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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你来日方长 作者:浅浅烟花渐迷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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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怕会将第二道指令变成死结你也甘愿?”
我依旧重复刚才那句话:“对,哪怕是这样。”
他猛的站起来,“季苏!”我迎视着他的目光,不卑不亢。
他的手忽然伸过来揪住我胸前的衣襟,将我从床上拉扯起来,眼睛逼视着我怒意勃然地低吼:“他到底有什么好让你如此死心塌地爱他?为了他你连命都不要了吗?”
“命?我的命不是早就葬送在你和陈佳楠手里了吗?”
我的一句话轻渺淡小,却使他身体重重一震。我轻笑了下,把衣襟从他手中挣脱出来,安静地躺回床上。他默看了我好久,情绪平复下来时缓缓而道:“所以这次你回来是因为已经开始遗忘关于他的事,你怕如果不回来终有一天会彻底忘了他。”
我侧转过身背对他,轻声说:“沈熹,就算你再不甘心也没有用,在我的心中,莫向北亲手搭建了一座蓝色的水晶城堡,然后住在了里面,无论现实如何改变,这座城堡永远都不会崩塌,哪怕,终有一天,梦醒,而我渐渐将他忘记。”
沈熹没再开口,坐在身后一言不发,后来我闭上了眼慢慢睡着了。
再见到沈熹已经是三天后,他一进门我目光里就有了了然。他没有想象中的激动与愤怒,一脸的默然地走近坐在床沿上,视线锁定过来时我没有避让,靠在床头静静回视。
他说:“看来你早知道了。”
我摇了摇头回道:“在你进门之前我还不确定,这时候才算是确定了。”
他轻勾了下嘴角似笑又非笑,眼中难掩嘲讽之意,“有件事我没想通,他受伤昏迷不醒不可能是假的,到底他是如何办到的?”
“就不能是他早有安排吗?”
沈熹摇头:“季苏,你不用诳我,莫向北或许确能纵横那个领域,但前提是必须他亲自出手。数据这东西瞬息万变,事先估量是绝对不可能的。”
“所以你怀疑是我在做?究竟你是觉得安排在我这的护士没有尽心替你看守呢,还是认为我那七天全程都在演戏根本就没有一睡不起?”
沈熹依旧摇头,却也道:“我确实有想过你在国外学金融的这些年在那领域下了工夫能力堪比他,但是,”他顿了顿,语声也变轻了:“你睡得那么沉,连催眠师都用上了,我一度以为......你会醒不过来。”
“所以你把我也排除了,然后实在想不出来到底为何这出戏还能继续走下去,并且根本就不受你的控制。你更想不通墨丰的资金明明套牢在嘉橙里,又是哪里冒出来一笔数额不小的资金从外围入市,并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对秦丰追捕进击。若是之前的秦丰,资金雄厚不至于怕了这外围的夹击,但偏偏是在你以为莫向北无力回天后,将秦丰全部流动资金投入市场对墨丰赶尽杀绝时!”
说到这处我将目光凝向他,徐徐而问:“釜底抽薪,或者置之死地而后生,这些计谋的名字你应该都听说过吧?”
他一动不动地看着我,终于顿悟:“原来你早看破了一切。”
我微微一笑,说了句:“你明白的太晚了。”
“从什么时候你开始有这计划的?”
“我开始学金融管理起。”
听见我的回答后他不禁失笑了起来,摇着头说:“原本我以为你学金融是为了帮他,却原来是为了我,为了引我走进你的局中,为了终有一天我将你找出来。”
“这不能怪我,同样的方式你连用三次,第一次是我年少无知轻信你,第二次是我遗忘过往对你不设防,但是这第三次,我固然如你所愿地回来走入你设下引他现身的局,却也绝不可能再按照你所规划的棋局而走。要知道,人永远只会被朋友出卖,敌人是没有机会出卖和背叛的!”
“敌人?”他挑起眉,眼神复杂地看我,“你将我看成是敌人?”
“不然呢?在你不遗余力一次又一次地利用我,在你让陈佳楠在我脑中留下两个结之后,你是希望我还无知地将你当作是当年懵懂仰慕的教练,还是后来知人善用的上司?沈熹,我可以告诉你,在过去的那几年里我从不想这一天何时能够来到,因为,你一定不会舍弃我这颗有用的棋子,也一定会走进来。我要做的,就是配合着你演一场戏。”
他注视着我好长一会,“是谁在帮你?不可能是陆少离,他没有那个能力。”
我轻笑:“那如果是陈华浓呢?他有没有这个能力与你在数据场上一战?”
“陈华浓?”他愣了一下,转而眼中闪过了悟涩然而道:“是他,我怎么没有想到。”
“不是你没有想到,是你以己度人认为所有人都以利益为先,你更加认为帮莫向北的人可以是任何人但也绝不会是陈家人。”
沈熹敛转目光,视线落在某处幽声而说:“你将我研究的真的十分透彻。”
“五年!我除了学金融管理外,就是学心理学,而你是我研究的范本。”对一个人整整研究了五年,自然他的每一步每一个举动都能臆测出背后的动机来,只是,揣摩得了心思却没法未卜先知。
“那你说说看我现在在想什么?”
“在想如何以我为筹码跟莫向北谈判来挽回这必败之局。”
他转过眸来,眼神里透着幽沉,但见他的嘴角一丝丝上扬。
之前有很多章节名字都叫“一瞬间”,除了那首歌外也是意指这段甜蜜的经历。暂时小虐一段哈
第209.打赌
有想过沈熹会走极端,但却没想到他将这极端用在我身上,在被他用喷了乙醚的手帕捂住口鼻的一瞬,我感觉自己仿佛跌进了那幽暗的深渊,越坠越深,直至陷入无边昏暗。
再醒来的时候我在行驶的车上,一转眸就看到驾驶位上的沈熹,他的侧脸漠然无情。察觉我醒了朝我轻瞥了一眼,并没有开口。我看了看四周,窗外漆黑已是晚上,直截了当而问:“你要带我去哪?”
他顿了顿,不答反问:“敢跟我打个赌吗?”
“什么赌?”
“赌他在第几天能追上来。”
心头一突,我眯起了眼轻道:“这有意义吗?”他轻嗤了声说:“有没有意义你不用管,就问你敢不敢打这个赌?”我沉吟了下,“赌注是什么?”
“如果你赢了,我就把秦丰拱手相让。”
闻言我不由冷笑:“秦丰?你是觉得你还没败吗?”
“我确实败了,但是秦丰即使前后的路都被堵了,也不是能够像本就是空壳子的嘉橙那般在短时间里可吞掉的。更何况就像你说的,假如拿你作筹码跟他谈判,上一回他是以退出秦丰为码来换你,这一次你猜他会应下什么?”
默沉片刻我又问:“那如果我输了呢?”我看到他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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