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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你来日方长 作者:浅浅烟花渐迷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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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走越近。
一声低笑直接传进我口中,他退开一些问:“怕被外公知道?”
我懊恼地去揪他头发,把他的头拉得往后仰。等我们走出卧室时我微微一愣,室外居然不止老爷子一人,除了徐医生在陪着外还有一位中年男人。
看清那人面目的第一眼我就下意识地去看身旁这人,从轮廓到眉眼里外都十分像,除了眼角与额头的皱纹和稍矮一些的身高,以及威严的气势。是他父亲吧?这几乎不是疑问。
听到这边动静,对坐的两人都看了过来。
老爷子倒还好,但是中年男人的眼神使我心头发怵,他在看了眼莫向北后就视线落在我身上。那是一种打量之后的审度目光,刚刚初见时觉得莫向北轮廓像及了他,这时才发现错了,莫向北的气息甚至眼神都不是这般的。
没有人开口,静默变得煎熬。
在莫向北没有作声下我也不敢多置一词,不过能体味到他父亲眼神里的不快。果然片刻之后他沉缓开口:“这就是你遮着藏着的女人?除了一张脸,我看不出她身上有什么值得你费这许多心。”
心头颤动的同时听见莫向北不卑不亢地回道:“我的女人自个觉得值得就行。”
却没料莫父猛的一拍桌子,低喝:“这该是你说的话吗?”莫向北倏而失笑,反问回去:“倒是要请教我应该怎么说话?”
我有些震撼,他们父子的关系......是因为我而起了冲突?
莫父沉默下来,却不怒而威,冷然的目光淋漓在这处,哪怕不是在我身上也使我感到森森寒意。突的一直没作声的老爷子淡淡下着逐客令:“好了,我这老头子也要休息了,该回的都回吧。”莫父闻言面色稍缓,回过头语声缓和了道:“爸,那我先回了,徐医生那边报告出来了记得让他给我也发一份。”
他起身微顿了下,见老爷子点头后才转步而走,却在经过我们身边时目不斜视丢下一句:“跟我回去。”但莫向北没动,我侧转眸见他面色平静像没听到一般。
莫父在走出几步发现他没跟上时停转回头,眸中寒光闪烁:“向北?”
莫向北抬起眼,说:“今晚我想留在这里陪外公。”莫父往老爷子那边看了一眼,“你有这孝心是好事,但现在外头什么局势你心里清楚,等把事解决了再说吧。”
莫向北依旧不同意:“什么事也都等明天再说,今晚我要留下。”莫父的眼中终于有了怒色,刀刮一般的目光掠向我,语声寒彻入骨:“你要留下无非就是为了这个女人!信不信我让她立刻消失?”
“消失?是像妈一样被你雪藏起来吗?”蓦然间莫向北也爆发了,他甩开我的手往前迈近一步,也挡住了他父亲的视线,冷沉的背影隐隐透着寒意。
“你把她比成你妈?她不配。”
“那谁配?小姨?”
我心头猛然一跳,莫向北的小姨不就是陆少离的母亲吗?他是在透露上一辈的恩怨与秘密吗?砰!老爷子暴怒地拍响桌子,“你们父子俩是特意到我面前来找堵的吗?要吵架都给我滚出去吵!”
莫父眼神缩了缩,还是低下声来:“爸,抱歉,我这就走。”转而沉了声又道:“今晚我先回,明天早上我要在大院里见到你。”无疑后一句话是对莫向北说的,他身影走出门便埋入夜色里,渐渐与黑暗相融。
老爷子有些索然地道:“既然要留下就消停点,别每次都让老头子我来出头。”
莫向北对着他却是缓和了面色笑道:“这不是给你找些事调剂调剂嘛,省得你闲的要发霉喊无聊。”老爷子用鼻子哼气:“拿我当挡箭牌也不是第一次了,少来忽悠我。丫头,肚子饿了,快去做饭。”
我反应过来询问:“今晚想吃什么?冰箱里食材不多了。”
老爷子道:“不用你操心,晚些自会有人送过来。也别瞎折腾了,煮面吃吧。”我眼角抽了抽,又吃面,连着几天他几乎每天都要吃上一顿白汤面,还是那种只有葱花的,我都怕莫向北知道了以为虐待老人呢。
正往锅里下面时莫向北晃晃悠悠走了进来,他朝锅内瞧了一眼后就依在水池边点了烟抽上。以往我或许会说他两句,但今晚却心思在他身上打着转也不去想什么二手烟了,迟疑着开口问:“你跟你爸是因为我吵架吗?”
他倒是直言不讳的:“嗯,为了你。”
“他不同意我跟你在一起?”见他仍然实诚地点头时心里微微泛酸并黯然,早知道与他身份有很大差异,这也是最初对他排斥的原因,可后来还是跌进他这泥坑里爬不起来,无论如何还是在意他家人对我的看法的,显然——印象很差。
听见他在提醒:“面噗了。”我立即敛整心神,却见锅里一团热气外加白色飞沫满到外面,发出噗噗声把火焰都扑灭了。连忙把煤气灶先关了,然后又把面撩在碗中沥干水后走向水池边对他道:“让一让。”他依言让开,我在面碗里加入凉开水。
在我重新给锅里煮水时他在旁问:“这面还能吃?”
“怎么不能吃?面条本身第一滚煮开后放冷开水里冲一冲,可使面条筋斗有嚼劲。”
他似笑非笑地问:“谁教你的?听着挺在行的。”
“是我外公,我外婆过世的早,我去外公家玩时他就老给我这么煮面吃。”
莫向北的眼神似有怔忡,连烟燃到底都没发觉,烫着了指尖。<divcla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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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向北的父亲出山了
第109.莫向北的逆鳞
看他甩着手微微有些狼狈的样子忍不住问:“想什么呢?心神不宁的。”
他淡笑了下,“你怎么不问?”知道他在意指什么,刚刚他父亲的态度以及话语中隐约透露的局势,我又如何看不明白,但问了又能怎样?摇摇头回道:“等你觉得可以告诉我时吧。”他轻嗯了一声,并不再继续这话题。
我为面起锅时让他切葱花,最后由他撒上。于是三个人围坐桌前,哧溜哧溜地吸着面倒也平和,没了刚才的剑拔弩张。
老爷子最先吃完,满足地吸了口气便道:“阿北,还记得你外婆煮的面的味道吗?”
莫向北回道:“记得吧,就知道你要感慨,明明不喜欢吃葱花可她老是要放,说吃那个可以杀菌。”我顿时有些明白老爷子对我煮的白汤面偏爱的原因了,原来是睹物思人。
“后来老婆子走了,你妈就也学着她的法子煮面,可是那面怎么都不劲道啊。说起来我都有几十年没吃到这种口味的面了,还是你这丫头手艺行。”
我的额头顿冒黑线,因为会煮白汤面而被赞为手艺好......感觉受之有愧啊。然而老爷子下一句却是:“就是除了煮面其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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