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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事儿 作者:艳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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健康城,势在必得。
他低哑声道:“扶着窗。”
他解落她的衣,开始攻略,他的吻与周肃正好相反,明明是温柔的,每一下却带着刺,生疼。
窗外,庭院里,珍稀的奇花异草恣意生长,树干上还有小松鼠在嬉戏打闹,忽,一阵风刮来,空气里有花的香味,还有院子里宫人嘲讽,鄙夷的目光。
他似感到她紧绷的身子,咬了一口,道:“放松,不然有你苦头吃。”
连夏吃痛,低呼一声,身后那人却笑了道:“周肃道你声音让人销|魂蚀|骨,着实不假。”他声音轻佻,又带着无法言说的冷意。
“儿今日务必让我满意。”温柔而强迫的威胁。
随着他的动作,他昂贵的袍,来回扫在她光洁的腿上,有些凉,有些痒。
窗外,有竹叶随风,随阳光落在她微微侧着的,如玉白净的脸上,晕红中,明的,暗的,娇的,怜的,那微启的唇,红的,艳的,还有酥的,软的声音,皆杨云洲收入眼底,受用无比。
这世家精心浇灌的美人,自是与众不同,魅惑人心。
一晌痴缠,待尽兴方才歇。
连夏软了腿,依靠在杨云洲怀里,他将她置于榻上,负手而立。此刻,他脸上并无任何欢愉之后的色彩,相反,他的脸上写满了权利的野心,胜券在握的野心。
这场以借粮食而来的会面,不过是一场强取豪夺的毁灭。
健康已经逗留十日,健康王不曾召见,不曾露面,只好吃好喝地招呼,期间,还送来了美人。不止是杨云洲得到了美人,那随着他一起入城的一万将士同样得到了美酒美人。
忽一日,夜晚,锣鼓喧天,不,确切地说,是敲击煮锅,刀剑的声音,还有士兵们高亢激昂的吟唱声,白日歇,晚上唱,扰得整个健康城都无法入眠。
持续了半月后,忍无可忍的健康王不得不出面会见杨云洲。
作者有话要说: 求留言给动力,玻璃心的艳大!
☆、第二卷:连夏
健康王,一个肥硕的,一脸富态的男人。他圆鼓鼓的肚皮似要将上等的绸缎撑破,他走路因为肥胖的原因,一扭一扭的就像一只鸭子,丑陋的鸭子。
连夏坐在杨云洲的身边,他的手搂着另外一个美人,健康王赠送的美人。
她低敛着头,几撮发丝垂在她的胸前,姿态恭敬。
殿内,美人蛇腰翩翩起舞,焰火盛放,好一派奢靡之景。
这般毫无顾忌的炫耀,无疑是自大的,也或者,是自寻死路。
健康王很怕死,除去他身边贴身的带刀侍卫,便是入他口的每次一样东西都要人先尝。
宴席间,杨云洲绝口不提借粮一事,只恣意地挑逗怀里的美人,饮酒作乐。倒是健康王好几次欲言又止,毕竟一个威名远扬的军队就驻守在自己的城中,卧榻之侧,岂容他人安睡!
健康王岂能安睡?
他心底自然是一万个不愿意将粮食借给杨云洲去壮大他的军队,如果不借,势必又赶不走杨云洲。虽然健康城将士云云,但健康王没有十足的把握能胜过杨云洲的队伍,就算侥幸胜利了,万一给了周边诸雄可乘之机,他岂不是得不偿失。
自知道杨云洲打算向他借粮食开始,健康王就没有睡个好觉。
手底下养的一群酒囊饭袋竟想不出一个解决办法,现在,他只能一个字拖,可拖也不是长久之计。
酒酣时,健康王忽然问:“杨将军,想要借多少粮食?”
杨云洲将酒樽的美酒一饮而尽,笑着说:“不多,一万担而已!”
此话一出,大殿里群臣都倒吸了一口气。
一万担,健康城所有臣民三年的食粮,他这是狮子大开口。
这粮食岂能借,有了第一次借,以后这健康城便安宁不了。
健康王脸上堆砌的肉抖了抖,半晌才道:“杨将军,容我考虑考虑。”
杨云洲将怀里的美人拉至腿上,手从她开得低低的领口入内,轻浮道:“没关系,健康王慢慢考虑,这些年一直南征北战,难得偷得几日闲,醉卧美人怀。”
他说得风淡云轻,但兀地让人想起这些年他远播的“美”名。
宴会,结束在深夜,杨云洲有美人伺候,自然是用不着她,她远远地跟在身后,忽然,一人将她拉住,连夏惊掉了灯笼,未待她出声,那人道:“别叫,是我。”
熟悉又陌生的声音——
云家宜阳。
现在的,健康王的王妃。
“你怎么和杨云洲在一起?”宜阳皱着眉头问,妆容精致的脸上失了往些年的纯真,多了少妇的风韵和圆滑。
连夏笑道:“就像您和健康王一样。”
“十弟呢?”宜阳问。
连夏拾起落在地上的灯笼,太过昏暗,她的表情很模糊,她道:“我是我,他是他。”
宜阳还欲再问什么,连夏脱了她的手道:“我该走了。”说罢,便迤逦而去。
宜阳看着婀娜远去的连夏,眉头紧蹙着。
她从健康王口中得知,这次杨云洲前来借粮分明不安好心,只怕健康危矣。她的桓儿还小,她的桓儿还要成为健康王。
宜阳心思百转,蓦地,嘴盼浮起了阴沉沉地笑。
待连夏回房时,房间里歇了灯火,偶尔传出嬉笑的声音。
无可奈何,连夏只能坐在院子里发呆,月色明明,凉风徐徐,蛙声片片,也是美。她拢了衣衫,靠在花木架上合眼睡去。
迷迷糊糊间,她听到一声轻笑,不屑中暗含嘲讽,她睁开眼,见着宽松黑袍的杨云洲立在她的面前,双手抱臂,倨傲得很。
“为何不进去?”他问。
连夏拂了下零落的发,道:“儿不愿打扰将军的性质。”
杨云洲哂笑一声,半讥讽道:“是害怕我做混事吧!”
连夏迟疑了下,点头默认。
他捏了她的下巴,道:“你已伺候过我与周肃,便是与她同奉我,又如何?”
连夏道:“儿心不甘,情不愿。”
他挑眉道:“伺候我与周肃便是心甘情愿了?”
“儿不曾不愿。”连夏回答。
杨云洲挑唇笑,着手递给她,她将手放入他的手心里,手心干燥,温热。
他牵着她往屋内走去,灯火摇曳的房间里,浅绿色帷幔上一朵大红色的花正在开放,还未开败,门外的风跟随他们入了房间,帷幔浮动,一张狰狞的脸掉躺在床上,她衣衫不整,脖子开了一条很细很细的缝,有红色液体不断流出。
连夏惊惧不已,却被杨云洲拥在怀里,问:“儿觉得冷?”
连夏咬着发白的唇,说不出话。
“健康王送个肮脏的女人于我,如此辱我,我岂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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