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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你来日方长 作者:浅浅烟花渐迷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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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不肯,说从小到大但凡任何事都听我的,唯独眼下这件得听他的——我不能拿命去跟那群人搏,他们不值得,也不配。
在那农户的一些日子里我想了很多,从童年到少年再到成年,好似走了一条漫长的道路。别人眼中的光鲜亮丽和呼风唤雨,在我这其实都是虚的,见证了父母虚妄而自私的爱情,又经历了没有亲情的童年,少年之后的道路完全由父亲安排走能够辅佐他向前的道。直到遇见苏苏,她才是唯一我自己选的人,也是一点点钻进心窝再走不出来的人。
假如我已经处在万丈深渊里,那么心尖的她是寒冷中仅剩的暖意。
清晨时老陆进门便用熏香解了迷药,然后问我想通了吗?我盯着他那双难得认真的眼,轻声道:老陆,陪我去个地方。
于是我们来了这座城市,无论本意是什么,都埋没不了我想见她的潜念。
离开时我仰首看着浅蓝的天空,默默地想:总以为离别是离开荒芜的城和不喜的人,却原来有一种离别是一往无前不敢回首,离开爱入骨髓的人。
但是苏苏,我始终坚信一句话——我和你来日方长。<divcla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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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多人一直在问六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明天开始就写那段了。第二卷大家都别急,把第一卷遗留的问题一一来解开,哈哈,也是好多小伙伴想要看的
第138.我在回忆里等你1
终于可以看见他了,我内心压抑不住各种喜悦。
都说高考是人生的分界点,但它于我是终于可以让某个人兑现诺言。
他说:等我高考结束,便带我去旅行。
在外公陪我一起过来上海的路上,就收到他发来的游轮照片了,好漂亮的船,脑中尽是我和他乘着这艘船漂洋过海的浪漫场景。
怕外公看见他,所以一到码头我就跟外公道别了。对着照片找了一圈,在一片安静区域找到了,正见有人在登船,我也毫不犹豫跟了上去。
第一次乘这么大的游船,感觉什么都是新鲜的。我一边找着旅行团一边四处观望,发觉这些游客们都衣着光鲜亮丽,不由回看自己身上,t恤衫加牛仔裤还有一双白球鞋。
管他们呢,有人爱穿华丽的衣服,自然也有人爱穿简便的,旅行不就是以舒适为主嘛。
找了好一会也没见举着旅行团旗帜的队伍,不由有些着急,想发信息问他在哪,手机拿出来又放了回去——没有信号。
往船舱外一看,原来游船早就出航了。心说反正已经上船了,也不用担心会找不到人,于是我带着一颗好奇的心继续往前探路。
不知不觉间走至一处僻静的船舱,我前后看了看,后面倒还人影绰绰一片喧嚣,此处却连一个人都没有。而眼前有扇双开的雕木大门半开半合着,里头依稀能听到有动静,我忍不住走近向门,透过门缝朝内看,眼镜渐渐瞪大。
我看到了一个陌生的世界,那是只在电影或电视上见过的场面,原来里头竟然是间赌场。
早就听闻游船上会有很多娱乐项目,赌场也是其中之一,撺掇了下背包里的证件,现今我已成年,应该是可以进这里面的吧。带着新奇的心我推开些门钻了进去,没人来注意我,除了一些穿着制服的年轻帅哥和漂亮美女,还有很多人或站或坐地围在一张张台子前,目光紧紧盯着桌面上,有的是玩色子,有的是玩牌,还有的玩什么我也看不懂。
站到了一张牌桌后,因为此处是围聚最多人的地方,我好奇有什么吸引了这许多人的注意。垫着脚尖往里而看,可除了绿色的桌子和坐在桌前玩牌的人也没瞧出啥明堂来。
这时忽而有个声音浅沉着从人群里传来:“开牌吧。”
咦,原来我站的这边还坐了一个人,听这嗓音应该还挺年轻的,相比之下这处围聚的人要多一些,难道大伙都是在看此人打牌?心念正转动间,不知谁在背后撞到了我,一个趔趄就朝前冲过去,惊声连连里身体不受控地栽倒,我甚至都没反应过来就跌进了人群,一头栽在了谁的身上。
鼻子擦撞到了桌子,疼得我泪花在眼眶里打转,本能地捂住鼻子却觉一股暖流涌出来,场面顿时变得混乱之极。
这时刚刚那个好听的声音突然响在近处:“你要趴在我身上到几时?”
低头泪眼朦胧间才意识到自己这一摔还压着了一个人,连声说着对不起,可在爬起来时红色的液体顺着指缝流出并且落下。
只见那人白色的t恤上立即开了一朵嫣红的花,我一时怔愣住。
对方一声低咒,下一秒就将我给掀翻到了地上,随后头顶传来沉怒的质问:“这是谁带来的妞?”我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发觉原本还轰乱的场面倏然间鸦雀无声。
抬起头,泪花闪过了眼睛清明,看清了眼前站着的那人。
仰视的角度里,一张年轻的脸,五官精致到我想不出什么词汇来形容,就是看一眼不可能忽视的感觉。不过这时那双黑色的瞳仁里都是沉怒,而目光也直直盯着我,嘴角抿起。
视线下移,触眼一抹红,我不由心虚。
过了有那么几秒,他又扬高声问:“没人敢来领这妞吗?那就不要怪我了。”说着他便俯身而来,一把拽住我的胳膊将我从地面粗鲁地往上拖,我哪经得住他的蛮力,整个人被他甩在桌面上的同时手也被反缚在后,然后耳旁传来他危险的语调:“知不知道你这一闹害我损失了多少钱?”
目光落在桌面上,刚刚齐整的牌此时变得凌乱,有的还掉在了桌角翻开来了,很显然这一局已经被搅黄了。可是我委屈,根本就不是我要故意破坏,明明是被别人从后面给撞了,还撞得我鼻子痛流鼻血。
刚要张口辩解,身旁这男的又道:“你装哑巴也没用,这笔帐我会跟你慢慢清算。”
“谁是哑巴了?”我出言反驳,又扫了眼桌上的牌,“现在牌都乱了你怎么说都行,谁知道之前是大牌还是小牌呢。”
不知是否我错觉,好似听到周旁有抽气声,而我被他给压在桌上又不能动弹,只能听见他邪冷的声音响在头顶上方:“在这地方就是我说了算,你能怎的?”
脑子一热,不经大脑地又逞口舌之能:“一个大男人好意思用这种手段来讹诈欺负女人,本身就是个卑鄙无耻之徒。”
空间沉滞,静得连根针掉地上都能听见。其实说完我也后悔了,都处于这种劣势了还不管住嘴,怕是要真的挨揍了。正担忧间,他阴恻恻地开口了:“还是第一次有人敢这么跟我说话,你挺有种的。”
于是我领教到了逞口舌之能的后果,没有如我所想地挨揍,而是——我被忽然冲进来的两个身材魁梧的男人给架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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