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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你来日方长 作者:浅浅烟花渐迷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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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自个却跑来了我家。”他眸光闪了闪,沉沉而问:“你知道了?”
“嗯,知道,就是不知道你啥时候成我同学张鹏了。”心说要是有这么一个妖孽同学,打小就不能风平浪静地过啊。
他闻言也不由弯了嘴角:“是你妈认错人,给我按了这么个土气的名头。”
“哪里土气了?”
“大鹏展翅这种名字还不过时?”
我又好气又好笑,这个傲娇的男人啊,哪股子自信觉得自个名头比别人好呢?不过,莫向北......我在心里咀嚼这三字,为嘛也觉得很好听呢?
小区附近有家水果超市,看到莫向北拎了满手的礼盒出来时我已是无语。
爸妈看到我们进门时除了一开始面露如释负重,之后就笑脸相迎了。我没有想过莫向北竟然也有这种斯文有礼的时候,他解释了上次老妈的误会,报上了自己名号,也不否认这次父亲的事有他在处理。
后来我被老妈拉去厨房帮忙,就留了莫向北与我爸在客厅喝茶聊天,老妈直言不讳地问:“小苏,他是你男朋友吗?”我顿了下,忍不住转头去看。
我站的位置刚好能看到莫向北的侧影,父亲正在说着什么而他认真聆听。
朋友,本只是广泛的代指,当它被惯上男朋友或女朋友时,意义就变得不同。
大约是知道......很暖很暖,面对面时连心跳都不客气的像不是自己的人,就只有他了。如果一定要将这份触动冠名的话,只能将之称作——我的boyfriend。<divcla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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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暖的吧,没有虐吧。苏苏想过要逃避,但最终还是输给了自己的心,话说这样的莫向北你们觉得动心吗?
第80.心中有魔
老妈从我的神色里已经了悟,她抚了抚我的头感慰地叹道:“一转眼你也长大了,当年虽然是妈顾虑太多,但你别怪你爸和我,如果当初真的......你后面的人生必定过得很艰苦,也就不会遇上他了是吗?”
这个话我没法应承,老妈你可能永远都不会知道,当初你们痛下的那个决定与客厅里坐着的那个人有关,很可能......我扼断了后面的念,不能再去想,否则凭借的那股孤勇会在瞬间就被摧垮。
到饭点时居然连陆少离都上门来了,原来乘着我在那拣菜时,老妈就出去跟莫向北说这几天多亏了陆少离在忙前忙后,想让他一起过来吃饭当作道谢。莫向北也不客气,当真一个电话把陆少离喊来了,但看陆少离拎来一套功夫茶具和一袋没外包装的茶叶时,我大约知他心思。
他愿意花心思哄老爸开心,也证明了他是有心的。
饭桌气氛很融洽,别看平时这两人在人前拽的二五八万的,可到了我家饭桌上居然妙语如珠,配合默契地刚刚好。尤其是老妈,一扫昨晚的阴霾频频笑看莫向北。
饭后我被老妈命令了去洗碗,等出来时却见莫向北坐在厅里正位沙发上,陆少离靠在侧旁椅背,老爸反而坐了那张单人沙发,原因是莫向北正在专注地泡功夫茶。
如今这门手艺在城市里流行开了,不再只是福建那边的拿手绝活。原本这种文艺范调调我是怎么都没法与莫向北联系到一起的,但看他手法娴熟,也不知是否我心理因素,怎么看着都觉得他举手投足都透着英气与好看。
当他把一盏茶倒入杯中后,先推了一杯到父亲跟前,做了个请的手势。
我知道这叫作茶道,本以为父亲对这方面不懂,没想他在伸手喝茶前竟然也回了一礼。在旁边我看得分明,莫向北和陆少离的眼神里都微微露出讶异。
父亲在抿了一口茶后并没立即发表意见,是等了片刻又再轻抿第二口,然后才道:“是雨前龙井的新茶吧。”语气肯定地让我不由挑眉,原来自个老爸还懂品茶呢。平日里我常见他去市场上称那种按斤论的茶叶,谈不上品质好坏。
莫向北轻笑着点头,一边为父亲斟茶一边道:“今天来得匆忙没有准备,下次给您带点大红袍试试口味。”父亲不置可否,既不推却也不应承。
下午老爸和老妈应该都要去学校,所以喝了三盏茶就被老妈叫停了让我领人去外面逛逛,晚上还回家来吃饭。
走楼梯时陆少离就似笑非笑着调侃:“你俩这是又和好了?”莫向北回他一句:“我们有闹过吗?”陆少离毫不客气地嘲笑,却也不来点破,只到楼下时才说:“既然事情已经解决了我就先回h市了,带你们到市区?”
我想了想摇头,“不去市区了。”
等陆少离开车走了后莫向北偏转头来看我,目光清澈,“有好的去处?”我拉了他的手走在前:“跟我来。”只走出几步就听见他在后面道:“还以为你想等你爸妈走了后再带我偷偷溜回家呢,苏苏,老实说我更希望是这样。”语音里暗藏不怀好意,我懒得看他,只丢回一句:“想得美。”
走出小区往城区相反方向走,路的尽头是条河,河中心有个小岛与另一边岸相连。我与他沿着河边一直走一直走,那座小岛依旧近在眼前却仍远如天涯。
莫向北拉住我问:“还要多久?”
我回说快了,但还是又走了半个多小时才隐约看见一堵矮矮的土墙。站在那一米五左右的土墙前,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装,又去看他的,然后指着那墙问:“翻得过去吗?”
他挑了挑眉,眯眼看里头袅袅而升的烟,以及鼻间闻到的檀香味,都在告知这是一间寺庙。他说:“翻自然是翻得过去,但这里应该有正门吧。”
我看他一眼,回道:“正门要门票,这里翻墙过去不用门票。”
他闻言露出兴味的表情,“苏苏,你这是在撺掇我逃票吗?”我也不由笑了:“有什么问题吗?”他失笑着摇头:“没问题。”然后来抱我,先把我给送过去,原因是我穿着一身西装面料的卡其色ol装,还是及膝的短裙。
看他利落的落地时,我也忍不住打趣:“瞧你这熟门熟路的,以前定是没少爬墙。”他冲我眨眨眼:“我爬过最多的墙就是你的公寓。”
说得我脸一红,知道他又在暗示什么,调转身扭头就走,但在几步之后就听见他跟了上来,长臂揽过了我的肩。
重元寺是吴市的一座名声不小的寺庙,但这是后来改建过成名的,小时候就是一间土庙,常常会与村里的小伙伴跑来听老和尚唱经。如果从正门走的话得要绕半座城,再花五十一个人的门票,它设计的巧妙在于外围的庙宇与那座岛给结合在了一起。
我们应景的也买了一束香进去点着了插在香炉里,然后才走进了正厅。莫向北应该并不明白我为何在每个菩萨面前都要虔诚跪拜,从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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