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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体关系(H) 作者:梅八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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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天天这样呆著,闲得要死。”我说。
宋建平看著报纸,喝著豆浆,不慌不忙的翻了几页,没理我。直到他把面前的鸡蛋、面包都吃光了,才笑著抬头说:“我又没说不行。你别这麽紧张,弄得我好像非法拘禁似的。”
可不是非法拘禁吗?我心里想,没敢说出来。
於是宋建平走後,我跟之前几家常联系的健身房打了电话,正好有一家新开了两个时段的瑜珈还在排教练,我就爽快的应了下来。
看看开课的日期。
第一次就是这周六。
其实我挺发愁如何跟许竞联系。
短信不敢发,怕被监视。电话不敢打,怕被窃听。qq不敢用,怕被监控。email更不敢用,内容会被拦截。
宋建平的神通广大,让我杯弓蛇影。我想破了脑袋也没有想到任何方式是安全的。
可是那天晚上我上完最後一节瑜珈课,其他人都走了,我在更衣室里换衣服的时候,被许竞一把抱住,压在储物柜上猛亲的时候,我确实被吓了一跳。
“你怎麽来了?”我诧异的问他。
“你常去待客那几家健身房会提前通知到会员这周的代课教练是谁。”许竞说,“晓易,你真聪明。”他说著又靠上来。
“宋建平会知道。”我抵住他,“他神通广大。”
“你真以为他千里眼顺风耳?”许竞笑著说,“你当他孙悟空吗?你放心……”他似乎有备而来,凑过来已经扯掉我身上的浴巾,在我耳边吹气,“他绝对不会知道。”
许竞脱了我的衣服,做足了宋建平不屑的前戏。被宋建平压抑许久的感觉猛然喷发。我们两个人在更衣室的长椅上就做了一次。
许竞一副很久没有得到过很好的发泄的表情,红著眼睛,把我往死里干。每一次深入都跟打桩机一般的牢实用力。死死的把我钉牢在他的身下。
我在他手里泄了两三次,疯了一般又哭又喊。
也许根本没那麽爽。
但是之前很长一段时间里,做爱的感觉就跟穿著束缚衣一样的不自由。让这次分明带著偷情色彩的性爱变得跟毒品一样迷幻。
我被许竞干到快没劲儿之前,突然觉得自己开始理解红杏出墙的意思了。
“如果被宋建平知道的话,他一定会往我後面灌硫酸。”我们两个赤身裸体躺在地上喘气的时候我说。
许竞被我逗笑了:“你太夸张了。他不会的。”
“是不会灌硫酸,还是不会知道?”我反问他。
许竞一笑。笑声从喉咙里出来的,带了很重的鼻音。壮硕的胸膛随之一颤。我不由自主凑过去舔他的乳头。他一把抓住我,咬牙低声道:“晓易,别玩火。不然你也别担心宋建平给你灌流酸,我先让你精尽人亡。”
第19章 第一个男人(7)
那天晚上回去,心里忐忑不安,十分担心宋建平会发现或者觉察点儿什麽。
但是他之後竟然完全没有特别的反应。我这才放心下来。知道许竞保证的“绝对不会发现”是真的。
本身对於许竞的事情。我根本就是对宋建平的报复。又因为宋建平完全不知道的原因,我更觉得这样的偷情有著无与伦比的快感,许竞经常调笑说宋建平一定没能给我满足。而许竞似乎是因为能在私下给宋建平绿帽子戴,所以更是乐此不彼的找我。
人总是会做一些蠢到极点的事情。
现在想起来,当时这样的念头,就是再蠢材不过的事。
我能因为找了其他男人而给宋建屏带来耻辱,那是基於宋建平在乎我。一旦宋建平不在乎我了呢?那我是不是自取其辱?
我跟学员上床,那是工作。私人情感不在其中。
而为了这个几乎算的上是争风吃醋的原因,和许竞激烈上床。我真是降低了自己的格调,以及我对性爱的标准。
只是身陷其中的我,当时又怎麽能够想得明白?
我跟许竞勾搭的火热,宋建平却似乎浑然不觉,依旧是每周周三过来,雷打不动。他的行为让人掉以轻心。
宋建平也许不过如此?
六月底一个周五,我本来已经在健身房约好了许竞周六见。
宋建屏却突然到了我这儿。
他来的时候我正光著膀子玩游戏,被他一把抱住,吓了一跳。他只是在我身上蹭来蹭去,脸上出的些微的汗水,贴到我身上,很不舒服。
“别,热。”我抓著他的手往开推。
“嗯。”他倒也不坚持,站开一些对我说,“你收拾几件换洗衣服吧,我们一会儿就走。”
“啊?干什麽?”我愣了。
我和许竞约的很死,不见不散。
“哦,我难得有两天假期。”他看看表,“飞机不等人。你快点。”
“我这就去收拾。”我连忙回卧室收拾衣服,趁宋建平不注意给许竞发了个短信。我跟许竞很少发短信联系,我觉得也许宋建平心血来潮还是会去查我的短信记录。这次实在是太突然了,没办法。
我就收拾了两套衣服,宋建平已经赶著去投胎一样催我。等我背了包出来,他扯著我就往楼下走。宋建平抓的我很紧,我试图拧开他,却完全不起作用。车子在楼下等著我们,一上车就直接向机场开去。
只是到现在为止,我也不知道宋建平打算带我去什麽地方,做什麽事情。
直到拿到登机牌,我看了一眼。
“杭州?!”我真的傻了。
宋建平拿著平时惯带的那个公文包,边走边微笑:“这两天杭州气候还算不错,再迟了就太热了。”
“……可是你不是才两天假吗?”我有些无奈。
“飞机来去杭州才三小时,正好适合短期休假。”
(难得插花:08年北京到杭州飞行时间1小时20分。09年就调整到1小时40分。01年某些航班调整到2小时10分。)
“你怎麽跟老小孩儿似的,想一出是一出呢?”我问他。
“呵呵……”他含义不明的看我,笑得一如既往的儒雅,“你不是没去过吗?”
宋建平带我去的地方,是某空军疗养院。就建在西湖边上,从房间里能瞧见雷峰塔,往前面走一阵子,能瞧见虎跑路。晚上到那里的时候,已经将近两点,我被折腾的头晕,倒头就睡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杭州的空气特别好,我一觉睡到十点多才醒过来。
宋建平人已经不在屋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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