我要在这里等我妈妈出来,她要去哪里,我就跟她去哪里。”邬小晓平静说着,董柏寒转身问她:“什么意思?你要转学。”
其实不是的,但邬小晓不想过多纠缠这个问题,没吱声算是默认了。董柏寒哪肯依她,语气里带了严厉:“你疯了,现在什么时候了,还有一个多月就要考试,你就这样折腾你自己的人生?你对你自己也太不负责了。”
相比董柏寒的激动,邬小晓依然平静:“董柏寒,你没抓住重点,我的意思是,我不回去了,不跟你考在一起了,也……不要跟你在一起了。”
是了,她说了不考佟大,他明白她话里的意思,明白又怎样,他又不会接受她这种安排。他走近她,边走边说:“不考在一起可以,但不能分开。”
邬小晓一咬牙,把话说得更明:“我不能跟陈一云的儿子在一起,我爸爸死了,我妈妈……”她深呼吸继续道:“你应该明白了吧。”
董柏寒站定在离她一步之遥的地方,他闭了闭眼,再挣开时,那里只剩绝望。曾经的阳光少年,此时周身死气,他的样子,令邬小晓心疼,心悸。
她本能后退一步:“我说完了,我走了。”她转身,尽量不让自己看上去像是在落荒而逃,在还差一步就能拉到门把手时,后背带过一阵风,董柏寒拦住了她。
他声音沉沉:“那又怎样,我妈是我妈,我是我,我并没做过伤害你家庭的事,这样的决定对我不公平。”
邬小晓快速道:“我过不了自己这关,如果我说服不了你,同样你也说服不了我。我们就这样算了吧。”最后一句,邬小晓的语气里带了乞求。
“别急着做决定,把一切留给时间,别这么快就否定我们的未来。小晓,别这么狠心。”董柏寒的语气同样带了乞求。
而这件事不是谁求谁的问题,邬小晓在知道她爸爸没了的时候,就已经做了这个决定。只不过那时,她的精神处于崩溃边缘,没办法跟董柏寒交流。
邬义康与梅芸的籍贯都在文市,所以案发后,案子也落在了文市。邬小晓回来办完邬义康的丧事后,人慢慢地平静下来,知道董柏寒不会罢休,她等着他来的同时,也早想好了说辞。
邬小晓没想到,她追他时,是自己死缠烂打,现在却反了过来,她不要他时,换他了。而面对这样的董柏寒,她没招了,只能把话说绝,故意伤害他。
“董柏寒,你说这些都没有用,我一想到你母亲我就恶心。趁现在我还没恶心你,你有多远滚多远。”心痛是什么,邬小晓已经感觉不到,她那里麻麻地。对不起啊,董柏寒,我知道不关你事,可我真的没办法,没办法啊。
“闭嘴!”董柏寒低吼,他如受伤绝望的野兽,好像下一秒就会咬断她的脖子。他这个样子邬小晓没见过,真的很吓人。而她却并不害怕,她也红了眼。
“你爸爸是罪犯,死也是他自己选择的,他害了人,难道你要让我妈妈知道了不吭声,凭心而论,她真的做错了吗?好,不管她做没做错,为什么最后受到惩罚的是我?这公平吗?公平吗?”来吧,互相伤害吧,如果语言是利器,看我们谁能把谁先捅死。
邬小晓红着眼,喊着:“哪有这么多公平,我知道他是咎由自取,他活该,你妈妈是为民除害的英雄行了吧。那我是什么,罪犯的女儿,要写进档案里的。所以,我怎么配得上你,英雄的儿子。”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六年后。
☆、六年后
董柏寒被气得狠了,他扬了下头,再看她时,竟然乐了一下:“你早干什么去了,知道配不上,当初你就不该招惹我。现在是怎样?追到了就不新鲜了,不想要了?”
邬小晓看不得他这个样子,低头道:“对,不想要了。”董柏寒被她打败了,他深深看了她一眼,回身拎起背包,摔门而去。留下邬小晓一人,再也站不住,她弯下身子,轻轻抽泣。
董柏寒也是个绝觉的,直接叫了车去到机场。两小时后回亚市的航班,还有余票,他顺利地买到机票。候机时,董柏寒想,这就是命,他的离开竟如此顺利。
回到亚市,董柏寒把每天过得像是没有明天一样,拼命三郎的作风,在后面的两次小考里稳坐全年级第一。
但同学们再也不敢跟他亲近,他阴郁,爆躁,冷漠,再也不是大家心目中的温暖班长。联想到邬小晓的事,很多同学为他不值,都觉得他适合更好的,是邬小晓把他坑成了这样。
只有吴小桐,还在不死心地逼问他邬小晓的下落。那死丫头的电话彻底打不通了,每次打都是一串急切的“嘟嘟”声。
就在吴小桐又一次毫无意外地听到“嘟嘟”声后,她鼓气勇气,又找上董柏寒。还没开口,就被董柏寒瞪得发怵。前两次她问起他去文市见邬小晓的情况,他根本不答,而那脸上的表情,好像她问了什么十恶不赦的问题一样。
可吴小桐太挂念邬小晓了,一咬牙一跺脚,她在心里给自己壮着胆:“我,我不问你们的事,我就想问问,她现在过得好不好。”
董柏寒淡漠道:“你问错人了。”他站起身在离开前,又说了一句:“她的事跟我无关,你不要再问我。”
而另一个敢跟他提起邬小晓的,是牟泽。没人比牟泽更深切地感受到董柏寒的变化。他怕他再这么压抑下去,要变,。态的。
于是,在他们为公司第一位客户做了漂亮一单,两人到酒吧打算喝一杯庆祝时,本想借着酒劲开导他的牟泽,还没想好怎么开口,就听董柏寒转着酒杯,幽幽说道:“我不考佟大了,我本来也不想考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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