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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干到底(H) 作者:施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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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他和卫穆的别墅。
代郁脸色微红看著赤身裸体的时墨,时墨一瞬间也回过神来,满屋子找遮身的东西。
代郁瞧了眼时墨的手机,趁著时墨不备,打开照相功能,朝著他的屁股拍下一张照。
时墨在柜子里找到一套泛旧的衣服裤子,在自己身上比划了一下,代郁无声无息将手机放回原位,笑著说:“那是我弟弟以前穿的,你要不嫌弃,先穿著吧。”
时墨哦了一声,笑嘻嘻地衣服套在自己的身上,丝毫未觉一场暴风雨已经朝他逼近了。
而此时的卫穆,在遍寻时墨不著之後,给小五打了电话。
原因──全城缉捕时墨。
消息刚刚下达,手机就响了起来,是一条彩信,屏幕闪烁的是一串数字──时墨的手机号码。
那串卫穆倒背如流的数字,时墨狼心狗肺,别说记不得他卫穆的电话号码,就连他卫穆何年何月何日生,时墨也没记得过。
可卫穆,却把他的一切都烙在了自己脑子里。
卫穆星眸半眯,打开彩信。
手指捏的很紧,眸子──蓦然缩紧,暴戾冷冽。
彩信里,是一张照片,卫穆很熟悉的......
时墨的裸照──全身光溜溜,很清晰,连他腰背上那一颗小小的痣都看得清清楚楚。
卫穆手臂用力一掷,手机砸在地上──粉身碎骨。
卫穆冷冷地笑。
什麽叫找死?时墨这就是找死,给了他活路,他偏偏爱往死路钻。
时墨出门给代郁买吃的,在大马路上,光天化日之下──被劫了。
四肢被绑,眼睛被蒙,嘴巴被封,比被夏铭森绑了还惨,连给时墨反应的机会都没。
时墨被绑上车,听觉尚在,感觉到车子开了一会 ,停了,接著他又被带下车,扔在一张床上。
时墨在床上哼哼唧唧地乱动,他的脚没被绑,动了几下就下地站了起来,刚刚站稳,就被人又推了回去。
有人靠近他,扯了他嘴上的束缚。
时墨喘了几口气,发飙,“你他妈哪条道上的,敢绑老子,老子灭了你祖宗十八代......”
那人没有说话,那冷冽的气势让时墨觉得自己是被绑到了一个冰窖,有东西指在自己的太阳穴上,时墨一个激灵,这玩意──卫穆曾经也抵在他身上过。
熟悉的触感。
──枪。
时墨气势弱了下去,带著颤音,“你想怎样?我可是时家大少,伤了我,你吃不了兜著我......”
枪口离开他的太阳穴,落在了他的──胯下。
胯下男根受到威胁,跟著时墨的身体颤抖。
没想到搬出时家,对方也不怕,时墨立刻就想到了卫穆。
作家的话:
我是可爱的存稿君,此文已存稿到完结,2月23正式完结....
40、(10鲜币)040 姘夫是卫家老二
“我、我告诉你......我姘夫是......是卫家老二、老二卫穆......你敢动我......他饶不了你......他会让你死无全尸的......你别杀我啊......”
对方在他胯下滑动的枪支一愣,时墨以为吓到了他,得意起来,“你、你识相的......最好放了我,不、不然......卫穆灭了你全家......”
时墨刚说话,对方的枪就离开了,时墨洋洋得意,这得意还没维持多久,就感觉到自己下体一凉。
操,他被扒光了──下体。
时墨身子扭动。
丫的他时墨命途多舛是不是?
到底遇上什麽玩意了?
对方带著手套的掌心在他的大腿根摩挲著,色情下流,熟悉风月情事的时墨那能不懂对方的意图,身子一颤,时墨心里哀嚎──完了完了,要失贞了。
“你他妈闪远点,我告诉你,你再敢碰我一下,我咬舌自尽......”
对方不把他的威胁放在眼里,大掌游移到他的腿间,将他的双腿撑开,在穴口处揉捏,还将带著手套的手指从洞穴口插进去一指。
时墨身子顿时一跳,咬牙切齿,“滚!!!老子要灭了你全家!!!!!”
可惜,他除了一张嘴,四肢无法动弹。
手被绑著,腿被那人压著。
对方的手指在他干涩的通道里狠戾抽插起来,一点也不留情,恨不得把他捅死似得,时墨眼泪直流,抽抽搭搭的,声音也软了一下,“大哥大侠......你放过我吧......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别插我......卫穆要知道......一定会弄死我的......我不想死......”
手指一顿,抽了出去,时墨正在庆幸,就感到自己的双腿被扳得更开,随即有一条灵滑湿热的东西在自己的小穴口扫射,时墨身子一僵。
──舌头。
“大、大哥......你别......我经常拉肚子的......我有痔疮......里面经常流脓血......”
男人依旧毫无反应,甚至撑开了洞口,将舌尖射进里面操干,时墨连死的心都有了──那地方,只有卫穆的手指插过,只有卫穆的舌头插过,只有卫穆的肉棍捅过......
现在要换别人了。
他完了。
时墨想著当初卫穆搂著小妖精说他後面被搞松的情景,要是他被人上了,卫穆铁定不会说他松了,他会说他──脏了。
时墨想著想著,眼泪劈里啪啦流出来,蒙住的眼睛更加模糊不堪,泪水打湿了眼罩,时墨的哭声震天动地。
“......卫穆......卫穆......救命啊......救贞操啊......你老婆要被人奸了......卫穆情哥......”
男人只退出了舌头,时墨听见皮带扣叮叮的声音和拉链滑动的声音,接著听到了窸窸窣窣脱裤子的声音,时墨哭的更大声了。
那人听见他的哭声,似乎兴致更高了,将男根抵在了他的洞口。
时墨不哭了,他的腿在那人的臂弯里乱蹬,他用著最後的那一点力气,捍卫自己的──贞操。
男人力道强劲,禁锢住他,将他的双腿大开几乎扯成了一字,利器抵在他的洞口,从舔得濡湿的穴口处缓慢地插了进去。
时墨哭哭啼啼,穴口被撑满,那人的凶器停留在他体内,似乎在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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