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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女相师 作者:小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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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叔看我这样滋儿了口酒来了情绪,“精卫啊,叔跟你说,开国皇帝刘邦你知道吧,他当小官的时候曾做过一个梦,梦里啊就追着一只羊,废了很大的劲儿,追上了,在梦里啊,他就拔了这羊角,扯了这羊的尾巴,醒了他就不明白啊,为啥会做这么个梦,这年岁大的就给他分析,说啊,这是个吉祥的梦啊,寓意他要称王啊!”
“为啥?”
我不懂。
“拆字啊!”
三叔冲我挑眉,“你想啊,羊字去了角,去了尾,中间是不是就王字!”
“……”
我怔怔的,认真的听三叔白活,还有这说道?
牛噻~
“而且啊,是羊造出的祥字,没羊就没祥,羹字你会写吧,那字上面一羔羊,下面一个美,表示的啥,美味佳肴!”
三叔说的兴起,手上一阵比划,“……还有善良的善字,是由羊和言字组成的,小羊开口道善良么……精卫你说,羊是不是吉祥的象征!”
手腕上的伤口有些痒,我挠了挠眼睛仍看着三叔,出血了也不在乎,“三叔,我觉得最酷炫的是那个王字!”
三叔瞄了我伤口一眼,大概觉得这点血不算事儿,没包扎的必要,话锋一转,看着我笑,“所以?”
“谁说十羊九不全……”
我眼睛一瞪,抬着血渍呼啦的手腕来劲儿,:“姐姐偏要坐殿前!!”
“好!!”
三叔特配合的鼓掌,浮夸的拧眉,:“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别跟你们班那些小家巧儿们一般见识,眼皮子浅浅着的,谁在敢拿你属相说事儿,你就揍她!揍出毛病让他家长来找我……反正你三叔我跑的快!爱谁谁!咱不吝他!”
我抿着唇笑,点头,:“对,爱谁谁!三叔,我给你拿花生米,酒别干拉……要不我陪你喝点?”
三叔摆手,“现在不行,你得考试啊,喝多了怎么背题,回头考完的,三叔高低给你撂倒!”
我笑着没多言语,记得小学刚毕业他就偷摸的教我喝酒,非说要给我培养成酒仙,那回我在炕上真是睡了三天,给大奶气的好长时间没给三叔好脸子。
不过,我是真喜欢和三叔在一起,他不会像大奶一样强硬的给我灌输一些道理,规定我必须如何如何,他时而像个长者,时而又很没正形,特别对我脾气,润物细无声般,就让我的心胸开阔了。
属羊有什么错?
我为什么要憋闷生气,为什么,要用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
犯不着啊!
天还算早,店里也没关门,我陪着三叔就在柜台那小酌,心里还是紧张。
不怕别的,一旦向丽媛的家长来闹事儿,按照三叔这喝的五迷三道的情形,我也怕惹出麻烦。
“咋得丫头,不是都说完了吗,你还有心事儿啊。”
三叔往嘴里扔着花生米看我,别看他喝的摇头晃脑,说话什么的都正常,“叔告诉你,人生在世,大不了一死,没啥过不去的坎儿!”
我扯着唇笑笑,手闲的慌,就不停的去抠腕上的伤口,强迫症似得,仿佛它疼一些,别的地方,就不会疼了。
“三叔,你说,大奶奶为什么要给我起名叫精卫啊,就算我和朱雀星宿有关,也犯不着起这个名啊,直接叫祝雀,祝凤凰不是更好?”
“俗,忒俗!”
三叔吐出口酒气,“朱雀井宿,天之南门,井这个字,就是网状,好比迎头之网,又如一片无底汪洋,精卫填海,填的就是汪洋海水,寓意永恒志定,坚韧无畏,你是黑姑姑的命根子,她岂能随随便便的给你按个名?”
我张了张嘴,没吐出声音,记得去年挨鞭子前大奶就说过,精卫是填海的神鸟,要让我拥有百折不挠的意志力,原来,根儿是在这儿了。
“还祝雀?家雀儿啊……”
三叔摇头看我,眼睛微眯,“精卫,我听黑姑姑说,你去年挨了一鞭子?都留疤了?”
“嗯。”
我点头,伤在后肩不太方便,没法给三叔看,不过瘢痕的确很重,鞭子当时抽的入骨,伤口好了后就在皮肉上留下了一道凸起的红色磷纹。
阴天下雨的,总会时不时痒一痒,我之所以对剩下的七鞭子打怵,原因也在这儿。
一鞭子就留这么重的疤,八鞭子下来,甭说后肩了,我后背以后都不能见人了。
“行啊~”
三叔的重点却没在疤痕上,啜了口酒自顾自的点了点头,“一鞭子下来就蹿窍了,等你八鞭子打完,三叔也可以把这身本事传给你了……”
☆、第26章 看
“三叔,你有啥本事要传我?”
话没过脑子的就出去了,讲真,虽觉得不妥,但也没说错。
三叔人好是好,动不动的还喜欢吟诗作对的附庸下风雅,给我灌输的认字后也喜欢抱着书看,预知天下事,须读古今书么!
咱不否认他有点才气,但你要说先生的本事……今日下雪的我可真不想学!
丢不起那人啊。
“瞧不起了我不是?”
三叔也不气,笑咪咪的喝了口酒就哼哼上了,“我是个蒸不烂煮不熟锤不扁炒不爆响当当一粒铜豌豆~我玩的是梨园月,饮的是东京酒,赏的是洛阳花,攀的是章台柳……你便是落了我牙,歪了我口,瘸了我腿,折了我手,天赐我这几般儿歹症候,尚兀自不肯罢休,则除是阎王亲自唤,神鬼自来勾,三魂归地府,七魄丧冥幽,天那,那其间才不会往那烟花路上走……”
我牵着唇角没应声,他喝多就这样,我都会了。
不过对三叔阴阳本事的高低,我还是持观望意见。
以前他来看我,每次都偷摸先拉大奶奶到一边,我隔着门板听他说什么没镇住,还作妖闹腾他。
大奶随即便会低声给出什么主意,按我的分析就是三叔经常会得罪什么人什么事儿,他自己弄不了,来这看我是其一,其二,也有躲祸和搬救兵的嫌疑。
唱了会儿,三叔就趴在柜台上睡着了。
我扶着他到货架后头的简易床铺上躺好,有货架挡着,店里来人也看不着他,哪次来三叔都睡这儿,美名其曰,打更看门。
给三叔盖好被子,我回到柜台把花生壳还有他喝剩的酒都收了收,抬眼看了看时间,快八点了,向丽媛的家长没来,老王也没给我来电话,难不成,我这人白打了?
微微挑眉,也是,她该打!
“仙婆?!”
店铺外门拉开,进来的是住在街尾的刘姨,“呦,精卫在家了啊,你奶奶呢?”
我手里还拿着三叔的酒葫芦,“我大奶今早出门看事情去了,刘姨,您有事儿?”
“出门了啊,啥前能回来?!”
刘姨有些着急,在她身后还站着俩女人,一个四五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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