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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 作者:玺夭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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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十分的信赖他了。
等孟娘张罗好后,凌逸轩将何湘抱了过去,小心的安置在床上。交代孟娘留下来陪着,他去取药膏。
临出院子前,他看了看那孬货,他生性谨慎,为以防万一,他将之一路提去了他现在何家的居所,捆缚起来。
如此,便不必担心,他离开的空挡,这家伙可能会醒转,继而再次伤害到湘儿。将药膏送去后,他没有多做停留,只让孟娘好生照看着何湘,便起身离开。
一来,夜深,他终归是外男。且湘儿也需要好生休息。
二来,他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料理那杂碎。
第32章 纨绔悲歌
李庆在一阵刺骨的寒意中惊醒。他痛苦的睁开眼睛,浑身疼得仿似身在地狱。
他抬起眼,迟缓的摆动着脑袋,试图将不停滑入眼里的水珠抖落干净。他感觉到自己从头到脚湿淋淋的,都是水。夜风一吹,凉得他直打哆嗦。
昏昏然间,他本能的意识到一种极为不祥的气息。由着这诡异得瘆人的阴寒气息,他敏感到危险,但觉头皮发麻,脊背发凉。感受到难以言说的惧怕。
他战战兢兢扬起头,费力地睁大眼睛,视线朦胧中发现面前立着个身量高大,体格健硕的人影,正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
此时,李庆本就视野模糊,兼之,那人背着光,他的脸,李庆根本看不真切。
虽不能看清他的面容,但李庆却能明显感受到,自他身上散发出来的,一股强烈得刀锋般凛冽与凌厉的杀意。满满的杀意。
李庆的身子抖得更厉害了。这回是吓的!
眼前这个人对他深深的恶意,浓烈到便是他还混沌昏噩,不甚清明,不知到底发生了甚么事?完全摸不着头脑,头痛欲裂的脑子,也能感应得到。
那人一动不动,只这般盯视着他。却如鹰隼盯住猎物一般,令他胆寒不已。
怎么回事?
他这是在哪?
身体上的极度不适,与精神上的高度紧张,令他惊骇莫名,痛苦难当。
他下意识挪动手臂,终于彻底清醒,垂下头便看到自己手脚被缚,背靠着树干,坐于泥地中。
他想起来了,他今晚去了何宅,是要找那何家小娘子,好好寻个乐子。出出气,泄泄火。
他记得他把那小贱人弄得吁吁喘气,然后,他一时不察被那贱人咬了舌头,再然后,再然后他就不太记得了。。
是这个人吗?这个人暗算他,将自己抓到这里来的?他使劲眨巴着眼,四下环顾。顷刻后,反应过来,他知道这是哪里了?
正是他之前带着他那帮朋友蹲守着,准备绑了何湘的小路边的林子。再往前走约莫半柱香的功夫,就是何宅了。
“你是何人?胆敢这般冒犯小爷!你可知,你可知小爷是谁?!”
他语声吃力,色厉内荏的叫嚷道。语毕,即刻歪头晃脑,龇牙咧嘴的“嘶嘶……”直抽气。他面颊伤疼,似乎有好几处都擦破了皮,舌头也疼,那小毒妇下了狠力。还有他感觉他的胸骨也抽疼得厉害。
这到底是怎么了?他苦着脸,惶惑不解。
等等,他心里猛然间一激灵,他晓得了。。
“你,你是那奸&夫?是何家那小娼&妇的奸&夫?是与不是?”
那人没有回应,只是向前一步,拽住他一侧的膀子。
李庆不知他要干嘛,吓得缩起脖子想要挪动身子,却被左腿部陡然的一阵钻心似的剧痛,给疼得鬼哭狼嚎般哇哇大叫。
啊!他这辈子也没有如此疼过,他的腿肯定断了!
“哪里来的不长眼的混账东西!你好大的胆子!你,你竟敢如此暗害小爷,”他哀嚎着骂骂咧咧:“你知道小爷是谁?你去打听打听渝州的李家,且等着,小爷定要你有来无回,要你”
他的话没能说下去。凌逸轩出手如电,手指迅捷灵活的在他喉间的某处,轻巧的点了一记。李庆的话便戛然而止,消弭于无形。。
他被凌逸轩点了哑穴。
李庆徒然的张着嘴,半点声音也发不出。
他太吵了!在这空旷的林子里,在这静寂的月夜中,他的声音很难听!
凌逸轩眉眼阴森,面色冷厉。不作停顿,在李庆惊愕的眼神下,他利落的解开了李庆胳膊上的绳子。不待其反应过来,他“咔嚓”一下,卸掉了李庆的左胳膊。继而沉着冷静,再次“咔嚓”一下,卸了李庆的另一只胳膊。
连遭两只胳膊被卸,李庆登时疼得面容扭曲,冷汗“刷拉”一下冒了满头满脸。一张被摔得鼻青脸肿,多处跌破了皮,又由着冷水浇淋而冲得血污与泥污,东一块,西一块混合交织的脸上,涕泗横流,嘴唇不住的抖窣。
眼见面前这人手里拿出了匕首,月光下,匕首的刀刃流泻出亮白色的锋利的寒芒。
顾不得护疼,李庆惊悚的看着凌逸轩,如见鬼魅。
他张着嘴猛力摇头,眼现乞怜之色。身子更是筛糠似瑟瑟发抖,不住的打着冷惊。
说来,这李庆虽性喜渔色,吃喝嫖赌抽,可谓五毒俱全,一样不落。但其人却是四肢不发达而头脑简单。。
自小娇生惯养,家里头将他宠上了天,又加之,出身富贵,身边少不得围绕着一群为得好处,逢迎巴结拍须遛马之辈,成天见的阿谀奉承。
就这么着一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顺风顺水的长大。
人生太过顺遂,使得他的性子骄横,自以为老子天下第一。。
可实质却不过是个彻头彻尾的大草包。
待见真章的时候,就成了个不折不扣的孬种,怂货。哪还有半分平常惯有的耍威风的气势。
在凌逸轩手持匕首,慢条斯理的挑开他的裤头,划破他的裤裆时,他便尿了。。生生吓尿了。。
凌逸轩身形灵巧的一闪,避开可能会喷溅到身上的污物,雪白的锦袍,纤尘不染。
尔后,他朝着李庆的耳朵冷嗤:“渝州李家?记住了,”他嘴角露出残忍的笑意:“梁城凌家!”
话音甫落,“啪嗒”他折断了李庆的右腿。动作优雅,干脆利索。
李庆张大嘴,两眼一翻,当即疼得晕厥。月色下,他恍若一摊烂泥,气若游丝奄奄一息。偏那裸&露在外的丑陋物事,因着逍遥丸的特殊药效,竟肿大上翘,屹立不倒。。
如此两相映衬,无端给人凄恻之感,瞧着竟也甚为可怜。。。
这渝州纨绔今晚可算是倒了血霉,遭了大罪。。
原想着霸王硬上弓,寻欢作乐。何曾想过,会有这般劫数。真当是自作孽不可活,咎由自取矣。
他唯一可堪庆幸的是,由于身体上无比巨大的痛感,以致无形中压下了那原本汹涌如潮,若得不到纾解即会蔓延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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