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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鼎炉 作者:泥蛋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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煮着的青蛙了。首战告败,可阮昧知却不是那丢了一池一城便举手投降之辈。反手勾住殷寻问坚实的肩颈,附身而上,嘬住那近在咫尺的淡色薄唇狠狠吮吸。盘踞于嘴中的灵舌亦作了那开路前锋,连连突入唇齿两大城关,擒住了躲于帐后的红舌,翻搅不休,大肆掠夺着每一点气息。
殷寻问亦不是束手待毙之徒,当即驱役着帐下口舌予以反击,唇抿、齿磨、舌滑、喉吸……竟是丝毫不落下风。劫掠受阻,阮昧知反手奇袭,抬手横捂了殷寻问的鼻端,又张开嘴严丝合缝地贴住了殷寻问的唇,封住所有吐息的通路,以便自己尽情掠夺。
以口腔为沙场,一双红舌战得难解难分,场面僵持不下。原本的突袭敌营,不知何时已是化为了两军对垒的持久战,纵然殷寻问乃修仙者,也不免肺中空旱,心慌气短。紧随窒息感而来的,是脑中一片空白的美妙眩晕感。殷寻问第一次觉得贴近死亡是如此欢.愉的一件事。
阮昧知于极限前及时松开了手,趁胜追击,直扑王帐,趁着殷寻问沉浸在余韵中大口呼吸的机会将手滑向臀.股.间那隐秘的凹陷之处。指尖略略施力,轻松没入那一线阴影,寻到了要害所在。尾椎之下的小口紧缩着拒绝外敌的侵略,阮昧知正欲强行攻入,却不想忽的被殷寻问捉了手腕,耳边响起对方微哑的喟叹——“原来男子交.欢用的是这里……”
我方情报不慎泄露,阮昧知尚在茫然。截获了重要军情的敌方却是急不可耐地出手了,一手直袭那前方要害,一手暗袭那后方死穴,直杀得鸳衾中春色荡漾,身缠如柳,汗腻如雨,气暖如风。
殷寻问五指齐出,上下夹击,誓取那洞中帅印,有那单兵深入者,抹了柱端琼浆作盔,偷滑入洞,杀了个七进七出。随后遣那驭双炮者,齐攻入洞,以真元做炮弹,融得那小小洞口渐渐宽敞。最后又驱那三剑客入洞斗勇,另派其余两将洞边助威,几番厮杀,万般缠绵。帅印在挂,只待君取,殷寻问毫不手软,架起那白嫩双腿提枪便扎。阮昧知媚眼如丝,一声软喘,夹紧枪尖,不使寸进。
殷寻问真元流转,阮昧知力劲顿松,长枪直送入底,逼出阮昧知一声惊呼,瘫软了身子任由屠戮。殷寻问愈战愈勇,冲杀百回不止,阮昧知恼他赶尽杀绝,纤腰款摆,阵前神龙怒啸,喷吐白浆,水淹七军。殷寻问毫不退缩,倒挑翎花,刺牝间水声啧啧,穷追猛打。脐膏落马,搓肉为泥,殷寻问低吼一声,白龙奔腾,终占了那洞中王帐,荣登九鼎。
战事终休……
阮昧知泪眼朦胧地瘫在床榻上,那双于男人而言过于妖娆的眼无神地迷离着,身体在极致的欢.愉中沉醉着抽搐阵阵,心底却有些空落落的。本以为自己这回要禽兽一把了,没想到却是被人给禽兽了,这该死的纯阴体质,他的老腰诶!
殷寻问贴着阮昧知汗湿的脸颊轻轻磨蹭。“昧知,昧知……”含糊的呢哝带着无尽的欢喜,万千语言都化为了这一声声的低喃,满载着幸福与满足,有如梦呓。
106、转战小正太
被反复念叨的当事人却是懒得搭理对方,眼帘轻颤着无力垂下,疲得直想睡。在这落后的年代里,又没有事后烟可供提神,大战之后自然是精疲力竭,只想倒头便睡。
殷寻问并不在意阮昧知睡完不认人的态度,将人轻轻揽入怀中,玉白的手指在罂粟般的身躯上逡巡,任由自己在这诱惑中沦陷沉迷。初尝情爱的少年,怎么可能一次就够,殷寻问这会儿正亢奋着,兴致勃勃妄图再来一发。
阮昧知反手将人拍开,嘟囔道:“别烦我。”
阮昧知那掌软绵绵的,与其说是拍不如说是摸,殷寻问并未意识到阮昧知的不耐,欠扁地开口问道:“你体力怎的如此不济?”
阮昧知果断用行动给了他回答,将人一脚踹下床去。后世有人说,男人事前有多热情,事后便有多无情,虽不中,亦不远矣。作为一个惨遭压到的男人,阮昧知自有傲娇的特权。
殷寻问不幸中招,郁闷地窝在床脚地板上,琢磨着这算不算始乱终弃。
屋中的温度渐渐退去,腿.间湿淋淋黏糊糊的触感渐渐变得干巴巴,阮昧知不适地微微蹙眉,草草披上外杉便翻身准备下地,他要去洗澡。
殷寻问还在地上躺着呢,眼前冷不丁垂下一双嫩脚丫,香汗淋漓,粉嫩鲜润。殷寻问忍不住伸手,捉住那精致的脚踝,不住摩挲,心中美滋滋地想:这么好的一个人,从现在起,就是他的了。
阮昧知此时的感想却是——难不成这小子想试试足.交?
殷寻问的手仿佛应和着阮昧知的猜测,那双不知规矩为何物地手正顺着那线条曼妙的小腿往上摸去,目标直指那湿漉漉热乎乎的腿.间。其实殷寻问也不是真那么饥色,这小孩夙愿得偿,目前正处在乐疯了的状态,欢喜到失控,一心只想将自己的喜悦传达给对方,却又不得其法,青涩得只剩下骚扰阮昧知一招可使了。
就像那被喂了块肉骨头的小狗,咂巴咂巴嘴,还想再吃一块,于是围着主人转圈圈嗷嗷叫,不给就伸爪子挠裤腿,张开嘴叼裤脚,可恶又可爱。
可惜阮昧知却不是个有爱心的主人,眼皮一抬,直接踩着殷寻问的肚子下了地,头也不回地直奔温泉,徒留某人在身后嗷嗷叫唤。
眼见阮昧知毫不留情地抛弃了自己,殷寻问咕噜一声翻身起来,飞快地披上衣衫,尾随阮昧知直奔温泉。阮昧知早已下了水,那满身了痕迹赋予了他与往日截然不同的风情,殷寻问的眼神慢慢地缠上去,将眼前之人层层裹紧,贪婪又温柔。
阮昧知一抬眼就看到殷寻问站在岸边遛鸟,心底突地窜起一股无名邪火,于是拧紧了眉,重重一叹:“哎……”
殷寻问果然上钩,紧张到:“怎么?”
阮昧知垂了眼,徐徐道:“如今我们真正在一起了,距离反而更远了。”
“此话怎讲?”殷寻问下了水,慢慢走到阮昧知身边。
阮昧知故作严肃地看着殷寻问:“我们之间的事一旦暴露,与你我而言都将是一个莫大的灾难。所以,为了不让人看出倪端,往日我们在人前说不得便要避嫌了。”
殷寻问面色一僵,懵了一下,随即有些茫然地问道:“非得如此不可吗?”
阮昧知看着殷寻问眼中的憋屈和失落,可耻地默默爽着:让你小子造反,你以为哥叫阮昧知就真的身娇体软易推倒了吗?做梦!
被压到的怨气盘踞在阮昧知心头,殷寻问首当其冲,成了那个被迁怒的对象,可他自己却浑然未觉自己正在被这个邪恶的怪蜀黍欺负的事实,反而一本正经地思考着阮昧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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