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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你来日方长 作者:浅浅烟花渐迷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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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在耍你玩?”

    “难道不是?引导我把陈华浓当作你的商业敌人,实际上你们根本就是狼狈为奸。”我顿停片刻,一字一句说:“是我错了行不行?不就是我骂了你一句纨绔子弟,我把这话收回你放过我好不好?”

    黑眸一寸寸变冷,听到他说:“好,我放过你。”

    我却愣在那,没有想过他会如此好说话,刚才那句也不过是对他再恨恼不过又没有办法时的气话,可他却当真同意了。那是一种......就好比每次你都跟这个人放话要走,他都会拦着,可最后一次他却冷漠了态度当真放开你的手时的难言滋味。

    就在我怅然若失而无助的时候,他突然松开我起身,我也随之滑坐到旁,仰望的视角里是从没见过的漠离眼神:“可是我放过了你,谁来放过我?”

    之前所有的争执都不及他此刻平静的语气,彷如一把钝刀生生从心头划过。

    疼得不再只是脸颊,还有心。<divcla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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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放过你,那谁来放过我?这当然不是真正的绑架,就如你们想的,如果是绑架,苏苏哪有那么容易逃脱呢

    第68.命运把你带来我身边

    清冷的背影在床边躺下,室内陷入了沉寂。

    当情绪渐渐平复下来时我目光放空了靠在椅背上,良久之后幽声要求:“把事情告诉我吧。”没料身后舱门哗啦一声被拉开,陈华浓施施然走进,扫过一眼沉默未动的莫向北后锁视着我道:“想知道什么问我吧。”

    我看了看床边的人,又再回眸转向他,直截了当问出了第一个问题:“你到底是谁?”

    他一听便先笑了起来:“认为我是假冒的?是什么使你判断我需要冒充这个身份?还是我的名字从他嘴里说出时就被贴上了坏人的标签?”

    突的莫向北坐起了身,神情阴婺地盯了眼他,“出去。”

    “北,不要这么紧张,你的小白兔还在云里雾里呢,我正为她理理思绪。”

    “我的女人用不着你来费心,管好你自己。”

    他耸耸肩,一脸意兴阑珊又戏虐地说:“在外头听着你毫无进展,兄弟我进来想为你助攻一把的,不是我说,女人就不能宠,应该直接摁倒在床上。北,拿出你当年风范呢。”

    等他走出去并顺带把舱门关上后,莫向北拿手机拨了号出去:“找你楚桥去,别给爷在外面听壁角。”一声嗤笑从门外传来,随即脚步声而离。

    这时莫向北才看向我,面色很冷,隔着三四米的距离幽幽远远地道:“他就是陈华浓。”这是在回答我之前的质疑,终于是打算为我揭开谜底了吗?可等了好一会,也不见他有再开口的意思,实在受不住沉滞的气氛而忍不住问:“然后呢?”

    哪想他冷冷地把球又抛了回来:“你不问我哪晓得你想知道什么?”

    “......”合着这么长的时间他是在等我发问?我发现自己已没力气跟他犯轴了,只能妥协了道:“就先说说纽约的事吧。”想了想觉得不如具体一点:“我和楚桥坐同一班飞机抵达纽约是你的主意吗?”

    “不是。”

    “陈华浓去纽约是你安排的吗?”

    “不是。”

    我不由沉默,这样一问一答要问到什么时候?想了想,丢出一个最关注的疑问:“我在纽约的那些遭遇你事先知道吗?”

    极明显的,他的眸光一沉,随而噙起一抹冷笑反问:“你以为是我故意整你?”

    不是我要这般怀疑,而是既然在他肯定了陈华浓的身份,而之前陈华浓又道出那些事实后,我没法不往这上面想。姑且暂时将今天的事放下,我首先想把纽约的事理理清楚。

    “是与不是,你说了我才知道。那晚你接到电话出去,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莫向北双眉一蹙,没有急着回答我而是从裤兜里掏着什么,熟悉的铁盒被拿出时我心中一动,那不就是纽约回航的飞机上他用来储放昂贵烟丝的盒子吗?但见他挑开盒盖,我的目光不受控制地朝盒子里头飘,发现里面装的不再是那种金黄色的烟丝,而是一根根已经包好的白色烟卷。

    他抽了一支出来夹在指间,然后盖上盒盖把盒子朝我抛来。

    下意识地就伸手去接了,铁盒被抓在掌中的时候听见他说:“陈华浓是我发小,一个院子长大的,后来因为出了点事跟我撕破了脸,又被他老爷子给送出国去了。这些年常常给我使绊子,我也不遗余力地回击,似乎我和他从兄弟变成了仇人,中间还夹着一个楚桥。”

    我注意到他用了一个词——似乎,所以其实他们的关系并不如表面。

    “那晚电话就是他打来的,称楚桥在他那,我赶到那边时包厢里就他一人。”莫向北说到此处将手中那支烟卷给点燃了放进嘴里吸了一口,吐出一圈又一圈的烟雾后才缓缓再道:“他什么也没说,只把手机丢给我看一个视频,拍的是你在酒店的房门外。”

    我心头一震,隐约猜到他接下来要说的。

    “是我的疏忽,忘记当年他被遣送出国的地点就是纽约,他在那边待了五年。他什么也没说,就指了指桌上的一瓶威士忌让我选。喝了那瓶酒后我就不省人事,直到你们找过来时才醒,后面的事你也知道了。”

    所以就是说陈华浓给他下了一个套,以我为要挟逼迫他喝下那瓶酒。

    “那瓶酒有问题?”我疑问出声,否则他怎么会陷入重度沉睡。但见他点头又摇头:“我知道你想问什么,酒确实有问题,以我的酒量一瓶威士忌还不至于放倒我,他在里头加了料。但那不是致使我醒不过来的主要原因,醒来后我也存疑,假如单单只是要把我放倒他用不着多此一举把我送去医院,所以就让老陆去查,结果很蹊跷,表面看来好像他就是单纯把我送到那家医院搁放着,然后通知楚桥过去。”

    “实际上呢?”我本是顺着他的话追问,可不知道为什么烟雾之后他的眼神好似有了变化,迷迷蒙蒙里透着难读的幽沉。

    这一次他没有要立刻回答,而是一口接着一口抽,使得整个室内都飘散了这种特殊的烟香味。就在我以为他将沉默进行到底时,浅沉的声音徐徐飘来:“当有种东西如河般涌进我身体内,并且随着时间越来越清晰时,我的脑中只剩一个念。”

    这时烟雾陡然而散,使我看清那双黑眸,心顿时如脱缰的野马狂跳如雷,不经大脑口中就无意识地问了:“是什么?”

    他沉沉盯着我,一字一句的:“命运把你带来我身边,在这之前或许你还有各种可能与选择,但这之后,你别无选择。”

    我怔凝在那,心中的震撼无法言表。

    他是在对我宣告我今后的归属吗?可这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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