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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公是奸雄 作者:田园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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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发披散,搭在肩膀上,更显身形纤细羸弱。
陆朝宗知晓这小东西怕是吃了飞醋了。他脸上带着笑意,一把将人揽在了怀里。
“我让她给你端盆热水来泡泡脚。”
“不要她泡,你给我泡。”苏阮斜睨了一眼面前的陆朝宗,小嘴紧抿。
苏阮知晓这要求是自个儿过分了,但她却没曾想,这厮竟然真的端了一盆热水来给自个儿泡脚。
木制的泡脚盆内装着新鲜的药材包,浓郁的苦涩药味弥散在房内,让苏阮禁不住的暗掩住了口鼻。“这水是黑的。”
“药材泡的。”替苏阮挽起亵裤,陆朝宗蹲着身子找了个小凳坐在那里,一本正经的开始给苏阮泡脚。
陆朝宗的身上还穿着那件常服,他踩着赤脚,大袖搭拢在地上,被水打湿,髻发松散下来,细长的发丝有些甚至搭在了盆子里,身形有些狼狈,显然是从未做过这种活计。
“不用你泡了。”看着难得手忙脚乱模样的陆朝宗,苏阮有些羞赧的缩了缩脚。她也就只是在气头上说说话而已,哪里想到这厮竟然来真的。
“泡着。”陆朝宗按住苏阮的两只脚。
“好烫……”苏阮的脚趾刚刚触到水,便被烫的往里一缩。
陆朝宗伸手拨了拨水面上从药包里流出来的药渣子,“烫水活血。”说完,他突然抬脚把自己的脚放进了水盆子里,然后把苏阮的脚搭在自己的脚背上。
“怎么样,还烫吗?”陆朝宗抬眸,看向坐在架子床上的苏阮。
苏阮红着一张脸,轻偏了偏头,声音侬软道:“不烫了。”
陆朝宗低笑,那沙哑的声音从喉咙里面滚出来,震震的打在苏阮的心口上,尤其好听。
苏阮的脚又白又细,就像两块凝脂一样,软塌塌的搭在陆朝宗的脚背上。
“你烫吗?”房内静默片刻,苏阮突然开口道。
“不烫,就是热的紧。”陆朝宗抬眸,定定的看向面前的苏阮,眼中暗光流动,满是柔意。
苏阮面色臊红的转头,轻咳一声,“你这里有伤。”伸手指了指陆朝宗的脚踝,苏阮蹙眉,“是旧伤?”
“小时不懂事,爬树掉下来摔的,幸好没瘸了这条腿。”顺着苏阮的手指方向看了一眼自己的脚踝,陆朝宗眉目轻敛。
“你小时还爬树?”苏阮的脸上显出一抹惊叹,她小心翼翼的勾了勾自己的脚趾。
陆朝宗晃了晃脚背,“别动,水都要晃出来了。”
“哦。”苏阮应声,低头看着两人浸在木盆子里面的脚。
四脚搭在一处,周围裹着温水,柔柔的轻抚过,显出一抹亲昵。
药香四溢,夜渐深,苏阮突然感觉这样的感觉尤其好。
都说人有多面,苏阮觉得,这样的陆朝宗,大致只有她一人能瞧见。而这样想的她,便更觉得心口甜了几分。
就算天下唾骂又如何,可是苏阮知道,这样的陆朝宗,才是她欢喜的陆朝宗。
“陆朝宗。”垂着小脑袋,苏阮蜷缩紧了自己的脚趾,那小脚泡在水中,变的粉白。
“嗯?”陆朝宗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
“我觉得,我是欢喜你的。”软糯的声音带着显而易见的羞涩,轻飘飘的落到陆朝宗的耳中,让他捏着巾帕的手不禁一抖。
陆朝宗拿过笔,拿过刀,拿过剑,从没抖过。可是这小人只一句话,便能让他失了神志。
屋内静的可怕,只余下陆朝宗那明显的喘息声。
苏阮扣着自己的指尖,继续鼓起勇气说道:“陆朝宗,你是欢喜我的,对吗?”
何止是欢喜,陆朝宗觉得,他恨不得能将自己的心掏给她看。
作者有话要说: 坐在床边泡了个脚
小宗宗:是我宗哥拿不动刀了还是……我拿不动刀了……
苏二二:qaq
☆、109独发
泡完了脚, 两人躺上架子床。
苏阮穿着素白的亵衣亵裤靠在陆朝宗怀中,头顶是那细碎的流苏坠子。
“这帐子真是难看的紧。”捏着陆朝宗的头发, 苏阮轻眨了眨眼, “是谁选的?”
“明日就换过。”陆朝宗半阖着眼,伸手捏住苏阮的耳垂。那耳垂又白又小, 捏在手里很是紧实圆润。
“我要换成墨黑色的帐子。”苏阮歪头, 鸦青色的长睫轻动,“这样不管是白日里, 还是晚间,我都能睡着, 不用看到那日头。”
相比起那些艳色或素白的帐子, 苏阮更欢喜深色的帐子, 因为那些深色帐子更易遮光,苏阮觉浅,换了黑色帐子能睡得更好。
陆朝宗轻笑, 声音低哑的应了一声,然后抬袖将自己的大袖遮在了苏阮的眼前道:“好了, 时辰不早了,睡吧。”
苏阮闭上双眸,身上盖着薄被, 露出一截纤细脖颈,小脑袋靠在陆朝宗的肩头。
房内沉静片刻,苏阮突然又开了口,“陆朝宗, 陈郡王府怎么样了?”
“好的很呢。”躺在苏阮身旁,陆朝宗帮她掖了掖被角。
“哦。”苏阮声音细哑的应了一声,也不再多话。
陆朝宗做事,自有他的道理,苏阮无权置喙。他要天下,她便放他去拿天下,只要自己不成为他的绊脚石便好。
陆朝宗生来,就是为大宋而生的人。
房内的琉璃灯熄灭,夜色笼罩下来,苏阮轻缓了呼吸,感觉整个人有些闷热。
“睡不着?”耳畔处传来那熟悉的低哑声音,苏阮微侧了侧头,眼前依旧一片漆黑,她轻应了一句道:“换了地儿,不熟悉。”
“怪我。”陆朝宗俯身,隔着那宽袖轻啄了啄苏阮的双眸。
苏阮的脸依旧被陆朝宗的宽袖盖着,她只感觉到眼球处微压,带过一阵熟悉的温热气息。
不知从哪里掏出了一把罗扇的陆朝宗捏着那上绘艳红牡丹的罗扇木柄,轻轻的给苏阮扇着风。
苏阮翻了个身,伸手拽住陆朝宗的宽袖揽在怀里。
四面围水,上半夜虽闷热,但下半夜却陡然凉了下来。外头不知何时淅淅沥沥的落起了雨,长线般的滴入水面,晕开涟漪。
苏阮一觉睡醒,天色大亮,昨晚的雨不知所踪,身旁的人也不知去向。她撑着身子从架子床上起身,就见月牙儿端着手里的漆盘进到屋内。
“姑娘,婆婆做了粥食。”月牙儿仰头看向苏阮,脸上是与昨日无异的笑意。
苏阮穿好绣鞋,转头看了一眼身旁的木施,上头挂着陆朝宗的宽袍,湿漉漉的带着泥浆。
月牙儿上前,将那宽袍抱进怀里道:“我去给主子洗衣裳。”
“不必了,就放在那处吧。”苏阮坐在床沿上,声音微懒的开口道:“你主子人呢?”
“哦。”月牙儿闷闷的把宽袍重新挂回了木施上,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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