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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干)重生之无法逃离 作者:皇后爱煲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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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涨得通红,头上的青筋都暴了出来,嘶声怒吼着:“回来!你他妈的给我回来!别再走了!快回来……求你……阿白,你回来啊!我什么都答应你,我会放你走的,求你啊!阿白!阿白……阿白……”乔翊一声一声的喊着,那声音似乎撕裂了整个天地,悲怆到都能听见血液流淌的声音,夹杂在风雨里,飘得很远很远。
宋白的脚步没有丝毫的停顿,那坚定而平稳的步伐昭示着他的决心,冰冷的海水漫过了膝盖,他面无表情的走着,突然想起了海子的那句诗:我愿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当年他卧轨的时候不知道是怎么样的心情?也是这般解脱的释怀?
乔翊的怒喊响彻了天际苍穹一般,那种海鸟一般的哀嚎,可是这里没有人,一个……都没有。
他已经不知道自己脸上是泪还是雨了,整个眼睛瞪到了极致,望着那个渐渐消失的身影,声音已经完全变了样,天塌了一般的绝望,无尽的恐惧,不断的重复着:阿白……拜托你,回来吧,我放手了,我什么都不要了,你自由了……
冰冷的雨水彻骨,乔翊躺在沙滩上,心如死灰一般,嘴里不断的喃喃着,谁也听不清他在说什么,这天没有日出,天地间依旧阴暗,末日一样的,没有希望的明天。
陈志赶来的时候情况糟糕极了,乔翊半个人已经淹在了海水里,他还不断的挪移着,沙滩上留下一道拖拽的痕迹,他全身已经没有一点的力气了,就靠着那已经绝望到极点的念头,想着追随宋白而去,身上的衣服被磨破了,手腕上因为挣扎已经血肉模糊,他干哑着嗓子呼哧呼哧的似乎说着什么,勉勉强强只能听到一个悲哀到泣血的词:回来……
海水咸涩刺骨,乔翊的衣服随着海浪飘动着,他突然想起了那日在船上宋白的侧脸,他叼着烟,神情渴望而迷茫的说着:你知道吗,我小时候就特别希望能住在海边,因为书上总是说,大海,是自由的象征,蔚蓝的,无边无际的。
他总是渴望着自由,可是自己连他最基本想要的都没办法给他,总是让他那么痛苦,他曾经给了自己那么多的机会,把他困在身边却从来没有想过他最需要的,一味的让他难受,他该有多伤心,他一定是心灰意冷的才会选择这样的一条路。
陈志跑过去,寒冷刺骨的海水让他整个人颤抖了起来,他一把抓住乔翊,费力的往岸上拖,乔翊一动不动,眼睛呆呆的望着天空,心想,他选了一个最狠的方式来折磨我,那种心如刀割,生无可恋的感觉,比自杀还来得让人窒息。
乔翊从来没有怪过他什么,他知道他一向非常聪明的,他曾经有好多次的机会可以搞死他,可是宋白没有,每当在最关键的时刻他都停手了,乔翊总是自我欺骗说,他一定是舍不得了,也许,他也有那么一点喜欢我。
这一次却是逼急他了,他才会下手,可是却还是没有把最重头的东西暴出来,就那点风浪,怎么折腾也闹不了多久,他最终的目的……就是用他的生命来宣告一切的不公。
陈志抱起乔翊往车的方向跑去,耳边突然传来他嘶哑的话语,含糊不清,他蹙起眉头问道:“是哪里不舒服吗?会冷吗?到车内就好了,得赶紧把衣服换掉……”
“……后悔。”乔翊呢喃了一句,陈志只听到了“后悔”二字,疑惑道:“什么后悔?”
“我后悔了……”乔翊又说了一句,“阿白……你对了,我……很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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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7
祁筠的父亲祁陆元是有名的考古学家,乔翊为了迎合其所好,特地亲自去某一古董店花了老大一笔钱买了一个据说是西周的瓦罐,便乐滋滋的跑去讨好老丈人。
祁陆元扶着眼睛端详了一会儿,问道:这是西周的?
乔翊用力的点点头,说:就是西周的!那老板还给了我保证书呢。
祁陆元嗯的一声,然后一脸严肃的说道:这哪是西周的?这是上周的!
乔翊……
小剧场8
乔翊最近喜欢上了到古董店淘宝,因为眼力确实不怎么好,他便带上了宋白,毕竟人老爹是考古学家,从小耳濡目染的比他这个外行人好多了。
这天他挑了一家看起来年代颇为久远的店面。
一进门老板就是一顿神聊海侃的,把乔翊哄得云里雾里,然后一锤定音:随便看,我这里全部是真品!
他慢慢转到一堆铜器前,突然看到一毛主席半身铜像,样式古旧但气势很足。
握于掌中把玩,竟发现铜像座下还写着:“乾隆年御制。”
乔翊看看宋白,宋白看看乔翊,顿时觉得两人的智商被拉低了……
小剧场9
话说当年宋白和乔翊闹翻了,每天自己打车去上学,就是不让乔翊载。
一天他上了的士,那个长相富态模样可爱的司机突然一个回头问道:听歌吗?
宋白望着窗外,百无寥寂的说道:听。
然后司机给他唱了一路……
ps:亲,乃们都哪里去了,冒个泡吧,我都以为我写崩了的说!
49bsp;49 远山
清晨的远山暮霭沉沉,云烟缭绕,仿若仙境一般。
就在这群山腹地当中,有着一个百年历史的古老村庄,质朴的木质房屋稍嫌破旧,却坚强的替住在这里的人们挡风遮雨。
一声清晰的吱呀声,那略显破败的木门被打开了,走出来的是一个清瘦的身影,穿着一件破旧的棉袄,却依旧掩不住那精巧清秀的面容。
他的脸色很差,带着一丝不正常的潮红,手里抱着几本书,拖着沉重的步伐往屋外走。
昨夜下了一场雪,虽然不大,但是这天的地面就结了冰,稍不小心就要摔到地上,他扶着墙,突然一阵咳嗽,连着几天发烧,到今天才稍微缓和了一点,身体已经差得很。
望着远处重峦翠峰,他叹了口气,一转眼也过了一年多了,生活清苦却平静,安逸得没有丝毫的存在感了。
“宋老师!你今天要去上课吗?”一声清脆的女声突然响起,来的是住在离这里不远的人家,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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