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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俩敢不敢好好谈恋爱 作者:袖底澜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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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他为了将劫空剑做成言听计从的傀儡神剑,为此筹谋已久了。
只是没想到,灵识封印偶然被御辰救下,其后劫空剑也落在了清玄宗手上。此番历练,柳玄在秘境中大肆诛灭妖兽,所沾染的血气与杀意和劫空剑产生共鸣,以至于原本沉睡的剑灵意志觉醒,终酿成此番大祸。”
断虹说完,大厅之中一时寂静无声。
良久,御琼道:“柳玄由御辰师兄救回,劫空剑也是他带回来的。眼下出了这种事,也该把人叫回来,问一问他的主意。”
话音刚落,就见掌门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御琼顿觉不妙,轻声问道:“怎么?”
穆云旗长叹一声,道:“师妹所言甚是,秘境出事,我已第一时间发出宗门召令命他速速返回,可……用尽各种办法,尽是寻不到御辰师弟的下落。”
御辰身为一峰之主,宗门长老,只要身在此界,哪怕是身死道消,也绝无下落不明,一点踪迹都寻不见的道理。
御琼此时也发觉事情超乎想象,苍白了脸色,看向断虹,追问道:“怎、怎会如此,御辰师兄乃神剑之主,连断虹也感应不到他的下落吗?”
扫了花容失色的女修一眼,断虹抬手凝出本相剑影,原本在剑柄上有一段象征与御辰之间契约的金色篆文,如今墨玉质感的剑柄光滑无痕,一丝契约的痕迹都没留下。
篆文的消失,意味着断虹和御辰之间再无瓜葛。
御琼发出惊呼:“这怎么可能?!剑契一旦结成,非两方皆有所愿,否则无法解除的!这……”
她的目光慌乱的在同门面上游移,希望有谁能开口否定这一现实。可惜所有人都沉默不语,最终断虹开口道:“劫空剑是世上第一件,也是唯一一件堕魔的神器,况且灵识分离期间接触过正统道法,他究竟有些什么本事,谁也猜不到。”
穆云旗道:“师妹稍安勿躁,此事需从长计议,咱们万不可先自乱了阵脚。”
他的视线投向断虹,眼下最棘手的不是劫空剑的下落,也不是御辰的安危,而是已经和清玄宗毫无瓜葛的断虹剑,是会选择继续留下,还是另谋明主。
剑灵的观念里可没有顾念旧情一说,他若留下皆大欢喜,若执意要走,清玄宗失一臂膀,却也阻拦不得。
看着掌门的神色,几位长老忽然意识到此事,顿时都紧张起来。
这事又不好明着问,万一人家本来没想到要走,这一问反倒提了醒,那时才糟糕了。
穆云旗急中生智,道:“万灵峰眼下无人主事,几个孩子都还伤着,只能劳烦断虹多多费心了。”
“说得跟平时不是我在费心一样。”断虹凉凉的道。
听他跟平时一样的回答,众人悬着的心总算稍稍放下。
回到万灵峰时,半是深紫半是暗红的天幕上已经亮起点点星子。
大概是被充斥着门派上下的紧绷气氛影响,平时最能作妖的鹦鹉兄弟今天都安安静静的蹲在架子上乖巧的装鹌鹑,见断虹推门进了屋,两只鹦鹉拍拍翅膀,齐刷刷落到窗台上,歪着脑袋往里瞧。
这间是云潋和风溯的屋子,为了方便照顾,星河也被梛了过来,暂时安置在云潋床上。云潋搬了张椅子坐在风溯床边,风溯伤得不重,此时已经醒来,正坐在床上,云潋的额头抵着他的肩,两人无声的相互依偎着。
屋里多了个人,两人动也不动,风溯红了红脸,云潋转眸给了一瞥。
白狐安安静静的陷在被褥里,床边换下的绷带血迹斑斑,很有些触目惊心。断虹几步上前,走到床前,星河似有所感,眼皮挣了挣,好半天,慢慢掀开一条缝。
浅色的眼眸映着灯光,像一簇金沙流动闪烁,断虹下意识伸手想抚摸他一下,又怕碰到伤口,半途中打消了念头。
星河动了动脖子,白狐主动把脸送上来,在断虹手边蹭了蹭。
作者有话要说:
本章1k字感谢靈山秀水
剩下的2k补端午节的断更
放假没忍住跑去放飞了一下自我_(:з」∠)_
等我一天2k这么补上
第23章 从头开始的日子里
看云潋不断对风溯嘘寒问暖,断虹忽然有点心疼星河,弯下腰动作难得温柔的将白狐抱起来,对师兄弟二人道:“风溯安心静养吧,我带星河回他自己房间休息。”
云潋叫住断虹:“星河脏腑有伤,你小心点,他的床给他铺软些。桌上的药箱你带上,汤药还有两刻才熬好,这之前你替他把外敷的药膏换一次。”
断虹听着,竟没嫌弃他话多,神色颇为认真,把要做的事一字不落全记在心里。
整座万灵斋最舒服的卧室非御辰的房间莫属,死偏心眼为了小时候的柳玄能睡得舒服,拼命把房间往奢侈腐败里收拾,一张床躺上去跟陷进软绵绵的云堆里似的,引得满斋器灵妖兽纷纷趁屋主不在的时候溜进去享受。
这么一想,也不用回星河那屋了,反正两位屋主都下落不明,旁若无人的闯进主卧,断虹小心的将星河安置好,回头瞥一眼满地围着看热闹的小妖,冷声命令它们干活。
积威之下,小妖们乱哄哄的听命行事,没一会儿热气腾腾的铜壶自己跑过来,跳上木架往铜盆里咕噜噜倒上半盆热水,断虹把手巾浸入盆中,两只小瓶模样的器灵帮忙打开药箱,正要碰里面的东西,被断虹捏住丢下了桌。
“滚吧。”他说。
小妖们圆润的滚走,断虹转过身,往床上一看,没提防撞进一双剔透的琥珀色眸子里。
手一抖热手巾就盖住了那双眼睛,白狐不舒服的低声咕哝,断虹及时想起这还是个伤患,上前把手巾拿起来,在床沿上坐下,慢慢解开白狐身上缠绕的绷带。
伤口暴露在眼前,用手巾仔细擦去残留的药膏和渗出的少许血迹之后,更能清晰直观的感受到伤口的狰狞,重抹药膏的时候,白狐疼得肢体僵硬,浑身的毛都炸了起来。
平时没事都要赖在他身上哼唧几声的白狐这会儿死死抓着被褥一声不吭,脑袋上耳朵疼得耳根直颤,断虹平稳迅速的给一处伤口上完了药包扎好,停下了换药的动作,一只手沿着白狐的耳根往颈后顺毛,另一手在白狐脸颊旁轻轻抚摸。
星河逐渐放松下来,舒适得眯起眼睛,大着胆子将下颌搁到断虹腿上,愉快又谨慎的注意对方的反应。
断虹抚着狐狸毛,问:“很疼?”
白狐下意识摇头,摇到一半,顿了顿,仰起脑袋目光可怜巴巴:“痛……阿虹、断虹舔舔就不痛了。”
“又不是火毒。”断虹冷淡的回答。
白狐没精打采,蔫巴巴的瘫在床上。
捏捏白狐的耳尖,断虹道:“别得寸进尺。”
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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