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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该死的爱 作者:空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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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好好的主动给你交学费去上学,你他妈的却非得躲老子窗户外听课,老子好好的让你跟我过日子,你他妈的非要去招李越天,你他妈的蠢到无可救药了。”越说越觉得怒极攻心无法忍受,提起一脚又踹过去。
脚喘在他的胸膛,他还是一动不动也不说话,看也不看你。
“你到底想干什麽?告诉我?”我揪住他的衣领,提起他的脑袋,直直看著那双如野兽一样冰冷的眼睛。
“他伤了你,他就得付出代价。”眼睛里聚集凶狠,他阴沈著脸说。
“妈的,老子让你去做了吗,让你去做了吗。”我一巴掌甩上他的脸,丫的,这家夥欠教训,以为自己有几条命玩?抢李越天的军火,疯了他。
忍了半天的怒火铺天盖地全部袭来,淹没所有理智,我放开他,忍住想揍死他拉冲动。
“你知道了什麽?”他眯著眼睛看我。
“我知道什麽?”我冷笑,“我什麽都不知道,我只知道不用多久我就要帮你收尸了。”
他看著我,随後把眼睛撇开,“不关你的事。”
我再次忍住想跺了这男人的冲动,“你现在是老子男人,不关老子的事也关老子的事。”我暴吼,把衣服扯出扔掉:“去做饭,老子饿了。”
这时候再让这男人出现在我面前,我要撒了他扯碎了吞下肚。
第106章
我打电话给吴起浩,那人一见我问起这事,说:“聂闻涛刚打电话来,说这事不能跟你说。”
把厨房门踢开,见他拿著一手拿手机一手拿著锅,边说话边热带回来的菜,一见我进去,他说了句:“等会。”把手机挂了。
我看著他笑:“真是出息了,越挫越勇了,李越天没弄死你你就想弄他第二次?”
“这是我的事。”那男人硬板板的说完,把手机塞裤兜里,拿起刀子切菜。
我一掌拍下他的手,感觉自己的筋都在脑门那狠狠地跳,“那军火藏在哪里?”
他沈默了下,然後说:“你去洗洗,要吃饭了。”
听到这话我愤恨交织,真逞英雄了?我深吸了口气:“李越天不是一般的背景,那批货只要在北京的一天,他早晚找得到。”别说军火,就是根头发,在那块地盘里李越天想找他也有得是法子找得到。
他不回答,我盯了他半晌,他低著头弄食物,就是不看我。
我闭了闭眼,再深吸了口气,往门外走去,还没到门边,被那男人的手从背後扯住牛仔裤裤环。
“你别生气。”那男人在後面说。
我冷笑,别生气?谈何容易,好不容易找到能填满无止境空虚悲凉的一个人,以为关於一切向往的东西确还有其存在,可给你的那个人却不珍惜自己那条小命,叫我如何不生气?
身上罩上了件衬衫,带著他淡淡的体温和气息,刚愤怒得把自己衣服扯掉是为了抑制不彻底爆发,而现在感觉愤怒我丝毫不觉得赤胸有什麽不好……
“我不想放过他。”他在背後淡淡的说。
“无论付出什麽代价?”我吸著气问。
“是。”他没有任何犹豫。
“包括你的性命?”
“是。”
“那我呢?如果你死了我再也得不到我想从你这里得到的东西也无所谓?”
背後一片沈默,然後他说:“我从来不是你的困扰。”
我笑,眼晴湿润:“可是,你现在已经是,我需要有人像你这样对我,你能找到另外一个人像你这样爱我吗?还是你想要我回到李越天身边去,让他继续伤害我?”
“这是你想要的?”我转过身,看著那男人低垂的眼:“看著我,告诉我,这是你想要的吗?”
“你……很好,会有很多人对你好。”他转过眼,看著另一处。
我笑:“我是很好,看看李越天有多爱我就知道,谁都知道,他能做任何讨我喜欢的事情。可是,你别告诉我,他比你更明白怎样对我好?”
他敢说,我就当自己……又错了一次。
“你要得到最好的。”他转过眼来看著我,平静地说:“我想要你好,也不能原谅他伤害你。”
“所以,你也知道,和他在一起我会继续受伤害,所以,你要灭了他。”我说,“为了我好。”
“是,可是,我现在要你,要活著的你。”我走了出去:“你想想,你是要我好还是要报复,再来跟我说。”
第107章
山雨欲来风满楼,我鼻间似乎都能闻到那个男人带来的危险气息。
聂闻涛还是来到我身边,蹲在我前面,他说:“要你好,也要报复。”
我早知道他的答案,所以我说:“货藏在那里?”如果他执意如此,我只好也只能帮他。
我和李越天走到这步,真是老天爷连一丝相见淡淡一笑的余地都不给。
天台上没有星光,我只有眼前男人的眼睛里那点微闪的亮光,而我将为了这点亮光再战一回,是好是坏,尽人事,听天命。
李越天,天空那边的你,是否想的如我料想的那样?我们已久不亲密,是否,你已改变太多?我真害怕,你比从前残酷……
聂闻涛沈了一下,说:“我跟吴起浩说了,他说他会想想法子转出来的。”
我笑笑:“相信我,没这麽容易。”
“秦季伤了,他会很快查到吴家跟你头上的。”我淡淡地说:“李越天不会先找吴家,他只会找你,你是主动把命先交到他手上了。”
他蹲在我前面,一动也不动,看著地板,倔强又孤傲,他从来都是匹驯服不了的野兽,李越天的强大胁迫不了他,除非他真死了,要不他永远放不下进攻的矛。
真是一个怎麽转都转不出去的桎锢的结,李越天放不过他,他饶不过李越天,这早是死结,只可能一刀两断清除所有联系吗?
“你别生气。”他说,在他眼里,也许这个才是重要的。
我吻上他的脸,轻轻地,说:“我不生气。”我只是烦恼,因为我猜不透李越天的心意。
自从听了聂闻涛劫了李越天的军火,我总觉得周遭充满著火药味,像是又回到了李越天的练枪室,里面一排排整齐的枪枝摆放著,耙子上乱七八糟的坑坑洞洞,那些拿起枪就充满著肃杀表情的脸,满脑子的在我脑袋里一一划过。
我甚至能看到李越天冷冷的笑著举起枪,对准聂闻涛脑袋的影像。
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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