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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蓝根与巨灵根 作者:只嚼菊花不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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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无用。”
李翔云的四肢被黑雾瞬间侵蚀,皮囊干瘪,化为一滩糜|烂的血水。
“!!!!!!!!!”
恶臭的血液流淌一地,我惊骇地忘记了言语。
李家的后继者从此口不能言,手不能提,穷尽余生只能在地面爬行。
我艰难地起身,走到阿绝身侧,安抚似的摸了摸他的脊背。
“阿绝,退下。”
“可是……锦锦……”
“退下。”
我用眼神制止了他。
“李少主……”
那蠕动的肉|团已经辨不出人形的模样。
“短暂的和你称兄道弟的时间,我很开心。”
我掏出根拇指粗细的银针,对准李翔云的天灵盖。
“大脑有个穴位掌管记忆,一刺下去,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祝你做个好梦。”
此生一梦不醒。
刺鼻的血腥味弥漫,数百的尸|首堆砌,幸存的两人用仅存的体温依偎。
青年屹立于如山的尸|块之间,只能用尽全身的力气搂着我,双手不住地颤抖。
“锦锦……”
我拍拍他的肩。
“我们走吧,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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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却再也不能回家了。
从这一刻起,哪里也不是我们的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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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绝,你先逃吧。”
我颓然坐在地上,也不顾满身的污血。
一人做事一人当,本就因我一人而起,绝不能再连累阿绝了。
“锦锦不走,我不走。”
阿绝抱着我的腰,竟然要陪我一同坐下来。
“锦锦,我已经不再是个孩子了,我能保护你了。”
我听罢只是笑笑。
“好,我们一起走。”
159
翻过李家宅城门,我们尚处于天一阁驻地。
我极度压抑着不安,事已至此,唯有希望师尊能开恩庇护。
但在把阿绝平安送回凌霄派之前,我还有几件未尽之事。
“阿绝……”
我压低音线。
“你修魔了?”
阿绝的瞳仁瞬间转为怵人的赤红。
我不知阿绝得了什么机缘,修仙修魔都是道,在我看来并无不同。
以金丹初期的修士越级攻下如此数量的修者,恐怕阿绝的实力已在师尊之上。修魔以他人金丹血肉为粮,故能快速叠进修为,为天理所不容。
“是。”
阿绝垂下眼睛,纤长的投影在他睫毛之下闪动。
“……”
我收紧了拳头,右肩受的伤仿佛更疼了。
“并无责怪你之意,这是你的选择。”
“锦锦……”
“听我说完,我想确定的另有他事。”
我顿了顿。
“之前大比,是不是你从中搞鬼了?”
我就说为何会一路顺畅,若不是这家伙暗中推促,以我的实力,怕是早被刷下去了。
“锦锦……你不是说……为了心上人要拔得头筹……那我……自然……”
青年吞吞吐吐,面庞像熟透的番茄似的羞红了大半。
“这个时机说出来可能不太合适……但我也……一直……心悦……”
后面的字我没听清了,阿绝鼓足勇气似的压低身体,咬上我的唇,火热的舌头挤进来,在狭窄的舞池间缠|绵。
“唔……”
青年凭着本能舔|弄着每一处角落,留下自己侵|占|性的气味。下颚因长时间无法闭合而感到酸痛。待一吻结束,我的腮帮子都没有知觉了。
“锦锦,真喜欢你。”
阿绝柔|软的舌头脱离,双唇微|肿。
“混账!”
一个两个都对我动手动脚不说,还……
我气得发蒙,一掌甩到阿绝脸上,五个鲜红的指印浮现出来。
“锦锦为何生气?这不是心意相通的爱|侣应尽之事?”
青年有些不知所措。
“谁他妈与你心意相通?别把我与你们这种断|袖相提并论,令人作呕!”
我一时口不择言,阿绝的眸子瞬间暗沉,一时间抽空了所有生气。
“你……并非心悦我?”
气氛凝置至冰点,阴云罩日,骤雨将至。
阿绝艰涩地质问,舌根蔓延开绝望的酸楚。
“这一切……都是我一厢情愿?”
我久久沉默。
这份爱恋,太过于沉重,注定无法得到回应。
“那你的心上人是谁?烟雨峰那个女人吗……”
阿绝神色阴郁,试图环住我的腰。我汗毛一炸,猛然推开。
“啊,正是!就是胭脂,我们来月就要定婚了,想来还请师弟喝喜酒呢,看来不必了。”
“……”
“今日我替师父做主,将你逐出师门,莫再回来了。”
伤青年最深的,是昔日最爱的人的无情。
“南宫锦!!!”
阿绝如同受伤的困兽般发出绝望的嘶吼,单手擒住我的腰肢,□□的魔气如有实质。我索性闭上眼睛,湿热的液体淅淅沥沥,一点一滴砸在我心间。
“所以你从未喜欢过我。”
“我们之间,只是垂怜,怜悯?”
“你待我就如那日溺水的孩童?总是高傲的施以援手?”
明明相约过,一辈子都不离开我。
锦锦,你食言了。
冰冷的雨幕中,青年颓然垂下手臂。
“阿绝,我待你只是兄弟。”
双腿被强|硬地掰开,灼热的硬|物强硬地抵在股|间。隔着布料,我甚至能感觉出他硕|大的形状。
“无妨。过了今夜,我们就不再仅仅只是兄|弟|之|情了。”
第17章 160-169
160
布帛撕裂之声。
阿绝的手在我周身细致地摩|挲,将我的双手绞在脑后高举。他如发情的雄|兽,弓着腰,在我的敏感处毫无章法地噬|咬着。
青年洞悉着我的弱点,甚至比我还熟悉这幅躯体。
“锦锦,你也动情了。”
阿绝轻笑着捏住了我的命|脉,恶意作弄着流泪的马|眼,音调低沉。
亵|裤不知何时已褪到腿|弯,臀|部被高高托起,不时顶到湿润而粗糙的树皮。
“忍住点。”
青年的手一路向后,指节试探般伸入幽|深的小|穴。
我惊呼一声,攀着阿绝的肩膀借力往上,却被压制地更深。
“锦锦,可有后悔?”
青年紧抱着挚爱的珍宝,面色隐忍,堕入情|爱的深渊前坚守着最后一线。
“我悔了……”
我无力地捶打了一下他的臂弯。
“我打最初起就不应该救你,应该放任你自生自灭。”
滚烫的舌头试图堵住薄情的话语,暧|昧而黏|腻的水声湮没了一切声响。
“是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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