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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解冤成爱 作者:俺也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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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低声说:“别担心,我去方便了,你就把便桶往门口那边放,用东西挡着,让嫲嫲对他说,我在床上排泄了……”小木不分是非地连连点头。秦惟向门口努嘴,“去看着门,我得起来。”按理,他该解在床上,可他有些洁癖,作弊实在做不到这个地步。
秦惟轻手轻脚地下了床,屋里老宫女在门旁站着,也不避出去,秦惟可不是那个宫中长大在宫女的帮助下方便的十七皇子,他对老宫女说:“姐先请去外面吧。”
老宫女面带忧虑:“殿下,就在床上吧,我去洗,一定洗干净。”她洗了十几年衣服,什么没洗过?这是什么时候了?太子派来的御医在外面等着,出了问题就是生死,哪儿还有功夫爱干净?!
秦惟笑着安慰:“没事,我能应付。小木一开门,你就带着御医进屋。”
腰受伤别说古代无法确诊,就是到了现代,这也是一大难题。秦惟在国外读到许多个诈骗保险公司的案例:车祸后,受害者号称腰部损伤或者颈部损伤。x光、超声波、ct、核磁……检查个底儿掉,嘛事都无法确定,可人家就说站不起来了!医生专家愣没辙,只能说是“心理因素”——画外音,就是他可能耍赖。保险公司必须按照合约付各种医疗费用不说,还得给人发工资,补偿“无法工作”的损伤。
被保险公司识破的那些人,并非被医生诊断出来的,而是被保险公司雇佣的侦探日夜监视,抓到了证据。秦惟记得一个天天一出门就坐着轮椅的女的,最后被租了她单元对面楼房间的侦探拍到了她在公寓的凉台站着浇水。还有一个,拿到了高额补偿金,以为没事了,就带着男朋友去了夏威夷。侦探的照片显示,本来“半瘫”的人竟然在水中背着她的男朋友欢笑……
所以,秦惟根本不怕御医。
见十七殿下如此自信,老宫女勉强点了头,缩着肩膀出门了。
不久,秦惟半躺在已经被撤去了被褥的床上,枕着两个枕头,身上盖了件破旧的薄被,原本是小木在外间守夜时用的,表示自己的锦被都没法盖了。
秦惟手里拿了个茶壶,对小木点了下头,然后大声道:“快出去!你是想让人都看见吧?!”使劲将茶壶摔在地上。
小木双手抱着一大团裹在一起的被褥从內间出来,用脚勾开了房门,在被褥后面匆忙地说:“殿下起来了。”小跑着穿过院子,出了院门,让御医无法闻到被褥其实没臭味儿。
老宫女对院子中的御医刚刚说完“殿下的床铺脏了,正在收拾。”御医还没来得及进门,就听见了十七皇子的声音,接着见仆人抱着铺盖急匆匆地出去了,想来是十七皇子知道外人来了,为自己脏了床铺羞耻,才发了火。
御医进了内室,虽然床上已经没了被褥,可屋里还是有股很不好的气息。
秦惟见了御医,立刻大怒道:“我让你进来了吗?!”
老宫女忙说:“殿下!请让御医看看……”
秦惟挥手:“不看!上次的药一点都没用!谁知道他安的什么心?!去找京城有名的郎中!”这种得罪医生的话,秦惟懂!
老宫女有些尴尬地说:“那些郎中要许多钱……”
秦惟情绪激烈:“去借钱!卖府中的家具!去卖!”
御医坐在硬床边,伸手抓住十七皇子的胳膊摸脉,尽量和气地说:“在下会向太子殿下说一声……”
秦惟使劲甩开他的手,特别厌烦地说:“说什么?!让人笑话吗?!你出去!出去!我谁也不见!”秦惟过去读过罗斯将人们对死亡的态度,分为否认、愤怒,然后是交涉、抑郁,最后是接受,五个阶段。秦惟觉得这种情绪变化,也可以放在人们对其他重大事情的反应上。他给自己的定位是在愤怒的末尾,渐渐进入交涉和抑郁的阶段。他用力往下撇着嘴说:“别以为我不知道谁在看热闹,我……”他像是哽咽住了,扭脸看床内。
御医还是摸到了脉象,察觉十七皇子脉弱以滑,是有胃气——就是十七皇子饿坏了!这可怎么说?十七皇子竟然吃不饱饭?
秦惟在外奔波了十几天,吃不好睡不好,已经累得两颊深陷,回来虽然睡够了,可一直没有吃喝,的确快饿晕了。
御医稍微一想,就判断十七皇子该是拉肚子了!定是因为喝药损了脏脾,饮食溏泄,造成十七皇子无法克化食物,加上腰部损伤,大小便失禁,仆人们大概也不会给他吃太多东西,难怪饿得半死!方才听说十七皇子污了床铺,仆人将被褥抱出去,也证实了这一点。
御医又看了下十七皇子的气色,寝室中窗帘低垂,光线不亮,十七皇子的面色有些发黑。秦惟在外面总是戴着帽子面巾,倒是没晒得太厉害,当然肤色也不是不见阳光的白嫩。但是秦惟认定这种脸色也可用肝脏不好来解释,如果是常人,也许会想到是由于过多的阳光,可越是医生,越容易往犄角旮旯里想。果然,御医没怀疑这脸色有什么不对,反而认为这正附和了肝郁难解的心境——谁受得了瘫在了床上这样的事?
听见御医没动静,秦惟不耐烦回头:“你怎么还坐在这里?快走!”他用手拍了下床板。
御医站起来去按十七皇子腰部的几个穴位,秦惟放松肌肉,一个劲儿地说疼,片刻后就大叫:“出去!你是来害我的吗?!”这话最戳人心窝子。
小木过来行了个礼:“御医,还是……”
御医停手——日后十七皇子说是自己来治坏了他可怎么办?他又看了眼盖着条陈旧被子,躺在光板上的十七皇子,深觉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给你治病你还嫌弃?他举手一合:“殿下保重,在下告辞。”转身往外走。
秦惟忿然道:“走!走了就别再来了!我再也不想见你!你们这些人!谁也别来!”秦惟在语气里加入了些哭腔,像是绝望而无奈,又充满了急切——赶快走!真别再来了!我得吃饭了!
御医回了宫,马上就去见太子复命,说十七皇子并没见大好,用药伤了些元气,乃至肠胃不调,在床上便溺,情绪恶劣……
太子的脸有些长,额头宽大,下巴有力,眉眼倒是生得平常。有人说太子有帝王之相,大家普遍觉得这话有些牵强,只不过是在拍马屁罢了。可皇帝挺当真的,一个大臣失口说了这么一句,次日就被抓了错处免官还乡了。
若论起相貌,除了太子,二皇子,三皇子,四、五……皇帝二十几个皇子,成年的不乏有相貌堂堂,神气威武的,像十七皇子那种看着阴狠可实际没有气势的人反而是少数。
太子听御医讲完,淡淡地问道:“他说了什么?怎么说的?”
御医把十七皇子话和语气描述了一番,太子这才让御医离开了——他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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